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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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珠心下一紧,挡住韩王的视线,温柔小意道:“王爷这不是让妾身日夜不得安吗,本就是咱们的错,如果王爷不补偿姐姐,遗珠就不嫁你了,要怪就怪妾身出身不好,有一个当奴婢的生母。再说了,姐姐满心满眼里都是你,我怎忍心姐姐愿望不能达成”
说着就拿帕子抹起泪来。
韩王甚是怜惜她,悄悄安慰道:“你莫哭,我纳了她就是,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我这不是怕你心里不舒坦吗,莫哭了,你腹中还有我的骨血,我只疼爱你一个人,莫哭。”
遗珠破涕为笑,羞涩嗯了一声。
“元娘,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再见故人,奉珠止下心中激动,道:“今日你先回去,等我先处理了一些事情,再下帖子请你来我家玩。”
杜元娘和房奉珠那是打小的交情,在前世的时候,她被囚禁在韩王府不见天光,得不到她的任何消息,只有元娘多次试图闯王府进来找她,她感激元娘,这是她一辈子的知己好友。
“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你的样子是刚下船吧,怎么一回来就弄这样一出。”看看街道上那一片惨淡模样,元娘道,“只怕要赔偿一大笔银子了,不怕,我还有一些私房钱,都给你用。”
“娘子,给你。”阿奴从人群里跑出来,抱了一个大布包给奉珠。
“谁给的?”奉珠拆开包袱就发现里面是一包银子和一块灰青色的帕子。
“是付钱的郎君给我的。”阿奴道。
“什么付钱的郎君?”奉珠先是疑惑,看了看阿奴突然想起来,在路上的时候,停船靠岸补充食物,她和四个侍婢跟着李姬阳下船透风,在路上遇到了阿奴正卖身葬母,她见她可怜,人长的又机灵,就说要买她,然而,她带出来的钱买东西都花干净了,她就伸手问李姬阳要,这个付钱的指的自然是李姬阳了。
“他人呢?”
“走了。”阿奴老实道。
“走了啊……也好。”奉珠怅然道,把心中那一点点的不舍赶紧压在心底里。
“这是恩断义绝的意思吗,小气鬼,这么点,还不够我买一株钗的呢。”奉珠赌气道。“还有这帕子,要割袍断义吗。”奉珠打开那折叠的帕子,就发现了帕子下的一根针,并一张纸条。
“这是……”奉珠读完,转过身去狠狠盯了遗珠一眼。不用说了,今日这一场“意外”是她搞的鬼。
好一个房遗珠,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呀。
“绿琴,锦画,彩棋,青书,咱们回府!”奉珠牙一咬,恨恨道,怪不得要在车上那样明显的挑衅她,她就说,那不是房遗珠的作风。
依着房遗珠的性子,她做事向来严丝合缝,隐秘又隐秘,今日怎么那般明目张胆,原来竟然一开始就算计她。
可惜了,她学会忍了。
房遗珠,是把她的性子研究透了的,依照以前的性子,她是坚决不会和遗珠坐一辆马车的,而韩王此时又在马车左右,为了在韩王面前留下贞淑贤静的好形象,“我”一定会先上车,然后威逼遗珠自己下车去,那么,这辆被动了手脚的马车就只有“我”和我的侍婢们独占了,然后惊马,出丑。
“我”房奉株大张旗鼓的回来了,在自己庶妹快要成婚的时候回来了,那么“我”那么爱慕韩王,一定会抢亲或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引来多方关注,闺誉一败涂地!
奉珠按着额角,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对付房遗珠,一定不能自乱阵脚。
现在的情况是,事情不和上一世一样了,有些事情发生了偏差,遗珠竟然还没嫁给韩王,那么,是不是趁这个机会,阻止遗珠出嫁?
