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问天绕指间-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侠矗窗⒈ψ谝豢槌こさ氖迳希坪跬α顾难樱恢痪跻沧松先ァ
“这石床可是我从山上好不容易挖来的,你坐着我要收钱的。”阿宝道,眉毛轻挑了一下。
阿宝的眉目处最像楚篱,就算是笑着,眼睛里也是清清淡淡的,楚篱虽然是有老爷子抚养长大,但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眼前这个阿宝不会是楚篱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唐奕天看上阿宝的眼睛,笑道,“你们又出不了这个村,要钱有什么用。”
阿宝厥了厥嘴,“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用来擦屁股你也管不着。”
唐奕天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可爱,他嘴厥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唐奕天没有再思考下去,直接就抱过阿宝的头吻上他的嘴唇。
阿宝被唐奕天的举动吓坏了,本能的推开他,可是唐奕天的力气惊人,阿宝在他怀里完全动不了。
唐奕天不容怀里的人有一点发抗,直接一个翻身把阿宝压在了石板上,阿宝惊讶的想呼救,谁知唐奕天一只手掐着他喉咙,阿宝喉头一痛,嘴自然张开,唐奕天的舌头就伸了他嘴里,死死缠上,缠绵许久,阿宝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这时唐奕天才慢慢松开他,开始向下吻去。一只手把阿宝的双手锁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身体下那人的衣服扭扣。
阿宝不死心,想把他踢翻,“唐奕天,你他妈的疯了。”阿宝压着嗓子喊道,他不敢大声呼救,毕竟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体下面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如果被丁香看到他这样子,他这辈子就完了。
可是唐奕天一只膝盖死死压在他肚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完全不顾阿宝的反抗。大掌一路向下,慢慢摸上阿宝的下体,隔着裤子在那一团上轻轻抚摸。阿宝最多也就暗恋个丁香而已,根本没有经历过情事,被唐奕天这种情场老手一摸竟然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阿宝气急败坏,大骂起唐奕天,把他在村子里能听到的所有脏话都用上了,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唐奕天呼吸越来越急,伸进阿宝裤子里,手直接握上了那硬硬的老二,他的掌心厚实且灼热,上上下下撸动起来,阿宝全身一阵酥麻,前所末有的快感冲刺着,这让他羞愧难当,竟然不争气的掉下眼泪。他想把唐奕天从身上一脚踹走,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可他又对这种快感充满好奇,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想跟他继续下去。
突然,唐奕天停了下来,松开了锁着阿宝的手,阿宝不明所以,莫名的看向他,挣扎都忘了。因为他低着头,一手按在自己胸口,阿宝看他表情很痛苦,眉头都锁在了一起。
唐奕天从唇间吐出两个字“楚篱”,然后拿起身边的古刀飞似的向后跑去。
面前的一切让唐奕天几乎要发疯了。
楚篱和老爷子住的房子已淹没在火海里,唐奕天在屋子外面见不到楚篱,当下心就乱了,“楚篱!”唐奕天狂呼一声,好似野兽临终嘶鸣,回荡在整个山村上空。
热浪扑面而来,什么都顾不得就冲上楼梯。突然火海里闪出一抹白影,楚篱低着头,几乎整个人压在胡先生身上,唐奕天一看楚篱脱了身心就松了,一想老爷子还在里面,转身又向楼上跑去,楚篱突然伸手拉着他衣角,头依然低垂着,唐奕天看不到他的脸,“不用了,它不是老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唐奕天不明白楚篱是什么意思,但楚篱说不用救那肯定是不需要去了,而且看他现在状况不好,几乎是胡先生背下来的,唐奕天想抱起他,没曾想身边的白衣人手一挡就把楚篱横抱起来,火已经蔓延到楼梯,唐奕天也不跟胡先生争执,紧随他身后跑下楼。但胡先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跑的速度极快,就像手里的人没有重量一般,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能跑到的速度,唐奕天紧跟在他身后,就算是只身一人,也跑得喘气,胡先生到了家,把楚篱放在竹榻上,这已经是楚篱今天第二次躺在这竹榻上,楚篱苦笑,“没想又来麻烦先生了。”
话音一落,就跟着咳起来,咳出的痰里全是血。
胡先生按着他肩,“别说话,热焰烫到气管了。”说完转身去开灯,灯一亮,唐奕天的呼吸都慢了一拍,只见楚篱半张脸都烫烂了,刚才因为他一直背着光低着头,所以没看清,现在才发现这呲牙咧齿的伤口,从眉角下去,整个右脸全部烧伤,一条五公分左右的伤口笔直延到下额,血肉模糊,胡先生用剪刀剪开右手臂的衣服,同样宽口的伤口,边缘已经血水一片。唐奕天站在边上,不知所措。
楚篱不再说话,他的眼睛没有一丝神采,看也不看他一眼,表情也淡然,好像这些伤口不是长在他身上一样。
“杵这儿干嘛,磨药去。”胡先生把一把红色的草药和一个石@,唐奕天接过东西乖乖磨了起来。“现在相信我了吗?”胡先生问道。
唐奕天不说话。看到伤成这样的楚篱,唐奕天根本没有任何心思与人逞口舌较长短了,其实他连捅自己几刀的心都有了,这种后悔与懊恼几乎已经将他逼到去跳崖。
“他在危险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胡先生面带嘲笑,一边接过唐奕天手里的药汁一边道,“如果是我,不论任何时候,都不会离开他身边一步。唐奕天,你有想过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吗?”
