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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简明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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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这儿时候,管事客气地告诉萧如月大少爷不在,让她有什么尽管吩咐。萧如月要了些医书,十天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两天的一个夜晚,萧如月就着煤油灯看书,门被踹开了,寒风呼呼地卷起屋子里轻便物品。

萧如月打了个冷颤,看向门口那个戴鬼面具的血衣人,正纳闷,此人说话了:“李明珠在哪儿?

冰冰冷冷,没有丝毫感情的起伏,没有得到答案,李明宪把剑刺进萧如月的喉咙左侧,剑体透骨的凉,剑身刺眼的干净,再问一次:“李明珠在哪儿?”

“大哥!”夜风的深处传来李家仨兄弟的叫声,他们循着血的味道找到李明宪,李明章与李明文把面具拿在手上飞纵,李明武顶着狰狞的鬼脸,直冲大叫:“大哥,梧桐宫的话做不得准。”靠近后,他小心地放慢脚步,劝李明宪再想想。

十二个昼夜,李家兄弟血洗慕容皇后培植起来的势力点,不给慕容家一点反抗的机会,他们把所有抓到的女人都扔给清洗行动的男人们享用,也没有从慕容皇后的嘴里撬出简明月所藏之地。

李明宪以为简明月如果不在慕容氏的手上,那就是李明珠把人藏起来。

“李明珠神踪诡秘,连爹也难探,大哥,你先放开她。”李明章说道,李明文把玩着鬼面具道:“柳七叔说李明珠没有调动堂里的高手,可见河间玉溶洞的事不是李明珠的手笔。”

李明宪手一抖,长剑贴着萧如月的颈速滑,削落耳畔的发丝,喷出薄薄的血雾。李明武取出药瓶,扔给萧如月让她自己上药,他手扶住兄长:“他们舍不得杀明月,大哥,我们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笔直如一杆标枪的锐利身形,晃了晃:“还要受多少罪?”

李明章对两个弟弟摆了下头,邪气地笑道:“小明月受什么罪,咱们就还他们什么罪。大哥,我看苏家也有嫌疑,苏慕阳一时大意丢了慕容晴安,回过神,止不定在什么地方算计咱们?”

“难道是苏慕阳和梧桐的联合起来?”李明文也找了个似是而非的理由,编排下一个需要剿灭的势力,“大哥,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河间地宫这事一家做不下来,我这就安排人去潼关探探苏慕阳。”

“不会是苏家,”李明宪靠着李明武慢慢站直身体,片刻的脆弱与伤痛远离,他说道,“正事要紧,你们先回去歇息。”

“大哥?”兄弟仨人担忧他的身体,李明宪缓慢地摆手,叫人把萧如月送到他屋里,其他的不用管了。瞬息,这些寒夜来客都飞走了。

萧如月自己看不到颈处的伤,一时又找不到镜子,把药倒在手上随意涂抹。冷不妨,园子里的精英暗卫搀住她肩窝处,送到离小楼一里处,比手势让她自己走过去。

摸到小楼门口,萧如月敲敲门,传来李明宪的允许进入声后,她迈步走进去。李明宪已换掉血衣,夜明珠的莹光下,他冲她招招手。萧如月一步一踱地靠近,李明宪情绪平和,从柔和的侧脸线条判断,他心情还很好。

一待她靠近,李明宪就把萧如月揽腰抱住,走到软榻边,把她放在双腿处坐下,拨开她颈部的发丝,拿起案几上纱布,蘸了清水洗去污血与药糊。萧如月吃痛,忍不住地哆嗦,李明宪俯下身,在她的伤口边轻轻吹气:“不痛,不痛。”

萧如月整个人地僵住,这算什么?!

李明宪脸带微笑,动作轻柔,给她抹好药好轻轻地缠上纱布,抱着她靠在软榻处说话。李明宪道:“她也是这样走路,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抿成一小撮,全身戒备,好像绷紧的弦,明明怕得要命,还是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然后,你猜怎么着?”

萧如月摇头不知,李明宪轻笑一声:“你当然不知道,你们怎么会知道呢?她见我喝酒,便鼓起那豆丁点儿大的胆子劝我喝药。我便想瞧瞧这小家伙能做些什么。她见我喝了药,以为没事了,一小步又一小步地倒退,眼睛还是瞪得那么大大的,等她费尽力气退到门边的时候,我就说,有东西!”

描述的时候,李明宪一惊一乍制造娱乐效果,他快活地咯咯直笑:“她立即吓哭了,小短腿跑得飞快,抱着我的脖子叫救命,很有意思吧?”