第024章 强奉珠破釜沉舟
韩王驾临,本是不愿意见奉珠的国公爷只好从衙署回来,又听说了奉珠一回来就纵马在街上狂奔的事情,真真气的他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直叹自己白白疼了这个女儿,但愿没生过她。
什么是恍如隔世,一梦千年?奉珠看着府中的一草一木,捂住自己的心口,眼中泪珠滢滢,滚滚而落。
然而,现在还不是回忆过去的时候。奉珠擦了眼泪,一把抓住遗珠的手腕,二话不说,拉着遗珠就往房乔的书房而去。
遗珠惊诧,她腹中有胎儿,根本不能和奉珠一样奔跑,只得边拖着奉珠边苦苦求饶,“姐姐,姐姐你饶了我,放了我吧。”
奉珠此刻怨愤交加,腹腔之中,怒火狂烧,她力气竟是出奇的大,扯着遗珠道:“我跟你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尚且没找你算账,你倒好,先下了阴招,好好好,你不是最喜欢用阴招吗,我不会,我只会阳谋,今日我就真正做一个泼辣的人,你跟我走,跟我到父亲面前对质。”
“姐姐,韩王已经答应妹妹定会娶你,你现在又是因为什么生气,你说出来,妹妹改就是,姐姐你别拉我,我自己走还不行吗。”遗珠护着自己的肚子,往后扯奉珠。“墨香,茶香,还等什么,快拉开她。”
“我看谁敢动我!彩棋、青书听着,墨香、茶香两个若是敢上前来就给我打,狠狠的打!以前,我没做的事,那些个人都敢诬赖我,好,我也认了,既然我担了这么个名声,我就老老实实的做出来,好妹妹,这不就是你想的吗,现在我如了你的愿,你该高兴了吧。”奉珠豁出去了,反正她嫁过人了,和离的女子,再找也找不到什么好的了,既然如此,她还端着干什么,到还不如,怎么快活怎么来!
“姐姐,我没有,你是听了谁嚼的舌根了,妹妹冤枉啊。父亲救我。”遗珠扯着嗓子喊了,她是真怕了,她腹中孩子绝对不能有事。
“外面吵吵嚷嚷的是干什么,成何体统。阿郝,你去看看。”房乔正陪侍韩王,忽听院中杂乱,顿生不悦。
郝叔面有难色,听声音这像是二娘子和大娘子的,难道是姐妹俩一言不合,打起来了,这可怎么是好。
“王爷救命,王爷救我——”遗珠见奉珠一脸无畏,豁出去的模样,她真不知如何是好,她腹中所有的计策在奉珠手里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豁出脸皮求救。
“是遗珠!”韩王放下茶杯立马奔了出来。
卢氏听到风声,已是在贴身侍婢的陪同下,急匆匆赶来了。
奉珠一回府就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奉珠的大嫂杜氏暗暗呸了一口,赶紧收拾妆容也赶过来,她这个做大嫂的,总不能不管自己的正经小姑子,做做样子也好。
房遗爱生性风流,爱好风月,一直拖着没成婚,这会儿子正在自己院中吟诗,听到小厮回报说小妹回府了,且一进府就找遗珠这个庶妹的麻烦,遗爱摇摇头,和侍婢道:“我这个妹妹啊,从小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如今这脾气是难改喽。”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
“二哥,我听三姐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老四房遗则兴冲冲的跑进来就拉房遗爱的手。
“我这正在兴头上呢,已是到了关键时候,我就不去了,说不得我就吟出一句名传青古的诗句来了呢,四弟你可不能害我呀。去去,自己玩去吧。”房遗爱把房遗则推到一边去,拿起毛笔迅速在宣纸上记下他苦吟而出的诗句。
“,你来看我这句诗,是不是很应景。”
“哎呀,二哥,到底是三姐重要,还是你的诗重要啊,作诗什么时候不行啊。”房遗则不满的瞪着他二哥。
“小妹有什么看头啊,天天看,看了十多年了,她还是那样,还是我的诗重要,一天一个样儿,哎呀,我觉得我作诗的功力又上一层了。去去,我没功夫管你,要去你自己去吧,真弄不懂你,她那么对你,你还巴巴的凑上去,要是我啊,早揍她一顿了。”房遗爱蹙眉沉思,对着他刚写下的诗句看了半响又不满起来,生气的把宣纸撕了又重写。
“我乐意,你管不着。做你的诗吧,真弄不懂你,那诗又枯燥又无味,你巴巴的吟啊吟,到底有什么趣味。”遗则朝遗爱做个鬼脸,带着自己的人一溜烟跑了。
卢氏以为奉珠见了遗珠心生嫉恨,这才找遗珠麻烦的,心里把奉珠埋怨了一通,心口直疼,一边走一边道:“这个孽障啊,孽障,气死我了。”
远远就看见奉珠凶恶的拉扯着遗珠,遗珠哀哀恳求,卢氏一见更是气的肝疼。
“珠娘,你给我放开她,她到底是你妹妹,你还想怎么样啊。”
“阿娘,儿先收拾这个好‘妹妹’,待儿收拾了她再给阿娘赔礼,纵然阿娘你打我骂我,儿也心甘情愿的受着。”
“混账东西,你到底要干什么,韩王王架在此,你还不跪地相迎,放开遗珠!”房乔匆匆上前来,扯开两姐妹。
“阿爹,我知道我给你丢脸了,可是,今日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为我自己洗冤。”奉珠定定看了遗珠一眼,又愤恨的盯着韩王,冷声道:“李元嘉,你真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揭发你们两个的勾当吗。”
“你给我起来!”奉珠推开她爹,一把把遗珠扯起来,指着遗珠的肚子道:“李元嘉,你真要我现在说出来?”
