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养成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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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儿子,我老了你得替我分担。”
“我才五岁。”
“我五岁时会帮你外婆杀鸡了。”
“妈,你杀的是小鸡鸡吧。”
“……”
床很低,夏语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她试了好几次后终究只能进去一半,只得拿下墙壁上的剑来驱赶鸡。
“出来,出来,出来。”夏语在床铺下乱捅。
“靠左,靠左,打死它。”元宝紧盯床下指挥。
“咯,咯,咯……”剑打在鸡身上,鸡高声尖叫,飞出床铺往门口亮光处扑。
夏语心想不好忘记关门了。她赶紧起身,“砰”撞上了床梁,头嗡嗡作响,眼冒金星站不起来。
元宝掏出弹弓追了上去,子弹上膛,瞄准目标拉弓射弹。
站在门口的水泽之听她母子的谈话甚是有趣舍不得走开。
正想开口要不要帮忙时,受惊吓的野鸡迎面扑来,他手脚被铁链制钳反映极慢,野鸡双爪落在他脸上惊惶无措胡乱抓,水泽之一手打在野鸡上,野鸡夺门而逃。
正当他喘气时,一个石子射入口中。
“咳咳。”石子卡在他喉中,他咳嗽两声没能吐出,憋了一口气喘不上来。
“砰。”垂直地倒在门外失去知觉。
元宝一手拿着弹弓,一脚踏过水泽之的身体大吼声:
“野鸡,那里逃!”踩着他的“风火轮”追野鸡去了。
夏语来到屏风外,看到的是水泽之僵硬地躺在门外不动弹。
被人暗算?死了?
夏语跑过去探他的鼻息,真死了不是装的。
怎么可能会死?夏语如晴天霹雳呆愣地坐在门外,突然她号嚎大哭用力拍打水泽之坚硬的胸膛,
“你怎么就死了,怎么就死了。当初刺了你的脖子你都没死怎么没征兆地死了。你不能死,不能死……”
夏语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像是死了爹,呜咽地说不出话。
“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皓……”
“咳,咳。”躺着的人咳嗽几声打断了夏语,她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水泽之。
活过来了?
由于夏语的拍打,卡在水泽之喉咙里的石子反吐出来,他吐掉口中的石子激动地说:
“我没死,刚刚一口气没喘上来。你别哭,别哭啊……”他的手抚上了夏语的脸。
多么戏剧的一刻,夏语暗暗地捏了把汗,他再晚醒来会自己就要把后半句说出来了。
你死了,皓小的腿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为没人追都在等完结,更新的慢。
42
42、第 42 章 。。。
“你没事就好。”夏语将错就错,抹掉脸上的泪扶起水泽之。
水泽之拉住夏语的手说:“你别哭,我没事。”
“没事就好。”夏语低下头又说了句。
夏语心虚的表现让水泽之觉得她对自己终究是上心,要不然刚刚也不会哭的死去活来。现在她只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而已。
水泽之喜不自禁低头吻上了夏语的额头。
炙热的嘴唇落在夏语额头上,夏语心里一惊。
“啪。”一巴掌扇在水泽之脸上喝道:“你想干嘛?”
“我,我只是想亲你什么也不想做。”水泽之像受伤的小狗,汪汪地看着夏语。
夏语别过脸说:“男女授受不亲。”
水泽之觉得她在耍小性子,咯咯笑道指天发誓:“我知道,以后没你的允许我不碰你。”
他像个初恋的男孩心随着心上人的举动而跳动,一颗心贴在夏语身上。
夏语何尝不知道他喜欢自己,当年若不是利用他这一点。她怎能逃的出去,现今他不顾外面的生意决意地留在这清风寨为的不就是让自已随了他。
可谁又能像他那般强悍能忍受一个三番五次要自己命的人睡在身边?能把相杀的恨意转换成爱意?夏语不是他,夏语不能。
夏语低头不语,若再次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一切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皓小的腿寨里人的平安,还有……
“妈,我抓到它了。”元宝手中提着晕过去的鸡快乐地回来了。
笑容堆在了夏语脸上,她走到院门口接过元宝手中的鸡,摸上它有肚子说:“真肥,不瘦啊。元宝真能干。”
受到夸赞的元宝高兴地围着夏语转:“妈,四叔的女儿要个鸡毛毽子我们一会拔毛时给它留上几根。”
夏语左右看了下鸡说:“不好,这是母鸡做毽子要用公鸡的毛。等下次能干的元宝再抓到野鸡时给她留好不好。”
“为什么要用公鸡?”元宝问。
“不知道,你外婆说的。”夏语耸耸肩说:“听说母鸡不吉利。”
“那我们去烧水。”
“嗯,好。”
元宝拉着母亲往厨房走,站在一边的水泽之没插上一句话失落地看着他们离自己越走越远,自己是追上去好还是离开,还是站在这里?怎样才能不被夏语骂?水泽之犹豫立着不动。
“叔叔你要不要一起去。”元宝停住脚步回头问水泽之。
水泽之不敢回应看夏语的脸色。
“一起去,我手伤了沾不了水。”夏语说。
“好。”水泽之拖着沉重的铁链像赎罪的仆人紧跟两母子身后。
卑躬屈膝的模样让元宝浑身不自在,他松开母亲的手拉住水泽之伤痕累累的手问:
“叔叔你会烧饭吗?”
