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养成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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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什么的以后慢慢谈。
夏语大吃一惊,他还真做!得了,看你能坚持几天,
“小卓子给他一间房,怎么弄你跟他说。”
小卓子应下胆战心惊地带着水泽之进了山寨。大当家真能胡扯,那有什么收夜香的老伯,这事没人愿意做,都是每人轮着收。
这下有人来了,可这人小卓子偷瞟眼水泽之对他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吴二松了口气,这水宫主对大当家可是言听计从,大当家把寨里的兄弟当亲兄弟。
衣服可以换,手足不可断。他若真断了大当家的手足,大当家不找他拼命才怪。
哎呀,高枕无忧,高枕无忧咯~~
“二当家你笑什么?”夏语问
“笑天下可笑之事。”
“天下之事本可笑,何事可笑皆由人。”
“……”
众人见没什么事各自回屋去了,夏语拉着儿子往自己那屋走。
“娘,我不喜欢那个白毛。”
“我也不喜欢。”
“那你还留他。”
“不留不行啊。”
“什么意思?”
“没什么,以后见他就躲的远远的。”万一那天发现是他儿子怎么办。
“好,反正我讨厌他。”打得自己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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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留在了清风寨,安分守已地收起了夜香。像个正常人般为了生活忍耐臭气熏天的工作。
夏语原以为以他会嫌弃结果他干的倒是挺上手,每天跟着太阳上下班,没一点越轨行为。
她并不知道这种活对水泽之来说不算什么,与年少时受的侮辱比起来小菜一碟。
夏语见他安份派小卓子监视水泽之的动静,自己则忙别的去了。
敌不动,我不动,时间长了一切都会淡。只要他不闹事一切都随他去。
然而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小卓子此人太不靠谱,做事三天晒网两天打鱼,前三天看着,后三天躲房里睡觉,再三天在屋后乘凉。
夏语每天问起,他列出水泽之每天干的活,早上收夜香,中午吃饭,下午编草鞋。
不过他确实是这样。。
山寨里大部分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心想着是寨主好心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小狗,看着他跟别人的不同都可怜他几分。再加上他脾气甚好,每天收完夜香后帮着寨里的人干干农活,除下小草。给小朋友们编些蚂蚱小鸟之类的小物什讨他们开心。
几天下来相处融洽,寨里的孩子们人手一个小玩意。唯独谨记母亲话的元宝没有。
元宝见着其它玩伴手上的小玩意心里痒,忍不住向他们讨要。小孩子当然不肯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见别人有自己没有特想要。越想要可越没有,心里就更难受。这一难受他顾不得母亲的话,来到水泽之住的院子向他讨要。
“叔叔,我用这只兔子跟你换蚂蚱。”元宝提着只兔子跟水泽之换。
来清寨的这几日来所做的事,都是为了等你过来。想要抓住夏语先把他给搞定再说。
水泽之和善道:“蚂蚱给你兔子你拿回去。”他把蚂蚱递给元宝。
元宝接过蚂蚱扔下兔子说:“妈说拿别人的手短,吃别人嘴软,我不想手变短,嘴变软,这个给你。”
说完他拿着蚂蚱一溜烟地出了院子。
他拿起还带些温度的兔子不禁笑了,这小子真难对付幸好年纪小,再大点想骗他估计比登天还难,看来得再弄些花样出来。
过了几天元宝又来找水泽之。
“叔叔,我用这大兔子跟你换你那个大鸟。”他指着水泽之脚边用草编起来栩栩如生十多公分的小鸟说。这几日其它玩伴的东西都大了一圈。
水泽之看他一眼笑道:“这个不能给你。”
元宝说:“不是给是换。”
水泽之笑笑不语,继续编织手上的东西。
元宝急了,别人的都比自己的大得问他要,
“叔叔,换一个,我给你补上只小麻雀。”
“好啊,拿来。”水泽之伸手问他要麻雀。
元宝从布袋里拿出只活蹦乱跳的麻雀给水泽之。
水泽之拔下几根羽毛后把麻雀还给元宝。
元宝疑惑地问:“你不跟我换?”
水泽之接着编东西,手中几根羽毛编了进去。草做的小鸟有了羽毛的装扮分外逼真。
“这个给你。”
元宝接过小鸟扔下兔子蹦跳地离开,我的最特别他们的都比不上,心理欢喜得不得了。
小孩子心性,好了伤疤忘了疼。自此后两人无声息地“勾搭”上了。
没事时就坐在长廊上一个喝酸梅汤,一个喝酒聊开了。
“你见过你爹没?”
