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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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贱贱在,咱国库就不用愁了!怎么样,你太子我是不是很厉害?有没有一种想要跪舔的冲动?哈哈哈……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
“殿下……”犹豫了半秒,上官无夜还是说了粗来,“你嘴角黏着半片瓜子壳……”
“啪!”
某诚实的孩纸,被一巴掌糊到了墙上。
收回手,皇甫长安转向花贱贱:“说说看,那个菡萏公子,还有那个西凉城的城主,都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我们也好投其所好,动起手来也方便些。”
“西凉城的城主,就不用多说了,据我所知,她现在就只有一个癖好……”
“是什么?”
斜了眼墙上的某人,花贱贱勾唇轻笑。
“喏,就是他。”
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下,某人直接从墙上掉到了地上。
“菡萏公子名为夜观莲,出身蛟龙岛,也曾是乌真女皇的男宠之一,如今则是西凉城主最宠爱的面首,深得宠幸,可以说……在西凉城,除了城主之外,就数他权力最大。”
“夜观莲?这个名字不错。”
皇甫长安重复着念了一遍,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似的,扭头朝上官无夜叹了两声。
“啧啧……我记得你的本命好像叫做百里夜澜,这西凉城找了个男宠,名字里也带了个‘夜’字,她到底是有多喜欢你啊!”
☆、57、他们是私奔了吗?(二更
“哼……”
上官无夜冷冷地撇了撇嘴角,傲娇地扭开了头,眸中一闪而过几丝狠佞,裹挟着深沉的恨意。。
当初在乌真王宫时,他一直跟在女皇身边,对旁人并不怎么关心,不过赫连长歆是统领整个王都禁卫军的大将军,所以他也见过几次面,只是时间久了,便也记得不怎么真切了。
印象之中,那个女人长着一双狐媚的眼睛,微眯的时候弯起来像是月牙,便是没有笑意,也让人觉得她是在笑。
女皇很是宠信她,甚至免去了她面见帝君的跪礼,明明是一个外姓将军,却有着比王爷还大的权力,也难怪她会生出造反之心……只可惜了女皇的一腔厚爱,乌真百年来的基业,就这样毁在了那个白眼狼的手里。
倒了杯茶,上官无夜坐回到桌边,仰头一饮而尽,仿佛在饮着一杯烈酒。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她,给女皇报仇。”
皇甫长安勾了勾眉梢,凑到他面前,伸出两只爪子的食指抵在他的嘴角,尔后缓缓往上扯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来来来,给爷笑一个,别老这么板着脸,杀气太重了好吗……别怪爷没有事先提醒你,你要杀西凉城城主可以,但必须在拿到青河剑之后再动手,否则……要是坏了爷的好事,爷第一个就打断你的狗腿!”
抬起眼皮瞟了眼近在咫尺的那张纨绔笑脸,上官无夜又是一声冷哼,扬手拂开她的爪子侧过脸,身上的煞气却是瞬间收敛了许多。
“我自然知道分寸,你放心……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也不会急在这一时片刻。”
“呵呵,那就好……”皇甫长安笑盈盈地揽住他的肩头,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样子,“我就怕到时候你见到了西凉城城主,报仇心切一个鸡冻,操刀就砍过去,那可就麻烦了!”
上官无夜从没有被人这样揽着,肩头蹭着太子殿下36d的大胸肌,对面则是风月谷谷主的虎视眈眈……没来由的,上官无夜只觉得全身僵硬,想要推开总攻大人,又觉得那么一来,又有些欲盖弥彰。
正纠结着,花贱贱却是忍不住,伸手将皇甫长安扯回了怀里,继而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低头凑到皇甫长安的耳边说了句话。
他压着声音说得很轻,上官无夜没能听到只言片语,就听皇甫长安诧异的喊了一声。
“哈?!你说的都是真的?!”
口吻里还颇有几分暧昧莫名的味道。
上官无夜免不得好奇,投过去狐疑的一瞥。
花贱贱继续搂着皇甫长安,凑到她耳边说着悄悄话,一边说,两个人又齐齐朝他睇了一眼,那目光……又邪恶又猥琐,看得上官无夜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仿佛正被人算计着什么。
特别是太子殿下,看着他的那眼神儿,燃着一簇火焰似的,烧得他的耳根都有些发热了。
而实际上,总攻大人和花贱贱,的确是在算计他!
