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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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杨丽娜笑着说道:“不多,才一千多文。”
吕决心说你个乌杨丽娜也不地道,一千多文都快够买马车的了。“听见没?你也不用多拿,给一千就行了。”
雇来的那三位车夫本来已经吓得腿都快站不住了,此时听吕决竟然和强盗要起钱来,不免觉得有些稀奇,一个个从马车后面探出脑袋往前观看着。
那个大汉手中的青铜短剑挽了个剑花,“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大爷我在这条道上混饭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却还是头一回遇上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人!不过既然你敢这样跟大爷说话,应该手底下还有两下子。来吧!大爷我也好久没根人动过手了。你要是能胜得过我手里这把剑。大爷身上的钱全归你。可你要是输了。我可是真的管杀不管埋。”
吕决往前走了几步,却没有出手。而是深深地作了个揖说道:“大哥你说错了。徐某手底下不是有两下子。而是有好几下子。”ZEi8。Com电子书
就在那大汉和他的手下们正在琢磨什么叫“有好几下子”的时候,吕决出手了。那大汉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就听“当啷”一声,手里的青铜剑已经断成两节。又一愣神的功夫,一把亮闪闪形状怪异的短刃已经抵在喉咙上。
“拿钱吧,”吕决笑淫淫的说道,“不多,才一千文。要是不拿老子才是真正管杀不管埋呢。”
大汉身后的那帮人见头领还没出手就让人家制住,全都愣在当场,不知是该去救人还是该怎么办。
“我不服!”大汉吼道,“你这是仗着手里地短剑锋利,并不是真功夫。有本事放了我,咱们再来打一场。你要真打赢了我,不但我身上地钱全归你,我手下人身上的钱财也是你地。”
听了这话吕决差点气地吐血。这可是劫道啊,你以为是在擂台上比武呢!再说了,老子在部队练匕首练得就是这种一招制敌的功夫,你他娘地说不是真功夫就不是真功夫了?不过吕决用的这招叫“荡刃切喉”,本来是荡开兵刃然后挥刀切断对方喉咙的,没想到这家伙手里的短剑不知是质量太差还是青铜剑本身太脆的缘故,在他一荡之下竟断成了两节。
“不服是吗?”吕决脸上的笑容不变,“我有个法子让你服。”
那大汉整整比吕决高了半个头,现在却已经在军刀的逼迫下慢慢低下了身子。
“什么法子?”大汉问道。
“就是这个法子。”吕决话音未落,抵在大汉喉咙上的军刀突然往下一挥,刷啦一下在大汉大腿上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在大汉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军刀又抵在喉咙上。
大汉身子一歪差点跌坐在地上,吕决没拿军刀的手抓住他衣领一提问道:“这下服了吗?”
“还是……不服!”大汉吼道。
又是一刀挥落,另一条大腿上也鲜血淋漓起来。
吕决还是重复着“这下服了吗”那句问话,估计大汉再不服的话又将是一刀挥下去。
“服……服了,大……哦不,小的我这下服了……”大汉疼得浑身哆嗦着,心说再不服你非得把我活剐了不可。
“我怎么觉得有点口服心不服啊?”又是一刀挥落。
“服……服了!口服心也服了……”大汉这下是真服了,因为他知道再不服会不会被活剐还不太清楚,但两条腿上的肉首先会被全切成片。
吕决见这家伙还是不开窍,忍不住提醒道:“妈妈的!服了为什么还不掏钱?”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孺子可教
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手里攥着十几枚铜钱,看着越远的那帮劫匪,心里面可谓五味杂陈。他虽然是头一回遇上劫匪,但从这十几人的穿着打扮当中可以看出应该都是穷苦人出身。这一点从最后在他们身上敲打出来的这点钱财也看得出,十几个人身上竟然只掏得出十几枚铜钱。为了十几枚铜钱竟然在那人的大腿上割了十几刀,他没想到吕决在一些雇车打店的事情上浑浑噩噩,可对付起那几个明显是农人的劫匪来却是心狠手辣。现在回想起吕决面对那个大汉时的表情,他都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说实在的,他此时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跟对了人。
最前面一辆马车上,吕决和乌杨丽娜还在唧唧咯咯叙说着刚才的事情。猛然间吕决一回头,看见最后一辆马车上的娄那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他在为刚才的事想不开。
“娄!”吕决喊道,“到前面来,我们说说话。”
“先生。”娄葑跳上车,给吕决作了个揖,默默地坐在角落里,看都不敢看吕决一眼。
吕决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说到:“是不是觉得先生刚才下手狠了点?”
