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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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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早就是面如虾子了,这耳后根都是红透了。

君柒看了看兰瓷,又看了看南城,有些不明,这南城寡言少语,从不曾多说话,兰瓷又是什么时候与南城关系好上了?这时候,还要说话?

兰瓷见君柒看着自己,又是看了几眼南城,面色狐疑不定,脸色又是红了些,慌忙解释,却是欲盖弥彰,只是,某人并未看透,

“小姐,兰瓷就说几句话,并不会耽误小姐多少时间的。”

君柒听了,点了点头,也并未多想,就站在原地等。

因为,她朝前走了,毫无疑问,南城便会跟着自己走来,兰瓷便不好与他说话了。

兰瓷也知道君柒站在原地是在等自己与南城说话,小姐与自己的距离也只是三尺之内,过会儿自己说的话,必定会让小姐听到,想到这,兰瓷不禁脸色又是一红,她抬头羞涩得看了一眼南城,可惜南城带着斗笠,兰瓷看不到南城的神色。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香囊,是紫色绣面,上面绣了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绣这一对蝴蝶的人定是绣工了得的,这一双蝴蝶看去栩栩如生。

兰瓷将那香囊朝前一递,就是递给了南城,说话声音虽是极轻,却依旧是入了君柒的耳朵,

“这是我自己绣的香囊,里面有小姐送给我的平安符,你,你拿着吧。”

兰瓷说这话时,羞涩极了,君柒这下听着,才是明白了兰瓷的意思,不禁笑了,

这丫头一直在君家呆着,也没出去过,没见到过几个男子,原是看上了南城,也是,南城的身子被自己诊治过后站起,身形高大精壮,她虽未见过南城样貌,但兰瓷见过,还说那是一个极好看的男子,小妮子是动心了。

君柒背对着身后,只听得到后面的动静,并未看到后面的场景。

兰瓷手里捏着那一枚香囊,朝前递着,可南城却久久未接过,斗笠将他所有的神色遮住,兰瓷看不到南城的脸色,自然也猜测不到南城的心思,见南城久久不接过自己手里的香囊,不禁心里有些着急,也有些羞涩,

若是,若是南城当着小姐的面拒绝了自己,那姑娘家的这薄面皮子都丢光了!

“南城?”她又轻轻唤了一声,带着些许试探与小心翼翼。

“不要。”

南城这次说话了,却是极其简短的两个字,无喜无忧,就像是说着最寻常的两字,却是不知,这两个咬字异常清晰的字,对于兰瓷这个少女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红透了的脸,刹那间便是惨白一片,手抓紧了手心里的香囊,收回也不是,可拿着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君柒这才回过头,见兰瓷手里的香囊,看了一眼南城。

南城方才的声音虽无喜无忧平静无波,却有着毋庸置疑,他既是说不要,怕是别人再劝,也是不要的,可看见兰瓷小脸都是白了,秀丽而沉稳的脸上那双眼睛眼看着就要蓄满泪水,

“你这丫头,倒是将我给你的东西要送给南城做人情!”君柒取过兰瓷手里的香囊,“这香囊里的平安符我收回,物归原主,这香囊也就送我了。”

兰瓷一听,回过神来,拿起宽袖,别过头将快落下的泪珠擦去。

一直以为南城只是不爱说话,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冷。

她勉强撑起一抹笑,“那就归还给小姐了,小姐可要随时戴着。”

