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出嫁-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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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这下可算是死心了?”柴子轩冷冷道。
“郑王何出此言?”忠王平静的说道。
对方明知故问。柴子轩到觉得没有深究的必要,只是冷脸道:“本王奉劝忠王离舍妹远一些,本王是不会将舍妹嫁给赵家之人。”
“感情之事。岂是旁人可以左右的?”忠王反问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舍妹上无父母。仅有本王这个兄长一人,舍妹婚事。自然是本王做主。”柴子轩一字一顿的说道。
柴子轩此言不虚,求娶是一件大事,若是柴子轩不同意,哪怕茹萱再想点头。两人终归是有实无名。
“若是皇上赐婚呢?”忠王冷不丁的问道。
柴子轩愣了一下。
若是皇上赐婚,身为人臣,哪怕是身为郑王的柴子轩都没有反驳的余地。一顶不遵圣旨的帽子扣下来,怕是赵家还真有了理由来继续打压柴家。
可是……
柴子轩淡淡的说道:“若忠王能让皇上赐婚的本身。届时,本王自然谨遵圣旨。”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祯,又怎会愿意你这个唯一的弟弟娶了柴家唯一的女儿?
柴子轩说这话时,自然是自信满满,相信赵祯不会做出不符常理的事情出来。
果然,此话一出,忠王顿时有些沉默。
他还真的不保证皇兄能为他赐婚,但是,他愿意一试。
而且,是不惜任何代价。
“那郑王要安心为令妹准备嫁妆了。”忠王淡淡的说道。
柴子轩脸上浮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嘴硬的很!
“如此,本王静候忠王佳音。”柴子轩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忠王淡然一笑,接着说道:“柴郡主在忠王府久住,本王怕她到了郑王府住的不习惯,不如本王将柴郡主一些日常所需送来如何?”
“不必,郑王府不缺这些玩赏之物,本王劝忠王还是留下那些东西,当作念想好了。”柴子轩毫不客气的说道。
得到了彻彻底底的拒绝,忠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道:“如此,郑王便好好照顾柴郡主便是。”
柴子轩不屑的扬了扬眉。
茹萱是他的亲生妹妹,他疼爱还爱不及,怎会不好好照顾?
倒是忠王,以为自己是谁?竟然吩咐他做事情!
“告辞。”见柴子轩无回应,忠王握了握拳头,道。
“不送。”柴子轩转过身去。
漠然的叹了一口气,忠王抬脚离开。
到了大门前,看着门上高悬的“忠王府”三个大字,忠王紧缩眉头,许久才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王爷,是回府还是?”充当马夫的暗魂低声问道。
“入宫,面见皇上。”忠王说道。
“是。”暗魂甩了缰绳,马匹抬脚往前走,马车缓缓行驶而去。
马车内,忠王一脸阴郁的端坐其中,双手抱在了胸前。
不知道,自己此次入宫请旨,会不会得到皇兄的应允。
但无论如何,也只能就此一搏。
忠王面沉入水,幽幽的闭上了眼睛。
郑王府,潇湘馆。
茹萱携了李王氏坐在花厅内,亲亲密密的说着体己话。
“娘亲,多日不见,您瘦了。”茹萱将李王氏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拢在而后,说道。
李王氏的年龄虽然才三十五岁,但耳边已经有了些许的银白发丝,混在黑发里,反而更显得有些苍老。
且因为长年在地中劳作的关系,李王氏的脸上早已有了许多的皱纹,横七竖八的,看起来也非常增龄。
“哪有,反倒是你看起来清瘦了不少,可是在忠王府吃的不好?”李王氏握着自家女儿的手掌,满脸慈爱道。
“忠王对女儿极好,每日的吃食也是精挑细选的,只是近日总不走动,胃口略差了些。”茹萱答道。
李王氏的眼中慈爱更浓,拉着茹萱小声说道:“娘看着忠王待你也是极好的,娘看你对忠王似乎也有意思……”
“娘……”茹萱颇有些难为情的低了头,害羞的红了脸。
“女大当嫁,没什么好害羞的。”李王氏咧嘴一笑,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金丝菊,接着说道:“起先娘还担心你与忠王的婚事,怕门不当户不对的,现在好了,你成了郡主,与他也算是身份相当。”(未完待续)
☆、第235章 红颜祸水
“娘,即便女儿不是郡主,他也不会在意,忠王他是最不在乎门第高低的。”茹萱笑着辩解道。
“那就是锦上添花了。”李王氏笑着说道。
茹萱低头,娇羞一笑。
“你俩的婚事,何时能定?我和你爹还说等你嫁了人,我俩再回老家去呢。”李王氏笑呵呵的说道。
“此事,还得向皇上请旨才成。”茹萱答道。
“一个王爷,一个郡主,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皇上肯定会早早为你俩赐婚的。”李王氏说道。
“嗯。”茹萱闷声答道。
但心里,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是心事重重。
方才看哥哥对忠王的态度,便知柴家与赵家的关系,是如何的差。
好歹有那么一段历史渊源,相信皇上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轻易答应她与忠王的婚事吧。
毕竟是如鲠在喉,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的存在,又怎会让柴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存?