“学生不敢。”娄葑嘴上说不敢,但看得出他心里却在认为狠了不止是一点。
吕决又看了一下乌杨丽娜说道:“师妹你觉得呢?”
乌杨丽娜说道:“我觉得师兄做的并不算过分。”
“为什么?”吕决想让乌杨丽娜说出自己地想法,好让自己捡来的这个跟班也明白一下世道地险恶。
乌杨丽娜知道吕决的意思。于是对着娄这个食古不化的古人说道:“如果师兄不出手的话你会怎样?”
娄想都没想一下,冲口说道:“有娄在。是不会让他们伤到先生和小姐的。”
乌杨丽娜点了点头又说道:“可他们有十多个人,还都拿着武器,你自认为能打得过他们吗?”
这次娄迟疑了一下说道:“在下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全先生和小姐的周全。”
乌杨丽娜笑了笑说道:“你的勇气是可嘉地,当时我也看到了你冲到我师兄前面的时样子。可你知道就算你付出性命,那帮人也还是要杀掉我们并抢走我们的钱财的。”
娄嗫喏了半天方才说道:“我知道那帮人虽然有可能是出于无奈才出来干这个的,但拦路抢劫终属不该,也应该受到惩罚。可是……可是看到那人的双腿被割成那样。我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吕决哈哈一笑,他当初在泰山县时同意娄跟随自己其实是一时意气用事,不过现在他对自己这个便宜跟班是越来越喜欢了。吕决知道,如果好好培养一下,这家伙绝对能成为自己在这个年代地有力帮手。于是说道:“令尊曾经说过我不通晓世事,我看你这家伙是小事上明白。遇上大事比我还不如。”
娄对乌杨丽娜的话还敢反驳一二,可对这位越来越看不懂的的“先生”却是不敢。他低着头欠了欠身子说道:“请先生教诲。”
吕决想了想说道:“有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叫做‘摧其坚,夺其魁,以解其体。龙战于野,其道穷也’。”
娄道:“‘龙战于野,其道穷也’出自《易。坤卦》,但前面几句似乎没听说过。”
吕决点点头,知道这小子确实读过不少书,自己一说他就能想到这后半句出自《易经》。前面的也不怪他没听过。因为那几句出自《三十六计》。《三十六计》此时还没成书呢。吕决说道:“没听过不要紧,你能解释一下它的意思吗?”
娄想了想说道:“这几句话似乎说的是用兵之道。其意思可以解释为在两军对垒时。要先摧毁对方最尖锐的队伍。甚至是先擒下对方的首领,这样就会瓦解对方的斗志。就像一条离开水地游龙一样。再有本事也施展不开了。”
吕决又是点了点头,看来还真是孺子可教。他说道:“那你从这几句话里能体会到我那样对付那帮劫匪地用意吗?”
娄低头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般说道:“先生用的就是‘摧其坚,夺其魁,以解其体’地方法,让那大汉手下地人不敢一拥而上。”
吕决说道:“你所说的这只是其一,其实就算他们一拥而上我也不怕。还有一点就是我不愿意造成过多地伤害,所以才只对他们的首领下手。如果不把他们震慑的不敢动手,那受到伤害的就不光是他们首领的大腿了,很有可能还要搭上几条性命。”
这番话终于解开了娄心里的疙瘩,只见他一跃而起,翻身跪倒,“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在下实在愚鲁,竟把先生的善行当成了狠辣理解。请先生责罚!”