面对挑衅,唐奕天一点脾气都没有,心神愰惚,只是转身离开到门外坐着。楚篱也不看他,默默地任由胡先生处理伤口。
胡先生道,“这药能生肌凝髓,给我点时间,一定能让你完好无损。”
“麻烦先生了。”
“我很乐意被你麻烦。”胡先生笑着。
“先生有没出过这村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楚篱觉得面前的人异常熟悉。倒不是因为脸,而是一种感觉,似乎在很早之前有过类似的光景,自己受伤,眼前的人敷药,
“没有。”胡先生轻笑,“我在这里住得太久了,有些人有些事都已经忘记了。”
“我知道先生不是普通人,能否告诉我,老爷子是怎么一回事?”楚篱问道。
胡先生把一种糊糊的膏状物擦到楚篱脸上,“那是一种极微小的虫子,很久前的人叫它螟玲,这种虫可以数以万计的集合在一起,然后幻化形,具体过程很复杂。”
楚篱想起火堆中老爷子身上挥发一般散出的密密麻麻的一点点光亮,那应该就是螟玲了。
“很复杂?那先生是懂的吧?”楚篱接着问。
“略懂而已。篱儿有兴趣学?”胡先生这句篱儿唤得自然。除了老爷子没人这么喊楚篱,唐奕天也不曾试过。
楚篱摇头否定,“这种应该是上古秘术,相信是先生的傍身之术,我无意偷师。”
“雕虫小技,篱儿想学肯定是万般的秘术都难不倒你,若学必是能登峰造极,胡某不过班门弄斧,高下一较就相形见拙了。”很少见人夸人能夸得这么谦恭。
楚篱道,“我只想知道先生为什么这么做,既然把我们引到了这里,明明可以取我性命,为什么又要冒险救我?”
“取你性命哪是这么容易的。”胡先生仰天轻叹,始终没说出重点,“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放心,既然我会救你,就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我相信你。”楚篱站起来就要走。又是一阵咳,血比之前更多。
“你干什么,快躺好。”
“我不放心他。”楚篱眼睛看向屋外那一寂寞的身影。
楚篱挨着唐奕天坐下,想了想怎么跟他开口解释,“那个老爷子是假的,是一种叫螟玲的虫幻化成的。”楚篱只挑了重点,“还有,你别再自责,这里的空气有毒,能让人把情绪放大,捱不过就把你逼去跳崖,从现在开始,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事情只会更糟。”
唐奕天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突然从背后拔出刀朝自己直直刺去,楚篱见寒光闪过,马上就知道唐奕天想干什么,手指以更快的速度夹住了唐奕天的刀,顺势移去,刀偏去了方向。趁机楚篱从他手里夺下刀,上前就是给了唐奕天一拳,一拳不够,抓起衣领接下去又是一拳,唐奕天颓然站在那里,嘴角流下血来。
“冷静了吗?”楚篱不带语调的问道。
“我刚才刺自己也是想让自己冷静。”随即唐奕天苦笑起来,“楚篱,如是能换你毫发无损,拿我这条命去换,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你刚才的刺法不是冷静,是疯了。”面前的人他再熟悉不过了,但进了这山他们都失常了,楚篱深吸几口气,借以平复心情,刚才的激动被慢慢压了下去,人也开始理智“我的伤跟你没关系,是我自找的,你别自责。”
唐奕天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屋内胡先生还是在捣鼓草药,见楚篱进屋便道,“原来你是知道的。”
“先生真当我是铁人啊,我能忍到现在,还是多亏这种毒气,如果我太重视自己的伤,这种痛楚就会撕心裂肺直至生生痛死,相反,我无视它的话它也帮我去无视。”楚篱不解的是,“这种毒为什么对生活在这里的人好像没有影响?”
