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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状元风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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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可为状元。”说着,手拿御笔,大手一挥,点了头名。

太宗拿起文章,仔细的看了看,道:“此文风,与柳卿之文风甚似啊。”

郭尚书一听,心里一惊,道:“可那陈尧咨并未参加今岁科举,那会是谁?”

太宗呵呵一笑,“咱们一看不就知晓吗?”

话才说完,便撕开那卷宗的糊名,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怎样朕所言不差吧。”

郭尚书接过卷宗一看,这名下赫然写着三个字:陈尧叟。

第七十四章春日清游

原来如此,郭尚书点了点头,笑道:“这柳大人还真是能人,那陈氏三兄弟,果真一个比一个出色,也不知那陈大人哪里的福分。”

太宗哈哈一笑,心里舒畅不已,笑道:“也不知那陈尧咨在成都府,也是又是一番逍遥。”他心里,已经想着陈尧咨拿着圣旨,横着走路的模样。

“参见陛下……”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奏折,行礼道。

“有何要事?”太宗疑惑道,这不是紧要之事,这时绝不会有人打扰。

这人忙的道:“陛下,成都府奏折,蜀王殿下上奏。”

太宗一听,心里忙的惊喜,笑道:“这说曹操,曹操便至,咱们看看吧。”说着,拿起奏折,细细的看了起来。这看着这奏折,写的波澜曲折,细细洒洒的几大章,苍蝇小楷之下,太宗的面色却是微微的笑意。待到最后,脸色突变,郭尚书心里一紧,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乱子?

太宗看完了奏折,手中仍然抓着,发起了微微颤动,挥了挥手,便向御书房而去。

…………

不得不说,这日子朝堂处理政事极快。奏折才去不久,锦官城便迎来了圣旨,蜀王与陈尧咨几人忙碌的焚香祈福,忙着接圣旨。

秦翰秦总管亲自跑了这一回,看着这陈公子,心里蓦然微笑,这些事,哪一件不是与他有关,官家对他如此信任,也不无道理。

这些日子,陈尧咨心思沉淀了下来,朝堂圣旨下达,章知州一干之人,皆满门抄斩,毫不留情,凡至十六之年者,处以斩配岭南,这是开朝以来,最为惨烈的判决了。太祖曾立下祖训,不以言论杀士子,因而并无士子被杀之人,而今这章大人算是头人了。便是那安富,也削籍为民。

这曾喋血锦官城的案子,似是就此没了踪影,陈尧咨得太宗大加赞誉,可却对吴王之事,却也只字未提,蜀王与陈尧咨也心照不宣。

范宽接圣旨,迁户部尚书,而新任蜀郡太守,便是成都府知州,也将随期上任。

这些日子,陈尧咨倍感劳心,但总算难得的闲情起来,暮春时节,春日正浓,冠者童子、丫鬟小姐,都选择了出游踏青。

艳阳初升时分,光明媚,溪水潺潺,夹岸数百步的桃花大都开了,远远望去,一片粉红如烟似雾地轻轻笼罩,粉红香雾中还有缕缕绿意,清新怡人,那是桃树新发的叶芽。

锦官城美景之极,更是数之不尽。府南河的青草细悠悠,薛涛溪流水潺潺,游人墨客、商贾士子、公子小厮皆兴致勃勃的在这春日郊外畅游起来。

“少爷,”贺山忙的叫道,“你不要走的如此之快。”

跑了几步,紧跟上来,嘟哝道:“别人都是闲游踏青、流连忘返,你却是匆匆一瞥、浅草没马,岂不是枉费了咱们出来游玩一番?”

陈尧咨看了看身后,嘴角微微浮现,笑道:“这有什么看的,还不如到远处,可是有什么杂耍之处的。”

“谁说没有看的,”贺山忙的拉过他的衣袂,指着远处的草地,嘻嘻笑道:“你看那处,青山远黛眉,翠竹绿衫衣,岂不是赏心悦事?”

陈尧咨心说,这厮不知道又在耍什么宝,转眼看去,却是几个小姐们在踏青斗草,这春日斗草,是当下的小姐丫鬟们的盛行的娱乐,贺山这厮居然也看的起劲。

陈尧咨笑道:“你倒是善于发现美啊?”

“发现美?”贺山心里一想,忙的呵呵点头。

春游正是洒脱澹然,陈尧咨与贺山打趣了一番,也似是抛却了心中的烦恼,也在这桃李邻里,桑中叶下,悠悠然的转悠起来。

二人在这河边草丛找了一块清新之地,对坐了下来,贺山笑道:“少爷,这春日情方好,你不回南部县去么?”

