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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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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则忙慌张摇头道:“三姐你不要害我。阿娘最不喜我的。”

“笨,似你常年不去阿娘跟前露面的,阿娘喜你才怪,以后记得每日早晨去给阿娘问安,记住了没有,你若不去,我就每日去你的院子揍你。”奉珠举着拳头威胁。

遗则眼睛一亮,傻呵呵道:“三姐,你喜欢我了?”

“去,谁喜你。看你这小身板,瘦不拉几的,还打不过我呢。”奉珠故意损他。

“那是我让你,不屑的和你一个女流之辈纠缠。我们骑射师傅常常夸我,夸我有大将之风呢。”说道这里,遗则垮下了一张尚有婴儿肥的小脸,眼神黯淡,咕哝道:“我从来都不告诉母亲,只有二哥知道,二哥还老打击我。”

奉珠听的心疼,却控诉道:“好啊,你竟然都不告诉我,你心里只有二哥!”

“不是、不是,你都没给我好脸色过,我不敢到你跟前去。”遗则连忙慌张摆手。

奉珠眼眶微红,眼睛里有泪意,忙眨眨眼,道:“呐,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能只告诉二哥,听见没有,你要好好给我记住,我是你三姐,你要听我的话,知道不?”

遗则咧着嘴傻笑,小心的抓着奉珠的手,讨好的猛点头。

“三姐!”大声的叫了一声。

引得房公、卢氏都,屋里人都往这姐弟俩角落里看。

遗则忙躲到奉珠身后不见人。

奉珠忙严肃道:“我们在讨论是谁下的毒。嗯嗯,阿爹,谁下的呢?”

“正在审。”房公道。

卢氏睨了奉珠和遗则一眼,并未出声训斥。

遗则鼻子凑近奉珠肩膀,闻着奉珠身上的馨香,傻呵呵一阵乐。

“我的傻弟弟,你乐什么。”奉珠又戳了遗则腮帮子一下。嘴角咧开,也傻笑道。

“三姐,那我明天去找你玩。”遗则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嗯。”奉珠拍拍遗则大脑勺点头给他确定。

“那还有好玩的吗?”遗则试着又踏出一步。

“有,我给你留着。”奉珠知道自己以前不是一个称职的姐姐,更知忽略他的良多,便有心修复姐弟关系,真是百依百顺的。

只是遗则不知,若他知,便要无法无天。亏得他不知,奉珠想。

“是谁用了这茶盏待客的?”卢氏肃着一张脸问茶水间伺候的大小奴婢。

“奴婢们没有。”地上跪着的一众奴婢忙道。

这里面却有一个小丫头声音颤抖,拖拉着到最后,旁的奴婢都说完了,她的“没有”二字才吐出来,让在场的众人听得颇为突兀。

奉珠看过去,见那小丫头头上顶着的两个花苞,便忽然想起道:“是她!”

奉珠一指,卢氏瞧着小几上放置的茶杯也想起来了,这茶杯她在花厅里也见过,可不是奉珠端给她的?

便忙慌张道:“珠娘,这茶你是从谁手里端过去的!”

奉珠把那小丫头揪出来,便把自己如何接触的茶杯说了一遍,突然又想起元娘,奉珠惊慌道:“不好,元娘也喝了。和这个杯子一模一样,元娘不会也出事了吧,元娘呢,元娘去哪里了?”

“大哥,元娘去找你了,你回来了,元娘呢?”奉珠忙追问道。

遗直眼神便不大集中,道:“她身体不舒服回家去了。走时,我见她并没有什么不妥,珠娘莫要担心。”

奉珠一颗心这才落到肚子里,“如此就好,真是吓死我了。”

“你为何要加害少夫人,说!”卢氏一拍桌子,逼问最终找出来的这小丫头道。

“婢子没有,冤、冤枉啊。”这小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话都说不完全,就只知道哭。

“夫人莫急,抽丝剥茧,一点点问便可。说不定还有一层,且等我慢慢盘问。”

房公便温和道:“你叫什么名?莫哭了,只要不是你做的,我们便不会为难你。”

“谢、谢老爷。”小丫头慢慢止了哭,回话道:“奴婢叫小娥,是刚被买进府的,现在在茶水间烧火煮茶,那茶是一个姐姐给我的,她说自己不是咱们府里的,她还说这茶是夫人急需要的,让婢子赶紧给送过去,然后婢子就送去了,路上遇到大娘子,大娘子接到手里,婢子就老实回到茶水间烧火煮茶去了。呜呜,真不是婢子。”

听到这里,房公却犯了难,这中间,过了这么多次手,谁都有可能下毒。

可是毒害杜九娘的动机是什么呢?谁和杜九娘有深仇大恨?

