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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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嘉一路赶车快奔,立即就搅扰了不少行人与附近马车。
“你娘的,会不会驾车啊。”
“你急这去投胎啊。”
面对这些骂声,沈玉嘉毫不理会,马车一路狂奔,越是靠近北门,行人与车辆便越来越少,沈玉嘉驾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北城楼下,四名守卫正在闲聊今夜的年夜饭,吃的是什么,突然间,一辆黑色马车从旁冲来,四人惊愕间,这马车溅起一片雪花,吹了四人满身都是,等四人恢复视线,已经只能看到黑色马车隐隐约约的背影了。
“操,你们全家都死啦,急着回去奔丧啊。”
四人骂骂咧咧间,突然,一匹快马从城里冲来,四人才回过神,快马已经冲出了城。
“这今夜是咋了?”
四人疑惑间,城里城外看了几眼,发现没有人冲来后,居然都有些失落,可不过不到一炷香时间,突然,城中通北大道上,一辆华贵的马车,快速冲来。
“站住!”
北城楼下,四名守卫突然架起长枪,阻挡了沈玉嘉的去路。
“都滚开。”
沈玉嘉怒斥一声,惹得那四名守卫齐齐一怒,这大过年的,他们虽然都是吃了年夜饭,过来换班的,可即便如此,没人喜欢这差事啊,况且,方才莫名其妙的就被溅了一脸雪花,心里本来就存着一股怒气,正愁找不到人发泄呢,现在被沈玉嘉这一喝,他们顿时就爆发了。
这四人正要有所动作,把沈玉嘉拉下马车狠揍一顿,却发现,眼前的青年,拿出一名白玉令牌。
这四人定睛一看,不由齐齐惊呼一声:“驸马令!”
当朝,如此年轻的驸马,可就只有一人,寻常百姓或许不清楚他的身份,不过这些守城小兵,都是极为清楚,因为,这驸马爷,可不仅只有一个老婆,方才,那冲出去的,不正是他的大老婆吗!
“小人拜见驸马爷!”四人齐齐抱拳道。
“别废话,方才你们可放了一辆黑色马车出城?”沈玉嘉急切道。
四人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人立即拱手道:“半炷香前,确有一辆黑色马车出城了,之后还紧跟一匹快马。”
沈玉嘉闻言,暗自点点头,他正要驾车追去,突然,他又问道:“那黑色马车可有出示什么信物?”
“这倒是没有。”
沈玉嘉眉头一皱,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很好欺负一样,别人不拦,就偏偏喜欢拦他。
“那你们拦我干什么。”
“这……”
四人怎敢说,刚才因为被黑马车和快马溅了一身白雪,现在想要拉他想来揍一顿吧。
沈玉嘉也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了,抛出十两银子丢给一个守卫,道:“我没回来前,别关城门!倘若上面有人问起,就报我名讳,你们在让一个人去我府上,找一个叫许高才的人,告诉他,燕失于北门。”
“燕失于北门?”
四人相视一眼,便同时抱拳,恭送沈玉嘉出城,随后四人商讨一下,便有一个人向着西城跑去。
只是送口信,就白白得到十两银子,足够四人胡吃海喝一顿了,他们也不敢猜测太多,唯恐引火烧身。
沈玉嘉一出城,外面是一片稀稀落落的茅草屋,这里并不是什么平民窟,而是在黄河捕鱼的渔夫们,与贩鱼商共同搭建的简陋鱼市,现在大过年的,鱼市里漆黑一片,人影全无,若非地面有一层薄雪铺盖,雪上车轮与马蹄印清晰可见,否则沈玉嘉真的无从寻觅了。
第三卷烽火狼烟第一百二十七章助妻破围
“驾”
沈玉嘉的马车,在鱼市中穿梭许久,最终,未等他追上颜芷绮,便看到前方灯火嘹亮,忽高忽低的嘶喊声隐隐传来,沈玉嘉赶紧不对劲,便不高在靠近,听跳下马车,拉马缰,把马车拉入了几个茅屋间,确定了这里比较隐秘后,他才和耶律沐歌说了几声,让她先自保多福。
耶律沐歌虽然极为不满,沈玉嘉从她嘴里得到情报,却没有履行承诺,怎能不让她赶紧受骗了,可是现在自己伤势过重,不便行动,否则她真要暴揍沈玉嘉一顿,然后自己逃离。
沈玉嘉穿过一间间茅屋,途中发现一间茅屋外,挂着一面渔网,他便直接取了下来,当作防身用。
当沈玉嘉凑近灯火所及之处,便看到在几间茅屋旁的小道上,三四十个黑衣人,围着一个白衣女子,这可把他吓得不轻,因为这三四十人,人人手持刀剑,而那被困在中间的白衣女子,不是他的老婆大人颜芷绮,这还能有谁啊!
