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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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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直接叫我宜家便好,”我自动把称呼改了,再堆起灿烂的笑,有礼恭敬地看着她,“这样比较亲切。”

“这样甚好,”皇上依旧笑着,“爱妃,你就不必遵守那些礼节了,这丫头该是极讨厌那些规矩的。”

“谢父皇体谅。”

“皇上可真宠这新儿媳啊,”颜妃大大方方地笑着,突然插了话来,“就像是宠亲生女儿似的。”

我手上无意识地一紧,有些怆惶地抬头,恰撞上她淡淡笑着的一双媚色凤眼。

“哈哈!”皇上畅快地笑出声,倒没有因为这话中的意思而有丝毫不悦,“天涵还小,朕还从没嫁过女儿,如今看这丫头成亲,还做了朕的儿媳,朕也真是高兴得紧。看来,朕也该到时候嫁女儿了。天琳那丫头,朕打算过几月找个合适的时机就让她与向惟远成婚吧。”

我蓦地一惊,指间的力道紧了又松,紧了又松:“皇上——”

“看来太子妃果真与天琳公主情同姐妹,”颜妃再度突然开口,“皇上,臣妾有一不情之请,可否将天琳公主的婚事交予臣妾操办?”她顿了顿,缓缓转头看向楚妃,笑容和悦,“姐姐,您将来还有天涵公主,相信姐姐对臣妾操办天琳的婚事该没有意见吧?”

“……当然没有,”楚妃和悦地回笑,“我这段时间身体不适,该是姐姐对你说多多劳烦才是。”

皇上默然地想了想,良久才答了一句:“也好,就交给颜妃吧。”他转向我,“丫头,你可同意……呃?你不是一直希望朕快些将天琳嫁出去吗?怎么好像如今又不乐意了?”

祈阳看了我一眼,转首开口:“回父皇话,安国夫人失踪了。”

楚妃一惊,手上的茶杯突地掉到了地上。颜妃脸上的笑容维持着,却也有了些恍然。倒是紫贵人,一脸的不明不里。

皇上的笑容褪了下去,良久才抬手轻轻扬了扬,视线往几位妃子身上悠悠一转,最后定在了祈阳身上:“几位爱妃先下去吧……朕另外有些话跟他们说。”

(终于写到了一些能让佐佐想写下去的东西……)

第一百零一章 若无其事(下)

静,静,静,还是静。

“怎么回事?”皇帝有些不悦地开口,“楚湛不是在安府吗?为何未曾听到他回来报备?”

祈阳起身,以君臣之仪对皇帝郑重行礼:“父皇,广泓舅父已经出了都城去寻找安国夫人,因为深夜未曾敢打扰父皇。故留信给儿臣,请儿臣代为向父皇报备。”

皇上倾了倾身:“这就失踪了?那可有什么线索?”

“只是有了大概的方向。”祈阳淡淡回声,表情未变,“都只是猜测,确切的消息还没有。”

“丫头,”皇帝微微眯了眯眼,停在桌上的指尖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地开始轻叩桌面,定定看向我,“你如今想如何?”他微低了头,视线悠悠转到了我的脸上,“锁儿跟向惟远的事,你想要朕推迟吗?”

“父皇,”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龙颜,“您可以保证,锁儿在宫中不会有危险吗?”

皇上指尖的动作一顿:“……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在担心朕真的会不顾念父女情谊?”

“父皇,”我咬了咬牙,“宜家……真的不希望锁儿再与安凤嫣一样……”

“为何不去问问她呢?”皇帝淡淡应了一声,“宫中的生活……的确不适合锁儿,要做何选择,还是应该问问她的意思才好。之前北易南初王求亲的时候,你再三强调的不也是这句话吗?”

“……”我沉默了一下,是啊,锁儿已经是有为自己选择去向的权利。

“今日恐怕不便,”皇帝平声道,“大婚几日,不可多生事端。”他顿了顿,微偏了头看向一旁的祈阳,“祈恒……去了南鹿山那么久,是到要回来的时候了吧?”

祈阳定了定,迈前一步道:“前几日的消息,十日之后便到。”

“嗯,”皇帝点头,“十日之后,朕打算在宫中举办一次家宴为他接风洗尘……丫头啊,那一日,你再与锁儿商量,给朕一个明确的决定吧。”

春天,从宫墙内传出的桂花香气一阵一阵,幽幽渺渺,漫人心扉,沁人心脾。弥弥散散绕了出宫一整条长路。

我有些无聊地蜷缩在脚落,眼光无意识地飘向车外,都城的花,开得真是不晚。

“不在皇上面前提天山冷氏,是不能提,还是不忍提?”

