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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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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左侧放置有她的嫁妆箱笼,右侧放的是她的梳妆镜,还有专门用来放置首饰珠串的精巧机关匣子。

这放置床榻的位置便如卧室里的一间小卧室一样,一应用物俱全,外头还安置了一扇没有门的框架,左右是多宝阁,中间上头挂了一幕珍珠帘子。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帘子上流连了一会儿,便穿过珠帘往浴室去,浴室便在床榻后面,推开小门便可进入。

奉珠漱口净面,一会儿又进来,坐在妆镜前自己梳妆。

用花露擦了脸,胭脂抿了唇,自己梳了一个看起来端庄又不失娇俏的发髻,发上戴了一个红玉步摇。

自觉打扮的美貌非凡了,便在箱笼里找出一件石榴红的裙子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照,便爬到床上去骚扰李姬阳。

她偷偷的看他,怕把他看醒了。

好生奇怪,如今看他,竟是如此俊美的一个郎君呢。奉珠喜滋滋想道。

我的眼光总是不错的。

原来,若是他不睁眼时,便是如此的明澈阳光吗?

奉珠不禁开始想象着十年前的他,一个潇洒不羁的贵公子,就如二哥一样,无事便约了一二好友同伴,在野外打猎,野炊,嬉笑玩闹。

甚至……穿梭教坊,戏弄舞姬。

奉珠撅着嘴,肯定会有的。二哥那般洁身自好的人都还会应了好友的请求去教坊饮宴呢。更何况这个色胚。

十年前还不知如何放浪难训呢。

呜呜,十年前人家才五岁呢。

一生气,奉珠便偷偷解了他睡衣上的带子,露出他古铜色的硬实胸膛来,奉珠捻着自己一缕青丝画着他胸膛,挠他痒痒。

他眉头蹙了蹙,也不睁眼,还是不理她。

奉珠哼了一声。

生气做到妆镜前,拿着梳篦梳头。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奉珠又自信的挺直了腰杆。管他以前有什么红粉知己,绿粉知己,他有了我房奉珠便别想有旁人!

“看来我昨夜不够卖力。”镜子里映出他的容颜。

奉珠本是生气的,可他刚醒来便要调戏自己,不免想起昨夜放浪形骸的自己,羞赧的垂了眸。

“夫人花容月貌,真是要将为夫迷了心魂去。”他从身后拥住奉珠,伸出手去摆弄奉珠的胭脂等物并好奇的问东问西。

“这粉絮是擦脸用的,这小毛笔是画眉用的,在胭脂膏子是抹唇用的。”奉珠倚着他胸膛,一一解答。

“这一排又是什么,都是画眉用的?”李姬阳指着妆镜前被挂起的小毛笔问。

“这是弄花钿用的,沾了不同的花汁草叶颜色在眉心画一些好看的图案。画眉用小毛笔还是我自己想到的呢,你看,用普通眉笔画的话,画出来的感觉不均匀,可若是将黛墨磨成细粉,再用小毛笔沾了描在眉上就会很均匀。”奉珠说起自己的这些化妆用具,别提多在行了。

说起来便是眉飞色舞,好不倾城绝色。

“匣子里的首饰可喜欢?若是不喜欢便再去让人打造。”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精心为她打造的首饰物品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本以为最好的该配她,可是当送到她的面前时才知,永远都没有最好的东西可以衬着她的容颜。

“我就奇怪,这里面的东西我一样也没见过,想着既然是我屋里的东西,那便是我的,果然,是你为我弄来的。”奉珠回身抱住他的腰身,感动道。

被她抱着,他心中便似溢满了海水,涨潮,翻涌,惊涛拍岸,他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抱到床上,两人一起倒在软滑的锦绣绮丛中。

一吻方歇,奉珠便要合唇,可他却不让,喘息的功夫也不给,紧紧的拥在怀里,唇舌勾挑,啧啧吮吸,仿佛这是琼浆玉液,饮之便可长生,便可羽化成仙。

鸳鸯枕上交颈舞,绫罗丛中共缠绵。

嫩蕊娇香,鱼水得欢。

便弃了红唇玉浆,啃咬着脖颈,揉弄着红玉,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待争眸时,两目相对,两心便如火炉滚烫,恨不得入了水,化了,融了,合了,永不分离。