萧如月叹气,她不跟病人计较,无奈地点点头。

“她怕鬼,很怕。你怕不怕?”

萧如月点头,李明宪轻轻抚拍她的肩背,大概又想到了别的往事,他说道:“哎,她怕血怕鬼又挑食,脾气坏性子拗胆子又小还特别爱哭,毛病一堆,我二弟说是因为没爹没娘在身边,我三弟说是园子里的人太宠,我四弟说都是我的错,小孩本来很乖很听话很聪明。”

他笑了笑,接着说道:“聪不聪明我倒没瞧出来,不过,她心眼多是真的,我吩咐她做什么,明里乖乖地同意,暗地就生心眼,她以为我不知道,呵呵,她眼珠子一动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派骄傲自得的口气,萧如月很想很想回问一句:少爷,您今年贵庚?

尽管肚子搁在男人的膝头很不舒服,但是,李明宪清柔的嗓音极好听,在这样悦耳的伴奏声中,萧如月呼呼地睡了。

忽然地,她觉得一阵儿凉,要知道这可是在滴水成冰的燕京。萧如月向旁边暖和的地方靠了靠,这个垫子又香又软,真是舒服。

有点儿不对劲,萧如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白白的胸脯挤满她的视野,男人混合着药香与松脂香味的体味充斥她的鼻孔,这没什么,萧如月伸手摸了摸冰凉的手臂,终于失控地愤怒地颤抖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不把你厌恶女人的意念勾出来!萧如月刚想压上熟睡青年的身体,忽地想起一件事:正常姑娘发现自己被剥光一半衣服躺在一个全裸男人身边应该有什么反应?

惊叫,没错,萧如月直起喉咙在李明宪耳朵边尖叫。

“闭嘴,”李明宪从睡梦中醒来,不耐烦地反问,“李明珠没教你怎么侍候男人吗?”

萧如月曲起一脚踹过去,李明宪什么表情也没有,翻个身便将她整个地压在身下,淡淡地冷冷地木然地命令:“睡觉。”

“大爷,”萧如月把手放到男人的双肩,用力一个翻转,反爬到李明宪的身上,跨坐在某个危险的位置,她恨恨地咬牙切齿又娇滴滴地说道,“奴家只喜欢在上面。”

李明宪眼神加深,萧如月还以为自己想错了,却觉一道力量将自己甩开,又没让她摔伤。

“来人!”

萧如月赶紧躲到一边套衣服,觑空瞅了眼李明宪,他身上的烦躁与杀气让她心惊。这时,七八个披发穿花旦戏服的女子出现在小楼里,伊伊吖吖清唱什么,手上还散着淫糜味的香粉。萧如月忙着系腰带,一时没留意。等第一声惨叫响起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那些戏楼女子依次脱掉戏服与白衫,摇摆着白晃晃的玉体,一个个不受控制地靠近李明宪,在扑上李明宪掐住他脖子的时候,又被他一掌击飞打出楼外坠地而死。

在看到下一个女子倒飞喷血的模样时,萧如月冲过去搂住青年:“住手,快住手。”

李明宪在迷乱之中,怎么肯听她的?

萧如月抓住他的手垫脚尖吻住他的唇,反复地吻,直到李明宪低头环住她的腰开始回吻,萧如月背后仰退开他进一步的吻,李明宪反将她的腰扣得更紧,抬手轻点,那些还在无意识地唱曲的女子倒地。

“不要,”萧如月避开李明宪的再吻,侧头可见地板上的大滩血汁,鼻尖里全是血与媚香的刺鼻味道,她痛恨地叫道,“你疯了吗?你这是疯了不成?你怎么能这样子杀人?她们又不是害你的人,”刚要喊出马春娇的名字,萧如月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真恨不能一头撞死。

李明宪却一手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对上他的扫视。

“怕,就不要激怒我。”李明宪挥挥手,小楼窗外飞进数个黑影,带走剩余的戏楼女子。

萧如月用力地抓着李明宪,手指的力道似紧紧地扣进他胳膊的肉里。她惨笑一声,愤而回道:“你爱杀就杀个够,干我屁事!”

“站住!”

