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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猫鼠同人)诡谲i-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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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和漠然,他忘不了那些惨遭杀手的人,不能理解为何有人会轻易就夺去他人性命。
  出乎意料的,事事和展昭争锋相对恨不得对他冷嘲热讽的白玉堂这次没有打趣揶揄他,而是轻声唤道:“猫儿。”
  “嗯?”展昭在一瞬间沉溺于如此清朗澄澈的嗓音,宛如九天梵音,一路跌宕缱绻至灵魂深处。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可能都进入了一个误区。”少年认认真真说着,展昭似乎可以触摸到他眉宇间浅浅的沟壑。“我们认定是凶手解剖了尸体。其实这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是一个人,而碎尸的是另一个人。当那个人进行解剖时,凶手已经把人杀死了。”
  展昭恍然大悟,真想现在就揪住耗子那张漂亮的脸揉搓一番,这几句言辞把他们一直以来忽略的地方抓了出来。“所以我们要查的不仅仅是谁解剖的尸体,还要查凶手是怎么把人给杀死的。”
  白玉堂的笑声毫无阻隔飘过来,寂静空荡的房间被笑声充盈。“笨猫还不赖,比起爷来只差了一小点。”
  这只得理不饶人的耗子,想到他刚刚接到电话时模模糊糊睡衣朦胧的语气,展昭不由笑。“玉堂,不瞌睡了?”
  “嗯,再有瞌睡也被一只野猫抓走了。”白玉堂应该是欠了欠身子又道:“猫,还有没有记得花冲?”
  花冲,这个名字怎么可能不记得。展昭那日回警局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关于有关花冲的一切上报给包拯,有了包拯相助很快就派出了相关人员搜找花冲下落。只是毕竟天地浩大,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暂时就没有什么答复。白玉堂这一句话可把展昭给点醒了,丁月华已经在警方眼皮子底下,目前最关键的是把花冲给找出来。语气算不得凌厉,然而很坚决。“玉堂,他跑不掉的。”
  “黑猫有主意了?”白玉堂好奇问,若是正在跟前的话一定可以看见他桃花眼里的光彩。
  展昭琢磨些许,说:“蒋络和花冲的关系不一般,花冲失踪了蒋络竟然没有一点异样表示。我有理由相信,蒋络就算没有参与花冲失踪脱身的计划,也应该是一个知情人士。从降落身上找花冲下落一定不会错。”
  白玉堂说话时手机就会有轻微震动,酥酥麻麻接触在面颊上,仿佛是蝴蝶触手拨弄脉络。“猫,逮住了人给你记上一功。”
  忍俊不禁,展昭勾起唇边的弧度道:“记功啊,可有奖励没?”
  本想趁机好好戏弄戏弄那只耗子,不想电话那头忽然静了静,连呼吸斗刻意压低。展昭正纳闷,就听见白玉堂低低的声音清晰透过耳膜。“猫,你那边有敲门声。”
  展昭正全身心和白玉堂通话想着怎么在耗子身上捞上一把,压根就没有把警觉性放在这等事情上。此刻被白玉堂一提,才发觉防盗门外正有人狠狠撞击门身。砰,砰,砰,很有节奏和规律,只是可能太过于虚弱导致力气不够,这才令声音发闷又很轻。展昭噤声,暗夜里本就四下静谧,这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有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猫,是谁,嘶……”许是展昭很久都没有出声,白玉堂有略微的急躁。不知发生了什么,因痛楚而从唇齿间遗漏的压抑倒吸声直直传了过来。展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其焦躁程度丝毫也不低于那边的人。“玉堂,怎么了?”