刚刚的穿戴打扮全没了用处,又被撕坏,又被吻乱。

奉珠实在没了力气,便捂住自己的嘴,再也不给亲了去。

不给亲唇,便不去亲,这样一尊玉,哪里不可亲。

便是往下到了那销魂处,舌功了得,也是逗弄的她连连告饶。

娇娇抱怨着,我的裙子,我的步摇,定要你陪。

陪,如何不陪。陪你十件,百件,件件都只能穿在房里,穿了便撕,撕了又陪。

自此他便有了这怪癖,找一个女裁缝,做一些别样勾魂的衣裳,给她穿上,穿上又撕去。

“不了、不了,好饿了。快放开我。”一番激烈缠绵,裙子成碎绸了,眼神妩媚了,香腮晕红了,胭脂吃没了,发髻也歪了。推推嚷嚷着要下床去。

“汪汪……”雪球和小狮子蹲坐在床前朝着床上的一对无良主人叫唤。

饿了、饿了。

床上的男主人,似乎还没有吃饱,扔了红纱下来盖住两只犬儿,又好言好语的去哄女主人。

哄了女主人干什么去,共赴云雨巫山去。

第093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五)

珍珠帘儿动,四角垂轻纱。一日贪欢尽,拥臂相依偎。

李姬阳倚靠在床栏上,奉珠坐在他的大腿上,仰首看向他,眉眼带媚色,便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又是晋阳郡公了呢,你到底说不说嘛。”

李姬阳在锦被下抚触着奉珠优美的腰线,看着奉珠的眼睛,并不说话。

“不可以说吗?真的不说吗?不说也可以。那你说,你要是赢不得比试,我岂不是要嫁给别人了,你好狠的心肠。我就知道你不是很在乎我,赢了就娶,输了就不娶。我对你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奉珠咬着他的下巴,恶狠狠道。

下巴吃痛,把这只蛮横难训的猫儿牙口掰开便留下一排小牙印,他捏着奉珠耳眉眼含笑道:“我不会输。”

“那要是输了呢!”奉珠戳着他的胸膛,不满的瞪着他。

“输了也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

“什么意思,在扬州的时候我是你的妻子,在长安我可是自由身。要是输了我就真要嫁去吐蕃和亲了!你不怕永远见不到我吗?”

“有通婚书为证,你哪里也去不了。”李姬阳怕她知道这个消息生气,便先握住了她的两只手。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曾和离过。也就是说,你以为咱们已经和离了,其实不然,在扬州官府,我的原配正妻,依然是你。”李姬阳淡含笑看着奉珠。

“啥?!”奉珠瞪圆了一双凤眸,先是惊讶,继而愤怒,挣扎着要去打他。

气得直跺脚,道:“你骗我,你骗我,你竟然骗我!”

挣扎之下,臀瓣在人家大腿上磨了又磨。

“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奉珠挣扎不开,打不到人家,便自己气哭了。

“不要哭。”李姬阳便知一旦告诉了她会是这样,他只好抱了她在怀里,亲吻她的眼泪,她的眼睛。

奉珠躲闪着不让他碰,还抽抽噎噎的控诉道:“我以为和离成功了还沾沾自喜过,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了,知道你是小商人还怕不能嫁给你,担惊受怕,煎熬挣扎,你现在竟然告诉我说,我们从没和离成功过,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可恶。”

“好,是我不好,我可恶。那是因为我有把握你一定是我的。乖,不要哭了,再哭下去就变丑了。”李姬阳心中却因为奉珠的三个字儿心潮波动,他忍不住捧住奉珠的脸,要她再说一遍。

“不说,人家正生气呢。”奉珠嘟着嘴,眼含雾气的看着他。

“乖,只是重复一遍你自己刚才说的话罢了,很简单。”他慢慢的诱哄。

“哼,我哪里知道我说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骗子,大骗子。你怎么这样讨厌!”奉珠握着拳头捶他。

“不是这句,再好好想想。”李姬阳淡淡蹙眉。

“我说了好多话,真的不记得嘛。你好讨厌,骗了我,又要凶我,你不是好郎君!”奉珠朱唇张张合合又说了好多话,可是没有一句是李姬阳想要的。

波动的心便慢慢沉寂下来,他盯着奉珠的红唇半响,便又覆上去,亲吻。

奉珠也爱他的吻,他给的吻总是很舒服,有时候吻的很热情,一吻便吻出一场激烈缠绵之爱,有时候又很温柔,很调皮,吻便她的全身,挑起她的欲火,却又轻轻放过,不给解决,非要人家自己主动去要,有时候,就像是现在,单纯的吻一吻,抱一抱。

奉珠眼睫上还垂着泪,这会儿被吻着,便忘记了要生气的事情,玉臂揽上他的脖颈,放松全身心,聚精会神的投入到这个吻里。

他不忙不急,悠闲自在的在她的身上逡巡,一双手轻轻的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皆是脉脉温情。

