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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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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觉得自己真的伟大的不得了,他从来没想到有天要替顾延说好话。
  因为江瑗的事,他和陆安修有几次往来,陆家是国内典范的军人世家,也是出现军衔最高的,在陆时这代更是达到顶峰,无人动摇的地位,如果不是陆安修有哮喘,也不可能活的自由。
  顾延会是接替陆时位置的那个。
  盯着顾冬布满红晕的脸,恭余捋了捋扎起来的头发,手指甲在头皮里摩。擦,他重重的吐了口带着酒精味的热气,“起风了,走吧,别让他感冒了。”
  夏志远把顾冬背回自己那里,给他换了身睡衣,拧干热毛巾把他的脸,手都擦了一遍,关上门去了另一个房间。
  夜里顾冬睡的迷迷糊糊的就醒了,他四肢大仰着躺了会就摸到床头柜的灯打开,眯着眼睛望了望,锁住墙角的雕塑,依稀辨认出是夏志远的房间。
  顾冬弓着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直觉头痛欲裂,他伸手握拳锤了锤太阳穴,脑子里的画面模糊不清了。
  拼凑的只有他跟楚纪然喝了很多酒,胃里很难受,他想吐怎么也吐不出来,顾冬揉揉眼睛,有点涨涩,那种感觉就像是哭过导致,他脸一黑,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眼睛微肿,头发凌乱,憔悴虚弱,顾冬打开水龙头,弯身捧着冷水往脸上扑。
  陆时拿他威胁顾延,顾延经历过怎样的挣扎他能想得到,从小就立志要当医生的人舍弃理想,被人约束逼迫,失去自由。
  如果不那么在乎,又何必接受压制。
  他明白的,一直都明白。
  顾冬转身走出去,借着这次醉酒宣泄以后,他整个人都轻松很多。
  早上夏志远没叫顾冬起床,他留了张纸条就去公司了,有些事总憋在心里不是好事,需要适当的放开。
  他希望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兄弟能过的好,拥有最好的,比谁都幸福。
  顾冬一直睡到中午,他摸到眼镜戴上,洗漱完就轻车熟路的去厨房冰箱拿吃的放微波炉里热了,临走的时候顺便把垃圾都扔了,屋子干净整洁,他想收拾都用不着。
  等车的功夫,顾冬给张弋阳打电话,询问,“弋阳,纪然没事吧?”
  另一头先是出现粗喘声,然后才是一道略急促的声音,“他没事,应该在上班。”
  顾冬挑了挑眉,刚才那边的声音分明就是楚纪然,接近呜咽的声音怎么听都很熟悉,像是……
  他随意问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不打扰了。
  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顾冬若有所思,大学时候那俩人关系很好,别人的宿舍住四人,他们的宿舍就俩人,上课下课都在一块。
  回忆毕业那天拍照,楚纪然站在他和张弋阳中间,手挂在张弋阳胳膊上,老是黏着,顾冬揉揉眉心,他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
  天下起小雨,顾冬在公司提前一站下车进超市买点零食和雨伞,去拿饼干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影,认出是在机场碰到的同一个,便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看清了那人的相貌。
  温润的五官,唇角微微翘着,很温柔,是陌生的面孔,并不认识。
  下一刻顾冬猛地拧紧眉头,如果把下面的鼻子嘴巴下巴全遮挡起来,只露出那双眼睛,像极了宁清让。
  可是这人身上的明朗气质跟宁清让的阴郁截然不同。
  “麻烦让一下……”
  耳边响起礼貌的声音,顾冬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神,他抱歉的偏身给对方腾地儿,盯着那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直到他进夏志远办公室也没能理清,就把事情说了。
  听完以后,夏志远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顾冬面前,“你怀疑是同一人?”整出不同的两张脸不是难事,娱乐圈常有,他看那些女星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顾冬喝着咖啡,只说了两个字,“感觉。”
  “你的感觉一向很准。”夏志远端起另外一杯咖啡,“赵毅四年前把自己的股份转给了你,让你拥有藤宇最大的股份,这是他的弥补方式,估计也是想开了,不管怎么样,都过去几年了,你和他们之间已经扯清。”
  顾冬嗯了声,如果真是那样,能选择改头换面,就是选择重新开始。
  “你不难受了?”夏志远沉下脸,“是谁说保证不把自己喝醉的?”
