变成总裁家猫怎么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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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之前的电话已经划分界限,然而,生日宴当天,宋宁宁依旧不依不饶的找了上来。
谢沉的脸色算不上好,毕竟,小家伙在这件事上很介意,他也不想因此惹得对方不悦,更何况,今天是小家伙生日,他自然是希望对方能够开心一点。
她这么一来,把他精心布置的气氛全搅黄了。
她又岂是傻子,不请自来不讨喜,她哪里不知道,只不过,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又怎么能不珍惜?
“阿沉,我有事跟你说。”
第37章 还没有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
宋宁宁深吸一口气,“阿沉,我要去美国了。”
谢沉点了点头,“恩。”
姜霖趴在他的肩膀上,从容的舔着肉掌,锋利的爪子藏在肉掌之中,琥珀般的双眸尽是漫不经心。
他在谢沉的肩膀上挑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看一出黑莲花洗白大戏。
真与假,谢沉看不出来?他看得出来啊,只不过是他不想要点破而已。非要直言不讳去伤害别人做什么?有些事,自己懂就好,人生如戏,人人都是戏子。
宋宁宁双眸泛红,喃喃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她倒是说得情真意切。
她是真的后悔了,她哪里想到,自己当初看不起的男人,如今摇身一变,远在她之上,如果一切能够重来,该多好?
谢沉什么都好,就是当时没有权,在家里也是一个没有地位的二少,哪怕他做得再好又怎么样?二少永远都是二少!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次意外,竟然让谢沉彻底的咸鱼翻身,原本不起眼的小石头,变成了闪烁的钻石,若是他一开始就这样,她也不会想要去找别人。
分手的原因?很简单,她贪心。
她一边留恋谢沉的温柔,一边又渴望往更高的地方走,到头来,不过是鸡飞蛋打。
谢沉应了一声,却没有上前给她递纸巾,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冰蓝色的眸子宛如沉寂在汪洋大海中的冰山,看似处处温柔,实则处处冷而坚硬。
姜霖懒得围观洗白现场,慵懒的靠在谢沉的身上,“咔兹,”他的耳朵微抖,迅速转身。
猫咪的视力极好,他看见不远处有狙击手扣下了枪了。
姜霖是想要把谢沉推开,可是就他这个小身板哪里推得动谢沉,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身一跃,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咚。”
本来精心打理好的白色的毛发,被妖艳的红色染上其他的色彩。
“喵。”
意外就发生在一瞬间,□□上按着□□,如果不是姜霖及时的挡下来,恐怕此时受伤的人,就不是他了。
谢沉迅速的反应过来,马上抱起倒在血泊中的五毛,神情略带的恍惚,甚至连马上叫安保都忘记了。
宋宁宁一脸慌张,上前拉住他的手,赶忙道:“阿沉,我怕。”
谢沉的瞳孔微缩,嘴角咧开一抹妖治的笑容,“你怕什么?人不是你引来的吗?”说罢,直接甩开她的手,抱着五毛匆匆的跑回客厅。
大家本来是好生过来陪他过猫咪生日的,哪里想到他会一身血的出现,“管家,快,马上去准备手术的材料。”
林远凡赶忙上前探查姜霖的情况,子弹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打在它的心脏的位置,流血的情况很严重,必须尽快取出子弹,并且做缝合手术。
“远凡,你来帮我。”谢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完全在颤抖。
林远凡隐晦的看了他一眼,这种手术本来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毕竟贯穿心脏,猫咪的存活率本来就很低。
更何况,这里还是医院,设备不充足,能够救活的概率更低。
手术的材料十分有限,甚至连麻药都没有。
谢沉一开始本来是为了让它放松特意的小山村,如今,反倒变成了它的催命符。
他拿出简单迅速的剪掉它左侧胸口的毛发,子弹打得很深,必须要开刀。
