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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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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年少无知荒唐的那一个,我至今可不曾心怡谁。不知燕娘你说的是谁?”

“自是韩王。”裴飞燕提高声调道。深怕别人不知她未婚夫是谁的样子。

“哦,韩王玉树临风,芝兰玉树,甚是美貌。”奉珠溜了一圈五大三粗的裴飞燕,只好如此措辞夸奖韩王道。

裴飞燕却不满意奉珠这般的态度,继续道:“怎是用了美貌二字,明明便是俊秀无双。那样一个人物,姐姐自知配不上他,合该是妹妹这样的人物才算得上是金童玉女,无奈父命难为,妹妹你莫要怪我。”

奉珠见这个裴飞燕如此一般扭捏作态,有心让人乱棍打出去,可转念一想,便笑道:“我却不这样认为。我倒觉得燕娘和韩王真真才是般配,天造地设。岂不闻物极必反的道理,韩王就是太优秀了,就该配上一个贤惠的燕娘才堪堪能平衡了。否则天妒英才,韩王是要英年早逝的。”

“你真这么想?”裴飞燕犹自不死心的追问。

“当然。有情人终成眷属。见燕娘你这般在意,便知你早已经爱惨了他,我怎能不祝福你呢?”奉珠越发风轻云淡,好似谈论一个陌生人一般。

裴飞燕心中不舒爽,便又道:“恕燕娘无礼,冒昧问珠娘你一个问题。”

“你问?”奉珠心中已经猜出一个八九,越发看不起她。

“你、你心里还想着他吗?”裴飞燕扭捏了一会儿,如是问道。

“无。”奉珠干脆又利落。

“一点也无?”裴飞燕满脸不相信的仔仔细细打量奉珠神色。

“一点也无。”纵然有,那也是水过无痕。算而今,早已经是见了便恶心的一个存在。

裴飞燕长长输出一口气,恐惧害怕总算是消了一半,剩下的却是更多的不甘,她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样百般追求韩王的房奉珠一夕之间便不爱了,太快了,快的所有人都接受不了,更让许多人都不放心。

“莫要口是心非。韩王昨日去你家提亲了,不是你要求的吗?”

“嗯?!”奉珠猛然站起来,捉住裴飞燕就问道:“你再说一遍,谁提亲给我?”

“韩王。你我两家一个在崇仁坊,一个在平康坊,里坊紧挨着,你家的动静我如何不知?更何况,韩王也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你不是说你和韩王已经定亲了吗?”奉珠立时想起这两厢矛盾的所在。

“这、这,我们即将定亲。我祖父也是同意了的。”裴飞燕支支吾吾道。

奉珠恍然,嘲讽道:“你大可放心,我阿爹阿娘必不会把我许给韩王的,纵然他提亲提的也不可能是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家还有一个娘子不成?”

“意思则是,你的大可不必防备我,我和韩王早没任何关系了,你该头疼的是我的庶妹,你该认识她的,之前,我还带她出席过几个府里的宴会。”

“你莫要蒙骗我,你家那个婢生女,怎能让韩王抬了娶嫡妻的礼往你家去。”裴飞燕并不信奉珠的话。

奉珠一时把韩王恨死了,真是没事找事,以前她追着他跑,他爱搭不理。现如今倒好,他反过来要纠缠不休,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韩王占了裴飞燕的便宜,依着裴飞燕现如今的情况必是要咬着韩王不放的,便坏心的给遗珠埋下个对手,便道:“我若骗你就让我不得好死,韩王心里喜欢的可是我那个庶妹。这话你爱信不信。”

“不可能。他看不上你,没道理却看上一个面貌清秀的庶女啊。”

“这有谁知道,你若有了正当身份,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他。”奉珠道。

“我、我先走了。”若是可以裴飞燕是永远不想面对奉珠的。裴飞燕掐着自己肥胖的手指,又看看奉珠的纤纤玉指,黯然神伤。

“我送你到二门。”奉珠客气道。

“不用。”裴飞燕自嘲的一笑,低着头道:“我知道自己是如何一副尊荣。我也知道自己将来的郎君不会好,可现在有这个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有韩王这么一个既有身份又有相貌的男子在我面前,我为什么不抓住?”