  白玉堂满不在乎哼了一声,继而故作轻松说:“没事儿,爷能有什么事。猫儿你不会调戏了女鬼人家丈夫找上门了吧。”
  展昭敢打一百个赌那只耗子是伤到哪里了,对于他这种出生入死无数回的人来说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这种倒抽凉气的声音,再加上白玉堂忙着转移话题就愈发能肯定他的猜测。展昭微微发愣,连一下一下的叩门声也仿佛与他不在同一个世界。心绪交织,最终还是决定不去拆穿白玉堂的谎言,那只倔强任性的耗子势必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
  “猫儿,被鬼吓傻了?啧啧胆子那么小。”白玉堂笑了几声,不想最后生生打断只余下一声闷响,很容易就听出来又是在压抑疼痛。
  待得了空一定要赶紧去看看不安分的耗子,展昭咬咬牙,平和声音自有不容置喙的威仪。“我去看看,玉堂你早生歇息。若是没休息好,别怪我不让你去查案。”说完干脆利落挂断电话,任凭那头的耗子破口大骂把所有能折腾猫的词汇都轮了一遍。
  搁下电话,全身每一寸感觉神经都被调动起来蓄势待发,展昭屏住呼吸就像是黑夜里蛰伏的一匹苍狼。几步便来到门边,叩门的声音还是如此低沉微弱,只隔了一扇门,叩击声越来越微弱还夹杂着喉咙声带的嘶磨。透过门上的猫眼望出去一片漆黑,连楼道的灯都不曾打开,未知幻化成恐惧咆哮。展昭很冷静,退到门边上,手指扣住了门把手,轻轻一旋。
  门开启,展昭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双脚前后错落随时准备发出致命的一击。敲门的人一个趔趄滚进来跪倒在地板上,粗粗喘息着,用了所有的力气缓缓抬头。
  鲜血滴滴哒哒落在乳白色瓷砖上,触目惊心,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门还没关上,阴森森的楼道吹拂过凉风,把那人身上香臭难辨的气味又有播撒开来。展昭蹙眉,紧紧盯住他渐渐抬起的脸。
  七窍流血,暗红色血液在脸上曲曲折折纵横爬布,依稀还可以辨出那人原本的容貌,是张华。他只是奋力抬起头,并没有攻击的姿态和能力,连四肢都哆哆嗦嗦凭着最后一口气支撑。嘴唇挪了挪开启应该是想要说话,结果一口暗黑色的血就顺着唇边流淌喷涌,把衣襟沾染得发黑。
  张华被关在警局里,为何深更半夜以这样近乎丧命的姿态来到法房里,展昭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身为刑警第一反应是立刻上前查看张龙的情况。血液不停从口、鼻、眼里汩汩倾泻,把他生命的气息逐渐剥离带走。看这个样子张华是被人下了毒,到底是谁要用这般残忍的方式夺去张华性命,难道张华不仅仅是一个企图嫁祸白玉堂的凶手那么简单。
  “来,来……”断断续续的言语从张华嘴里吐出,不知口音问题还是力气用尽,口齿不清辨不出到底是来还是赖。他是拼了命要说话,大团大团的血块把下颌都涂满。
  张华命不久矣,展昭转身想去拨急救电话。几乎是躺在地上的张华见此情形一个飞跃死死抓住了他长裤的下摆,嘴唇一启一阖传达绝命前的讯息。就算是死,也要说,这样的话其价值可想而知。展昭蹲下身子凑近,沉静的眼目深不见底。
  不知用了多久时间掺杂了多少喉咙的回音,张华才把一句话没头没脑听不清晰的话说完。连起来,大约是五个字:来特么踢我。
  这句话说完,最后的一丝生命迹象都烟消云散,就像是完成了夙愿可以安心入眠。黑漆漆的血连续不断从七窍喷涌出来,已经看不真切面容的脸上眼睑沉沉落下。走道里的风还在肆虐吹刮,彻骨寒意随着那具越来越冷的身体尽情讴歌。
  来特么踢我,是谁闲着没事找虐主动请人家来踢。内容根本没有逻辑依据可言,整句话的价值到底在哪里。展昭先去关了门,一具尸体躺在屋里,连暖色灯光都捂不热屋里的氛围。展昭不认为张华会在明知要死的最后关头开玩笑,张华不去其他地方偏偏找到他这里也别有蹊跷。来特么踢我,是一把钥匙,还是一句谜语。
  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展昭首先拨通了包拯电话禀明状况,只一言带过提了提那句连他自己也没有丝毫头绪的话。凶手张华中毒死在他家里,怎么来说都是不合理的行为,盘查审讯起来展昭就是第一嫌疑人。展昭并不怕被审讯,但是碎尸案未侦破花冲不知踪影,他还不想把时间耗费在那些无用的程序上。
  第二个电话打到警局报案,展昭揉了揉略略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想,这个晚上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关于张华的案子忙忙碌碌折腾一宿,由于各方面证据齐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整件事情就有了定数。张华趁看守人员不注意穿上警服逃离,之后服下毒药自尽,还留下遗书一封。遗书上说的很清楚,他杀了人感觉良心日夜受到谴责,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还是一了百了以求解脱。
  听说昨夜惊心动魄的经过,四大门柱一大早就都赶过来,拉着展昭问东问西。见是自家兄弟,展昭也不隐瞒,从和白玉堂通话开始到张华七窍流血爬进来都告诉了他们。最后蜻蜓点水般道出那五个莫名其妙的字。
  “来特么踢我?张华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临死前还要别人踢他,”赵虎大嗓门一开连水泥浇筑的房顶都隐隐有掀翻趋势。王朝顺势敲了敲他的脑袋提醒,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做事还这般没轻没重。
  张龙未对那五个字产生兴趣,而是四下里望一望说:“今天小白是不来了吗?”