萧如月微微顿步,背对他说道:“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重新举步出门下楼,迎面的风雪让她的脑子更清醒,这个夜晚太疯狂了,怎么会亲吻一个杀人犯呢?思来想去,只能怪前世爱恨不正常的电影看得多,受刺激了。

没错,就是这样子,刚才她还想用力摇晃他的身体吼叫嘞。

068.香消叶残(9。17修改)

 是夜无话,隔日清早天未亮时,嬷嬷头叫起萧如月。铁灰的天边还挂着三四颗星子,凌晨三四点左右的样子,天寒地冻,李明宪有这么早起床吗?对上贵客恼火的表情,管家解释李大少睡得少,再晚就该喊人了。

萧如月打了几个哈欠,从鬼面侍卫手中接过铜盆手巾小毛刷,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到小楼门前,萧如月搓搓冻得发僵的手指,跺跺脚,木门无人而开。萧如月深吸一口气,缓步进入。屋内没有烧暖坑,不比外面暖和多少。萧如月在屋子里转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脸盆架,转过身,李明宪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后面,没有表情,静静地看着她。

清俊消瘦的青年穿着万年白色绸袍,乌发披肩,脸白似雪,在昏暗阴沉的没有人气的黑屋子里,真地像一个半夜出来吓人的老鬼。

“大少爷。”

“明宪哥哥。”

李明宪示意她改称呼。萧如月克制不住地抖动,她砸砸嘴,掀掀唇,扭了很久也叫不出让人牙发酸让人头皮发麻的明X哥哥。李明宪也没有特别坚持,他很顺溜地把睡衣脱掉,仅剩一小裤衩,淡淡地吩咐道:“穿衣。”

萧如月嘴角抽了两抽,她拿过衣架上的衣物,慢慢走到李明宪前,掂着脚尖镇定地给男人套衣服。他的身体很冰很凉,皮肤有点儿干,但是摸起来还蛮舒服的。在她眼里,此刻某人就是一根长得过高的木头桩,只是,她的脸烧得厉害。

李明宪的呼吸很轻很淡,他一直看着萧如月的脸,或者眼睛,盈袖之间,松香淡淡,这让萧如月有点儿不自在。

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看过去,想知道他这么专注看她的原因。一看便停不下来,他的五官生得极好,唇极淡,鼻极挺,眉极秀,整体的轮廓合谐而俊美,下巴的完美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然而,更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一看就舍不得移开,沉醉在那深情款款的眼波里。

“没服侍过人?”李明宪忽然飞来一句。

“没。”萧如月还在纠结要不要吻某男的下巴。

“叫什么?”

“萧如月。”

“以前做什么的?”

“商务专员。”萧如月猛地惊醒捂住嘴巴,拿眼睛狠狠地瞪头上用美色诱惑的无耻之徒。

李明宪低低地笑起来,嘶哑而性感。的确,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有让人想要犯罪冲动的资本。但这不是理由,她早该看这家伙看得厌倦了。萧如月此刻才察觉,两人靠得太近了,她几乎整个人贴在对方的怀里。

口鼻间充盈着温暖而似曾相识的香气,唔,他的体香有问题。

“还算机灵。”李明宪倾头,微微弯腰,在她的脸边轻啄了一记。

萧如月整个人呆住,她脑中急转,却弄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这时,李明宪推开她,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在碎冰的水里洗脸擦手,神态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空气里压抑如脉涨欲裂,像有什么隐藏在欲望的深处,等待时机嚎啸而出。

溃不成军的萧如月躲进角落,她低下头反省自己对大少爷的亵渎之心。

“磨墨。”

萧如月上前忙活,倒水拿墨笔在石砚里磨起来,李明宪微微抬眼:“右手?”

“没来不及学,”萧如月解释道,“惊鸿公子就把我带出庄子了。”

李明宪收回眼,不再说话,铺开萱纸,泼墨挥散作画,屋子钟漏的水滴声越来越响。萧如月的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她好像忘记端早饭了。

萧如月轻轻地缓缓地向旁边挪步,快到门口时,垂首作画的人出声:“回来。”

她只好挪回原位,屋子很少装饰,很冷很静很无趣。她的视线不知不觉地又转到专心绘图的青年身上。

阴暗沉郁的角落,一团珠光投射,李明宪的白绸衣淡淡地泛莹光,单看此人在桌案前提笔运图的样子,他画画时不仅仅是专注,而是投注了所有的热情,眼底闪烁着一种绝望的灼热火光。

无声的挽歌在时光里幽幽地回荡,这样唯美的形象,却充斥着苍白的,病态的,孤独的伤感。

他在思念一个人,无比强烈地,用尽永生的生命在追忆与那个人的美好时光。假如曾经有过,那个人就是他笔下的女子,幼年时的灵动,少女时的沉睡,还有偶然绽放的慧黠一笑。

萧如月有点儿恍神,还记得半大少年与当时的幼童相吻而笑的戏弄与甜蜜,那时候,谁会想到后来呢?即使那么地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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