第059章 深夜来人意难测

裴飞燕只坐了一会儿,吃了杯茶,略坐了坐便起身告辞。

奉珠知道她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做挽留。

她挺生气裴飞燕这般的做法的,不过那韩王更是可恶,既然已经夺了人家的清白还不想负责任,这是何道理,真真一点担当都没有了。

“你醒了?”回了水榭,见李姬阳正坐在棋盘前研究她下了一半的棋便问了一句。

又觉得自己问的话是多余,他若不醒,难不成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只鬼不成。

奉珠咬了咬唇,低着头一时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

阿奴很是乖巧的给二人关了门,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和两只小狗。

奉珠把雪球抱在怀里,用手指给它梳毛,道:“你从哪里弄来的小家伙,我只在宫里见过呢,长乐公主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皇后娘娘宫里也有一只,是棕色的,都没有我的小狗漂亮。”

“还想要什么?我让人给你送来。”许是这气氛柔和的缘故,不知不觉他也放低了声音,两个人这般头挨着头像是说悄悄话。

奉珠摇摇头,为难的道:“不要了,总是要你的东西,这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李姬阳失笑,调弄她似是上了瘾,“两个时辰前不还是很蛮横的吗,我的便是你的。告诉我,还想要什么,波斯的琉璃杯好吗,葡萄美酒琉璃杯。喝葡萄酒时用琉璃杯最好,红色的酒液,透明的杯子,你不喜欢?”

“那我要一整套。”被说的心动,奉珠脱口而出。

“好。下次我让宝庆给你送来。”他温柔道。

“你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吗?你都是做什么生意的?”奉珠好奇的问出口。

“有几条小船,做出海贸易的生意。把我们朝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物运到海外,然后又从他们那里运回象牙、香料、珍奇花木、宝石等贩售、倒卖,听得懂吗?”

奉珠可不想让他小瞧了去便点头道:“自然。不就是奇货可居吗?秦国的吕不韦才是第一人,你可不是哦。”

李姬阳嘴角带笑,给面子的点点头,放下棋子,拉起奉珠的手便道:“过来。”

“你又要干什么,我可是记仇的,今天早上的事情,我气还没有消呢,你以为送我两只小狗就可以了吗,我哪有那么好打发。”小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隔着一张棋盘小几,伸手就能摸到对方的脸,从对面拉到自己怀里,这般低的技巧,有何可以难倒他的呢?

略略用力,让她跳舞一样转了一圈,这不就到了自己怀里了吗?

“嘘,仔细让人听见。”见她要惊呼出声,连忙捂了她的嘴。

“我不沉吗?你总是要我坐在你的膝上。”奉珠真难理解这个人。好好的,自己一个个坐一张椅子,多好,干什么要抱一个累赘在怀里。

“坐怀不乱知道吗?”李姬阳下巴搁在奉珠肩膀上,悠悠然闲适道。

“自然,说的是一个叫做柳下惠的男子面对美色诱惑而能不为所动,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呢,哪里像你,见了我活像饿狼见了肉,不是扑就是抱,好生讨厌。”奉珠脸红红如彤云,却理直气壮道。

“知道为什么是坐怀而不是其他吗?”感觉到她的紧张不安,臀部紧绷,见她两手紧紧揪着帕子,便这般道。

奉珠一时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摇头表示不知,一双凤眸迷惑的看着他,让他给出解答。

却见他薄唇抿起,唇角微牵笑意,不说话,却把她往大腿根处抱了,让她的臀紧紧贴着。

她感觉这不好,且羞人,便扭了扭不想如此,小声道:“放我下去。”

“想明白了吗?坐怀不乱。”他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整个小腰,腾出另一只手拈起一颗黑色棋子轻轻落在白子身旁。

渐渐的奉珠便觉有什么顶着她的、她的……一下子便红了脸,这一回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火辣辣的冒着热气。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混蛋,面上一本正经,一双眼盯着棋盘,一只手托着腮正思考如何走棋,他、他下面却、却蠢蠢欲动!

“你、你!”奉珠羞恼的浑身都冒热气,僵直着身子坐在上面如坐针毡。

“嘘。不要说话。”他又走了一步棋吃掉白子若干。

“来,该你了。”他抓了一把白子放在手边,拿起一颗塞在奉珠手里,让她接着下。

水榭之外,繁花似锦,香飘满园。

有白鹤鹭鸶在浅浅的池水中亭亭独立,它们扬起细长优美的脖颈,仰天鸣唱;还有一对鸳鸯躲在芦苇丛中,交颈而眠。

水榭便是建立在这一池浅水之上,水中有颜色鲜艳的雨花石,水流沿着一条青石板铺成的溪分成四股,两股流向牡丹花田,一股流向小竹桥,小竹桥一头通向水榭,另一头通向奉珠的绣楼,还有一股连接活水,引自曲江。