  “玉堂虽说同意加入我们重案组,但是毕竟不是正式编制人员。再说他那个性子,还是由他去吧。”昨夜那人压抑痛楚的声音从回忆里挣脱挣扎出来,清晰回荡。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孤狼,独自找寻僻静之处舔舐伤口。他定是是过惯了独自承担一切的日子,不能把自身的脆弱暴露在其他猛兽跟前,甚至不能让同类察觉,否则就是万丈深渊尸骨无存的下场。
  赵虎哼哼两声大大咧咧道:“要说小白还真是神了,和展大哥你有的一拼。展大哥,你可别被他比下去了,不过展大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比下去。哎哟——”
  却是王朝又一次板着脸敲他脑门,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都是自家人干嘛还要去争个高下。你这张嘴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
  展昭对于这些胡话只是一笑了之,心里始终惦念着找出花冲的事情。那是一个危险至极的隐患,若是不能及早抓住不知会发生怎样的后果。终于等到张龙和赵虎都不再闹腾,展昭开口,缓缓说:“大家觉得,我们该如何制定下一步计划?”
  “把丁月华抓起来审讯,”赵虎不假思索道,“虽然她也挺可怜的,但毕竟是杀人凶手,可不能让她逍遥法外了。哎哟——”这是第几次被打头了,赵虎欲哭无泪,今天出门前一定没看日历不然怎么如此倒霉说一句话就挨一下打。有些委屈地看向伸手打他的张龙,嘴角一撇不服气道:“三哥,那你说该怎么办。”
  张龙有模有样解释说:“首先,丁月华有精神性疾病根本就不清楚整件事情,就算是审讯也审讯不出真相来。其次,你没听展大哥刚才说的嘛,小白分析凶手和解剖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个。所以我们下一步的方向,就是要找到那个凶手。”
  “怎么找?”王朝满意地看着这个三弟逐渐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刑警,点点头追问道。
  浓眉紧锁,张龙认栽一般瘫倒在椅子上。“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姜还是老的辣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
  展昭忍俊不禁,连夜的疲惫都被一扫而光。指节轻轻叩击桌面,四人就都俯首过来认真聆听。“我们去找蒋络,让她配合我们。刚才我已经说了,蒋络和花冲一定是有联系的。”
  “要是她不肯配合我们怎么办,女孩子一被爱情冲昏头脑就什么都不顾了。”赵虎一本正经说,似乎对于女孩心思很懂的样子。“展大哥你是没有被女人纠缠过,那疯狂劲真的连命都可以不要。”
  展昭双手十指交叉交织在一起,没有被女人纠缠过么,应该算是有的吧。赵虎的这个说法甚有其合理性,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爱情这个东西的产生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而如何去运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淡淡一笑,就像是棋枰上运筹帷幄谈笑自若的国手。“这就要看具体情况了,她和花冲不论是什么关系,不管她对花冲有什么感觉,将计就计便是。”
  “展大哥我明白了,”张龙一个雀跃从椅子上蹦踏过来。“若是她对花冲的爱并没有胜过对她自己的爱,那就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轻重。若是她爱惨了花冲,便站在花冲的角度分析利弊。”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在张龙背上轻轻一拍。意思很明确,行啊小子。惹得张龙开怀一笑,抬手挠了挠板寸头竟略显羞赧之色。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当皮鞋底噔噔打击在水泥质地上的声音在回廊里回荡时,重案组的人都已经觉察到。出现在门口的是两个另一支队的刑警,并不熟识,都冷着脸没有一丝笑容。他们身板站得笔挺,应该是长期皱眉的关系导致眉宇间有一道深沟,不是那种铁面无私的肃穆之态,反而有点阴鸷的味道。其中一个出示了相应证明,嗓音如金属嘶磨。“刑警二队,谁是展昭?”
  刑警二队队长是庞籍亲手提拔的人,整个二队破案能力不错,却唯庞籍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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