但这些话,茹萱并没有跟李王氏说明。
毕竟是一介妇孺,若是说的太多,反而会想的太多,令她寝食难安,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还是不要这么早下定论的好。
而且,忠王也会为此事似乎奔走,尽快获得皇上的恩准。
所以对于此事,茹萱倒是不怎么太担心。
只是,哥哥和忠王之间……
似乎并不怎么和睦,这倒是一件令人很头痛的事情。
日后便要成为亲家,终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每日冷言冷语的,可怎么好?
希望。哥哥可以放下心中的仇恨与不满……
茹萱吃吃的想。
皇宫,朝阳殿。
后殿之内,皇上与忠王分坐两面,面对面的说话。
“忠王,郑王一事,你怎么看?”皇上抿了一口杯中的毛尖茶,问道。
“不过是一条小鱼罢了。任凭他如何折腾。又如何翻得起大浪?”忠王不以为然的说道。
柴氏一族,如今也只有柴子轩这一脉了,之前的那些老家伙也都死的差不多。就凭柴子轩的能耐与威望,怕是难以与之前的旧部有任何瓜葛。
再者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都是唯皇室马首是瞻。谁又能舍了自己的权势荣华,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卖命?
所以。忠王绝对相信,没有人会蠢到这个地步的。
“忠王,可曾听说过琰圭堂?”皇上若有所思的问道。
忠王低沉不语,呆愣片刻后。问道:“皇兄怎有此问?”
“朕怀疑,郑王便是琰圭堂堂主,人称玄夜公子。”皇上垂了眼眸。一字一顿的说道。
“哦?”忠王略低了低头,道:“皇兄此言。可有凭证?”
“朕早些年,便对琰圭堂早有所耳闻,更是派人私下查访,几乎可以确定,郑王便是琰圭堂堂主。”皇上淡然的说道。
“是又如何?”忠王挑了挑眉,一副毫不在意的说道:“琰圭堂堂众不过区区千人,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患。”
皇上欲言又止。
琰圭堂的确堂众人数甚少,但琰圭堂却是时日不短。
甚至,在民间有了不小的威望,若是纵由其发展,怕是大大的不妥。
“皇兄似乎有话要说。”忠王瞥了皇上一眼,道。
“朕无事。”皇上淡然说道。
皇上再次审视的看了忠王一眼,良久后,才幽幽的问道:“茹萱在你府上,住的可还习惯?”
提及茹萱,忠王心中一颤,半晌,道:“托皇兄的福,茹萱她……”
“听说,茹萱并不姓李,而是姓柴,是柴子轩失踪多年的妹妹,柴子嫣。”皇上看了忠王一眼,接着说道:“此事,可是事实?”
忠王面色冷峻,半晌,才缓缓说道:“皇兄是听何人说起?”
