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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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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浩东似乎猜出他要说什么,大剌剌地一摆双手,“现在,站在这里的都是冉家的人,有什么话就开诚不公的大声说出来好了。”

    冉振铎还没开口,振锘先忍不住了。

    “那好,爸爸。我不明白,大哥是您的儿子,我同样也是您的儿子,为什么你要把冉家和集团交给一个外人,却不交给我?”镜片后的眸子闪着百般的委屈。

    冉浩东醒了醒嗓子,却不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最小的儿子,一步步地朝他逼过去。

    振锘心惊胆战地跌了一步,不自觉地敛下眼睑。

    “呵呵,”他放声大笑地戳了戳小儿子的胸膛,“振锘,我是你的爸爸,可是你连看都不看着我,还凭什么质问我不把冉家和集团交给你?你自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吗?”

    “爸爸,你不要弄错了,振锘是你的亲儿子!”冉振铎讳莫如深地喝道。

    “你们哪个不是我的亲儿子,这点不用你提醒!”冉浩东转身驳斥,摸了摸还裹着纱布的手背笑了,“你小子无缘无故地把老子的手戳伤,到现在还没说声对不起呢!怎么,你把你婆娘丢在日本,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帮你这个没用的弟弟争家产,呵呵,那我告诉你,老子心意已决,你们今晚上谁也别来打扰我!”

第103 画虎不成反类犬

    说着,他怒气冲冲地甩开一班人,独自上楼了。t

    冉振铎抬脚就要跟上去。

    “别去,”古婧紧张地扯住他。“你没听见老头子刚才的话吗?”

    冉振铎不以为然地拍拍她的手,意欲让她不必担心。他瞅了眼优哉优哉走出餐厅,真把自己当冉家大少的周煜,低声吩咐,“你帮我看紧点他!”

    说着,连门都没敲,径直走进老头子的书房。

    “你他妈的进来干什么?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呀!”冉浩东劈头甩来一只烟灰缸。

    冉振铎摇身躲开,若无其事地关上门。他定定地看着坐在书桌后,郁闷地呷着雪茄的老头子,“周煜是警察。您就这么把他招进家里来,放心吗?”

    冉浩东瞪直了两眼,恶声恶气地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我们现在也没干什么走私贩毒的勾当,怕什么?”

    “真的不怕吗?那您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把他推进集团,在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什么人都不认识的情况下,您认为集团里的老头子会对他俯首听命吗?”冉振铎叠声追问,一剑戳中老头子的心事。

    “真他妈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他一拍桌子跳起来,丢了雪茄。“是,我就是想先试探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心地想投靠老子,看看他有没有和你一样的能力,驾驭那群老家伙们。顺便能把你刺激回来更好。”

    “与其试探,不如安心把集团交给振锘。”冉振铎忽略掉他最后的一句真心话,直截了当地说,“振锘和振错不一样,他是您的亲儿子。这是妈去世前亲口告诉我的。”

    “啐!你那个死老妈眼里除了你们兄弟三个,就没别人。生怕我宰了你们几个兔崽子吗?”冉浩东啐了声,恶狠狠的语气里充斥着酸溜溜的味道,“我当初让你们三个全进了我冉家的门,就代表着我承认他们都是我冉浩东的儿子。可你自己也该看到了,振错没脑子,振锘没胆子,而且,他心机重。心胸狭窄,根本不是做大事的料。至于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眼里只有姓方的那个丫头。老子好几次真的想过要一刀宰了那丫头,让你断了根,绝了念。可我又怕……”

    他吁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我怕我杀了她,你这个混小子,真的不认我这个老子了。”

    那是肯定的!振铎灼灼地瞪着在自己面前,从来像孩子一样不藏心眼的父亲,拿起一根雪茄在嘴边点燃了,然后,才递到老头子的手上,“他们俩再不好,也把你当亲老子,可姓周的就不知道了。”

    “可他身上有我的血,还有和你一样的野性和霸气。我第一次在沈山的头七宴上就看出来了。所以,我有信心把他变成我冉浩东真正的儿子。”冉浩东有点得意地挠了挠大光头,叹喟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救过你,你别自私的只为你两个弟弟考虑了。”

    他那是为了救旭珊!冉振铎默而不语。

    “我说,反正你也把那个丫头丢在日本了,干脆就让她一辈子呆在那儿。你回来继续帮我。”冉浩东拍了拍振铎的肩膀,不像父子之间的对话,更像一对肝胆相照的兄弟之间的恳求。t

    可冉振铎并不领情,他阴沉着脸,嗔怪道:“让我丢下旭珊,就像你当初把妈丢在方家,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一样吗?”