“喵。”铲屎。
“不要说话。”
谢沉毫不犹豫的拿起了手术刀,林远凡再一次见识到他干净利落的动作,他的动作不敢大,因为没有打麻药,他的动作必须小心翼翼,生怕让它太过难受。
姜霖的上下齿紧紧的咬住,他平时最怕疼了,就连去一趟牙科都会犹豫很久,光光是想到那些钳子什么的要在自己的口腔,他就格外的害怕。
他对医院很抗拒,简直就是花钱买罪受,发烧感冒吃一包冲剂就好了,让他去医院,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他怕针头,怕手术刀,怕消毒水,光光是闻到那个味,他就想要闪人。
林远凡虽然只是在旁边打下手,但是,第一不愧就是第一,虽说他已经弃医从商,然而,他的手法没有丝毫的生疏,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
而姜霖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
“喵。”铲屎。
谢沉蓝眸微缩,“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喵。”我想吃油炸大虾。
“喵。”我想吃麻辣螃蟹。
“等你好了,什么都给你吃。”
“喵。”(n_n)最喜欢铲屎了。
原本躺得好好的姜霖下意识的举起爪子,谢沉眉微蹙,“别动。”
他想要和铲屎拉一下勾,万一铲屎反悔怎么破?可惜,他的爪子还来不及碰到谢沉,已经无力的垂下来了。
从专业角度来讲,这场手术是成功的。
在各种设施不齐全的情况之下,还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取出子弹,并且缝合,无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专业角度,这都是一个完美的手术。
只不过,正因为设施不齐全,再加上失血过多,哪怕是谢沉也无力回天,哪怕这场手术是成功,然而,对于他而言,和失败有差吗?
林远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退了下去,给他留下一定的私人空间,或许,如今,再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与其去安慰他,不如着手调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沉整个人杵在那里,无力的看着自己的手,眼圈已经泛红,已经没有心跳了。
这句话不知是在形容他,还是在形容那一具猫尸体。
谢沉强吸了一口气,“我晚上给你做油炸大虾,还有你爱吃的麻辣螃蟹,我会去学着做鱼子酱,乖,别耍赖了,起来,我就去给你做。”
“你起来好不好?你每次都这样,玩笑开得过火了,你起来好不好,我保证这个周末在家里陪你玩毛线球。”
“你起来啊。”谢沉歇斯底里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以为你这种自作主张,我就会感激你吗?绝对不会!”
空荡荡的房间里,男人抱着不会再动的猫咪显得更外的落寞。
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
醒来好不好?还没有带你去看海边的日落,还没有陪你去吃,你最爱的小吃,还没有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
第38章 撒旦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大气的装潢,处处透着富丽堂皇,尽显贵气,非要说这美中不足的话,便是里面死气沉沉的气氛,仿佛魔鬼森林,不带一丝的生气,办公室里除了沙沙的写字声,就剩下手表行走的声音。
“哒哒,”高跟鞋急促的踩在地板上,女人大步向前,神情焦急,门外的助理赶忙将她拦着。
“宋小姐,总裁现在正忙,没有预约的话,不能进去。”
宋宁宁瞪圆了双眸,“你是什么东西?我要找谢沉。”
“不好意思,我是总裁助理,不属于东西。”徐谦景推了推黑边眼镜,“没有预约的话,总裁不接受访问。”
外头的喧哗不停的声音着实令人头疼,谢沉拨通了前台助理的电话,“让她进来吧。”
闻言,徐谦景从容的退了一步,给她让了一条路。
宋宁宁冷哼一声,甩头进入办公室。
徐谦景瞥了一眼她,心中满是不屑一顾,他在谢沉手下当助理已有三个年头了,对于boss的性情,他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
谢沉是包子?