陈尧咨点了点头,道:“此事便先看看大哥今岁科举,咱们都会回南部县。”

“那老爷呢?”贺山笑问道。

“爹爹如今位在京东路转运使,繁忙之极,怕是脱不开身了。”陈尧咨说及这些,不觉心里微微的用处一丝没落,现而今,也只有他才有几分闲心了。

贺山点了点头,也不再言语了。

“贺山,”陈尧咨看着他笑道,“少爷我在这成都府这么些年了,还从未至你家去拜访一番,这却是我的过失啊。”

贺山忙的摆手摆手,笑道:“这哪能怪罪少爷,小的知道,少爷不是一直忙碌着么,再说了,谁家有主子去拜访仆人的。”

“今日正方好,咱们去看看如何?”

陈尧咨从青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春泥,一笑而过。

“少爷,”贺山忙的爬了起来,忙道:“你真的要去么?”

“那是自然?”陈尧咨笑道,身形已经远去了,贺山也忙的跟了上去。

“你那妹妹会是什么样,”陈尧咨道,“我一直很是好奇,我与他从未相见,他是如何知晓我的。”

贺山笑道:“这成都府里,认得出少爷你的,多得是了,我妹妹能认得出你,这有什么奇怪之处。”

陈尧咨双手一摊,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每日的人来熟往的,他在这锦官城也算是熟人了。

艳阳透着淡淡的云层,春日的阳光直射在明净的河面上,波光荡漾,溶溶耀金,习习春风吹过来,拂面还带着些许的轻寒,带来远山草木的清香,让人不自禁地想深深地呼吸——

南岸那一丛桃李争艳,花都开了,粉白、朱红、紫色、绿色,在阳光下异常鲜艳春日气息的花卉总有沁人心脾,舒心缓沈的芳香,这是庭院种花所没有的浓烈韵味。

…………

转了几个巷子,来到这一家商户平坊,陈尧咨虽曾去过贺山的绸缎坊,却从未到过这府上,如今看来,只能随着他的脚步,转的有些令人眩晕。

贺山忙的上前敲门,待到几声之后,门吱呀的开了,却是一个老人露出了身来,一见是贺山,眼神一呆,满眼的信息,笑道:“少爷,少爷回来了?”

“辉伯,我回来了。”贺山一笑,转身对陈尧咨笑道,”这是我家的老总管贺辉。”

陈尧咨点了点头,笑道:“咱们见过面了。”上回在绸缎庄,便是这老人与陈尧咨相谈。

贺辉皱纹的脸上笑意连连,笑道:“陈公子真是聪慧之人,这么久了,还能记起老奴。”

“少爷请进吧!”

贺山与陈尧咨待到正堂,仆人贺辉忙的为二人煮好清茶,端了上来。陈尧咨轻摇着折扇,品着这香茗,与这贺辉交谈了起来。

“这些日子,辉伯你们还舒心吧。”陈尧咨看了看,笑道。

贺山比起上回,有了笑意,道:“老奴闻那章贼被抓,怎能不畅快。他那贼人,喊贼捉贼,却反污到少爷身上了,老奴岂能不气愤。”

贺山微微笑道:“辉伯,你还不知道,那李德原,那日被少爷生擒,还被我给很很的揍了一回,现今正押往刑部处置呢。”

“李德原?”贺辉咬了咬牙,点头道:“那人心思奸诈,没想到什么时日到了成都府,老奴竟然不曾知晓。”

“辉伯放心,”陈尧咨笑道,“官家最恨这些番外人闯入,想必他是死路一条了。”

贺山也点了点头,笑道:“此事还真全凭着少爷机智,才能对那些贼人一并的生擒了,若是你早些走了,岂不是让那些贼子从眼皮底下溜走。”

陈尧咨摇了摇头,叹了叹气,道:“可是,那章明诚不是在逃么?”

贺山笑道:“这锦官城已经正在捉拿,那厮想来也跑不出这锦官城了。”

陈尧咨嘴角一丝苦笑,道:“恐怕此时,他已在锦官城外了。”

“不会,”贺山摇了摇头,一脸的不信之色,“就凭着那厮的几根乳臭未干的毛,他能跑到何处去?”

“可是他却骗过了咱们。”

陈尧咨回笑道,“他没用,可并不能推测章大人无用,想来那章大人能让他逃出章府,便能让他逃出锦官城、成都府。”

贺山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陈尧咨看了看他,笑道:“也不知令贤妹是否在府中,我对他倒是好奇的紧啊。”

贺山笑道:“辉伯,妹妹可在府中?”