“没见过。”
“你娘说过你爹没?”
“说过。”
“怎么说?”
“她说我爹是世上最好的爹,在我没出生时就死了,妈说要为他守一辈子寡,不再改嫁。”
最好?死了?不改嫁?这说的不就是凤皓小?
水泽之眯眼打量元宝,黑发黑眼嘴角上翘痞痞地笑真是像极了凤皓小。
“你生辰是几时?”水泽之冷声问。
“四月初六。”元宝喝了口酸梅汤说:“老妈,最近真忙这酸梅汤也给她带点回去。”
水泽之手中的酒杯已碎成了粉沫从指缝中溜下。
五年前的一腿这孩子就有了,难怪当年凤皓小不怕夏语生不了孩子,敢情有解药啊。
自己还像个傻瓜似的来倒夜香讨好她,来了后别说为难自己,见都不曾见过一面。人心都是肉长的,想着时间长了她总会感动。可人家压根就等着跟凤皓小双宿双归。
还有这个碍事的小杂种,自己这几日怎么会耐下性子讨好他。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掳了他威胁夏语,把她关回无忧宫再杀了他。什么爱,什么恨?都是在扯淡,人留在身边才是最重要的,那怕她天天对着自己吐口水也好过躺在别人床上。
水泽之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元宝的胳膊提起他往前厅走。
元宝哇哇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38
38、三八章 。。。
自从上次下山后,清风寨就不再安静。北方的势力群体纷纷来访。三五天就有人找碴探口风,夏语靠向水泽之他们跟着水泽之,夏语跟着凤家他们倒向凤家。夏语是来者同一待遇,陪吃,陪喝,陪下山最后再表明立场。清风寨属中立,不参于任何帮派势力。
路照走,费照收你们在山下斗死了也不关我们鸟事。
来往的人较多,以至于她陪得昏天暗地,那里还顾及儿子的事。
这天又送走了最后一帮人,跟吴二一帮人围着桌子唠嗑。
“这样不是办法。”夏语说。
“可也没办法,过了这风声凤家的商队安然经过马头山就好了。”吴二安慰道:“忍几天。”
“不想忍了,这几年存了点钱。我打算带着儿子下山买几块田种种,安稳地过完下半生。”夏语说。
桌子另一边的老三兴奋不已:“大姐,带上我。我去你家当护卫。”
夏语瞪他一眼:“不需要。”
老三耷拉个头,把弄桌上装水果的盘子不言语,不住地偷瞄夏语,看她何时不生气。
“哎,人家对你可没一点意思,你又何必呢?”吴二为老三叹息。
老三狠瞪他一眼,我喜欢。
夏语装没听见,没看见看向门外。
这时水泽之提小鸡似的提着元宝快速地闯入了前厅,威胁夏语:“跟我走,要我不然我让他生不如死。”
夏语心里一惊没反映过来,第一次抓着儿子时没说威胁现在又是那一出?
吴二也没反映过来,这几天跟元宝相处的很好,怎么到这时突然来这个?
老三反映过来了,忽地跳起大吼声:“你怎么来山寨。”
水泽之认得老三,他冷笑声不去理会他,对夏语说:“跟我走,要不然我让他生不如死。”
刚刚他踏进门时夏语还心惊了下,现在他重复这句话夏语觉得特好笑。
也不知是她认为元宝是水泽之的儿子,有血缘关系他定下不了手。还是元宝没鬼哭狼嚎倒是很享受水泽之带着他飞来飞去的快/感。双手上垂张大眼新奇地看着夏语,好似说妈我还想玩。
夏语突然觉得这是场闹剧,她按下暴跳如雷的老三,拿着烟管径直走到水泽之跟前,在他额头上一个爆栗,
“你又发什么疯,别天天像个神经病似的正常点。”
这一记敲醒了水泽之,他幡然醒悟眼前一片清明,若她要跟凤皓小双宿双飞何必等到今天?
他这锅底灰的脸立马红光满面,他放下元宝不好意思地说:“来了半个月,都没出过院门。他缠着我非要我带他跳上跳下。”
“是这样?”夏语问元宝。
水泽之向他使眼色,元宝想了会说:“不是这样?”