“父皇”那一个称呼,单独在祈阳面前的时候,我终究还是不能说出口。

“父皇事多,”祈阳平静地回答,“近日来身体有虚弱的趋向,关于当年的事只会更让他更烦心。”

一段对话不过两三句,又是一段间歇。

“阳——”一声绵柔又急切的低喊,隔着车帘传来。

哦?——我有些诧异地转头,恰好与车中那人冰冷的目色对上,四目相对间,只有淡漠,没有丝毫惊讶掺与其内。

“阳,”帘外的女子追着马车,声音里夹着嘤嘤泣声,“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见我一面可好?……就一面——”

“阳,你是在躲着我吗?是在躲我吗?”

车内的男人依旧是不动如山。

“阳,我知道你在的,你一定在的。”

帘外的女子哭喊出声,但被指着的人还是不见一分要动的趋势。这男人……真是够冷静呢……不过……我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弯成一个嘲讽的弧度。美人呼唤,纵是英雄,又何曾能坐怀不乱?

被唤着的人一直没有反应,倒是马车夫有些犹豫,驱车向前走了几步还是慢了下来。

“殿下,”我淡淡开口,语声漠然道,“纤云郡主在车下叫您……您不去一下吗?”

祈阳冷冷督我一眼,表情没有一丝软化。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刚要掀起车帘,却突然被挡下。

我诧异地看了看对面的男人,怎么?我都愿意代他去怜香惜玉,他还不乐意?

祈阳看也不看我,径直从软榻上起身,掀帘跳下。锦袍飘逸,黑眸粼粼,语声淡淡地吩咐车夫:“先送太子妃回府。”

我微微挑了挑眉,目光透过帘隙,刮过窗外那一抹淡红色的清丽娇柔身影。视线再一转,从窗缘看到一寸淡黄色的袍角,随着那道人影走到了曲欹有致的梅树后,到了视线的死角处。

“走吧,”我淡淡吩咐帘外没有动作的车夫。

“……是,”帘外传来一声低应,祈阳身边的人,就算再啰嗦也会被他那冷漠的性子给训得沉默吧。

果然是还没结束——我伸手从榻下拿出那一本今早未曾看完的书,重新翻开一页一页地翻过,唇边带着那一道未曾淡下的笑意——唐纤啊唐纤,你今日是来向他告我一状的,还是想来示威的呢?

太子府中,桂花香尘满地。

抬头见不远处桂花林间假山林立,小桥流水,柳绿花红,俨然是江南风韵,柔和宜人,这在京城是极为少见。

江南之景……我低低笑了一声,建此江南之景,恐怕是为了讨某位佳人的欢心吧……

“太子妃?”走在一旁的凉苏见我的表情有些异样,也随我看向那片景象,转而笑着回声,“寄畅园每到春天都是这样的景象呢,殿下平日里除了书房之外常常呆在便是这里呢。”

“是吗?”我抓了抓额角的发,微笑起来,“一个人?”

“呃?”凉苏面上透出疑惑,脑袋点了点,“是啊……殿下不喜欢热闹。”

“太子妃——”老态老者急步而出,声音中有着不同于年龄的清亮。他身后跟着的,是淡色衣衫的冷暖。

“凉苏,”我略略低头,“谢伯知道我昨晚不在府中吗?”

“不知道,”凉苏轻轻摇头,抬首凑到我耳边低声开口,“冷暖已经把事情打点好,府中只有她与奴婢和谢棋三人知道。”

“太子妃,”冷暖突然加快脚步,在我身后不远不近地站定,瞄了一眼慢一步而来的谢伯,“谢伯年纪大,殿下交待,不要让他多心。”

话音刚落,谢伯恰恰到了身前。

“太子妃啊——”对面老者目声发亮,满脸浓浓泛开的喜悦之色:“老身日盼夜盼,可终于盼来这可以正大光明唤出这称呼的一天……”

“谢伯,”我淡淡一笑,“听凉苏说,这婚典大多是由您来打点的,您一把年纪,真是辛苦了。”

“太子妃可真是折煞老身了,”谢伯摆了摆手,转首轻哼一声,责怪地瞄了瞄我身后的两个丫头一眼:“两个丫头就会多话。”

“咦?”他老目中的亮色突然有些淡了,视线定在我身后的空旷之上,“殿下没有随您回来吗?”

