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又在撩我-重生之所有人都在搞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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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门庭大开,院中栽了几株桃树,大开的门窗隐约可见一群孩子端正的坐在一起朗读三字经,严厉的先生提着板子板着脸教导着。
薛乔继续道:“而第一具尸体,就是在这家私塾门前,大榕树下发现的。”
闻言,几人默默回头看向那棵两人展臂也围绕不过来的老榕树,难怪会觉得凉风习习,原是阴风阵阵……
萧清沉默的先走出一段,还不忘拉上唐棠,这么一下被紧握的手就要被人看见了,唐棠猛地挣开,萧清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再看看。”
唐棠跟上,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神态自若的跟在萧清身边。
路上行人极少,薛乔解释大概为官者都去忙了,早出晚归,而一般人,害怕的都搬走了,连那些书生们大都是闭紧门窗,关门苦读。
“为何那些孩子还在上私塾,他们就不怕吗?”萧泠问。
薛乔摇头道:“微臣不知,之前都是方大人亲查此案,微臣也是刚碰着个案子……”
萧泠摇头,拉过一个路过的书生,和颜悦色问道:“这位先生,不知先生可知道吸血妖怪一事?”
对方是个穷酸书生,一听便嗤笑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所谓妖怪,不过是他人心中有鬼罢了。”
萧泠忍笑又问:“既然都出了命案,那为何那些人还放心让他们的孩子上私塾?”
那书生不屑道:“听闻有一户人家的孩子晚上跑出来玩,遇见了那魔头,那孩子的父母躲在墙角都吓得不敢出去了,愣是听着孩子哭叫,如何为人父母?哼,不过那孩子命好,那魔头居然放过了他,所以有了传言,吸血魔并不喝孩子的血。”
早先就说过了,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个孩子啊!听着有些不大对劲,太子出言道:“不知那个在吸血魔手下逃出生天的孩子是哪家的?”
那书生答道:“前面朱家的孩子,我呸,也不知道那对父母怎就如此狠心……”
那书生对那朱家夫妇的见死不救的行为很是不齿,唾骂几句。
萧清略一思索,与萧泠商量去那户人家看看。还是薛乔带路,在朱家门口敲门等待,唐棠一眼就看到对门门槛上坐着的那名俊俏男子,神情呆愣,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目光空洞,似乎在喃喃自语。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正是那倒霉的朱家夫妇。薛乔穿着官服,他们也不敢怠慢,紧张兮兮地请几人进院子。
薛乔盘问了朱家夫妇,得知了那个传闻竟然是真的,而那个孩子,此时还躲在门后看着他们,丝毫看不出害怕的样子。唐棠想了想,将那个孩子招了过来,吓得那朱家夫妇直冒冷汗。
那孩子六七岁左右,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很壮实,对陌生人也不害怕,一看就是孩子头。他站在唐棠面前不敢说话,眼神却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唐棠笑了笑,拿出一块松子糖递给那孩子,吃了糖,那孩子胆子就大了起来,问道:“你们是来给小童做主,要抓那个大魔头的对吗?”
唐棠微微一怔,问薛乔小童是谁,那孩子先开了口,急道:“就是第一个死的人,大魔头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小童身体还不好,要不是大魔头,现在已经能出来跟我们玩了……”
“虎子!”
朱夫人拉着孩子到怀里,解释道:“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几位大人……”
“没事,让他继续说。”唐棠道,萧清几人没有异议,唐棠拉着虎子又问:“小童是你的朋友吗,看起来你们关系不错,真是可惜了。对了,听说,你见过大魔头了,怎么样,你就不害怕吗?”
虎子哼哼道:“我才不害怕呢!我咬了大魔头就跑,他连我都追不上……”
唐棠心道怎么可能追不上,分明是凶手不想杀他,那么凶手到底跟虎子有没有关系?这家人看起来除了孩子都拘谨的很。
唐棠几人问不出来什么,无功而返,出了门口,唐棠又忍不住看向对门坐着的那个年轻人,果然还在……
随着唐棠的视线看去,薛乔解释道:“少师大人,那户就是小童的家人,门口那位是小童的父亲季云,季子宣。曾任职按察使,三月前晋升户部侍郎。自从上个月小童遇害后,他就得了失心疯,好好的人,就这样毁了,唉……”
唐棠点头,萧泠没什么兴趣再查,唐棠就没提出想去季云家里看看,虽然感觉很古怪。该查的方宁都查过了,资料不说全,但起码摸清了凶手杀人的规律。
可是听了那个传闻,唐棠总觉得奇怪,凶手既然不对孩子下手,那第一个死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离开前,唐棠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回头看一下季云,倏地睁大了眼,季羡还是坐在门槛上一动不动,却见一个红衣男人从里面出来,蹲在季云身前笑着同他说话。
唐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惊艳,实在是惊艳!
