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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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怀有往胡同两边看了看说道:“咱们可否进去说话?”
进屋后吕决刚要开口询问,马怀有一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着火漆的信封递了过来。
吕决接过信封一看,上面没有落款,只是简简单单的写着“吕决先生亲启”几个字。嘿嘿。这些家伙们玩的是什么哑谜?虽然知道这八成是皇太子胤礽地信。可这也太神秘了吧!
他掰掉火漆把信抽出来。只见上面写到:
“夏家营一别,已有十数日。对先生之无上妙法,实为殷殷仰慕。祈望先生移驾一叙。”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甚至连写信地日期都没有。可就这么什么都没有地三四十个字已经把什么都讲明白了。“夏家营一别,已有十数日”,谁跟谁夏家营一别十数日了?“对先生之无上妙法,实为殷殷仰慕”。仰慕的都多给了八万两银子了。“祈望先生移驾一叙”,咱们说好了的回来就见面,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也快点来吧!
妈妈的!什么都没说,可又什么都说了。
你装逼,可谁也没规定老子必须陪你一起装!吕决收起信件对马怀有说道:“马大人,这太子爷召见没说是什么事啊?”
“老奴不知。”
咦——,“咱家”都不说了。已经直接上“老奴”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走呢?”嘿嘿。老子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不成!
“现在就走。”
“小妹,收拾东西,咱们跟马大人见太子爷去!”吕决嗓门之大。震得房顶上的瓦片都“簌簌”直响。
马怀有总算不装逼了,皱着眉头小声说道:“天师可否小声些,并且……并且我们家爷说只让来接您一人前往。”
乌杨丽娜虽然隔地有点远,但后面这句话还是听到了,小脚在地上一跺眼看就要发作。
吕决朝她一摆手,他心说人家小娘皮都在这儿憋好几天了,为的就是能再去见一眼那位超级大帅哥,现在临了却不让人家去了,那可绝对不行!说什么这最后的八卦也得满足她一下。于是说道:“既然这样吕某也没法去了。马大人有所不知,在下的许多法术都必须由小妹在一旁协助才行啊!”
“那……这个……”马怀有思量了半天方才说道:“如此贤昆仲请随我来。”
吕决心说靠!还是在古代混的呢,兄弟俩才叫“昆仲”呢。一男一女都称为“贤昆仲”的只怕你也是千古第一人了!
三人出了胡同口,只见一顶轿子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马怀有稍有歉然的说道:“只有请贤昆仲暂时在一顶轿子里委屈一下了。”
乌杨丽娜只要能再次看到那位比她大了三百多岁的偶像就行,忙笑嘻嘻地说道:“不怕不怕,只要能……那什么咱们赶紧走吧!”
吕决刚要上轿,马怀有又凑上来低声说道:“您和令妹在轿子里千万不要大声喧哗,并且也不要试图往轿外观看。等到了地方老奴会叫您出来地。”
嘿——,你个老小子又在装逼了!
本来只能坐一个人地轿子里现在钻进去了两个人,实在是挤。等轿子走起来后吕决想拉开轿窗透透气,他可不管老太监的嘱咐。可一伸手旁边的那方小小地布帘竟然拉不开,仔细一看那上面竟然用针线密密麻麻的给缝上了。再抬脚去踢面前的轿帘,轿帘也没踢开,外面不知用什么方法竟然把轿帘也给封上了。
干什么?不会是绑票吧!他想起了后世警匪片里把人往汽车里一丢,呼啸而去的场景。
看到眼前的一切,乌杨丽娜也是一惊:“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吕决刷啦一下把袖口里的军刀抽了出来,准备来个破轿而出。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锯轿杆
决手持军刀刚要向面前的棉布轿帘上扎去,就听外面声说道:“吕先生,老奴那把轿子封起来并没有恶意。您是聪明人,仔细想一下应该会明白的。再说老奴难道会傻到试图用这么一块薄薄的轿帘子来阻止您的半仙之躯吗?”