“你赢了。快放我下去。”奉珠脸蛋通红,娇喘连连,用帕子捂了嘴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棋盘之上,白子一路惨败,丢盔卸甲,落荒而逃。黑子紧追不舍,攻城略地,深入腹地,猛捣乱伐,七零八乱,狼藉一片。

“嘘,别说话。”

嫩黄色的菱纱裙铺在藏青色的袍摆之上,几乎将那藏青色完全覆盖住,翠绿色的金缕鞋藏在裙摆底下,随着微微晃动的动作,若隐若现露出尖尖,摇摆若风掀起珠帘,内里窥伺不可见。

几层丝绸薄纱之下,亲密无间,浪涛翻涌。

奉珠忽的呜呜几声,手里攥着的白子“啪啪”几声全落了下来,砸的棋盘上的黑子亦是四处迸溅。

胸脯起伏,眼儿妩媚,流转之间星光璀璨,待呼吸平稳,奉珠生气捣乱了棋盘,一下子黑白棋子落了一地在地毯上,她回首抬眸,羞怒的瞪着眼前这个若无其事的男子。

便是张开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一层绸缎,这小利口锋利不减,微疼,李姬阳觉得这衣裳该是破了两个洞。

尚且不嫌奉珠恼意深,他还说道:“我才是坐怀不乱的第一人,对着你,我忍了又忍。”说罢,摇头叹息,好生遗憾。

“那你还想如何。”咬了半响牙口都酸疼,腰也酸,臀也热,好像经过一场大战一般,趴在李姬阳肩膀上,懒懒的,酸酸的不想动。

“不如何,这般甚好。”他笑着,扔下旗子,离开凳子,横抱着娇人往榻上半卧,自己倚在靠枕上,便让奉珠窝在他肩窝里。

一手抚弄着奉珠通红发热的耳朵,一手拄腮,眼眸含笑,亦不知他在笑什么。

反正奉珠昏昏欲睡,是不会去管他又坏笑什么的。

此人之奸诈,不会有人懂,只有她自己深切体会,深被荼毒。

若有人进来看,便见那榻上一个娇小丰腴女子,一身嫩黄色的纱裙铺展开来,和那俊朗成熟男子的一身藏青色袍子混在一起,缠在一起,那女子的一头青丝铺在男子的颈窝,男子的一头青丝垂落身后身前,有一缕正瘙着那艳美女子嫩生生的耳朵,纠纠缠缠,勾勾绕绕,屋内香烟缭绕,花枝棋盘,矮榻梅瓶,书画琴桌,布置精巧雅致,甚是温馨美好。

“要睡了吗?”他是睡饱了一顿的,此刻,精神绝佳,无所事事便想鼓动身侧这女子和他说些无关紧要,风花雪月,甜丝丝的话语。

“嗯,哼。”微微睁开一条眼缝,见他笑得这般恣意,心中不快,想要计较一番却娇弱无力。轻轻哼一声表示心中不满。

“在国公府里有人说过闲话吗?若是,便莫要往心里去,关了门自己在自己的院子里,其他莫管。”

“才没有。谁敢。”

“你这园子不安全,玩过几日便回府去,听见了吗?”

“你不准说话。自己睡饱了就要来打扰我,你心肠太坏了,坏透了。”奉珠嘟嚷不满,哼哼道。

“我早该如此,何至于等到现在。”等到现在还没把这口艳肉吞下肚子里去。

“说来还是归海兄高见。”李姬阳慢慢道。

“什么?”奉珠随口答应着他,眼皮早沉沉的撑不起来了。

“一个朋友,姓归海,名洛川,从沙漠里来。来帝都游玩,那是一个自由自在的没有家累的独身汉。哪里有美食他就到哪里去。”

“你羡慕啊。总之你也是没有的,我又不会缠着你,你爱来便来,爱走便走。”奉珠听出他语气里的钦羡,心痛了一下,扭过身背对着他,冷淡道。

“晚了。”他含笑淡淡曰。

“什么晚了不晚了的。”奉珠抿唇一笑,装作不知。

“你知道。”摸索着奉珠耳上佩戴的明月珰,他悠悠道。

“谁知道呢。三瓦两舍里有你的相好,教坊乐司里有你的红颜,谁知你是一副什么心肠。知人不知心,你是暴徒响马呢,闲汉无赖呢,还是赌鬼酒妖?除非你让我把你五脏六腑都掏出看看再给你塞进去。”

“顺便用你的洗澡水刷洗干净,洗它十遍八遍的,你觉得这主意如何?”他笑谑道。

奉珠抿唇忍笑,又翻过身来面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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