并且还是灰常阴险的那种算计!
要知道,从那两个人脑子里蹦出来的主意,十个里面,有十一个是拥有把人逼得自挂东南枝的魔力的!
不然你以为,“珍爱绳命,远离花贱贱”、“防火防盗防总攻”……这些个口号,只是喊着玩儿的吗?!图样图森破!
一直听花贱贱把话说完之后,皇甫长安才闪着狗眼里盛放的光芒,奸笑着点了点头,继而又轻咳了一声,微微收敛神态,坐直了身子,拉过上官无夜的小手儿,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关切道。
“小夜子啊……”
上官无夜脸色一沉,特么你才是小夜子,你全家都是小夜子!
完全没有察觉到某人的抗议,皇甫长安跟着又沉吟了一遍:“小夜子啊,本攻现在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还没等皇甫长安把坏消息说出口,上官无夜的心头就已经开始发毛了,背后阴测测一阵冷风,总觉得这一趟西凉之行,那是相当的凶险!
“好消息吧。”先拿来压压惊!
“嗯……这个好消息呢,就是我们已经想到怎么接近菡萏公子和西凉城城主了,而且绝对万无一失,不费吹灰之力!”
瞅见太子殿下眼里愈发灼热的光芒,上官无夜莫名的就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的赶脚,下意识收紧了衣襟,才戒备地问了一句。
“那……坏消息呢?殿下你,该不会是想要拿微臣当诱饵吧?!”
“哈!那怎么可能?你把本攻当成什么人了……”皇甫长安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兰后,在上官无夜稍微松了一口气的瞬间,忽然拔高了腔调,严肃道,“虽然本攻真的很想那么说,但……恭喜你猜对了!”
上官无夜倏地抽回了手,猛地拍了一把桌子站起身来,口吻坚决,一脸的不配合。
“不可能!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到,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皇甫长安跟着站了起来,十分鄙弃地睨了他一眼,“先前你不是很能取悦女人吗?现在正是你大展鸟儿的时候,你却跟本攻说你不行了,那不是坑爷爷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上官无夜的脸色一时间变得非常难看,“而且,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没想到上官无夜的反应会想到上官无夜的反应会这么激烈,皇甫长安不免有些头疼,回过头瞟了眼花贱贱。
“肿么办?他不肯去。”
花贱贱微微勾起眼尾,难得开口劝上一句。
“这个方法可是最经济划算的,要想得到菡萏公子的青河剑,普天之下,恐怕只有西凉城城主有这个能耐,而能让西凉城城主开金口的……也就只有你百里夜澜一人了。”
这个道理,上官无夜不是不明白。
他也很清楚,皇甫长安对青河剑志在必得!
可是,要他去引诱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捏紧了袖子下的拳头,上官无夜的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酷寒。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皇甫长安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即便笑盈盈地伸手挑起了花贱贱的下巴,道。
“要不……你去?”
花贱贱闲适一笑,并不在意。
“你要是不怕我一个不小心捅她几刀,我倒是可以考虑戴着人皮面具替他去。”
让他去?开什么玩笑!
现在情敌这么多,又有亲爹大人虎视眈眈,他不看紧了太子殿下,反而跑去取悦别的女人……特么又不是脑子里养金鱼了!
垮下小脸儿,皇甫长安惆怅地抬头,望了眼窗外的明月,不禁悲从中来,有种落泪的冲动。
养了这么多男人,尼玛没一个是有用的!
所以到头来,还得她亲自出马吗?!真是个充满了恶意的世界。
“罢了罢了,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没用的东西……”
一脚踹翻了椅子,太子殿下婶婶地表示了不开森,不信胡,掀起被子一裹,滚上床闷头就睡,心下不无恶意地在想……本来本攻已经打算金盆洗手,不再勾三搭四,可这回是泥们逼劳资的!要是不把那神马菡萏公子给采了,劳资就自爆匊花三百遍!哼!