吕决的脸上又恢复了那股子淫淫笑意:“责罚什么,所谓不知者不怪。”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不过以后有可能还会出现一些你难以理解的事情,我希望你到时要尽量靠自己去琢磨,别老等着我来给你解释。”
娄诚惶诚恐的说道:“在下明白,先生行事高深莫测,应该不是娄葑之流能完全体会明白的。但以后无论何事,娄能理解的要执行;不能理解的也要执行。”
吕决呵呵一笑,伸手把娄扶了起来。他心说你这小子还真上道,这样一来以后带着你行事可就方便多了。他又掏出自己那把从没离过身的军刀递到娄手里说道:“这把短剑和古之名剑相比,应该逊色不了多少,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你不是学过拳脚吗?等有空玩我再教你几下这短剑在临阵技击时的手段,以后我和小姐的安全就全交给你了。”
娄双手接过军刀,激动的一下说不出话来。在吕决对付那劫匪时他曾亲眼见过这短剑一下将对方青铜剑斩为两节的威力。吕决说它比那些古之名剑逊色不了多少,但娄知道那些所谓古之名剑照这短剑可逊色多了。
娄举着军刀又跪在车板上说道:“谢先生赐剑,但不知此剑叫什么名字?”
吕决先是一愣,随即想到在这个年代好的兵刃似乎都有个名字的,像“太阿”、“干将”、“莫邪”、“鱼肠”什么的。他沉吟了一下说道:“以后你就叫它‘断水’吧。”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超级大骗子
琊郡在大秦帝国三十六郡当中属于一个比较特殊的郡处就在于人口比较多但郡城比较小,小到从郡城东头往西看一眼就能把整个郡城看穿的地步。就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郡城里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郡守衙门、监御史衙门、郡尉衙门一应俱全不说,还有一个专门管理琅琊县的县衙。
在一个这样小的城镇里摆上这么多衙门后剩余的空间还有多少已经可想而知,可是就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郡城中央却有着一所大大的房子,并且这所房子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装潢的精美程度都比那些郡衙县衙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单就这所房子的豪华程度来说,就是把它放在京城咸阳也是能数得上号的。这所房子的主人似乎很忙,这从他门口每天都停满的车辆围满的人群就完全看得出。
这家豪华住宅的门楣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匾额,上面用红漆写着两个苍劲的篆字——徐府,而匾额下面常年都有两个家奴打扮的人站在哪儿做着迎来送往的事情。
可就在一个多月前,这两个看门的家奴突然发现对面的一所旧宅子竟一夜之间被人用芦席给围了起来,并且从那以后就经常见到一大帮工匠在里面出出进进。人们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房子让一个也是琅琊本地人却多年在外游历的方士给买了下来,现在正在装修。也就是说那位方士看来要落叶归根长期定居下来了。人们还打听到那位方士和这边豪宅里的主人是同姓也是姓徐,但具体叫什么就没人知晓了。
匾额下地两个家奴相视一笑。那笑容似乎是在说这徐姓不愧为琅琊大姓,尽出一些台面上的人物。
忽然有一天。这两名家奴大清早打开门地时候发现对面包裹房子的芦席全都撤掉了,露出一排雪白的院墙和两扇朱漆大门。门上也是高高地悬挂着一块匾额,但那匾额却是用红布遮着的,看不见上面写的什么字。那一排雪白院墙上覆盖着红色的墙瓦,就那么墙白的耀眼瓦红地鲜艳,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并且那院墙并不是像别人家那样高矮一样,而是呈一种规则的波浪形。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海边太阳刚升起时一抹描了红边的浪花。越过院墙看去,只见一座低脊长沿的二层小楼俏然掩身在绿树掩映中。
两位家奴可以说就这么长年累月看着对面那所旧房子过来地,那破破败败的景象他们早已经看的习以为常,现在这种焕然一新的样子他们倒有些看不习惯了。可是看了一会儿人家那宅院再回身看向自家的宅院时,就感觉人家那院落虽然小了一点。但无论是从布局还是到色彩的搭配上都是那么的雅致那么的和谐,而自家的房子虽然宽大一些,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如果说对面的宅子是一位妙龄少女,那自家地宅子就好比一位麻脸泼妇。
站在门口地两位家奴没一会儿功夫就没心思研究对面的宅子了,因为像往常一样,到自家门口来求医问卜地人又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得先做好自己地本分,不然的话此时已经坐在大厅里地那位家主惩罚起家奴来可是从不讲情面的。
就在这两位家奴正忙的不可开交时,对面宅子里一男一女正站在院子中央看着自己新装修的家。不用说,这一男一女就是从两千两百多年以后穿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