却是只字未提方才的事,君柒收下,别在腰里,也没多想,只觉这平安符辗转一圈,又是回到自己手上,倒是的确有缘。

撑起伞便走了,南城披上蓑衣随后。

兰瓷在门口,细蒙的雨帘中,看着那人高大的身形渐行渐远,心里始终是有些发堵。

……。

雨下着,帝都街上的行人也是少了许多,天变幻莫测,昨日还是风和日丽,谁曾想到今日便会细雨蒙蒙。

虽是小雨,却积少成多,地上早已是湿漉一片了,君柒走动间,偶有水溅在鞋面上,干净的绣鞋便是脏污了一块。

原本以为会要走好些路,在花街里走上一段,到了清阁里才是能见到明奕,未曾想到,会在帝都的街上相遇。

多年后,君柒回忆起来,犹记得当年的场景。

天青色的伞下,那人一袭黑衣,于雨中来,未见得全容,只见到伞下半张脸,暗影下的半张脸,已让人觉得倾城潋滟,周围无一人,脚下溅起的水花,此刻都成了他的陪衬。

远处灰暗的天色,在他这里,却是最美的景色。

朦胧的水意下,那人执了一伞,朝着她步步走来。

【074】许你三事

天青色的伞下,那人一袭黑衣,于雨中来,未见得全容,只见到伞下半张脸,暗影下的半张脸,已让人觉得倾城潋滟,周围无一人,脚下溅起的水花,此刻都成了他的陪衬。爱殢殩獍

远处灰暗的天色,在他这里,却是最美的景色。

朦胧的水意下,那人执了一伞,朝着她步步走来。君柒有些分不清楚,朝她走来的到底是人,还是仙了,不,若是仙,那也是水墨仙人。这路上今日由于下细雨的原因,这路上有些积水,君柒前脚方有一处坑洼,里面的积水,若是有人走过,不小心溅开来,便是会溅得衣服上都是泥水。

这会儿前面来了个推车的小贩,君柒却只凝眉止步不前,不明情况的南城看着君柒眼看着就要被泥水溅到,便小心翼翼得扯了扯君柒的袖子,拉过她一些,那小贩推车时,却是依旧有些溅在了君柒月白色长裙上,点点污泥,瞬间染了白裙。

君柒南城这一推,才是回过神来,让开了些,低头抖了抖裙裾,将伞也顺势弄低了一些,君柒敛着眉,而南城又是只看着君柒一人,是以,

当明奕执伞走过她们的时候,君柒恰好背对着他,而奇怪的是,方才君柒在那里站住顿了许久,若说明奕没看到君柒,那必是不可能,可如今这会儿,明奕的确是直接忽略过了君柒,从她身侧而过。

待君柒抬起脸寻明奕时,她以为他早就离开自己的面前,却是没想到,明奕在她前边左侧的木人小摊上停下,支着伞,站在那里,手里把玩着小铺里的鲜活生动的小木人。

君柒站在原地,却是在想,该是要怎么叫明奕,奕皇子?明奕?

“小柒儿在这细濛烟雨中,却还是想到来寻为夫,真是让为夫万分感动。”

君柒在这边还在想着要怎么称呼明奕,明奕却早已侧过头,偏过来的目光柔和,雨帘中,那双眼睛显得极其宠溺,看着君柒时,就快像是要柔得出蜜水来。

她一怔,自己今日出来找这明奕,不过是突发之举,可这明奕却好似是知道自己要找他似的,帝都城的今日,下起小雨,这路上的行人本就是不多的,这明奕这个时候该是在清阁里的,怎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专程等自己?

可,他又如何得知而极其肯定自己会在这里拦截得到自己呢?

“奕皇子真是让我无比佩服。”

这是比珍珠还真不能再真的话了,她想不明白明奕这个人。

“小柒儿这说的是什么话,都是自家夫君,哪有佩服不佩服的,”明奕依旧是晃着嘴说话,半句不着调。

君柒撑着伞朝他走近了几步,看清了他脸上的每一个神色,却只能看到他含着浅淡温和的笑意,微低头,嘴轻勾,笑意盈盈,那种笑,与她在清阁见到他,在盘月楼里见到时,是完全不同的,若说盘月楼里时,他是浪荡放肆,此刻却是干净纯粹,仿佛这眼里,这烟雨朦胧中,便是只看到君柒一人,其他人,皆不在他的眼中。

她移过视线,浑身肌肉神经都是紧绷着,看了一眼明奕手上的木人,

“我原先只以为,奕皇子只在夜晚之时风光出现,却是想到,这大白天的,也是能看到奕皇子,”说完,君柒顿了顿,“你我亲事还未成事实,奕皇子这一声为夫,喊得为时过早了。”

君柒毫不留情得将明奕的话给还了回去。

明奕见君柒与他说话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里都是夹满了浓浓的敌意,尤其是那一句为时过早了,顿时又是笑开了,

“哦?若是为时过早了,小柒儿此刻,怎会出了安家,朝清阁而去?为夫还以为,小柒儿是专门寻为夫而去,这莫不是为夫误会了?”