呵呵,你见过吃人不吐骨头的包子。
谢沉儒雅的纯粹是礼貌,风度翩翩,游走其间,然而,他保持风度,不代表他好欺负。
他不刻薄,不代表他不会刻薄。他能隐忍,不代表他处处都要隐忍。
谢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指灵活的转动着手中的钢笔,v字领的黑色衬衣露着他优雅的颈口,宛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原本耀眼的金发染成了内敛的黑色,冰蓝色的眸子仿佛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嘲弄,他原本低醇的声线,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酗烟酗酒多了,声音中带着一抹沙哑,“你找我有什么事?”
总感觉这样的他与之前有一些不一样了,然而,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却让人说不上来。
一见到谢沉,宋宁宁的眼泪就再也憋不住了,“阿沉,我求求你,你撤诉好不好?我爸一把年纪一大把了,真的经不起牢狱之灾,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放过他好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抛弃后,再死皮赖脸的贴上来。”
哪怕宋封有千错万错,那都是她的父亲啊!她母亲走得早,她从小就老爹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他担心重组家庭会影响到孩子,便没有再娶,虽说随着年龄的增长父女俩隔阂颇多,但是,这依旧改变不了彼此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谢沉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容,“谈何放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贪污受贿,利用自己的权利,以权谋私,挪用公款,这一条条一件件下来,哪一件事不是他亲手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起诉他挪用投资项目的公款,剩下来的都是检查官一件件查出来的,何来的放过之说?”
泪痕遍布宋宁宁的脸颊,一时之间,她竟然无言以对。
“阿沉,你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那不过是一只猫而已,至于如此的不饶人吗?”
谢沉转钢笔的手一僵。
那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吗?
他嘴角的嘲弄不由放大,“我们如今谈的是公事,猫的事情是私事,那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吗?嗯,那确实仅仅只是一只猫,只不过,在我心中,你远比不起那只猫,酒肉皮囊。”
宋宁宁被气得全身颤抖,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简直疯了!”
谢沉从容的看向她,冰蓝眸里不带一丝的温度,“是啊,我是疯了,放心,我怎么会只让自己一个人疯呢?以宋封的罪行,死不了。哪怕是他想死,我都不会让他死的,死了多痛快,让他永生永世日日夜夜在狱里忏悔,要生不能,欲死不行。”
宋宁宁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那妖艳的浓妆早已经被泪水打花。
谢沉单手托腮,一脸的似笑非笑,他疯了,是啊,他疯了又怎么样?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他坐上这个位置,心中没有多少的乐趣,这是踩着亲人的血,走上的位置,他本来就没有属意这个位置。
处处忍让,处处退步,不为一时之气,犯嗔,他当时有多忍,现在就有多怨。
处处忍让,如果只是换来这个结果,他宁愿从未让过!
管你是谁!挡路一律除掉!
“哈哈哈哈。”
空荡荡的房间里,余留他一个空洞的笑声,独自一人的他,眼角闪烁着没有人见过的晶莹。
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啊,墙若坏了,可以用水泥去补,心若坏了,应该拿什么去补?
“嘟嘟,”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
谢沉沉默半响接下了电话,“爸。”
“阿沉,你最近是怎么了?”谢远澈眉头紧蹙,谢沉最近一系列的动作,完全就不像他的行事作风,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谢沉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孩子,他做事皆留一线,不会步步紧逼。
谢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没事。”
闻言,谢远澈心中闪过一抹异样,却没有再问下来,毕竟儿子已经回避了这个问题,想来是不想跟他谈这件事,他再问,也没有意义。
“秦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到秦家,谢远澈的语言不由的严肃了几分,毕竟,秦家与谢家名头上好歹也是亲家的名头,虽说经营不善,日落下山,可是自家儿子这背后偷袭,做得着实不地道。
“他们想我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远澈黑眸微缩,赶忙询问道。
谢沉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谢远澈幽幽道。
“是。”
谢远澈一直在平衡家庭里的关系,妻子心中的不满,他是知道的,然而,他一直以为这些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没有想到对方的手,竟然那么长。
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他们谢家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