贺辉微微一笑,道:“书院早便书声浓浓了,小姐怎会咱府中呢?”

陈尧咨暗叹来的不是时候,这书院都开学数日了,他却还在外,古往至今,哪有这般读书之人。这些时日,他却是忙着在蜀王府折腾,却忘了书院的事了。

贺山看他沉思,不禁笑道:“少爷,你可是在想墨池书院了?”

“这都行课数日了,谁人读书,有我这般的。”陈尧咨自嘲一笑。

贺山笑道:“你可是奉了圣命,想来那山长也不会责怪与你的。”

陈尧咨笑了摇头,一扫那些凡尘俗事,笑道:“咱们少谈及那些繁琐事吧,也再清闲一回。”

贺山知晓他是想起而来那赵璇,心里有些芥蒂,也不再多言。当日午时,贺辉也早早的设宴款待,几人言笑谈谈,不知觉已是斜阳夕照。

第七十五章再回首

锦官城夜里有些澄明,暗香浮动,疏疏影横斜。陈尧咨回到范府,已是华灯初上。这范大人虽然迁官,可这府邸却不能搬走。范浱在书院习书,便留在了成都府。如今这范府,倒是显得有些清淡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这红彤的华灯高挂在府门,府里言笑晏晏,下人们一片的忙碌,形色匆匆,陈尧咨才走进府里,忙的有下人迎了过来。

“贺喜陈公子!”

“贺喜陈公子!”

“贺喜?”陈尧咨一笑,“我有何可喜的?”

“想必是官家赏了你个官吧,你如今也是功名在身了。”贺山呵呵笑道。

陈尧咨正要搭话,却见范浱忙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人,不是陈尧叟是谁。

范浱笑意盎然,道:“嘉谟,嘉谟,你可算是回来了。”

“大哥!”

陈尧咨一看,欣喜不已,忙的迎了上去,笑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陈尧叟笑道:“就才今日下午,才到锦官城。”

范浱摇了摇头,笑道:“大公子现在已经是状元及第了,咱们以后可得叫他一声状元郎了。”

“状元郎?”

“大哥你真的高中状元了?”陈尧咨心中狂喜,自古以来,这都是可遇不可求之事,要中一个状元,不知要几生修来的福分。陈尧叟点了点头,笑道:“圣上赐于我入翰林院编修,特准三月之省亲假日,父亲命我回乡祭祖。”

“是啊,”陈尧咨点了点头,端午之节,就在眼前,如今大哥可是光宗耀祖了。

“状元?”贺山疑惑道,”少爷,你测字可是真的准头,大少爷还真是恩科状元。”

“测什么字?”陈尧咨心里暗道,“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巴了,可这碰的也太准了些。”

陈尧咨笑道;“赶明儿,我也给自己测上一字,说不定,我也能混出个状元来。”

几人听闻他演,哈哈笑了起来。

范浱领几人道正堂,分宾而做,陈尧咨与陈尧叟也几月不见,两人叙话家常。范浱与贺山在一旁听得滋滋有味,不时的插上几句。这些科举之事对于他们这些即将会试之人,可是莫大的帮助,往往能从来者身上取不少的经。

…………

锦官城的清晨,暗香浮动,疏影横斜。晨鸡清鸣,五月的时节飞起朝气的晨辉,这皑皑的薄雾之下,大街上已经是熙熙攘攘的匆忙的走卒商贩、马车辕辘。

陈尧咨与陈尧叟对范浱作别,两人将往南部县而去。

出了范府,早有马车在等候了。贺山从车上跳了下来,笑道:“少爷,趁着这天色尚早,咱们正好在路上闻着薄云晨游。范浱挥着几个下人把随身的衣物和一些路上的食物备好,与二人作别。听闻此言,不禁笑道:“你还想着游山玩水呢?”

贺山微微点头,笑道:“自顾蜀道多险秀,咱们正好一观,我可是有几年没有看到了。”

陈尧咨不觉会心一笑,对范浱道:“书院那便,还劳烦范大哥,改日我自会给杨山长说明此情。”

范浱也点头,笑说:“那些许之事,为兄自会处理,你勿要担忧。”

陈尧叟与陈尧咨这才作别,贺山驾着马车,出了锦官城,往东北而去。

陈尧咨在马车里欣喜不已,这锦官城立着成都府不远,也就九七日的路程,这还有半月的光阴,自是不用担忧。

挽开车帘,只见平原的辽阔,成都平原虽处盆地,却也颇为壮观,丽景非常。薄雾渐渐的散开去了,春日的艳阳初升了起来。路边桑柳正绿,翠绿油油的桑叶随着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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