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自从吕决身上发生了“白日飞升”的仙迹并一举铲除夏家营的“妖怪”后,在马怀有等人的眼里他已经跟神仙差不多了。试图用一顶轿子来封住这么一位神仙级的人物无疑是件极其愚蠢的事情。那他们将轿帘轿窗全部封死又是为了什么呢?应该只有这么两种可能:一是不让里面的人看到外面的情况;二是不愿意别人看到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
现在想从这顶颤颤悠悠的小轿里往外的确什么也看不到,可外面的人也会这么认为吗?不!他们会认为“吕天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几层棉布绝对挡不住他的视线。那就只剩下了后一种,就是不想让外人看到轿子里面的情况。
他们为什么不想让人看到轿里的情况?
那封什么都没说的信表明了胤礽绝对是准备让自己去帮他干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否则的话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召见自己。吕决一下子明白了这两件事应该和预支给自己的那八万两银子连在一起考虑,也就是说那位自以为聪明绝顶的太子爷想给自己传达这样一个信息:我要让你去帮我办一件很见不得人地事,但无论这件事办成与否我不但都会给你银子。还会完完全全保证你的安全,你看来接你的轿子都封得严严实实的。
想通了以上这些,似乎马怀有那句没来由的“半仙之躯”也可以加进来一起考虑:是!你吕天师已经是半仙之躯了,可和你在一起的还有你的妹妹呢?她也是半仙之躯吗?你在西川还有一大家子人呢?不可能都是半仙之躯吧?看我为你想得多周到!
这就是胤礽想通过那封什么都没说道信件和这封好的轿子以及老太监在轿子外面说地那几句话想传达地全部意思。
可是真地就应该按照胤礽所传递的信息来理解吗?吕决嘿嘿一笑,心说只有猪才会这么认为呢!胤礽所告诉自己的这一切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漏洞,因为他所表露的太周到了,一个上位者把自己为别人的所有着想都原原本本的传递过去,这本身就是另一种类型地“此地无银三百两”。那等自己把事情帮他办完了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呢?呵呵。咱可是地地道道的“天师”哎!
轿子外面已经黑下来了。而封得严严实实地轿子里面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这顶小轿显然打造的很是精致。并没有前几天雇的那些轿子一走就发出的“咯吱”声。在这一片漆黑里,吕决只能听到身边乌杨丽娜的呼吸声和轿夫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这位将来会被废掉地皇太子胤礽想要自己替他做地到底是件什么事呢?
现在才是康熙三十五年,“九子夺嫡”的那另几位或者自己还没有“夺嫡”那样的想法,或者是有也应该还没表露出来。也就是说现在胤礽应该还没感觉到有什么人在威胁他接班人地位置。难道他真的沉不住气了要向他老子下手了?
正胡思乱想间,轿子忽然停了。吕决以为马怀有马上就要近前来为自己打开轿帘,静静等待中,外面却传来“哧哧啦啦”锯木头的声音。同时感觉到轿子发出了轻微的振动。
“他们又要干什么?”乌杨丽娜一下子抱住了吕决的胳膊。
吕决知道当马怀有在轿外说出那番话后乌杨丽娜虽然没再说什么,但凭她那聪明的小脑袋应该也想到了什么,只是在这丝毫不隔音的轿子里无法跟自己交流罢了。从她现在的表现看,她也应该想到了许多。
吕决轻轻拍了拍她那紧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别怕!在帮胤礽办完事之前咱们还不会有危险。别忘了咱们可是随身带着回收仪的,一有危险咱就溜之大吉。他们再快能快得过‘虫洞’去?”
吕决感觉到乌杨丽娜在摸索着什么,估计是把回收仪掏出来了。
此时,前后左右竟然都有锯子锯木头的声音传进来。并且轿子振动的越发厉害起来。
妈妈的!这马怀有搞什么名堂?不会是……呵呵……。吕决一下子笑了,不会是想用桃木子之类的把我这天师级的镇在这小轿里吧?
“吕天师”的好奇心大起,他又抽出军刀。摸索着挑开轿窗的一角,探头向外面看去。
咦——?
暗影里,从他的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一个人手持锯子正在那儿忙活着,他……他竟然在锯轿杆!
没有轿杆的轿子怎么抬?不会是让我们俩站在轿子里自己走着去吧?
不一会儿,四根轿杆全都锯断了。只见好几个人围上来,抓着轿子的各个部位又把轿子抬了起来。这下好,有轿杆本来四个人就可以抬走的,现在非得锯掉然后用八九个人来抬!