“姐姐,妹妹知道你不甘心,可谁让你当初做下那等事体,纵然爱慕也不能……”遗珠强自镇定,到了今时今地她仍然相信自己能扭转乾坤。
“闭嘴!”
房乔对这个女儿是一点办法没有了,颤着手指着奉珠道:“孽障,孽障。”纵然如此,他也不忍心让下人拿下她。
“满嘴胡吣!刁妇!”韩王到底心虚,转头就对房乔道:“阁老,暂且借你的书房一用,给这个刁妇一个喊冤的地方,寡人倒是要看看,事实如此,她还能说出一朵花来!”
房乔连连称是,上前戳着奉珠的额头,恼怒道:“现在你满意了吧,还不把你妹妹放开。都是你惯的她,还不拉着她进来。”房乔瞪了卢氏一眼。
卢氏冷哼,当即呛声道:“她小时候,你就没惯过她,现在出了事你就把什么错处都推到我身上了,也不知是谁,每次我要她学刺绣你怕那针扎了她手,我要她背闺训,你就怕那些妇人之书白瞎了你闺女的一身才学,现在好了,你反倒怨起我来了,没门!”
房乔被卢氏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瞪了奉珠一眼,斥责道:“都给我进书房来,省的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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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求姑凉们指教哇。
有姑凉提意见说女主不讨人喜欢,这点可能也是大多数人的心声,但是,我写这个女主就是要写一个傻傻幸福的女主,她爱享受,会撒娇,喜欢买东西,花钱大手大脚,挥霍无度,我想作为女孩子的我们,都希望成为这样的女主,一生都不知道愁滋味。
不用为生活奔波,遇到困难,有郎君有父母,一生多顺遂无事。但其实,娇宠是娇宠,往后的故事里也会写到女主的心酸心伤,毕竟人的一生中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无忧无虑的,而女主只是相对享福而已。
希望姑凉们能耐心看下去,喜欢我这个特别点的女主,写多了懂事会筹谋的女主,就想写一个不那么为自己操心,让别人替自己操心的女主,一个一生都幸运的女主。
第025章 为母强悍誓护崽
翠竹暖日和风,楼阁亭台帘栊。房公的外书房宽敞明亮,典雅大气。
在这春光融融之日,本是外出踏青的好时节,偏偏有那无事生非之人,永远都看不得别人好。
进了书房,打发了伺候的下人。韩王先发制人,他脸上带笑,态度温和,亲自搀扶了奉珠,请她坐到上首,作揖让步,好脾气道:“奉珠,寡人定会纳你为妾,所以,你就别闹了。”韩王一双贯会招惹桃花的含情眸子,默默注视着奉珠。
奉珠心中冷笑,仔细瞧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被她放在心坎上的男人,便见他涂脂抹粉若戏子,体香如粪惹人厌,越是仔细看,越是发觉这个韩王,眉眼粗劣,竟是别样丑陋的。
奉珠摇摇头再看,又见韩王,眉目如画,恍若潘安再世,一时怔住。
韩王察觉奉珠看他看到走神,心中嗤笑轻视,却依然好声好语道:“寡人承诺你,即使你为妾,待遇也等同于本王正妃。”
遗珠精致的拢烟眉皱起,心中不悦。
“如此,就四角俱全,都圆满了,奉珠,这回你可满意了,就不要闹了。我这一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一想到自己从小寄予厚望的心肝宝贝竟然下贱到为人妾,他老脸无光,对奉珠更是不满。
“我想起一句粗话,这还是在船上的时候,跟那个船娘学的,她当时骂那个船夫,她说,人不要脸,树不要皮,是甚么东西,我倒要问问你,李元嘉,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奉珠端正坐在上首,腰杆挺直,高傲蔑视韩王。
就那般毫不留情面的啐在韩王脸上,明晃晃的骂他不要脸。
“珠娘,出去一趟,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回来,快闭嘴,给王爷道歉。”卢氏真恨不得捂住自己这个孽障的嘴。
“你这是怎么说的,寡人屈尊让步,房奉珠你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