明奕的声音有些低沉,伴着雨声,硬生生得听出了一丝心酸与伤感来,好似这君柒做了什么事儿一样。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总有那么些人,钻满了每一个话语缝隙,再是生出无限事端来,这明奕,便是那个中高手。

君柒不答话,干脆收起伞,站在明奕的天青色大伞之下,南城见了,斗笠下的眉宇不可查得皱在了一起,心绪也是一紧,只是除了他自己,没人会见到他的神色变化。

明奕见君柒如此,只敛着眉,看着手中木人,但笑不语,执着伞的手也未曾因为君柒是女子的原因而朝着她那方倾斜而去。

君柒也不以女子娇柔为由,朝明奕靠近一分,她取下伞,也是无来由的。

“奕皇子整日浸淫于行酒作乐之中,没想到是会对这类小玩意感兴趣,大雨天的,竟是专门为了小木人出来。”君柒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捏着的是一枚精致可爱的娃娃木人,眉眼喜人,身子胖乎乎的,身上也只是罩了一件小肚兜。

那小贩本想着这一大早上的,还是下雨天,正感叹着好是霉气,今日这生意可是不好做了,没想到却是来了这么两位生的清丽俊妍的男女,还在兴高采烈得吆喝着自己的手工玩意儿,看那两人穿的,都不像是穷苦人家的,看来今日自己是迎头一喜啊!

可听着那小姐与公子的对话,心里大惊,不知该喜还是该惊。

哎呀!这端庄秀丽的女子,便是那医术传遍帝都,甚至据说是进宫将太后娘娘救治好了的君家小姐啊!这是一大喜啊!传的沸沸扬扬的大人物,被自己瞧见了,可不是大喜!

可这惊的却是和男子,竟是那淫靡不堪的金澜国质子皇子,那身体,那玩意儿都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这么大早上的来了自己的铺子面前,也真是晦气!

霎时,本一直朝明奕吆喝的话头,一下子转而朝君柒吆喝了,

“小姐,您可别看这是木人,这可是小的祖传下来的绝活,您看着眉眼的雕琢,别家那是没有一家能比得上小的雕的,嘿!小姐您要是看上了,小的给您便宜些,还有啊,您手里拿着的那小孩儿木人,可是喜宝宝,在我们大宇国,这可是送子小金童!”

小贩到底是小贩,这话说的,能把人唬住。

只是君柒的心思根本不在这木人身上,是以这小贩说的再多,对君柒而言不过是废话罢了。

只是,明奕却是兴致颇浓,

“哦?我要了。”

明奕没回君柒的话,却一直是津津有味得听着那小贩的话,那小贩对君柒说的唾沫星子乱飞,没想到最后饶有兴致的人却是明奕。

那小贩明显呆了一下,随即便将鄙夷明奕的心思给忘了去,他们这些百姓啊,只求一口温饱饭吃,管那些贵人的事做什么,有银子入手,才是关键啊!

君柒亲眼看着明奕从自己的袖笼里,拿出一只已经破旧了的钱袋,掏了几枚铜子,不多不少给了那小贩,小贩见明奕给的如此至少,不禁满脸堆彻的谄媚笑意,又变成了鄙夷嫌弃的模样。

她亲眼看着那小商贩的变化,不知怎的,忽的为明奕,不,是为明奕这样的人生出一些悲哀来。

明奕小心翼翼得将那只破旧却干净整洁的钱袋又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袖笼里,撑着伞,转了个方向,此时雨下大了,君柒下意识的便是跟着明奕转了个方向。

帝都街上,此刻人稍稍多了些,不过下雨天,没多少小姐公子的会上街来,上街的都是些平民百姓以及一些大家的丫鬟小厮的,是以,明奕和君柒这样生的出众而气质绝然的人,便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天青色伞下的两人,距离不近,却恰好是在一伞之下,又远到哪里去。

君柒觉得,今日的明奕,和往常见到的明奕很是不一样,她原本紧绷的神经,也不知不觉得松了下来,侧过眼看去,看到明奕小心翼翼得将那金童木人收到了自己的袖笼里,神态看去却是极其平常,却又不平常。

想起那一次茅厕外的见面,再看现在,完全是两个人的感觉,现在这个小心翼翼而平和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一日的人。

君柒忽然不知话从何说起,又要在此刻,该是说些什么,却听明奕道,

“我一生渴望被人如此收好,安放妥当,可惜,家国不能回,举目无亲而漂泊浪荡至今。”

烟雨中的明奕,声音低沉如磁,君柒听不出这话里他的情绪,却忽的心中一堵。

前世自己作为军官之女,母亲不详,从小军中颠簸流离,如男孩一般长大本并非她所愿,只是,情势所逼,母无父不管,靠的便只有自己,曾几何时,她也期盼着,能有一人,如书中所言,能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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