我淡笑应声:“他临时有些事,晚一步才会回府。”

“呵呵——”谢伯干笑两声,“您不要见怪,殿下他除了性子冷之外,就是专心于公事,其它的细节小事一向是不大在意的。”

“宜家不是小气之人,怎会为这种事在意?”我微微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槐柳阴凉之地。“谢伯,有件事情,我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我笑着启声,迈步朝着掩映在槐柳间的八角亭踱去。

谢伯抬步跟上,恭敬有礼:“太子妃请说。”

八角亭中,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壶清茶,几个玉色茶杯稳稳当当摆着,众星捧月般簇拥在紫砂壶周围,茶香四溢,飘在亭中沁人心脾。

“四合?”我吸了吸鼻子,打开壶盖,低低喃出零星洒在壶底的茶叶名,“谢伯,这是我的嫁妆吗?”

我记得,四合是今年江南所出的新茶,算算日子,应该还没有送到都城,那便应该是安广特地为我快马加鞭准备的罢。

“太子妃误会了,”谢伯和悦地笑着,“这是殿下昨日特地命人从江南送来的,殿下说您初到府里,怕是有些不习惯,配上这样淡气的茶,有益于安睡。”

“恐怕说这话的是您才对吧?”我在石桌旁坐下,抬起淡笑的脸看他,“谢伯,您不用事事替他说话,更不必担心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既来之,则安之。我如今人已经在这里,想走也走不了,您何必又为了挽留我而多此一举呢?”

谢伯的脸色有些僵硬,尴尬的容色浮上布了皱纹的脸。“呵呵,”他维持干笑。

“谢伯,”冷暖将茶缓缓注入茶杯,透清的茶水不多不少刚至七分高处。我端着茶,轻抿了一口,“我想看一看这府内的绘图。”

“绘图?”谢伯有些疑惑,“太子妃要绘图做什么?”

“没什么……”我放下茶杯,视线在缠在自己的手指上,“不过是想了解一下这府里的景况罢了。”

“那好。”谢伯转身过去对冷暖道,“知道府中的绘图在哪吗?去拿过来。”

“是,”冷暖低应一声。片刻之后回来,手上是大幅的绘图。

“呃……”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冷暖,你会轻功?”

冷暖嫣然笑开:“会一些。”

我的动作有些滞了,这太子府内,怎么连个丫环都会武功?我伸手把绘图摊开,稍稍打量了一下绘图,大概目测了一下比二百亩还要多一些,总算起来大概有十多个别院,有大有小,零星却又不失密集地聚在图上。

我的手指在纸上轻挪着,从记忆里宽敞的前厅延伸过去,到了一座宽大的主院。

“这里是?”

“这里是乾微院,一向是殿下所住,太子妃昨晚所居之地也是在这?”谢伯平声回答,“怎么,太子妃不知道吗?”

我眉头稍稍紧了紧,微笑道,“今早出得太匆忙,没看清楚。”

我的指尖再移,划到主院东向的一座僻静小院:“这里呢?”

谢伯咦了一声上前,看清楚之中再答:“这里是府中的一处静院,因为过于偏远一直没有人住,府中的人也很少经过那里。”

“是吗?”我眉头松开,淡淡笑着抬头看向身边的老人,“谢伯,从安府送来的放东西的箱子都没有打开吧?命人搬到那里。”

“搬到那里?”老者疑惑着凑上前,确定我手指指处是那处僻静的院子,“这是为何?”

“谢伯,”我端起茶,吹开飘在水上的几片零星茶叶,淡淡出声,“本宫从今以后就要住在那里。”

第一百零二章 远离(上)

“太子妃……”谢伯的怔愣的表情让他那样本来就是皱纹一片的老脸更添了几道深浅不平,“你……你刚刚说……”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跨步走了出去:“冷暖,回去收拾吧。”

“不行啊,”身后怔愣的人匆匆回神,情急地拦在我身前,“不行啊,这规矩可不是这样……”

我淡然地应了应:“规矩是人定的,没有人规定本宫一定要住在殿下的院子里,不是吗?”

谢伯挤了挤眼,想了想又道:“可是……那样太委屈您了……”

“有委屈吗?”我咦了一声,转头望向摊开在桌上的绘图。那座院子地处在湖边一处延伸出去的空地上,并不算小,还有个小花园在院中,虽然偏僻了,但是湖光玉色,却浑然天成地将这个院子似中心般地缠绕起来。

我喜欢那份淡,那份静,那份幽。

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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