  顾冬苦恼,“我忘了。”
  “以后别碰酒,除非我们几个其中一个在场。”夏志远整理西装袖口,“你的酒量太差。”
  顾冬低头接受批评,他突然问,“阿远,叔叔身体好些了没?”
  “月底带他去国外看看。”夏志远眉间多了忧虑,老头年纪大了,又爱吃肥肉,顿顿都有,这不,吃出事了。
  不等夏志远提起,顾冬已经开口,“阿姨那边我会照看。”
  夏志远失笑,以后他大概会娶妻生子,但是很难有人会比顾冬更了解自己了,还算有良心,不枉费掏心掏肺带大。
  等他老了走不动了,就算儿子不孝,他还有兄弟,也不至于凄惨。
  顾冬古怪的看着夏志远一个人笑,发毛。
  晚上回去,走在过道里,顾冬下意识停下脚步,背部骤然一凉,身后隐隐有人跟踪,他屏住呼吸面色平静的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摸到手机轻轻滑动屏幕。
  “警觉不错。”
  背后突兀的深沉嗓音在寂静的过道带起回音,顾冬放在手里上的手指顿住,他转身,头顶感应灯在一声踩动下灭了又亮。
  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男人和三年前的样子没有很大的出入,鬓和发削成锋利弧度,一丝不苟,严厉冷漠,只不过细看去,就算是散发的强大气势也掩盖不了那种内里透出来的枯竭。
  客厅安静的过了头,顾冬没问,他在等对方说。
  陆时双手合在一起,脊背挺直,面无表情的说,“那天他反抗,是我打晕了他。”
  面上维持的冷静理智出现一条裂缝,顾冬胸口起伏加快,“你这么做,只会让他恨陆家。”这个男人的固执坚持让他可怕。
  莫名的,顾冬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三年前见过一次,之后就出国的人回国了,还来找上门,不可能无缘无故。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根点燃的火柴扔到纸张上,焚烧的口子顷刻间往四周扩散。
  “无论是演习还是理论,他都优秀。”陆时目光犀利,隐约有一丝赞许,“他是天生的军人。”
  不等顾冬抬眼,下一刻就听到一句让他浑身坠入冰窖的话语。
  “这次任务出现变故,他不幸坠入海中。”进入主题,陆时的嗓音依旧没有起伏,只是那两片浅色的唇抿成冷厉的直线,显出他的情绪,“打捞上来后情况很差。”
  很差这两个字从陆时嘴里出来差不多就等于没有可能。
  这不是陆时所希望的,相反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但是也就一瞬就消失不见,老天给他的剩余时间不多了,他没有时间动摇,也不能失败。
  陆时的目光盯住面前脸上血色瞬间全无,找不出一丝沉着的人,似乎闪烁过什么。
  如果还有什么是顾延的执着,能唤醒他求生的欲。望,拼了命也想要的,只有这个人。
  顾冬猛地站起来,面前的桌子被那股力道撞的震。动,他心里疯狂滋生的恐慌传递到手上,指尖颤抖的厉害,他大力揪住陆时的衣领,抖着嘴唇质问,“你为什么要让他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他是军人,必须服从。”仍由脖子上的手收紧力道,喷在脸上的气息纷乱,陆时巍然不动,面不改色,没有变化的语调近乎无情,“这次是他主动参加人选考验,他比谁都需要立功的机会。”
  为什么?因为顾延必须爬的高,他想回来,想一个人,想的发疯。
  顾冬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气,眼角有东西不受控制的滴下,他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声音,“带我去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拥抱下面的四个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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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顾冬在过去的三年里幻想过顾延的样子;大概就是陆时年轻时候的轮廓;清晰如切割,可是等他出现在病房里,看着许多运作的仪器,冷白的灯光,细长的管子,这些都把床上的青年分明刚毅的轮廓衬托的惨白;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白。
  顾冬第一次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他就那么愣愣的杵在原地,一眼不眨的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直到眼睛酸涩的厉害才动了动眼睑。