“会。”他说。
“那我们一起烧了给妈妈吃好不好?”元宝问。
水泽之愣住了,他若是我的儿子有多好,一家人开心地去做晚饭不是世间最幸福的事?
可惜他是凤皓小的儿子,他刚刚差点把自己给害死,没了他是不是一切都会容易许多。
水泽之起了杀意,这时元宝的小手晃动笑问:
“叔叔你会烧什么菜?”
“小葱拌豆腐。”元宝一开口水泽之的杀意就散了,不由温和道。
“三叔比你能干,他会皮蛋拌豆腐。”元宝鄙夷地瞅了水泽之一眼松开他的手来到母亲身边用大人的口气说:
“妈,我觉得三叔更适合你。”
夏语正在拔鸡脖子上的毛准备放血,儿子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她反问:“为什么?”
元宝眨巴着眼天真地说:“嗯,一个只会烧小葱拌豆腐的人不是好男人。”
“你那来的谬论!”夏语喝他。
“以前我想让三叔当爹,你说的。”
夏语想想,当时儿子缠着让自己嫁给老三,为了敷衍他,好像是说过只会做皮蛋拌豆腐的男人嫁不得。
“我会做很多菜,麻婆豆腐,红烧鸡块,清蒸鱼。想得到的我一般都会做。”水泽之抢先说。
“你不是说你只会做小葱拌豆腐吗?”元宝问。
水泽之摸上他的小脑袋说:“做人要学会内敛,要深藏不露这样才不会遭人算计。事情做出来才叫好。”
元宝不懂摇头晃脑地问夏语:“妈他在说什么?”
夏语咯咯笑,孩子懂什么大道理她笑骂水泽之:“他还小跟他说了也不懂。”(文-人-书-屋-W-R-S-H-U)
“他不小了已经五岁,再过几年就要独自在外闯荡,人心险恶一不小心便尸骨无存,早些让他知道对他好。”水泽之像父亲般语重心长地说。
夏语并不这么认为:“我没想着让他出去闯荡,买上几亩田平淡地让他过完这一生就行。他开开心心就好。”夏语转头看自顾自玩石子的儿子打心底里笑开来。
水泽之接过她手中的鸡说:“我来,你去拿碗拿刀。”
夏语没推脱,进了厨房拿出碗刀放在地上后说:“我去烧水。”
“嗯。”
夏语烧水,水泽之杀鸡,元宝帮忙拣柴。
三人分工很快水泽之把鸡身上的毛都褪干净了,水泽之身上的铁链像羽毛般轻飘飘的他在厨房挥动自如,不一会一顿丰盛的晚餐出来了。
白斩鸡,炒青菜还有一个鸡蛋汤。
元宝很高兴没等母亲上桌便先吃开来,两碗饭下肚他开始犯困,吵嚷着要去睡觉。
“他天一黑就要睡,我先哄他睡,你先吃。”夏语放下吃了两口的饭,赶紧抱着儿子去偏房。
水泽之停下筷子,等夏语回来。
元宝还算听话,夏语给他讲了个童话故事后,他安静地睡了过去。
这时月亮升上了夜空,星星与她遥望,院中的虫鸣唱起了摇篮曲平静安祥。
水泽之安静地坐在餐桌紧盯门口前等夏语回来,灯光闪烁使他那头白发泛上了微许的红光,黑暗中萤火闪烁。这光亮随他而动远望去像是丛林中的精灵误入家中。
夏语由走廊而来,到门口时她见到这番情景愣住了。
安静的夜晚,水泽之的思绪飘到了远方,他看到了一片无尽的白茫上只有一行脚印向远方伸去,他在原地徘徊迟缓没敢追上前,他怕,怕母亲亲口说不要自己那仅存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一切静止不动,雪花化成了冰粒静止在空中。
“喂,发什么愣?”冰粒破碎阳光笼罩,万物复苏,雪化成了水涓涓流淌。
水泽之摇头说:“没什么。”
“你哭了。”夏语问。
“没,风太大了。”水泽之说。
夏语不知说些什么好,不再言语继续吃饭,两人都未感觉到饭菜凉下,吃的津津有味。
“你。”
“你。”
饭吃完两人同时开口问对方。
“你先说。”水泽之说。
“明天我让吴二把你身上的铁链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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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让吴二把你手脚上的铁链解开。”夏语小心试探地说。
水泽之为表诚意淡然道:“不用,先留着等凤皓小下山后再解开。”
夏语捏了把汗,他若答应自己是不是会给他解开?
