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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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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焦白三岁那年,崔氏与新招的镖师有染,下人的禀报,焦老爷子起初并不信,直到五名门徒中有三人先后暗示,方留意崔氏。

崔氏被当场捉*奸,焦老爷子顾及焦家颜面并未送官,那名镖师被乱棍撵出焦家,崔氏被囚禁于焦家最破落的北院。

洪德二年,这一年焦白虚龄已有五岁,焦恩华将镖局赠于徒弟举家东迁,看在爱子面上带上了崔氏,不想此举却令他送了性命。

玄风山下,焦家遇山贼劫杀,焦老爷子拖家带小,随行十余人半数是老弱妇孺,已年过六九之人怎敌得过数十名壮汉……背后崔氏暗施毒手,给苦苦死撑的焦老爷子送了一程,原来为首的贼人竟是当年与崔氏通*奸的镖师——陆坚。

当年崔氏为让此人带其离开焦家,谎称已有身孕,二人正欲盗取焦家账房钱银远走他乡,却是晚了一步,陆坚为报“杀子”之仇上山为匪,历经三年“摸爬滚打”方坐上山寨第一把交椅,此次正是为雪当年之仇,陆坚当即将崔氏与其子一同带上了玄风山。

陆坚之所以留下焦老头的种是因崔氏此时尚念三分骨肉之情,然而不足三年,陆坚腻了崔氏,其后两年时常对其打骂,崔氏勾搭了山寨三当家乔寞,将七年前她在焦家未做之事落实了,只是五年山寨苦日让她已没了本就十分单薄的母性,将焦白留在了狼窝。

陆坚自然恨之入骨,他派人去捉那对“奸夫淫妇”,当夜满腔的怒气便撒在了崔氏之子,虚龄年仅十岁的焦家小畜生身上……

【番外】焦白前传:伤痛(下)

毫无人性的陆坚用马鞭招呼着黄口童子,单薄的布衣被马鞭撕裂,平日掩藏在粗布衣下的雪白嫩肤破开一道道口子,没几下便成了个血人儿,陆坚岂会罢休,寒冬里一桶冷水浇醒已昏死的小儿,本要泼醒了再行抽打,却无意中将小畜生脸上污迹洗去……

满身鞭痕血口不及童贞被掠,男儿身惨遭这等屈辱,不当求死,是甚么让奄奄一息的黄口童子挺了过来,是恨,是满腔的仇恨!

总有一日,他要手刃杀父仇人,洗刷他给予的耻辱,他要将那个淫妇送去爹爹面前治罪,火屠玄风山!

禽兽陆坚贪恋其美色,将他留在身边淫*乐,焦白借机偷回被陆坚丢置于其房内角落里焦家刀谱,中断了五年的焦白得以继续习武,为防陆坚察觉,他利用每日零零碎碎的时光练功,焦家大刀换成了细弱的竹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履薄冰,痛苦度日。

有了两年武功基础,少年常独自到后山山洞练武,唯恐陆坚心疑,他苦练轻功,只为奔波于山寨与后山之间不被人所察觉,谁会想到日后纵横江湖近十载的采花大盗一身超卓的轻功竟是如此练得。

年十六,他手刃陆坚,火屠玄风山,将六年前誓言实现大半,唯独那恶妇苦寻不得其所踪。

焦白游走在江湖上,一年之内竟遇六户人家欲将其招赘,其间不乏客栈掌柜,爹爹本行的镖局,有貌美娇蛮者,有清秀温婉者。

然而见识过那等毒妇,焦白下山后对女子素来避而远之,他将这些人一一回绝,却终究在第七户人家手里栽了跟斗。

他一时疏忽让这人下了媚*药……贱人,竟以为一夜云雨能将他留住?

尽管女子亦如陆坚给予他耻辱,焦白并不想杀人,但他却也不能善罢甘休,天亮前,焦白将贱人贴身衣物与身下落红布巾悬于门匾,予他耻辱,他回赠其羞辱,不想这家人竟反咬他采花,令官府缉拿他!