夏语拉过元宝扯到身后,像母鸡护小鸡毛发炸起紧盯水泽之。
水泽之急得直跺脚涨红脸无措道:“我跟他闹着玩的,闹着玩的。”
“真这样?”夏语不信挑眉问。气势压得高出一个头的水泽之矮了半个头。
水泽之垂头丧气道:“不……”
“妈,不是我缠着他玩,是他要带着我玩。”元宝跑到水泽之身边扯了下他的衣角对夏语说,“妈,叔叔用草编的东西可好了,我喜欢我要跟他学。”
水泽之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这几天讨好你不是没一点用。
夏语见元宝替水泽之说话,倒吸一口气真是血浓于水。
她要拒绝,元宝抢先说:“妈,你就让我学,你就让我学。我还要跟他学杀狼的本领。”
夏语瞅了眼笑的不真切的水泽之,他定不知元宝是他儿子。若相阻会事得其反,还不如让他们这样,待到这次风雨过后找机会带着儿子种田去。
“好啊,你跟他学。杀条狼给我看看。”夏语笑应下。
水泽之松了口气,更加确认这小屁孩才是关键,得好生供着不能怠慢。
元宝拉住水泽之的大手,笑盈盈地对他说:“叔叔,你上次说你五岁能杀狼,我要学。”
元宝温暖的手心让他心里一暖,他为刚刚要杀他的想法感到愧疚。
他真心地说:“好,教你。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元宝过来。”这时老三大喝声打断这难得的温馨时刻。
元宝赶紧抽回手,跑到老三身边。老三教训他:“少跟他说话,想学什么我教你。”
元宝是老三抱着他长大,在他心中老三相当于半个父亲。他极不愿意但又不敢忤逆老三,委屈地点头应下。
水泽之瞥了老三一眼,负手而立不屑冷哼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别误人子弟。”
“上次你仗着人多才胜出,有本事单打独斗。”老三把元宝推向吴二,拢起袖管要与水泽之单挑。
水泽之见元宝对老三崇拜有加,斗志被激起。他脱掉身外的长袍,身着短打里衣挑衅道:“输的人切腹。”
“切腹不好。”夏语吐口烟插了句。
“输的人自剁手指。”
“没人爱吃酱指头。”她又吐了口烟
“输的人自断双足。”
“胶原蛋白这玩意猪脚含量比较多,人脚不知道高不高,但成本肯定比猪脚高。”
“输的人……”
“……”
“你说输了怎样就怎样?”在一系列否决后水泽之把这个权利交给了夏语。
夏语漫不经心地说:“他输了替你收夜香,你输了。”夏语停顿下郑重道:“离开清风寨。”
水泽之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好。”输给他这种人怎么可能。
夏语举起右手,命令道:“以往规矩身强力壮去校场观战,老弱妇孺留下。”
手下人接到命令立刻执行。
夏语带着一行人纷纷进入校场。
所谓校场只是半山腰中的一片草地,平时练箭练武的地方。
寨里约摸来了百来口人,在草地中间围成了一个圈,见夏语几人过来让出一个缺口。
老三与水泽之进入圈内,夏语坐在缺口处围观。
吴二站着主持这场决斗:“以往规矩只可围观不可插手。”
“好”众人齐声叫好,人声鼎沸,震耳欲聋。
“咚,咚”圈外传来敲鼓声,昭示着比赛开始。人声黯下屏气凝神观战。
老三弓着身子蓄势待发,水泽之气定神闲等他进攻。
“喝。”老三一声大吼扑向水泽之,水泽之身轻如燕躲过他。老三再扑他再躲,一连几个回合老三都扑了个空。
水泽之见过他的招数,说是招数完全叫没有招数,凭着一身蛮力来打斗,只要不让他近身他便没任何办法。
两人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抓来抓去都抓不到,看客们都打起了哈欠,这叫什么决斗还有完没完。
老三的体力有限,扑了大半个小时速度不如刚开始渐慢下来。
水泽之见他疲惫,觉得时机已到。反守为攻,待老三再扑过来,准确地捏住他的手腕,腿下攻他下盘,一招定胜负。
没等他攻下老三下盘,老三手腕忽转,手法诡异反制住水泽之。
“啊”他大叫声使上全力欲要折断他的手骨。
水泽之暗叫不好,他使上全力搬回几分。老三天生蛮力水泽之自是不敌,老三拽着他的手腕搬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