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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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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不行,生不生得出来。”长孙冲坏笑道。

“要不你给我试试?我让你亲自看看我行不行。”遗爱荤素不急,当即便扑向长孙冲。

“滚!”长孙冲抬脚就踢。

“你们两个就不能正经一点,我至今仍然怀疑,怎么就和你们混到一起了。”杜荷摇头,大感困惑。

“嘘,不要闹了。瞧我看见谁了,长孙你来看看,那不是你表妹吗?”杜荷在湖对面的亭子里便见一个娘子正和一个和尚拉拉扯扯的。

“胡扯吧。我表妹正在宫里呢。”长孙爬起来整好了衣冠,顺着杜荷的手看过去。

当即便道:“这个不算我表妹吧。”

“岂能不算,不论谁生的,不都得管皇后娘娘叫一声母后,你这便宜表哥是当定了的。”遗爱瞅了一眼便不在意道。

“如今这和尚都要逆天了啊。公主都勾搭上了。”遗爱喃喃道。

“走走,别看了。遗爱你不是说让我们给你撑面子去吗,这就走吧。”长孙冲拉着杜荷、遗爱二人不让他们看。

------题外话------

某只飘过。

第065章 峰回路转老姜辣

衣香鬓影,人比花娇,园子里牡丹倾城,美人倾国,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花香诱人,有巧笑倩兮的娘子正俯身轻嗅;花木繁盛,有娇俏动人的娘子正旋转优雅的身姿在花间跳舞;还有羞涩矜持的娘子,正团扇遮面,掩齿娇笑,和几个小姐妹谈论着琴棋书画等雅趣之事。

奉珠在众娘子之间招呼,游刃有余,大方得体。

“这个元娘怎得还不来?我这都要忙不过来了。热死我了,使点劲扇。”站在小竹林里,指挥着彩棋使劲摇动团扇。

“娘子这般如何,好些了吗?”彩棋听了命令,用上大力气扇动,鼓动的奉珠的头发都飞扬起来遮挡眼睛了。

“往下往下,别对着我的头。我身上热,不是脑袋热。”奉珠急急道。

“哦哦,好。”彩棋赶忙对着奉珠的背使劲的扇风。

“这就对了,总算舒爽些。”奉珠自己拿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仔细瞅着园子门口有人来否。

一会儿,便见一身红裙的永安进了门,一进门瞅了一圈看见奉珠,就直奔过来。

一甩小红鞭子便道:“困死我了,给我找地睡觉去。”也不管奉珠如何,她自己一头就扎进奉珠的卧室,看见床就躺下了。

“你这人,好没脸皮。”奉珠急忙忙追进来,拉扯着永安的胳膊要把她拉起来,“我的床可不是给你睡的,你给我一边玩去。”

“凭什么,杜元娘能睡得,我怎就睡不得了,我就睡你这儿,你拉我我也不起来。别以为就你们俩好,哼。”永安推开奉珠,自己往床里侧一滚,当真不管外面人如何,自己到先找了这么一个高床软卧,美滋滋睡了。

“我和元娘好,又不和你好,你还是我死对头呢。起来,起来,怎么不去骚扰你的韩王爷了,到来我这里找麻烦干什么。”奉珠掐腰不满的瞪着永安的背影。

“我找他干嘛,你都不去缠着他了,一点趣味都没有。”永安翻过身来对着奉珠,笑吟吟道:“细细算来,那还是我亲舅舅呢,我可不敢大逆不道,背德丧伦。”

奉珠柳眉都要竖起来了,“合着你就是专门和我过不去的?!你这个坏娘子,看我不教训你一顿。”

“那是,看着你高兴我就不高兴,你要是喜欢他,他就是我舅舅,那我也得喜欢着玩玩。生气吧生气吧,我就爱看你生气。”永安看到奉珠气得要跳脚,在床上各种打滚兴奋。

奉珠在墙上拔下根孔雀毛,跳上床,便去拉扯永安的外衫,只把那毛刺刺的孔雀毛往永安咯吱窝里挠,还道:“我让你坏,让你坏。我还当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六亲不认的,没想到你还知道人家是你舅舅啊,当初可吓我和元娘一大跳。”

永安哈哈大笑,推搡着,嘴上就是不求饶。

“元娘更是一个胡闹的,要不是那天我在东市遇上无赖,她还要绑了某人先扔到我床上再扔到你床上去呢,我就没见过你们两个这样的。某人怎么说也是个王爵,由得你们混闹。一状告到圣上那里,有的你们苦头吃。”