“这是最原始的一种排外方法,让外来的人不能轻易进来,就算来了,也很难活着离开,生活在这里的人也不是天生异质,他们是经过几代人的牺牲才慢慢适应的,这个过程不在一朝一夕,痛苦而漫长。不过,”胡先生看着楚篱,“你真的很强,你冲进火堆那一秒明明是在寻死,但从火里出来,却已恢复平静,篱儿,不管轮回了多少世,你永远是强者。”
胡先生说完转身就进了内屋。楚篱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但也已满身的疲倦,躺下睡去,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再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唐奕天就缩着身子躺在竹榻边的地板上,简单洗濑下,胡先生就招呼他们吃早饭。
唐奕天精神很不好,才一夜就苍桑了许多,楚篱半边的肩膀和脸被包得木仍伊似的,俩人被这山村折腾得萧条肃几,就差支离破碎了,完全找不着以前的俊朗样子,心里都明白这里绝对不能久住下去,不然到最后肯定就应了死无全尸这四个字。楚篱想到就是阿宝,从一开始就是他把他们带进这个局的,但是事情总是不会如人所愿,当他们再去找阿宝的时候,阿宝却失踪了,确切的说是应该是躲着他们,这里是他的地盘,如果他存心不愿见他们,他们必然是找不到的。
唐奕天和楚篱在村里四处找阿宝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件事,这个村里虽然每户人家都在门口放着几口水缸,作为平时的生活用水之用,但却没有看到水源,这么多的人生活每天耗水量不会小,靠天降水肯定是不够的,肯定有着隐藏的水源,而且记得阿宝曾说过,老爷子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找一个湖,虽然这里的人否认有这么个湖存在,但作为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这个湖是极有可能存在的。但有没湖似乎跟出路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唐奕天也就没有说。
就这么一找,一天又过去了,唐奕天和楚篱商量,明天去断崖边攀下去看看,说不定能到底下,先不管老爷子到这里所为何事,唐奕天的原则很简单,只要活着离开就有机会得到真相,命丢了就什么都完了。
胡先生很认真的给楚篱换了药,受伤的皮肤干燥,没有化脓感染的迹象,唐奕天很庆幸楚篱没被伤痛击溃。胡先生也不问他们一天去了哪里,这地方反正就这么大,他对这里的封闭程度相当放心,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一去不回。事实上他似乎只关心楚篱的伤,别的于他都是虚无,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就这样半夜无话。睡到正醇,楚篱和唐奕天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借着月光看见胡先生披着一条白色长袍从里屋出来,对俩人说道,“你们别出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乖乖呆在房间。”说完就出了屋,唐奕天本想跟着他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但被楚篱拦下,朝他摇摇头。唐奕天心里突然不是味,这位胡先生看来比自己更让楚篱信任。
屋外围着一圈人,胡先生压低着声音在跟他们解释着什么,村民的声音很响,用的是当地方言,显然跟楚篱和唐奕天熟悉的吴方言是同一系的,但是来的人情绪激动,语调高昂,所以俩人对他们所谈的事还是不大明白,只听着一直有人喊着让吴先生举行仪式,至于原因他们听不大懂,虽说吴侬软语,但人情绪一激动,说话就狠了,语气也快,只听他们口中反复出现“架走”两个字的发音。吴先生一直是压低着嗓子在跟他们交谈,所以他们就更听不真切了。虽然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俩人心里也有了底,外面的人气势汹汹就是冲他们来的。
“必须想办法离开,看这些人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了。”唐奕天从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