唐棠只见过一人能将红衣穿出绝美风韵来,就是冷清秋。今日又多了一位,季云身边那个人,虽不比冷清秋容颜,也长得非常好看。不同于冷清秋,冷清秋的身上更重的是仙气,那个男子,简直就是妖孽一般肆意张扬,美得就像罂粟。
“上来吧。”
萧清伸手在唐棠面前提醒道,唐棠回神,拉着太子的手上了马车。
车轱辘咕噜咕噜的转着,回到了东宫。
萧清问了薛乔,能不能再埋伏一次,薛乔愣了一下,领命下去准备了。
还是不明白萧清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唐棠心想,那种时候,太子既然可以全身而脱了,为什么不全身心去想办法救柳澄厌呢?
“不是你让我去查案的吗?”
萧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唐棠这才惊觉,他居然把那句话问了出来,眨巴眼睛,指着自己道:“我?”我何时让你去查了?唐棠扪心自问我没有啊!
太子看了看唐棠,没再说话,埋头看着奏折。
唐棠没等到太子爷发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样站在萧清身边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唐棠感觉腿都麻了,困意来袭时太子才又开口,“留下用晚膳吧。”
重生回来一天又过去了……
唐棠摸了摸肚子,跟着萧清去用膳,太子殿下的晚膳菜色果然与自己的不同,丰富营养多了。
唐棠一看见美食就什么形象也顾不上了,敞开肚皮开吃,突然饭碗里多了一块糖醋排骨。唐棠从饭碗里抬起头,萧清慢条斯理优雅地用着膳,看得唐棠略微尴尬,放慢了加菜的速度,之后更是在太子殿下固执的注视下喝完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萧清从奏折里抬起头来时已经快戌时了,唐棠还坐在一边磨墨,才惊觉唐棠今天已经陪了他一整天了,以往可是从未有过的,唐棠从前可是对萧清避之不及的。
看唐棠悄悄地打了个哈欠,发现被萧清看到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萧清想了想,道:“就到这里了,今夜你就留下吧。”
留下……吧……这句话……真的是……
唐棠张口结舌,这是萧清暗示他侍寝的意思!
难道萧清以为我今天对他这么好是因为想侍寝了?我才没有这么想好不好!
☆、缠丝第二 2
唐棠心里直叫冤,萧清却没有看他调色盘似的脸色,净了手,用帕子优雅地擦拭干净,就先走向床榻。唐棠心里的小人在抓狂,默默地跟上。
萧清站在床榻前,回身看向唐棠,展开双臂,是要更衣的意思。
唐棠暗地里撇嘴,上前除去萧清的外袍,挂在衣架之上,回头又弯下腰替太子殿下解腰带。萧清的呼吸淡淡的扫过唐棠耳侧,微微发热。快速解开腰带,除去内衫,萧清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亵衣。
唐棠动作一僵,不知自己的不愿已经表露在脸上了。
萧清叹了口气,转身坐下,靠着床头,疲惫道:“你过来给孤按一下,孤头疼的很。”
不用侍寝了?!
唐棠松了口气,唇角微微扬起,走过来问道:“要不臣去叫太医吧?”
说话间,已经坐在萧清身侧,伸手在太子的太阳穴上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靠的极近,唐棠突然发现,这姿势太尴尬了,他最受不了暧昧这种滋味。
“不必了,就这样吧。”
萧清定定的看了唐棠一阵,知道唐棠目光闪烁的避开视线,太子似乎才满意的闭上眼。
唐棠没有那“热情”的注视,唐棠轻呼一口气,放松下来。夜渐渐深了,不知按了多久,萧清睁开眼时,唐棠已经趴在他的身上睡的很香了。
萧清无声笑了,让你来给我按头,你比我睡得还快……喟叹一声,萧清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抱着唐棠睡下。
萧清的安排是等待下一次凶手的出现,准备工作都有肖阳和顺天府的人去做。
很快就是五日之期了,刚近黄昏,萧清与萧泠便出宫了,私塾被埋伏的人借用了,那夫子一脸的受宠若惊,看得唐棠直忍笑。
还是和方宁一样的计划,守株待兔,唐棠腹诽,同一个桥段,凶手真的会上两次当吗?
