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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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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无夜又是一弓六箭,再次射杀了六只野狼,将其死死钉在了黄土上。

这一回,从震撼中缓过魂来的狼群顿然间就被激怒了,咆哮着从四处的草丛里蹿了出来,见人就扑!张着血盆大口发狂的样子着实令人惊悚,!

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二人奋力挥着长剑,砍出了一条血路,才走出百米不到,身上就沾满了血迹斑斑。

上官无夜射光了箭矢,拔剑跟了上来,三人拼力厮杀,才总算脱了身。

“啊,二皇兄你受伤了!”

刚才她快要被狼咬到的时候,二皇兄扑过来帮她挡了一下,当时二皇兄说没事,她以为没咬到,可是现在一看,他的后腰上全是血!

------题外话------

嘿嘿,据说……明天或许能吃二哥哟

☆、29、你到底脱不脱!

“我没事……”

皇甫砚真应了一声,音调异常虚弱,却还是固执地挡开了皇甫长安的手,不让她去看自己的伤口。

他越是这样,皇甫长安越担心,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走过去要检查他的伤口。

“还说没事!都流了这么多的血……你怎么不早说?!”

扯着皇甫砚真的手臂侧过身,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皇甫长安的眉头几乎要拧得打结。

只见他浅青色的长衫上,漫开了南瓜般大小的一整片血渍,修长的后背上被野狼锋利的爪子抓出了长长的血痕,皮开肉绽的,似乎要深入内脏去,身后的衣服早已经被扯烂,被恶狼獠牙刮到的伤口还在一点点的冒着鲜红的血……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天色要暗下来了,留在这里不安全,快点赶路吧……”

皇甫砚真抬起手来,还要去推皇甫长安,然而脚底一软,步子有些虚浮,跟着身子轻轻一晃,险些栽倒在皇甫长安的身上。

皇甫长安立刻扶住他,没好气的骂了句粗话,口吻又是愠怒又是担忧。

“这也叫小伤?!那什么才是大伤?!偏要死了才来呼天抢地吗?你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都不知本宫会担心吗?!”会担心——你的小雏菊香消玉殒吗?!

闻言,皇甫砚真清冷的黑眸中一闪而过一缕亮光,声色却是又冷又酸。

“别说得好像你真的很在乎一样,走了这么久你才发现我受伤了,可见……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边上,上官无夜冷不丁地打了个颤,觉得有点儿牙酸。

“怎么又怪起本宫来了?!你离得那么远,又走在本宫身后,除非本宫长了只狗鼻子,才能嗅到这淡淡的,还带着点儿清香的血腥味儿,是二皇兄你的……”

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这一路上,皇甫砚真虽然跟在了她身后,可是那气场冷得……连兔子都不敢靠近她半步!她也不是没试过跟他说话,可是……他有理她吗?!别说回话,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光顾着跟大皇兄抢猎物,傲娇得要死有没有?!

不过,瞅了眼皇甫砚真那虚弱而苍白的面庞,皇甫长安担心再这么跟他杠下去,指不定还真会把他气死。

说到一半,皇甫长安即便话锋一转,柔着嗓音搂上他的小蛮腰,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踮起脚尖凑上去,在他的嘴角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温柔地哄着。

“嘛……就当是本宫粗心,本宫错了,本宫这就给你赔罪……可本宫是真的担心二皇兄你的身子呀!二皇兄你是因为本宫才受的伤,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本宫如何过意得去?你是知道的,本宫宁愿自己受伤,也舍不得二皇兄你伤到半根头发……”

皇甫砚真却不是那么容易哄的,尽管皇甫长安用这种语调跟他说话,让他很有些兽不鸟,但是!

一想到皇甫长安也会这样小心翼翼地笑着讨好别的男人,哼……就忍不住腾起一股撕烂她嘴巴的冲动!

风流!滥情!沾花惹草!

他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家伙?!

月老是看他太不顺眼了,还是看皇甫长安太顺眼了?

侧开脸,清冷着眉眼,皇甫砚真抬手推开皇甫长安,后退了半步:“你只管当做没看见,我不需要你的假情假意,这回权当是我替母妃还的债,以后你我各走各的,两不相欠!”

艾玛!好难搞!