“卧槽,这帮狗太阳的,可真够不要脸啊!”
心中怒骂一声,沈玉嘉可不敢参战,他要露脸,那定会是颜芷绮的累赘啊。
这帮人显然是早有埋伏,无论他们是要抓走庞飞燕,还是利用她谋害颜芷绮,亦或者两者皆有,沈玉嘉都不用考虑了,反正就认定,这帮人,必须死!否则,他与他身边的人,可都要倒霉。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沈玉嘉最恨的,就是别人老是在惦记着他,想方设法的暗算他与他的家人!
握紧袖中的墨沉刀,沈玉嘉猫着腰,慢慢靠近一个被颜芷绮打伤的家伙,这黑衣人貌似伤得很重,腹部血水不停涌出,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被割破肠子。
沈玉嘉从茅屋旁悄声靠近,这黑衣人唯恐再次被颜芷绮击伤,正在慢慢退出战场,等他背部靠到茅屋旁时,还没来得急喘口气休息,突然,一只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巴,紧接着,在这黑衣人瞪大的眼睛中,脖子已经被划出一道血口子了。
黑衣人挣扎几下,便一命呜呼了,沈玉嘉将他拖到茅屋后,在慢慢探头出来,寻找落单活着重伤的家伙。
处境,能改变一个人的心理素质,曾经连鸡都没杀过的青年,在这辈子,杀起人来,那叫一个利索,这也是他被逼的,自己不想满手染血,可别人都向着要染上他的血,身在这种环境中,若想活命,就必须狠下心,否则死的那绝对会是自己。
从第二次被步孟绑架,到天水后,沈玉嘉便日复一日的练习瞬刀,练习躲闪,连太极调养身体,现在他从正面虽然斗不过这些大汉,可这背后下刀子的功夫,倒是略有小成。
接二连三的,在外围游走,或则重伤的黑衣人,便被他解决了四个。
沈玉嘉的锻炼方式,与这些人不一样,而颜芷绮的锻炼方式,可就更加不同了,身为将门之女,颜芷绮从小,接受的就是混战,先在紧密的木桩中舞枪弄棒,等什么时候,能够在里面轻松自如的打完一套枪法,而不沾木桩分毫,才可以让真人与之陪练,如今十多年过去,颜芷绮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在人群中一边穿梭,一边收割生命的习惯!
她能精准的判断出,四周敌人的攻击路线,从而躲避反击,所以这些黑衣人虽然数量多,可短时间内,也无法奈何她啊。
颜芷绮毕竟年轻,她擅长的武器是远弓近刀,这刀,并不是齐明刀这类短刀,而是如关公一样的偃月大刀,在剑法与短刀法上,她还有些欠火候,比起沈家暗卫第一人的陶大,可差远了。
华永所说的陶大,那杀起人来,可是如同收割机,银花一过,血肉横飞,剑术之精湛,早已登峰造极,唯有长兵,才能与之较量一下,当然,使长兵的,也必须是高手,否则以陶大的本事,要贴身那是轻而易举的。
颜芷绮无法招招致命,也就造成敌人的一波波反扑,甚至有一些不顾死活的硬冲而上,想要与她同归于尽,双手死命的抓住颜芷绮的刀剑,不让她有机会抽回兵刃。
不过,颜芷绮对此毫无惧怕,果断弃刀,手臂宛如盘蛇出击,快而准的咬住对方手中的兵刃,夺刀再战。
围攻,不一定就能占据上风,反而会处在劣势,因为颜芷绮可以毫无顾忌了,这些黑衣人,虽然个个都是敌人,也谁是就不会都是肉盾呢!
颜芷绮当然不会傻到一直在这中间,被人围着打,她的身法极为灵活,一闪一挪间,在躲过一波刀剑的同时,还能闪身凑到身旁黑衣人的背后,顿时,前一刻还是敌人的家伙,在下一刻,就成为她的肉盾,死在同伙的刀剑乱砍下。
四周黑衣人是越战越心惊,毕竟,他在担心颜芷绮手中的利刃时,还有担心下一刻,会不会成为她的肉盾。
就在黑衣人都有些想要退后时,突然,也不知到谁吼了这么一声:“耗死她!”顿时,四周的黑衣人再次一哄而上。
颜芷绮是厉害,可是,在没有护卫掩护的情况下,她片刻的休息也没有,对常人而已,全力打出一拳没什么,可十拳之后呢?二十拳呢?等她肩重手酸之时,可还能舞剑?