或者退一步想,这被毒茶不是针对杜氏的,杜氏不过是遭了池鱼之殃,凑巧了?

那么这杯茶又是针对谁的?

“阿弥陀佛,幸亏不是公主喝了,若是公主在咱们家中毒了,咱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卢氏脸色唰一下就变得雪白,双手合十,感念佛祖。

房公灵机一动,难道是针对公主的?趁机嫁祸给我?

房公一惊,身体前倾,这个很有可能,若公主死在我府上呢?

房公越想越是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明哲保身,竟还是被旁人惦记了?!

“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声张。”房公交待道。

“九娘……我们尽全力救治,不惜花费重金!”房公愧疚道。

遗直心思也在转,如今朝堂已经现出争位之照,难道是自己和父亲挡了旁人的路?

卢氏听从房公的安排,她从不小看后院纷争,一个宠妾灭妻能让一个三品大官下马,一个不孝帽子扣下来都能被贬官,如何还能不引起贤夫人们重视。

很多情况下,这些都是能拿来对付当官的夫君。

“人已经醒了。不过,扔是不能言语。我先开几服解毒的药剂试试吧。”郑太医摇摇头。“这般的把毒药胡乱混合,当真是没见过的,太医署也没有备案。只能一样毒一样毒的解一解,试一试,不要抱太大希望。”

房公叹息一声,亲自送了郑太医离去。

“夫人,果真少了几件金器。”青叶带人排查完毕,拿着账本前来禀报。

本是想放过那对母女的,卢氏打眼一看,却立时严肃起来,“竟然被她们偷去了一件御赐之物!这还了得!”

这才是青叶的为难之处,她又道:“这对母女是精贼,夫人,她们竟是把专门存放御赐之物的那间房子,门锁给撬开了。若非其余多是大件,只怕要给搬空了。”

“立即报给京兆尹,御赐之物岂能随意丢失。”房公送了人回来,听了,便马上道。

奉珠也知这事严重了,便立即道:“我来画她们的图像。”

“二哥,帮我配色。”奉珠连忙道。

“好。”

“三姐,我给你研磨。”

三兄妹就近去了遗直的书房便开始绘画。

房公点头:“珠娘的画最是写实。又是见过的,由她执笔是最好不过。”

------题外话------

一对贼婆娘啊,还是黑寡妇。

下章让男配们出来蹦跶一下吧,嘎嘎。

第072章 毒母女失手被擒

“娘子,大少夫人可是无事了?”见奉珠回来,绿琴忙放下绣棚起身迎接道。

“若是无事就好了。”奉珠又累又惊,往榻上一坐便不想动了。

“永安走了?”

“天幕,净街鼓一响,永安县主就带着段娘子走了,并让奴婢告诉您,是她抽的人,和您没干系,让你不要多管闲事。”

奉珠听了便一笑,心中感激,喃喃低语道:“这个永安啊。”

锦画跟在奉珠身后进来,看到青书正在灯下翻书,彩棋在用茶碾子撵茶,便道:“青书,娘子乏了,你跟我去准备娘子的香汤。”

青书坐在那里不动,锦画又喊了一声,青书却道:“让彩棋去,我忙着呢。”

奉珠听了,心情本就欠佳,当即便淡淡道:“青书这个月的月钱是你的了彩棋,她忙着呢,没功夫去领钱,你帮她一起领着吧。”

彩棋高兴的欢呼一声就随着锦画去了,留着青书在灯下一张俏脸涨的通红,知道奉珠今晚上不高兴,她便懦懦站起身,道:“娘子……”

“青书,下去倒茶。”绿琴把奉珠在屋里穿的鞋拿出来,给奉珠换上,便支开了青书。

“娘子,消消气才好。”

“我气什么,她若不好,我便不要她就是。”

绿琴听了便没在说话。

一会儿,锦画并彩棋准好了沐浴用的东西,便来请奉珠。

奉珠的浴室在一楼后室中,浴池是用一块大青石挖掉中间部分,磨平之后做成的,外面平台雕刻有祥云仙鹤花纹。

“都出去吧。我自己来便可。阿奴去哪里了,似乎一天都没见她了。”奉珠随口问了一句。

将要退出去的锦画便道:“中午的时候还见过她,宴会开始之后,便不见她的踪影了,该是找地方玩去了。”