她难得说上一次甜言蜜语,二皇兄不给面子也就罢了,居然还闹得更凶了?!什么叫各走各的两不相欠,丫是要削发为尼出家当和尚吗?还两不相欠!

“二皇兄,别闹了,人家无夜还在边上看着呢,你多少给本宫留些颜面呀……”跟上前搂紧了皇甫砚真的小蛮腰,皇甫长安垂眸,说话间就要去撕开他的衣服,帮他下药包扎,“不管怎么样,先把伤口料理好了再说……”

上官无夜原本是双手抱胸杵在旁边,冷着眼睛看奇葩,听到皇甫长安那么一说,不由得眼角狠狠抽了抽……不忍直视!

冷哼了两声,上官无夜即便转过身去,挪开了视线,恨不得能把耳朵也堵上。

照这个情形下去,这个国家迟早要灭亡,这个陛下钦定的太子爷……根本天生就是拿来亡国的好吗?!

皇甫砚真傲娇地斜着眼睛,微凉的指尖触上皇甫长安的手腕,抓着她的手要阻止,然而皇甫长安双手环着他,整个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块大胸肌在呼吸间缓慢起伏……皇甫长砚真不是个圣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可能没有反应,但是现在……他必须不能有反应!

否则他之前的隐忍就都白费了。

皇甫长安那贱兮兮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你对她好,她只会随意地玩弄你,比如东宫那个叫宫疏影的男宠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只有你对她冷淡,对她爱理不理的,她才会巴巴地腆着脸贴上来,就像她对皇甫无桀那样!

所以,纵然他很想把她摁到在身下,将她狠狠地占为己有,让她的身上布满自己的气息和印记……却是不能表现出太多的热切和冲动,让她奸笑着爬到自己的头上来!

深吸了一口气,皇甫砚真压下小腹的冲动,从她手里拿过金疮药和纱布,淡淡道。

“我自己来。”

二皇兄的声音若即若离,隐隐含着薄怒,显然是没有完全消气。

虽然,皇甫长安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这样大的脾气,她只不过是想帮他包扎伤口,难道这也有错?!果然男人和女人不是同一种生物,男人的心思……有时候真的让人无法理解,也不可理喻!

“那好吧……”松开手,皇甫长安退开两步,耸了耸肩膀一脸悻悻。

不想,皇甫砚真又捏紧了指节,冷哼了一句。

“明知道我的伤口在身后,单凭我一个人根本包扎不了……呵,果然都是虚情假意……这样虚伪的关心,不要也罢。”

说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收紧,“砰”的一下,装着药粉的瓷瓶就被捏了个粉碎。

“喂!你……”皇甫长安先是一傻,尔后大怒,“卧槽!皇甫砚真你真是够了!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说发神经就发神经!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肯珍惜,本宫也懒得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妈蛋!这货来大姨夫了还是咋滴?!怎么这么难搞?!

皇甫长安一甩手,走到了边上,抬起手狠狠捶了一下树干!

她也不是故意要对皇甫砚真发火的……只不过,每当遇上这种无法解决的状况,她就忍不住会暴走!

见状,皇甫砚真冰薄的唇瓣微微抿起,嘴角浅浅上扬成一个细微的弧度。

尔后……单薄的身子在火红的云彩下轻轻摇晃,跌倒在了边上的枯草丛中,吓坏了一旁的小兔子。

“二皇兄!”皇甫长安回过头,脸色急变,立刻跑过去扶他,使劲的摇了几下,也没能把他摇醒过来,不由得声泪俱下地自责,“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凶,不该对你发火……二皇兄你别生气啊,快醒一醒……”

身后百步之处,上官无夜在风中凌乱不已……给这对史上第一奇葩的兄弟俩,婶婶地……跪稳了!

捏着嗓子嚎了一阵,也不见皇甫砚真醒来,皇甫砚真无法,只能帮他包扎了伤口,呆着原地等救援的人马赶来。

上官无夜离得远远,抱胸靠在树干上,仿佛他们是瘟疫般不肯挪近半步。

皇甫长安无聊之下本想找他聊两句,深入了解下属的心态,听他谈一谈作为直立性一交机器的感想,然而一看到他冷酷着脸仰头看向天空,明媚成四十五度的忧桑……一句话卡在嗓子眼,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刚才那一瞬,她是不是看花眼了?!