“那……”
“吃好了吗?吃好了我洗碗。你的手不能沾水。”水泽之抢先说,他站起收拾碗筷,夏语连忙帮着收拾,两人如同老夫老妻般,共同做起家务。
水泽之把碗洗好后见天色已晚向夏语道别:“我回去了。”
“嗯。”
“那我走了。”
“好。”
水泽之见夏语不冷不热,走的极慢在门口徘徊。
夏语知他的想法,心中的天平左右摇摆,最后她下定决心有了决断。
她叫住了水泽之:“我手伤了,寨里人都很忙。你所需的药材还未到这几日你也无事,过来帮着做些家务。”
水泽之欣喜若狂,今天一天的经历让他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感动了她,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他快乐地应下带着美梦回房睡了。
这一夜,他无梦睡的安好。
无忧宫的生意被破之后,清风寨接了其中的生意忙碌起来。凤皓小虽然人在山寨,但每天都有人上山让他处理一些事情。夏语有意避开他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凤皓小有些许的疑惑,怎么就不见大当家的人?吴二解释,大当家已不管寨中的事务打消了他的疑惑,就等着水泽之配好药治他的腿。
药材未到水泽之这边无所事事,在夏语的允许下他这几天早出晚归赖在夏语所住的院中,早上吃早饭,中午时吃午饭,晚上再吃晚饭,白开水的生活让他觉得幸福满溢。
他来的这几天,夏语不踏出院门一步。默然地向水泽之证明,她对凤皓小的心随着这五年都烟消云散了。
她无事拣来几块布学着古代的女子绣花做起荷包。
“远看像朵花,近看像坨屎。”水泽之拿着夏语绣好的荷包取笑。
“喂,不喜欢也别这样取笑,第一次做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夏语严肃地说。
水泽之皱眉道:“我绣的都比这个好,你还是女人呢。”
“你还会绣花!”夏语大吃一惊。
“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如何行走江湖。”水泽之说的理所当然。
夏语一脸黑线。
随后水泽之拿起针线还未绣的绣花框,飞针走线用行动证明了,这只是件小事。
夏语张大嘴问他:“你怎么会。”
“会缝衣服自然就会这个。”他说的很简单。
夏语自卑地藏起她绣的荷包,自我安慰嗯,穿越遇奇才这种定律万年不变。
水泽之看她如孩子般偷摸藏东西,笑而不语。拿起手上的绣花框对着太阳装没看见问:“呀,这个图案好特别,一个大星星,四个小星星。”
夏语把荷包扔到院中草地里嘿嘿笑道:“五星红旗。”
“红旗?”
“血染的风彩,血染的旗帜,血染的长城,血染的新中国。”夏语穿时正值建党XX年,祖国遍地唱红歌,对这记忆相当深刻。
水泽之心想五年了她还是一样爱贫,只是说的话还是不懂,
“听你这么说,这红布图案,好像有点意思。你绣这个做什么?”水泽之问。
“嗯,它这么小,只能用来擦鼻涕,会双面绣吗?两边都绣上。”夏语吸了下鼻涕说。
“做手帕这图案不好看,绣上荷花,牡丹倒是不错。”
“用这图案擦鼻涕,是我从小的梦想。”
“你的梦想可真特别。”水泽之一脸黑线。
夏语甩甩垂下的头发高傲地说:“梦想那那么容易照进现实,我这梦想没有太阳也能实现。比他们那些梦想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水泽之哭笑不得:“你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