沉浸在这个吻里,奉珠便不知今夕何夕了,便只想着,全副身心的交付。

一吻过后,李姬阳吐出她的舌,奉珠却着了迷,追着他的唇又送上去,让吻着,让吮着,还想要那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他低低的笑起来,逗弄着她,就是不给。

奉珠便急得呜咽啼哭,不舍得见她凤眸里有泪,便就从了她,含住,深入,勾舌,深吻。

吻来吻去,唇分丝连,不是奉珠追着他要吻,便是他如一团烈火一样覆盖住她的唇舌,给予最热烈的深吻。

眸光相触,情欲相缠,便又放倒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吻,认真的吻。一吻便是半个时辰,可是还不够,像是上了瘾,相互的咬来咬去,舔了舔去,像是玩一种名为“吻”的游戏,两个黏在一起都上了瘾。

“好糜烂的感觉哦。”细细的娇喘,偷出个空当,奉珠媚眼如丝的看着悬垂在她唇瓣上方的男人道。

“不喜欢?”他淡挑长眉,调弄道。

奉珠脸红的摇头,涂了蔻丹的指尖无意识的在他的胸膛勾画,羞垂着长睫,软糯问道:“我好不好?”

“好,人间仙品。”他如实相告。

“那比其他的女人呢?”奉珠动着小心思,偷觑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们没有你好。”李姬阳坏笑扬唇。

奉珠一听他这样说,心中顿生气恼。但又想起成亲前那夜宋大家说的话,奉珠便又忍着,脸上带着“娇笑”道:“我比她们伺候的好?我的阿郎。”

“自然。”他认真的回答。

奉珠猛地撅嘴,张嘴便要说些扫兴的话,李姬阳知她甚深,低头就给堵住。

此等洞房花烛夜,暂且让其他扫兴的事情都滚到一边去,先让他吃的满足了方休。

“嗯,嗯,哼,哼。”想生气不给说话,想踢打双手、双脚都给压住。

这个狡猾的混蛋!

我可不能让他吻一吻就罢休,绝不!奉珠下定决定要反抗。

然而,事与愿违,谁让人家身经百战,吻术高超,尚为动用随身宝剑便已经将身下这难以驯服的妞儿给征服了。

宝剑出鞘,谁还给这妞儿一丝反抗的机会。

沉浸在欢愉里的奉珠想,哼哼,暂且绕过你,等下了床,咱再说其他。

扑倒不止,反抗不息。你敢扑倒,我就敢咬你!

吻到深处,奉珠又想,新婚燕尔,还是等过几天再来收拾你。

奉珠嫁了,元娘没了趣味,就只好回家斗父妾,斗庶妹,和那些女人斗了几日心眼,元娘撇嘴,能换点新鲜花招不,诬陷嚼舌乱黑白,争财争物争宠爱,撒娇耍泼卖颜色,真是,你们不烦,我都嫌烦。

还是找永安斗嘴去,跟着永安好啊,下毒陷害毁清白,奸夫淫妇鞭子甩,啪啪,真是一场好戏曲。

元娘想到便去做,到马厩里牵了自己的枣红马,打马便往高密长公主府去。

这边她刚从惯常出入的角门出门,那边便传来永安的鞭子响。

“哪里去。”

元娘回头去看,便见永安正斜倚在她家门口的墙壁上。

元娘抱臂在胸,冷眼瞧了她半响,便笑道:“怎么了这事,我怎么瞧着你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呢,这可不像你呀。”

“呸,谁丧气了。只有我让旁人丧气的份,谁能让我丧气。问你话呢,你打算滚去哪里?”永安阴郁的盯了元娘一眼,百无聊赖道。

元娘才不承认,她刚才脑袋被驴给踢了想去找她。

便抱臂在胸,往青灰色的墙壁上一靠,拿脚踢踢永安道:“又被长公主训斥了?”

“她什么时候又不训斥我。”永安冷笑一声。

元娘拿她没办法,便想着,毕竟这永安还算是个够义气的姐妹,便劝道:“长公主毕竟是你的母亲,你一个做女儿的老是和她对着干也不是事。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这日子还是悠闲点过才好,若整日里想着算计这个,防备那个的,啧啧,未老先衰哦。”

“哼,你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恨她不是我的生母!”永安愤恨的瞪着元娘。

元娘忙举起手来,“好好好,我不说就是,我又不是长公主,你朝我发的什么脾气。你就这点不讨喜,无论是谁,你就乱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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