“这怕什么,不过是嘴头上说说而已,又没真怎样。咱们又没青天白日的怎样他,就算当初,你追着他时,做的也很隐秘,我就更不用提了,只在你们面前叫嚣叫嚣,知道的也就咱们几个和我那个舅舅自己罢了,不过和他玩玩。什么东市,什么绑到我床上,给我说清楚点,还有我不知道的?你们俩又干什么了,我也要玩。”永安听了不但不害羞,还紧追着问。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干。再说了,就算干了,也不干你什么事,你想躺就躺吧,我不管你,瞧着等你走了,我就把床上东西都扔了。”

永安把孔雀毛找出来,扔在奉珠身上,狠狠道:“你想扔就扔,你这次要是扔了,我就天天来睡你的床,我看你能扔多少去。”

“你可比无赖还无赖了!”奉珠哼一声,“我还要招呼外面人,不和你说了,你自己玩吧。”

“我在这睡觉,你莫领了别人进来打扰我,反正我脾气不好,惹恼了我,谁进来我抽谁。”永安眼睛一闭,被子一盖,蒙头大睡。

奉珠不放心她,便拉拉被子问道:“我看你眼下青影重重的,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被捉奸和捉奸去了,那些腌臜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滚滚,我困死了。”永安不耐烦的打掉奉珠的手,拥着被子,滚到里面去了。

奉珠又是生气她这态度又是怜惜她,跺跺脚出去了,边走边嘟囔:“饿死你算了,我不会让人给你送吃的来的。”

奉珠的牡丹花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因了这个名头也举办过多次的宴会,各家娘子也基本都知道,玩赏花可以,万不可无故损坏,可到底是有那没有眼色的,见着花朵讨喜,便想掐下一朵来戴在头上。

别处都是欢声笑语,热热闹闹的,只遗珠这个院子偏僻冷清,她正被禁足中,守门的婆子奉命看守,纵然前头热闹,她也不敢随意出走,只好骂咧咧说些难听的话,让遗珠难堪。

遗珠冷笑忍了,陪着笑脸给她送上一壶清酒,一碟瓜子,她今日就是等人来着,不先放倒了这个耳报神,她如何安心、省心。

这个简陋的院子里,除了已经能下地走路的江氏,门口看守的婆子,只有她一个主子。

她到底是把卢氏得罪狠了,撤了她的服侍丫头,重刑墨香,卖了茶香,每顿饭食皆是清粥豆腐,她已有三日不见荤腥,吃不饱,穿不暖,她恨的扎卢氏小人也不见效果。

“以为这般我就没有办法了吗?”站在清寂的院子里,她阴测测的冷哼。

这时听见敲门声,遗珠一喜,立马踢开已经醉死过去的婆子打开门,看见日思夜想的闺中密友,她一把抓住段风荷的手便埋怨道:“你如何才来?”

“怎得,嫌我来晚了,那我走便是。”段风荷说罢便要抬脚走人。

“你可饶了我。进来坐。”遗珠拉着段风荷到了偏房。

“你这院子,只你的卧室还能见人,怎拉我到这里。”段风荷嫌恶的道。

“我房里有江氏在,我们不好说话,你就委屈这一会儿吧。”

“我先问你,你给我的药没问题吧,为什么我吃了之后,那么疼。”遗珠把这事一直鲠在心里,不问一问她不放心。

段风荷听了,便当即冷下脸道:“你若是不信我,往后咱们再也不来往就是。如此关系厉害的药,我如何能随意敷衍你。自然是把它当个重中之重来办的。”

遗珠这才放下心,感激道:“我想着也是。就是当时吃下去之后,过了一会儿我是真疼,我就觉得骨头缝里有人拿了绣花针一直在戳刺一般,那种疼,我一辈子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至今说起来,我还浑身冒冷汗。”

段风荷便笑着道:“你这傻子,那种药吃了如何能不疼,你想想,是要把自己肚子里的一块肉硬生生打下来,如何不疼,不疼才是真的害了你。”

遗珠痛苦的点点头:“不要说了,到底是我对不起这个孩子。我这几日每天晚上都做梦,梦里一个血粼粼的孩子开口叫我娘,让我下去陪他。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都浮肿了。”

遗珠想了想,羞囧了一张脸又悄悄的道:“我、我下面扔是淅淅沥沥的见红,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这让我如何是好呢。我心里很害怕。”