从没见皇甫长安发过这么大的火,花贱贱不由有些受精了,却是没有第一时间跑去安慰总攻法人受伤的小心灵,只是站起身款步走了出去。
在经过上官无夜身边的时候,扯起嘴角轻笑了一声。
“呵……”
真是好“忠心”的一条狗,白费了长安那么多心思……有的狼,喂不熟就是喂不熟,你对他再好也没有用。
上官无夜听出了他那声轻笑中嘲讽的意思,脸色顿而一白,不免歉疚地看了眼床上鼓起的那个山包,心底下乱成一团糟,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平心而论,太子殿下的要求并不过分,他帮她取剑,她帮他报仇,还能让他坐上西凉城城主的位置,重回故土……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笔再好不过的买卖。
而且,就算不依靠太子殿下的势力,他独自去报仇,也免不得会走“怀柔”这一条道,还是会对那个女人投怀送抱。
只是现在,单是想到那个女人,他就克制不住心底的杀意,若真的见到了她,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独自一人站在桌边,立了好久,一直到床头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上官无夜才眸色沉沉地关上门了出去。
楼下,隔着几层木板,闻人姬幽趴在床头,啃着从夜市上带回来的小吃,一边晃着脚一边问。
“喂,小祀……刚才那老神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太明白?他干嘛要公子好自为之啊?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吗?你给我解释一下呗!”
闻人清祀坐在一边修炼,闻言收了内劲,缓缓睁开了眼睛,脑子回响起老神棍最后的那句话。
七杀者,计攻于心,有枭雄之才,无王者之风,乃……
乱—世—之—贼!
“那个老道士的意思是说,在九洲上,有三颗七杀之星,除了公子和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之外,还有一个是紫宸的皇子。七杀星生而为尊,工于心计,杀伐果决而无仁德之心,将会在天下掀起大乱,打破现在稳定的局面……而且,最后会有两人联手,杀死第三个人。”
听他这么一说,闻人姬幽立刻就明白了,却是狗眼一亮,噌的坐了起来,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纸。
“哈!这么说来,天下要大乱了吗?!”
“呵……乱世之贼?”西月涟微敛眉梢,轻哂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个江湖神棍的胡言乱语,又岂能当真。”
闻人清祀扇了扇柔软的眼睫毛,回头问道:“那如果……他说得都是真的呢?”
“是真的又如何?”
西月涟还是轻轻一哂,宠女如命。
“就算长安真是所谓的乱世之贼,那么……我便为她亲手点燃乱世的第一簇战火!”
长安若为神,他便帮她普度众生;
长安若为魔,他便帮她杀尽天下!
闻言,闻人姬幽忍不住嘟着嘴唇感叹了一句。
“唉……这亲生的就是不一样!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亲爹爹呀……”
“哼,”闻人清祀却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最好别让我遇到,否则……我先把他打个半死再说。”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皇宫中,某人正奋笔批着奏折,不知怎的忽然手一抖,把毛笔的笔杆给折了,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两队人马一前一后抵达辰州,都是快马加鞭路途劳顿,夜里就寝之后,虽然不至于睡死,但比平时都沉了不少。
是以
是以这一觉,就睡到了天色大亮。
第二天辰时,西月涟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披上衣服走过去开门,便见皇甫无桀沉着眸子口吻迫切。
“出事了,公子不见了!”
西月涟立时蹙了眉头,冷然道:“什么叫不见了?”
“我早上起来去找她,却发现她屋子里面没有人,被子也是凉的,似乎一大早就出了门,也没跟谁说去了哪里……”
皇甫无桀一边说着,就见到从走道两侧陆续赶来一窝奸夫。
“怎么样?找到人没有?!”
“没有……整个客栈都掀翻了,也没有她的人影。”
“我都问过了,早上没人看到她出去。”
“马厩里的马少了两匹!”
“……为什么是两匹?!”
“哎呀,小祀也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去哪儿了……”
霎时间,众奸夫面面相觑,尔后异口同声地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他们这是私奔了吗?!”
“私奔你爷爷!”
上任天下第一美人,那个浑身散发着冷艳高贵的气息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魔宫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