挑开的轿窗一角就在一个抬轿人的身边,吕决连忙抬起头来。没了轿杆的轿子让人抬进一个地方又放了下来。周围的抬轿人没有一个人出声,放下轿子后全都退了出去。等周围的声音全都停下来,吕决刚要再从挑开的轿窗往外看,就听外面传来一声轻轻地咳嗽:“天师快请出来吧!在那小轿里待久了会闷坏身子的。”
竟然是太子胤礽的声音!
吕决抬脚轻轻往前一踢,原先封死的轿帘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打开。
迈步出了轿子,吕决发现这是一间比较狭小的房间。怪不得要锯掉轿杆呢,不锯掉的话这小小的房间还真进不来。
对面一具宽宽的坐榻,灯光照耀下,皇太子胤礽正坐在上面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超级神棍
决作了个揖说道:“草民吕决参见殿下!”上次磕头万两银子,现在银子都“寄”回去了,本天师可就没有大礼参拜的义务了。
正YY间,旁边的乌杨丽娜“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民女吕小见太子殿下!”
靠!吕决低头看小母鸡那一脸八卦的神色,估计这会儿胤礽要想把她“宠幸”了八成她都乐意。乌杨丽娜啊乌杨丽娜,老子鄙视你!以后走大街上别告诉人家你叫吕小妹,太给我老吕家丢人了!
不过看人家胤礽在这又是帅哥又是太子的双重身份下已经对乌杨丽娜这种八卦神情具有了相当强的免疫力,坐在那儿手都没抬,只是微笑着说了一句“起来吧”便再也没理会她了。
胤礽对着挂着窗帘的窗户喊道:“老马,咱们回吧!”
“喳!”外面传来的是老太监马怀有的回应,“启驾回宫!”
吕决心说干什么,把老子稀里糊涂弄到这么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来就为见上一面?这玩笑开的也忒离谱点了吧!
他心里还没低估完,就觉得脚底下一晃悠,整座“房子”竟一下子升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下不光吕决觉得离谱了,旁边的乌杨丽娜也吃惊地瞪起了双眼。
看着眼前这大眼瞪小眼的兄妹俩,把胤礽一下子又逗乐了。他笑着对吕决说道:“天师不必惊慌,这是皇阿玛特赐给本太子乘坐的御辇。”
什么?吕决地下巴差点掉下来。
怪不得这房子里装饰的这么怪?原来是皇帝的御辇哎!
怪不得这房子这么小?原来是皇帝的御辇哎!
怪不得……?原来是皇帝的御辇哎!
妈妈的!这回回去和刁文亮吹牛可算是有资本了。老子连皇帝的御辇都坐过了。
“不知太子殿下召见草民所为何事?”为了不让自己过于失态,吕决赶紧把话题引开。“并且还如此……如此的低调。”不对,这前面一段路是比较低调,后面这半截可实在是高调地过了分了。
胤礽脸上地笑容一收,下意识地向窗外望了一下说道:“请天师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天师的各种法术。”
靠!这话连猪都不会相信。
从胤礽这句话和那个下意识向外看的动作里吕决一下子明白了在“九子夺嫡”的过程中本来最有优势的他为什么会败的那么惨,惨到让人家一圈禁就是十二年,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史学家们大都认为他败在对父不孝对周围地人不仁对兄弟手足的不上。其实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归根结底他失败在性格太率真了。没有上位者应该具有的那种深沉、从容与大气。
谁都不要说后来的雍正皇帝胤禛有多么的孝顺、仁慈与爱。他如果孝顺的话绝对不会在他父亲的眼皮底下拉拢隆科多等人行不轨之谋;他如果仁慈的话绝对不会在掌权后又对具有拥立之功地隆科多、年羹尧等贬地贬杀的杀;他如果爱的话绝对不会在当上皇帝后给他地亲弟弟胤禩(康熙第八子)改名叫“阿其那”(满语狗的意思)给胤禟(康熙第九子)改名叫“塞思黑”(满语不要脸)……
可是人家胤禛会装逼,他在康熙帝面前装得就像是一个不争名不争利又孝顺又仁慈立了九九八十一块贞洁牌坊的寡妇似的。
可胤礽却从不装,他想的什么就表现出什么。康熙二十九年,康熙帝在亲征噶尔丹的归途中生了病,十分想念当时只有九岁的皇太子胤礽,特召他至行宫。胤礽在行宫伺候老爹时脸上毫无忧色,康熙皇帝认为这位皇太子非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