段风荷听了惊的微微张大嘴,可却一点都不心虚,仍然道:“我给你的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女子这种病,怎好拿出去说给那些大夫听,羞也羞死了,少不得你要忍着些了,不然你便去求了你嫡母让她给你到宫中太医院找医婆。”

“我便是要问问你,这种情况是正常的还是怎得?”遗珠病急乱投医道。

“瞧你问的,这种事情我如何知道呢。你倒是可以问问你那个生母,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定能知道一二的。”段风荷羞囧道。

“我不想问她,我的事情她只知一二。若让她知道了全部,定又要啰嗦。她胆子小,如何能成大事。反倒是拖我后腿。”遗珠眼眶微红,拉着段风荷的手道:

“你是知道我的,我们俩同病相连,我有什么事也不大瞒你,但凡她能聪明些,钻营些,讨好阿爹,我如何会落得这般辛苦。别人家的庶女,有生母都会为自己女儿打算,她倒好,整日缩在乌龟壳里,只要卢氏不糟蹋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段风荷听了颇为同情的拍拍遗珠的手,也拿帕子抿抿眼角道:

“你还有一个生母,我却连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我的嫡母是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我总是小心谨慎的服侍她,生怕有一点错处被她拿捏了弄死我,我这般的处境,比你又好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你。你那个嫡姐虽然刁蛮,可至少不会挥鞭子乱抽人吧,永安县主却不同,她整日神神叨叨的,惯常作弄我,我若惹了她,她一点姐妹情都不会念,鞭子劈头盖脸就能打下来。”

说罢,段风荷感念身世凄苦,遗珠也是悲痛莫名,竟是抱头相互怜惜着痛哭起来。

“莫哭了。我们如何能让她们看笑话去。少不得要为自己打算罢了。”遗珠抹抹眼泪,拿帕子给段风荷擦了泪,如是道。

“就是这个道理。总不能出身上差了她们一截,往后嫁了人,夫婿也要差了她们的夫婿一大截。处处矮她们一头。”段风荷整整仪容,冷静道。

“我便是不甘心的。”遗珠定然道。

两人眉目相接,一个眼睛妩媚漂亮,一个面容清丽,一时之间情意绵绵,友谊长存。

相互握住手,静静平复了心绪,遗珠便道:“借了王爷的暗卫传消息给你,便是想让你帮这宴会添一把火。我现在是不能动的,卢氏和房奉珠就等着捉住我的把柄,好把我随意处置了。你听听外头。”遗珠冷笑。

“她们倒是个个快活的,而我呢,却被囚禁在这偏僻简陋的一个角落里,无人问津。如何能让她们如愿。我虽被禁了足,可江氏没有,我让她出去打听了一二,又自己思忖猜测,这宴会的目的便昭然若揭,我那个二哥不是还没有正妻吗,我那个大嫂不是讨不得卢氏的欢心吗,这样一想,她们想干什么就一清二楚了。”

“你想我如何做?我一个客人如何帮得了你。”段风荷并不想搀和太深,因而婉言推脱。

“便是让你动动嘴皮子罢了。她们之间素来有嫌隙,我又听说卢氏夺了她的女儿去教养,就她那个小气记仇的性子,还不恨死了卢氏,你便如此……”遗珠在段风荷耳边简略说了。

“伤不得她们皮毛。”段风荷蹙眉嫌弃。

“只能如此。”遗珠搅动帕子,不安道。“你不知道,原来我阿爹竟是派人监视我的。”她便把从郝叔那里得到的消息和段风荷说了。

段风荷听了便捂了唇呵呵娇笑,说遗珠好骗,道:“你真以为你爹一个堂堂国公爷,又是首辅宰相,整日没事干就管你们后院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这话如何说得?”遗珠忙问。

“你也不想想一个国家有多少事等着他处理,当官的哪一个又不是把心思放在仕途官宦上,分给后院的心思有十分又一也便不错了。你呀,是被你爹那一番作态给吓住了。你细心想想,你们家那个郝总管是个多嘴多舌的人吗?还不是你爹授意的?”

遗珠听了当即懊悔道:“原来是敲山震虎之计,好让我方寸大乱!”

“可不就是。国公爷到底不愧世人赠他一个‘房谋杜断’,说句大不敬的话,是个老狐狸。你这只小狐狸,如何能算计的过他呢。你们那计策,用的迂回隐蔽,根本被人抓不到真实把柄,卢氏若想拿住你,便只能迫你自己承认。如此看来,你那嫡母,也是个不省心的。你仔细些。”段风荷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

“还是你想的透。我竟一时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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