坐在课堂里的小课桌上无聊得差点睡着,唐棠看了看太子,萧清腰板挺直的端端正正的坐得好好的,丝毫不见不耐之色,真的是好涵养。再看萧泠,靠在椅背上双腿放在课桌上,甚是惬意的坐姿,似乎也在安静的想事。
唐棠抹了一把脸,也提起精神等着,突然,门外传来动静,一人匆忙跑过来,人未至声先到。
“殿下!上钩了!凶手出现了!”
薛乔急道,萧清闻声站起,往门外走去,萧泠唐棠随之跟上。
门外突然亮起了火光,十几个士兵在肖阳的带领下将一个高瘦的黑衣人团团围住,那个黑衣人一身夜行服,披着黑色斗篷,脸上带着一张铁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嘴巴,看不出容貌。
即使被这么多人围着,黑衣人就像没有意识一般,只顾低头向手里抓着的人的脖子咬去。那人吓得哇哇大叫,下一刻就被甩开,肖阳已经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了。
黑衣人赤手空拳,竟然将带刀侍卫的肖阳打倒在地上,招式诡异。
萧泠道:“看起来不像是正派功夫,很邪门!”
萧清也看出了,肖阳被打倒后,那些围上去的士兵们也很快被打得滚地哀嚎。而柳笙歌在萧泠的示意下拦住了黑衣人,堪堪过了几招,不过多时,中了一掌,躺在地上吐血了,半晌站不起来。
萧泠挑眉,拔剑对付上黑衣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精湛的剑法倒是让黑衣人猝不及防,衣衫被划破几处,屡屡退步,险些被一剑刺中左肩。
萧清目不转睛的看着缠斗中的二人,微蹙眉头,略一思索,往后退了一步,道:“九弟打不过他,唐棠,你先走。”
唐棠目光从黑衣人身上移过来,惊道:“那你怎么办?九皇子怎么办?”
萧清看着唐棠,目光濯濯,似乎想说些什么,倏地眼瞳瞪大,抱着唐棠的腰旋身往后退了几步。唐棠猝不及防,慌忙间抓紧了萧清的衣领。待站定后后,才发现那个黑衣人正在一边对付萧泠,一边朝着萧清而来,可惜一时不能摆脱萧泠。
他似乎知道萧清才是抓他的主谋,一有空隙就追过来。
萧清拉着唐棠退到老榕树下,黑衣人急了,一招夺下萧泠的佩剑,出掌打在萧泠肩上,萧泠退了几步,捂着左肩,嘴角一丝血液溢出。黑衣人丢了剑,向萧清二人走来,肖阳一时情急,又爬不起来,将自己的身旁的剑向萧清掷去。
“殿下接剑!”
萧清身手利落地接过剑,挡在唐棠面前,目光凛冽地看向黑衣人。黑衣人丝毫不惧萧清的气势,手握成爪,向萧清抓去,连唐棠都替萧清捏了一把汗。眼前一闪,黑衣人下手的中途却被一只手握住手臂,拦了下来。
黑衣人动作僵硬的看去,一个蓝衣男子挡在太子面前,不等黑衣人反应过来,他便继续动手,手势如剑,几招向黑衣人的胸前拍了几掌。距离太近,黑衣人根本躲不过,闷哼一声,挣开蓝衣男子。
蓝衣男子步步紧逼,似乎知道了黑衣人的弱点,使出折梅手缠上去不依不饶地攻击,黑衣人甩不掉蓝衣男子,几招之下屡屡受伤。蓝衣人势如破竹,一掌凝结功力,打在黑衣人胸前,黑衣人被打飞在墙上,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
蓝衣人一步步踱近,黑衣人发出沉闷的怒嚎,扶着墙站了起来,眼睛布满血丝,露出尖利的牙齿,犹如困兽。
蓝衣男子微微一顿,略有所思,手腕一翻指尖夹着几根发亮的尖利银针。
黑衣人瞪着蓝衣男子的眼神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手握成爪,突闻一道响亮的哨声在附近响起,蓝衣男子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那黑衣人在听闻哨声之后,趁蓝衣男子还未回头,飞身翻上墙头,快速逃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唐棠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