    “你妈是我丢的吗?”冉浩东又止不住的激动起来,狠狠地吸了口雪茄,“是她自己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钻进方家那块烂泥塘里,还他妈的偷偷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冉浩东一辈子所有的脸都丢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冉振铎不悦地眯起眼。

    “别一提起你的死老妈,你就给我总摆出那付德行。”他一动不动盯着振铎好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感慨道,“振铎,你长得可真像你妈呀!”

    说完,他钝挫地抹了把脸,凶戾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格外温驯,好像沉浸在一段难以割舍的回忆里。良久,才叽叽歪歪地咧开嘴,“振铎,你要知道,男人太喜欢一个女人绝对是个悲剧,尤其还喜欢上一个恨自己的女人。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摆脱了那个姓方的,别弄得一辈子都跟老子一样郁闷……”

    “她会忘了的。”冉振铎言简意赅地打断他。无论十年,二十年,自己都会想办法让旭珊忘了这些恩恩怨怨。

    “与其这样,那你不如找个听话的女人,把脸蛋整成她那模样不就行了!”冉浩东天马行空地说。

    振铎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把扯远的话题又拉回来,“如果你让周煜掌管集团,那你打算拿振错和振锘怎么办?”

    “切,我说这么多,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明白呢?”冉浩东不快地喷了口烟,像打量一件稀世珍品般的睐着他,“振铎,在我心目里,从来只有你一个儿子,只要你答应回来,我可以马上让姓周的滚蛋!”

    “不用了!”想起旭珊肚子里的孩子,想到旭珊临别前怨天尤人的目光,冉振铎假装没感受到老头子讨好的眼神和语气,狠了狠心说,“我回来只为振锘,我会多留几天,看着周煜怎么被那群老头子赶下台的。”

    “你为他,你为他个p。我明天一早就叫人宰了他们两兄弟!”

    一只水晶台历架又在他脚边砸得粉碎。冉振铎释然一笑,把老头子负气的叫喊关在门里。

    “你没事吧,我听到老头子又发脾气了!”一具软香温玉的身体陡然扑过他怀里。古婧把很少展显的娇柔,一表无余地写在脸上,“振铎,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晦涩地抽了抽嘴角,不着痕迹地拉下古婧的双手,“有日本来的电话找我吗?”他想第一时间知道旭珊的情况。

    “没有!”古婧落寞地沉下脸。

    他没心思顾及,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抓起电话就拨。

    “刚得知你走的时候,她发了一阵子疯病,砸了几样东西,后来,不知怎么又突然好了!”振错在电话里憨头傻脑地向他如实汇报,“不过,她现在已经睡了,就是一整天都不停地拉着我说话。”

    “她拉着你说话?”旭珊不是最恨他,连正眼都不愿瞧他的吗?冉振铎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你不许离她太近。还有,如果她实在无聊,你就带她四处逛逛,不过,你一定要看紧她。”

    他捺住忐忑挂了电话。

    “洗澡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古婧体贴的声音贴着他的背心响起。

    “你明天买张机票先去日本吧!”他转头开门见山地提出,“旭珊现在需要人照顾。”

    “我不去!”古婧憋气地别过头,“我是你请来照顾老太太的,不是你那位娇滴滴的方小姐的保姆!”