  寂静的病房里只有顾冬一人的声音,看起来很平静,“陆时说你的情况很差,撑不过去了。”
  “他来通知我的目的你应该明白。”顾冬迈动脚步走到床边,俯视着他的爱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顾延。”
  最后两个字很轻,却又异常清晰。
  顾冬突然情绪失控,他的嘴唇有些发抖,喉咙里的声音更是颤动,“三年都坚持下来了,那些阻碍已经消失,等你醒了,我们就跟爸坦白,以后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没理由放弃的,顾延,不要放弃……”
  说到后面,顾冬的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他俯下。身,唇贴着顾延的耳朵,带着无力而卑微的祈求,像是说给顾延听,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过了许久以后,顾冬平复下来,他摘掉眼镜,把脸埋进手心里,擦干净眼角的湿意。
  门外走道,负手而立的陆时突然紧起眉头,面上血色霎时褪的一干二净,,他伸手进口袋,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身体支撑不住的往前倒,几名亲兵惊慌的跑过来,带头的那个背起他,在其他人的掩护下离开。
  顾冬看了眼门口,正好捕捉到那幕,他平淡的收回视线。
  那个男人把生命都奉献给了国家,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场,怨不得谁。
  顾延最危险的是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他想再等等,如果发现过不去,就通知顾成。
  之后顾冬无声的笑笑,不会过不去,因为这人是顾延。
  部队医院的设施很齐全,打扫的干净整齐,或许是陆时的关系,也不排除是顾延执行的任务保密度有关,门外一直有士兵站岗,顾冬出去买水果和生活用品回来都要接受搜查。
  “我是他哥。”
  那几个士兵面容依旧冷硬,并不宽松对待,该有的手续一样不少。
  顾冬把举起的手放下来,顶着张漆黑的脸进去,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医院,而是在部队。
  把塑料袋放桌子上,顾冬摸摸顾延削短的头发,扎手,但是他唇角却微微翘了一下。
  来之前给顾成留言了,也跟夏志远打了招呼,就这两天,希望能化险为夷,顾冬低头削苹果,熟练的技术变的很差,苹果皮坑坑洼洼的,一块一块断开,他烦闷的皱紧眉头,擦掉手上的血继续削。
  “毛球长大了,很乖,就是特别爱吃,像我,爸身体挺好,工作也如意,我毕业后就去夏志远公司上班,何景和李元昨天结婚了,我忍不住喝了点酒,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张弋阳跟楚纪然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肯定不止一次嘲笑过我蠢。”
  手指一痛,顾冬吸了口气,冷静的把手擦擦,轻笑着说,“我会烧饭炒菜了。”
  当顾冬终于把一个苹果的皮完整削下来,他手上已经多了好几道口子,伪装的冷静不攻自破。
  许了愿望,顾冬又开始跟顾延说话,是那个枯燥寂寞的三年。
  护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年轻男人一个人自言自语,脸上的表情沉静,却让人生出无尽的悲伤。
  顾冬听到那女护士说要给顾延擦身体,当下想也不想就拒绝,“我来就可以。”
  女护士看看顾冬,又看看床上的顾延,她蹙眉,“病人身上多处伤,不是专业人员会……”
  顾冬抿唇,盯着她,“那你告诉我哪些需要注意,我会记住。”
  听出他声音里的坚决,女护士犹豫了一下,出去跟门外的士兵说了些什么 ,像是在打报告,片刻后她回来,把其中注意的细节都给顾冬说了。
  冬天,温水冷的快,顾冬打了一盆把毛巾浸湿,拧干搭在盆口。
  俯身慢慢解开顾延的病服扣子,小心避开那些伤,手绕到后面拉下后领,把病服脱下来,就这个动作就让顾冬起汗了,浑身都紧绷着,就怕弄疼他。
  一具精壮的男性身体暴露在眼前。
  顾冬的视线无意识上下扫视,从前的少年长大了,宽厚的肩膀撑起了所有的困难。
  “我想去兰城,听说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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