世间女子皆歹毒淫贱,既赠他如此雅号,不做岂不白担了采花之名,对崔氏与淫贱女子的仇恨令焦白渐行渐远,逐渐封闭自我。

江湖上随即真正出现了一名采花大盗,此人五官妖媚不可方物,一身翩翩白衣,手执玉笛,眉眼含笑……

【番外】无极:中计中毒

九月望日,无极宫双阳郡分舵有门人子女被掳,留下匿名战帖,“邀”无极宫主南宫无极只身前往双阳郡一战。

安平郡内的无极宫总坛,南宫无极于次日黄昏接到无心禀报,连夜赶往双阳郡,到达分舵已是十七日午后。

是夜听分舵细禀,被掳门下孩童为三男一女,六岁至十岁不等,南宫无极将门人安抚过后,与左护法无心商议如何对战。

次日临晨,天未亮,分舵大门上又被标信函,一段孩童断指被裹在信中,血淋淋的恐吓信明言令南宫无极只身亲往。

南宫无极不顾无心等人劝阻,单人赴会于卉山群南山脚下。

武功盖世不敌侏儒女子装扮的女娃一根毒针,南宫无极中毒,凭着内力镇压体内毒液,将埋伏之人暂退,策马退避。

因剧毒发作,目不择路的南宫无极纵马上了卉山,行至半道,身下马匹不堪剧毒毒发身亡,他弃马独行,直到寸步难行,恍惚间择了一处山洞暂求隐蔽去毒疗伤,却不知身上因毒液已散发出阵阵恶臭,根本藏匿不住,而这等剧毒又岂能用内力去除。

南宫无极纵然不甘心如此死法,可此时此刻又能怎样,他逐渐丧失着意识,等待死亡降临。

依照南宫无极的猜想,原该是大队人马寻到他的尸身,或那些武林正道,或他的门人,然而闯入山洞的却仅是一人。

他的意识已辨不出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来人仅是一人是敌是友便是未必,凭着人的求生本能,南宫无极伸手求救……

或许是苍天有眼,天不亡他无极宫,南宫无极浑浑噩噩间,只觉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有另一种极为强烈的毒素涌进体内,同他体内毒液相冲,一股强劲的热流走遍全身,纵然锥心般的痛,却畅快无比。

忽然那股热流涌上脑门,一口黑血自喉间喷发出来,借着此时强自半睁双眼,尚未看清便又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昏昏沉沉间,耳边“嘶嘶”的蛇“叫声”不断,鼻端香气缭绕,是他最喜爱的实物,蛇羹?

【番外】无极:尴尬的初见

腹中饥饿难耐,口中泛着苦涩,南宫无极强行睁开双眼,面前凌乱的头发阻挡了视线,四肢毫无力气。

蛇羹的鲜香不禁使他咽了口口水,南宫无极心道,若让他知道是哪个属下敢对他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吃喝,送进刑堂面壁去……

南宫无极试着开口,出口的话语却是沙哑的叫声,分辨不出言辞,惊了自身的同时,也惊了那人!

几声咳嗽包涵着数个信息,他身边是个女子,年轻女子,且无内力或十分浅薄。

那人靠上前来,一股不同于蛇羹鲜香的芳香扑面而来,香气十分清淡,凭借极好的嗅觉放能从蛇羹鲜香中辨别出来。

透过乱发,他粗略的瞧见了一张陌生的少女脸庞,她看似二八年华,并非自己门人。

尚不及开口,少女伸手封了他穴道,南宫无极本能地心生杀意,眸中泛起一丝冰冷,随即又突然明白过来,她怕自己伤了她?

少女蹙眉发问,问他是否要用食物,她的嗓音极为悦耳,完全不似平凡的外貌,南宫无极怔了怔,随即含糊的应了一声。

南宫无极明白一时半刻内眼前的少女并不打算给他解穴,他不介意,反正解不解穴此刻对他而言并无差别,反正都不能动弹。

她愿意喂他吃,他乐得享!既然命是她救的,还怕她害了自己?

她缓缓喂他用了一拳蛇羹,随即离开了一阵,蛇羹异常鲜美,去了喉间苦涩,吃饱喝足的他全身有了暖意,人一旦有了暖意,全身知觉便恢复地更快,纵使被点了穴道,南宫无极却也很快感觉到下身的不适。

听到她回来,对他说取了水给他梳洗,南宫无极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说,估计即便开了口也是嘶哑难辨之音,真真是要憋死人!

南宫无极感慨万千,想他堂堂无极宫宫主,没被毒死,莫非此刻要为三急而死!

少女用沾了水的指尖拨开他额上凌乱的发丝,彼此看清了对方,她面露惊慌,继而南宫无极便觉身上一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身上只盖了一条……“毯子”?

他守了二十六载,竟让这小丫头给破了,南宫无极从未如此狼狈,不禁羞愤至极。

【番外】无极:欲以身报恩

眼前的女子讪讪一笑,缓缓出言“安抚”,她说她是大夫,为给他解毒才除尽他衣衫,以他的年纪理当已成家……指他“老”?

少女前后不搭的言语让南宫无极更是羞愤,想必是觉得此时相对过于尴尬,她急急忙忙替自己盖上“毛毯”,落荒而逃了。

她走了,谁给他解穴……他要解手啊!