    冉振铎盯着自怨自艾的古婧,好像今天才认识她一般。“你不愿意就算了!”他冷冷地说,除了旭珊,他从不像任何女人低头。

    “她到底有哪一点好,除了年轻漂亮,就只会装嗲撒娇,如果你喜欢这些,我也可以!”古婧一反常态地扯住他的衬衫,主动把脸凑上来,吻住他的唇。

    一种不同于旭珊的幽香迎面扑来。他确信,他不反感,可是也不喜欢。

    “你这怎么了?”冉振铎勒住她的两只胳膊,把她向后用力一推,“别让我有讨厌你的理由!”。

    “讨厌?我为你做过这么多的事,你竟然对我只有讨厌两个字?”古婧微睐的眸子里泛起盈盈的泪光,“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忍受你和方旭珊在一起,可以默默无闻地爱你一辈子,可以假装我什么也不在乎,可是,当几天前,我一想到我可能一辈子再也不见不到你时,我就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我才明白,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爱人的权利。”

    他哪里不懂古婧的心思,可他没有多余的心窍能分一瓣给其它的女人。他无动于衷地问:“周煜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父母被他送到哪儿去了?”

    “你不用岔开话题!”

    古婧话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在偌大的冉宅内响起。

    两人倏然一惊,不约而同地拔脚跑出去。

    “周煜,小煜……”冉浩东沙哑的粗嗓门和着一阵断断续续,惊恐万分的急喘从紧闭房门的书房内传来。

    两人几乎是撞门而入。

    只见周煜捂着血流如注的胸口,倒在冉浩东的腿上。一身血泊的冉浩东抱着他发出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

    “怎么回事?”冉振铎朝前跨了一步,看到周煜瞪大眼,半张着嘴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他不停抽搐的脸颊变成惨无颜色的死灰。

    谁开得枪,谁胆敢在老头子的面前对他开枪?

    冉振铎一回头,才看到振锘挤在墙角落里,垂下的左手里紧捏一把54手枪,浑身像被电击了一样簌簌直抖。

    救护车呼啸而去。古婧抽身去安抚惊魂未定的老太太了。

    冉家一瞬间陷入空前的平静,湛青的地板上染开的一大块鲜血,在摇曳的灯影下变成刺眼的乌黑色。

    ‘死小子,我回来再跟你算账!’冉浩东对振锘恶狠狠撂下的这句话,似乎还在书房里回荡。

    “蠢货!”冉振铎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把趴下去的振锘又从地上揪起来,“你以为打死他,老头子就会把集团交给你吗?”

    “我没想打他!我的枪对准的是爸爸。”振锘捂着脸,丧魂落魄地冲他嚷起来,“我只是不服气爸爸骂我胆小,我只是想向他证明我不是懦夫,我也敢直面他,敢挑战他的权威。谁知道,那个姓周的会多管闲事地闯进来,还煞有介事地挡在爸爸面前。”

    “既然敢对爸爸开枪,还在这儿哆嗦什么?你吩咐人杀人放火的时候,也没这付熊样。”冉振铎心乱如麻,一巴掌粗鲁地扒在他头上。这一下,他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原本难成气候的周煜,可能翻手为云,在老头子心目中真有了一席之地,“滚,你马上去日本。不想死,就马上给我滚去日本!”

    他的惴测没有错。当他赶到医院时,老头子手下的数十人如临大敌地把医院的icu病房重重包围。

    而老头子本人像病房内大大小小的仪器一样,寸步不离地守在不省人事的周煜面前。

    “你来干什么?把你的那个宝贝弟弟送走了?”老头子开口就是刺。他望而生畏的神色,和几个小时前在书房内亲热的态度大相径庭,“你们兄弟几个对我可真好哇!”

    “振锘不是有心的。”冉振铎的胳膊肘儿一点不往外拐,“这完全是场误会……”

    “误会?”冉浩东气急败坏地跳起来,点着他的太阳穴骂道,“你脑子是不是被你妈灌了浆糊进去。这小子当初为了陷害你,在我面前耍尽花样,先前又想一枪打死我。如果不是周煜奋不顾身地挡在我面前,现在躺在这儿的人可能是我。”

    “如果周煜不闯进书房,可能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振锘的枪可能谁也不会打到。”冉振铎冷静犀利地分析道,“我也没想到,您的心这么容易就被周煜收服了!”

    “呵呵,”冉浩东阴森森地对他亮出雪白的大门牙,转头看向周煜的脸上,顿时又爬满了真切的护孺之情,“你以为振锘是在和他演戏呀,这动得可是真刀真枪。医生说他的左肺部被子弹洞穿,只差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子弹就射中他的心脏了。”夹华叉圾。

    冉浩东伸出食指和拇指,在他眼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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