他得知此事也不过是柴子轩登门拜访之后,可以说不过是昨日之事,而现在皇上便知道了此事,消息还不是一般的灵通。
“柴子轩今日一早便递送了折子上来,说是找到了妹妹,特地禀告于朕。”皇上轻飘飘的说道。
原来,是出自柴子轩的手笔。
看来,这柴子轩为了阻止他与茹萱,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那皇兄,可还应允臣弟与茹萱的婚事?”忠王淡淡的问道,暗地里,紧紧的握住了手指。
皇上沉默不语,只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皇兄……”忠王再次急切的问道。
话未说完,皇上便打断了他的话:“忠王,这天下的女子,你可以随意挑选。”
忠王面色怅然。
皇上这意思,是不同意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臣弟今生,非茹萱不娶,若皇兄不允,臣弟愿终生不娶。”忠王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话说的轻飘飘,但每一个字都是掷地有声,毋庸置疑。
皇上叹了一口气,半晌后,道:“忠王为何如此顽固?”
“皇兄不也深爱张贵妃?臣弟之心,与皇兄一般。”忠王答道。
皇上顿了一顿。
张贵妃是他最宠爱的妃子,也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只可惜,始终不能给她一个皇后的位分,始终成为一件憾事。
想来,忠王的心思,的确是和他一般。
可是,茹萱不是旁人,她姓柴,身上留着的,是柴家人的血液。
而柴氏一族,自周后主柴宗训起便对赵家虎视眈眈,意图取而代之,此等野心之人,若是留着,怕是大大的不妥。
皇上,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忠王,此事容日后再议。”皇上突然发话道。
他了解忠王的个性,若是果断拒绝,怕是忠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更是会做出许多出格之事,逼他就范。
所以,皇上打算先暂且维稳了忠王的心绪,至于茹萱那边,他另有安排。
“皇兄,说起来,臣弟从未求过皇兄什么事情,此次,臣弟恳求皇兄,应允臣弟与茹萱的婚事,臣弟感激不尽。”忠王恳切的说道。
“若,朕不答应呢。”皇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忠王面色凝重,认真的看了皇上一眼,郑重的说道:“臣弟,恳请皇兄应允。”
说罢,忠王一撩长袍,在皇上面前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
皇上眼中,飘过一抹晦涩。
自古红颜祸水,此话不假。(未完待续)
☆、第236章 仅此一人
忠王这是摆明了皇上不答应,他不起来的意思。
皇上顿时沉了脸。
一向铁骨铮铮的好儿郎,今日却也是为了女人,执意跪地不起。
皇上伸手去扶。
“请皇兄恩准臣弟与茹萱的婚事。”忠王头也未抬,一字一顿,郑重的说道。
皇上愣了一下,但还是坚持伸手去扶。
“皇兄若不准,臣弟便长跪不起。”忠王接着说道。
“忠王!”皇上被忠王固执的行为惹得有些烦怒了,不满的斥道:“天底下好女子比比皆是,为何你就如此执迷不悟!”
忠王抬了头,一双眸子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可是,茹萱,仅有一人。”忠王盯着皇上,认真的说道。
“若是朕,不允许呢!”皇上再次呵道。
郑王愣了一下,一双眸子顿时暗了下来。
皇上素来是说一不二,他既然说了不准,或许,便不会再改变主意。
良久,忠王顿了一顿,直了直身子后,再次躬身,冲着皇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那臣弟便只能远离朝堂,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了。”
说罢,忠王默默的站起了身子。
皇上顿时紧皱了眉头,抽动着嘴唇缓缓说道:“你执意如此吗?”
忠王顿了一顿,答道:“臣弟已下了决定,请皇兄勿要多言。”
“你难道,为了一个柴家的女儿,置朕、置母后于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吗?”皇上大声质问道,显然他已经到达了愤怒的极点。
“请皇兄宽恕臣弟。”忠王轻飘飘的扔下这么一句话后。转头走了。
目送忠王离去后的皇上,脸色顿时阴郁了下来。
突然,伸手抓了桌边的乳白色茶盏,用力的扔了出去!
“嘭!”
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粹。
一直在旁边侍候的高友安,从未见皇上发过这么大的火,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低着头将地上的碎片。一点一点的收拾干净。
皇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目瞪得通红。
与忠王二十来年的兄弟,从小长大。可以说是关系亲密无间。
这二十年以来,忠王从未有过忤逆他的时候,也从未反驳过他半分。
可是,现在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