她竟然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一抹类似于温情的笑意,虽然很快就消匿了下去,却没有逃过她雷达般的眼睛。

她感觉,这个男人也许并不像看起来那样风流而无情,隐藏在他那到处播种的行为之下,是一颗寻常人难以参透的心。

正在皇甫长安歪着脖子打量上官无夜的时候,却见他抬手在胸口摸了两下,尔后脸色一变,抓起长剑就要往适才逃离的那个方向走。

“喂!”皇甫长安立刻站起来,喊住他,“你要去哪里?!”

上官无夜冷冷地解释了一句:“有东西掉了,我要去找回来。”

“你疯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要黑得看不见了,你现在回去无疑是送死好吗?!”

“那是我的事,不劳太子殿下费心。”

上官无夜边走边说,头也不会。

见他那模样,皇甫长安就知道他定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虽说他是上官老狐狸的干儿子,可这个家伙看着顺眼多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群恶狼咬得尸骨无存。

快步追了上去,皇甫长安抽出长剑拦在他的面前,阻止道。

“本宫说不许去,就不许去!怎么,你想违抗本宫的命令吗?!”

上官无夜阴狠地瞪了她一眼,恼火道:“太子殿下这是要逼微臣出手吗?”

皇甫长安冷然一笑,苦口婆心:“等会儿就天黑了,你就是回去也找不到。不就是丢了个东西嘛,用得着慌成这样?莫非是你心上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上官无夜抬手架开她的剑,眸中隐隐聚起了几分杀气。

“不用你管!”

哟……一听这口气,皇甫长安就知道她猜中了。

还真是没看出来啊,这个直立性一交机器……竟然还是个痴情种?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眼珠子微微一转,皇甫长安继续规劝:“现在狼群还没有散开,你去了也是白费力气,反正这儿荒山野岭的,没人会稀罕捡走你的宝贝,还不如等明天一早天亮人,再派人来找……本宫看你也不像是那种脑子缺根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皇甫长安即便收回了剑,插回剑鞘之中。

不远处,救援的人循着信号烟雾踢着马蹄匆匆赶了过来,在小道上扬起一阵阵的枯草和黄土。

“属下来迟!太子殿下请恕罪!”

“长安……”皇甫无桀跳下马背,快步迎了上去,“你有没有受伤?”

上官无夜抬眸,深沉的黑眸之中倒映着皇甫长安走开的背影,一个“为”字的字节半张在嘴里,却是没有来得及吐出口。

那个家伙……明明知道他是祸患,为什么还要劝阻他,不让他只身犯险?

“本宫没事儿,只是二皇兄他被狼扑了,受了不轻的伤,恐怕得那个架子担起来才行……”

“被狼扑了?你们遇见了狼群?”

皇甫无桀蹙着眉峰,不免觉得有些蹊跷,这围场和真正的荒山并不相同,狼群这种危险的群体,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太多,可是按照皇甫砚真那样的伤势来看,他们三人遇见的可不是一小拨的狼群那么简单。

皇甫长安瞅着他的神情,看出了他的顾虑。

围场里会出现狼群,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的,皇甫长安率先怀疑的自然是上官老狐狸,然而这回连上官无夜都差点栽了跟头,她又不禁怀疑别人……又或者,上官老狐狸跟上官无夜的关系看起来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亲近,在他眼里,上官无夜的价值仅仅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然而,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想再多也是徒劳。

皇甫长安摆摆手,有些疲倦地爬上了马背。

“别管那么多了,二皇兄的伤势要紧!得快些回营地清洗干净才行,万一感染了伤口,得上狂犬病神马的……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皇甫无桀闻言不免有些无语,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有你这么诅咒自己的二哥的吗?”

说话间,转头瞧了眼那抹染血的青衫,皇甫无桀联想起了之前皇甫砚真同他说的那句“离皇甫长安远一点”,还有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醋意……再回眸看着皇甫长安,心头莫名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他被蒙在了鼓里?

疑惑间,皇甫长安忽然从马背上俯下身来,伸手拣起他发束上插着的一片枯叶,又伸手往他脸颊上轻轻抹了一下,笑道。

“大皇兄你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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