南宫无极用沙哑含糊的嗓音“吼”着他的需求,然而那少女压根不予理睬。

良久,少女返回,她掩鼻蹙眉,南宫无极瞪了她一眼,闭目不语,他听到她拿起石具又出去了。

南宫无极听着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倒水声,她忙绿完靠过来替他解了穴,放下他一身衣物,随即退了出去。

身上穴道只解了一半,该死的,偏偏这手法连他也没见过,没法解开另一半身子的穴!

勉强“爬”进石桶,南宫无极大口喘着气“闭目养神”,这辈子,兴许再没有比今日更丢人的了!

要不是被封了穴道,何至于如此狼狈……

浸泡在沸水中,全身血脉逐渐舒畅许多,南宫无极在石桶中待了良久,直到水凉了,才勉强起身拖着虚弱不已的身子坐上石床单手穿起衣物,这一连串的动作累得他靠再石床后的石壁大喘着气。

南宫无极湿长披肩,喘过劲儿来后,觉得神清气爽许多,身上衣袍带着她的淡淡芳香,南宫无极颊上一热,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她救了他一命,且又看了不该看的……谁说只许女子以身相许,他无极宫不正缺个宫主夫人?

少女悦耳的嗓音从室外传来,她问他是否已沐浴妥当,南宫无极干咳一声,示意她入室。

这一声干咳令他颇感不适,好在她进来时他已恢复神色。

望着眼前对自己发呆的少女,不禁想起方才之事,彼此皆感尴尬,她将手中几片叶子丢给他,转身便去处理他沐浴过的污水。

叶子是新摘的,南宫无极拿起身边一片,放进口中咀嚼,药叶略带苦涩,却令他心头泛起一丝甜意,这丫头原来替他寻药去了。

【番外】无极:初次交锋

南宫无极看着她将石室内清理妥当,从石盘中取出一条拇指粗细的小蛇,片刻不歇的准备起晚膳。

他眯着眼观察着眼前忙碌的少女,听了她的气息许久,他确定,她并无内力,想来仅有一手点穴功夫罢了。

不会武功,才防着他“恩将仇报”。

南宫无极咽了口唾沫,嗓子似乎好了许多,这丫头的医术比起那药王来,不知孰高孰低,他用依旧稍显嘶哑的声音唤她。

南宫无极感觉到她对自己称她“丫头”的反感,他甚感无辜,又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此刻不就是想问来着……他直言问她姓名。

少女依旧忙碌着晚膳,头也不回反问他,在问他人姓名之前,是否遗忘了些事。

被噎了话,南宫无极唇角却泛起笑意,这丫头脾气不小,正合他胃口!

他报上自己姓名,随即等她回答。

南宫无极见她不作声,她看不到她正面神色,一时拿捏不准她所想,他轻咳一声催促着女子回应。

她忽然慌乱回身,道出了一个名儿,未带姓氏,南宫无极默念着她的名字,邪邪一笑,继续追问道:“姓甚么?”

她却再不肯多言,径自忙着手中之物,不再搭理他。

见她沉下脸来,南宫无极心道,莫非她家世背景非同一般?

南宫无极在身她身后无声的邪魅一笑,透着三分趣味,她不肯说难道他不会查?

“娇儿……”南宫无将她的名儿误以为另一个女子常用的字,低声念叨。

南宫无极感觉到室内的沉闷,她在刻意沉默,后知后觉的想起当今武林早已将自己的名号传成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他早已不再追问于她姓氏,她却依旧默不作声,他蹙眉问她是否怕了他。

沉吟片刻,南宫无极直言道:“人人都道无极宫嗜杀成性,若是怕我害你,大可此时杀了我,南宫无极绝无怨言!”

他赌她舍不得下手,事实也的确如此,但她依旧不搭理他。

石室内香味浓郁,不仅有蛇羹,还烤了蛇肉,南宫无极咽了口口水,这丫头分明是老天送给他的宝,顿顿都是他爱极了的美味……

【番外】无极:石室同居被弃

南宫无极眼巴巴的看着她喝着蛇羹,吃着烤肉,将她抛于九霄云外,他忍,无论如何她忙里忙外,理应让她先用。

可用得着把烤肉全解决了嚒?眼见少女红唇触碰到最后一断烤肉,不由得轻咳了一声。

她的神情从茫然转为了然,轻飘飘地吐出四个字……烤的上火,南宫无极哭笑不得,蛇肉性凉,谁人不知,当他三岁娃儿!

寄人篱下的他暗叹一声,心道,等他能活动了,把她拐回无极宫,天天伺候她吃蛇宴,定叫她吃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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