颜芷绮已经击杀了七八人,劈伤十多人,可是,还有一半的黑衣人,是健全无伤,力量充沛,他们劈来的阵阵刀剑,在颜芷绮的兵刃上,砍出一道道缺口,震得她虎口欲裂,渐渐不支。
看到颜芷绮已经步入下风,黑衣人更是越战越勇,那一柄柄雪亮的齐明刀,在灯火下反射出道道寒光,在赔于刀剑碰撞时的火星,看着绚丽多彩,实则处处要人命。
沈玉嘉发现情况不妙,他心下焦急万分,想要直接闯过去,吸引一部分人,可是如此一来,颜芷绮也有可能会分心,想要照顾他,如此一来,他们定会双双毙命在此。
“娘希匹的!”
暗骂一声,沈玉嘉拿出换种的渔网,从茅屋的顶木上,取来一小碗灯油,将它洒在渔网上,而后偷偷拿过一个火把,爬上一间茅屋上。
撒网沈玉嘉可不会,可这东西的原理,倒也不难,他在电视上看过不少,只要撒网前,梳理好渔网,不要让它结成疙瘩,就简单多了。
甩了甩渔网上的十多块石坠,沈玉嘉突然加猛力道,伸手一抛,顿时,渔网在半空旋转半圈,左右一分,却没有分开多大,可是落到人群上后,倒也能笼罩四五人。
在抛出渔网的瞬间,沈玉嘉蹲下身来,抓起插在身后的火把,便扔到了渔网上,这一下,火势借着渔网上的灯油,瞬息的蔓延而开,转眼间,不仅这五个被渔网笼罩的黑衣人,就连他们身旁的三个同伴,也在躲之不及下,被烧到了帽子与头发。
“啊!”
几声惨叫突然在黑衣人中炸响,远处的人还未来得及看明白,渔网四周的黑衣人,已经一哄而散了。
这黑衣人一跑,顿时,五个还被渔网纠缠,满头冒火的黑衣人,就暴露在颜芷绮面前。
颜芷绮反映何其快,未等那五人挣脱渔网,她就已经冲了过去,纵身一跃,便踩着两个冒火的脑袋,“嗖嗖”两声,跳出了包围。
“不好,快追!”
黑衣人中,一个领头的突然大吼一声,其余黑衣人立即回过神来,同时持刀追向颜芷绮,可是,这逃出了包围圈后,颜芷绮岂会给他们包围的机会,她借着四周的茅屋遮挡,在里面左腾右挪,这些黑衣人分散冲入里面后,凡事刚刚遇到她的,立即就被一刀给劈中了脑袋,转眼就倒在地上。
埋伏包围一旦被攻破,在进入了茅屋群中,这帮黑衣人,立即就被颜芷绮逐一击杀,转眼间,便有六声惨叫响起。
颜芷绮解脱了,可沈玉嘉却危险了!
方才这些人的精神,全部集中到了颜芷绮身上,给他偷袭得手,自然靠近茅屋的黑衣人,都是背对着他的,然而,在包围圈对面,可是有不少黑衣人看到,是这家伙在屋顶撒网放火啊!
“屋上有人,先杀了他!”
一个黑衣人刚说完,便与三名黑衣人一同包围了茅屋,冲四周爬上了屋顶。
突然就面临了四方封杀,沈玉嘉好不焦急,他早已经考虑好了,等的就是他们一起上来呢。
纵身一跳三尺高,等沈玉嘉落下来时,突然,茅屋上的稻草,翻飞而起,而沈玉嘉的身体,就在两根房梁柱间,落了下去。
这茅屋,用的是梁柱与竹条做骨架,再由干稻草丰满,四面长宽均为一丈左右,屋顶则是往一边倾斜,搭建得很简单,虽然易破,可也易修,又省钱省力,最适合底层贩子交易的临时场所。
这四人看到沈玉嘉直接踏破顶棚,想要落到茅屋中,他们是又急又惊,也立即跳下茅屋,几刀挥出,就把茅屋三面稻草墙连同屋门,给劈出一个大窟窿,可是,等他们定睛一看,却发现,茅屋中,除了瓶瓶罐罐,就是破网竹篓,那里有半个人的身影啊。
这……怎么回事?
正在四人惊愕间,突然,茅屋上跳下一个人影,手中一柄漆黑如墨的短刀,便直接砸到了一个黑衣人的后心上。
黑衣人瞬间毙命,而这下刀子的,自然就是沈玉嘉,他刚才其实根本没有直接跳到茅屋里,而是在大半身子落到茅屋中时,双臂快速的夹住左右两根房梁,双腿笔直一甩,就再次回到了屋顶。
运用上辈子体育课学到的双杠运动,沈玉嘉在其余三人的眼皮底下,轻而易举拿下一个人头,这三人如何不怒?两旁黑衣人立即左右杀出,而茅屋对面的黑衣人,也不绕道了,直接出刚才劈砍的窟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