奉珠自己脱了衣裳,沉进水里。

水面上飘着一小篮子新鲜花瓣,奉珠想着事情,便自己撒些在水里。

手腕上还是那串珊瑚红的佛珠,缀着一根墨玉貔貅的流苏,很不搭调,但自从戴在手上之后,便没见她摘下来过。

“竟不见踪影了?上天入地,你也得告诉我一声吧。”奉珠戳着小貔貅,撅嘴嘟囔道。

“还能给我一匣子小黄金,你不是欠人钱吗,如何还有剩余给我?可见你是谎话连篇的混蛋一个。不可信,终究不可信……”

奉珠把自己沉在水里,那些漂浮在水上的红色花瓣就都聚集在奉珠的头顶。

憋气,坚持,直到再也喘不开才猛然破水而出。

晶莹的水珠从那仿佛如羊脂玉凿刻而出的身体上滚滚而落,滑腻的竟像是水也沾不得她的身。

鸦发垂臀,她从水池中走出,拽下屏风上搭的锦帕披在身上,擦干身体,换上睡裙,这才叫了丫头进来,服侍穿戴,擦干头发,一夜安寝。

第二日,随着太极宫正门,承天门城楼上的第一声报晓鼓响起,各大街道上的鼓楼依次随之,各里坊门户大开,房公并遗直在坊里一家卖烧饼的铺子用完了早膳,和几个同僚一道去上朝,当第四波鼓声响起时,奉珠终被吵醒。

“这鼓声是最讨厌的。”奉珠坐起身抱怨道。

“娘子也该起了,四郎君今日一早,天蒙蒙亮时就来叫门呢,守门的婆子没有放行,让四郎君稍后再来。”锦画边伺候着奉珠穿衣,边禀报道。

“如何再把他挡回去,他是我弟弟,让他在大厅的榻上坐会儿或是睡会儿也是可以的。”锦画听了,知奉珠终于开始有个做姐姐的模样,便知以后怎样对待四郎君。便道:“是,奴婢会吩咐下去的。”

“三姐你醒了吗?”这时便听遗则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带着浓浓的孺慕之情。

“阿则,你坐会儿,我很快洗漱完了。”

“三姐你慢慢洗,我等着就好。”

“四郎君这里坐,有桂花糕,金丝软糕,绿豆糕,四郎君喜欢吃哪些?”绿琴招呼道。

“我不喜欢吃这些,这都是你们女孩子爱吃的。”遗则皱眉道。

“你不吃,我吃。”阿奴本是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听见绿琴端出好多糕点来,她也不睡了,扒拉一碟子到自己手里,便开始大口吃起来。

绿琴拿她没办法,便道:“昨儿个下午去哪里了,越是府里忙的时候,越不见你的踪影,去哪里玩了。”

“别提了。我出去玩被狗追,追了我十几条巷子呢,差点迷了路找不着回来,还是问了人才找到门进府的。”阿奴咔嚓咔嚓的咬着金黄酥脆的糕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绿琴便笑道:“该!谁叫你偷懒来着,你要好生在府里呆着,哪条野狗还追的着你。”

阿奴哈哈大笑,拍着桌子道:“对、对就是野狗。”

遗则才不管这些丫头们说笑些什么,他环顾自己三姐的绣楼,彩帐细纱,珍珠流苏,青白瓷器,檀木高几,真是美轮美奂的了。

嗅嗅鼻子还有一股清幽之香,遗则便觉舒心、暖心。

见桌子上有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长方形的,他一时好奇便打开看,里面竟放置了六只琉璃高脚杯子。

每一个都晶莹剔透的,美丽极了。

奉珠收拾停当,出来见遗则,见他手里正端详着那杯子,还以为是他拿来送给自己的,便道:“这般剔透的琉璃杯子,阿则你哪里来的?”

“啊?”遗则不解的看着奉珠,“三姐这不是你的吗?我一来这个就在桌子上了啊。”

“谁送来的?”奉珠问几个丫头。

“什么匣子,我怎么不知?”一直专管奉珠各色器玩的绿琴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道哦。”阿奴脑袋都要埋到糕点碟子里去了,听见奉珠问,便少吃一口糕,抬起一张沾满糕点屑的小脸,茫然道。

“这可真奇了怪了,难不成是那杯子自己跑到咱们家来的。”锦画道。

奉珠却想起这琉璃杯子的事情了,气哼哼道:“扔了扔了,别碍我的眼。”

“三姐你要不要就给我吧,我喜欢这个。”遗则爱不释手的把玩,不舍得放开。

“给你就是,拿走,不要让我看到。”奉珠撇着遗则手里的杯子,哼哼道。

“谢谢三姐。”遗则高兴的什么似的。“我弄到一坛子西域葡萄酒,用这杯子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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