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养成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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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皓小低头迟疑,心虚不敢靠近。
夏语察觉到不对,她不安地拽住张书轩的胳膊,“皓小你说句话。”
张书轩手颤抖地紧紧抓住夏语,就怕松开了眼前的人会消逝掉。夏语拉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张书轩还是久久地说不出一句话来,夏语心中悲怆松开手,哭喊道:“皓小,你说句话,你说句话。”
哭哭啼啼地相求让张书轩更加悲切。他痛苦地闭上眼,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围观的宾客四下议论,七嘴八舌开始揣测这惊天荒唐的四角恋。有人说这女人不检点,有人说这红颜祸水,还有人异想天开说事实往往被表面掩盖,没到最后还不知他是为了她还是他。围观的人乱嚼舌根,当事人沉默不语。夏语伤心欲绝不死心地伸出手胡乱摸索,口中喃喃叫着凤皓小的名字。
水泽之心想这女人怎么不知伤,还在找凤皓小。得再敲敲她才行,又给她一棒:“你口中的男人就在你前方一尺看着你。人家不要你了,死心吧。”
夏语百折不挠依旧坚定向前。在水泽之嘲笑地提醒下,她摸到了沉默中的凤皓小。夏语心里觉得这人就是他,她再次相求:“皓小,你说句话。”
凤皓小抬头看她,夏语抹掉泪满心欢喜地笑着等他回答。凤皓小不由冲她笑笑,伸手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然而夏语身边的张书轩呜呜的哭声把凤皓小拉回到了现实。绝望中的张书轩让他放下手,垂头丧气狠心地说:“你已是张兄的妻。”
夏语顿时泪流满面,全身颤抖不已。她放下尊严泣不成声地苦求:“皓小你别抛下我,别抛下我。”
一声声地苦求,让凤皓小心如刀绞,双眉拧成一团。他再也狠不下心了,抬手要回应夏语。
冷眼旁观的水泽之见不妙,抢先打断凤皓小冷嘲热讽:“傻女人男人的信仰,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不可断,醒醒吧!”
这时张书轩回过神了,接着插上一脚,小心翼翼拉住夏语的手,世俗地认为,“我们已成亲,你已是我张家的人已不可改。”
夏语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她抹掉泪愤恨地说:“拿证怎么了,不要说拿证就是跟你上床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跟你。”
水泽之与凤皓小听得一怔,张书轩又哭起来。
夏语干脆地问凤皓小:“你选他还是选我?”
张书轩肝肠寸断,凤皓小迟疑不决,水泽之冷眼旁观。夏语咬紧牙关等着凤皓小发话。
凤皓小在张书轩渴望的眼神下,颤抖地拉起夏语的手,温柔地轻抚。他手心炙热的温度如同烈火般烫触夏语的心,她欣喜若狂连连叫道:“皓小,皓小。”
夏语盼望的眼神刺痛了凤皓小,他头仰起深吸一口气,一手拉着夏语,一手拉上张书轩。把两只手叠在一起,说:“你们成亲了。”
夏语绝望地甩开凤皓小,竭斯底里语无伦次地问:“你可真狠心,你把我推给别人,你还跟我上床?上过床了就不要了?男人都一个德性,上床了就可以踢掉。我若发现他不是你,你们是不是还要把我软禁?”
凤皓小双手落空,无言以对。痛苦地看着夏语哽咽地解释不出一句话来。
水泽之心里无比烦躁,这两人真不知羞耻没成亲就上床。他气愤地拉住夏语交换条件:“跟我走,我给你解药。”
夏语还沉浸在伤心绝望中,水泽之不顾她的感受拉着她便要离开。
凤皓小与张书轩再次相拦。水泽之带着夏语与两人周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好一会,让众位看客眼前花花闪闪还未分出个高下。
夏语被拽着扯来扯去,终于回过神来了。心口已有了打算低声说:“别打了,我跟他走。”
“夏……”凤皓小开口要留下夏语,却被她打断,夏语发狠地说:“弃我者我弃之,让开。”
夏语眼中的痛恨,把凤皓小打入了深渊,他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不再动手。
张书轩并不死心欲要拼个你死我活,凤皓小拦住他劝道:“张兄,她脾气倔你坳不过她。”
面对外敌这两人站在了同一战壕上,张书轩无力地靠在凤皓小身上,眼睁睁地看着夏语与水泽之从眼前离开。
院外两帮人的打斗已结束,水泽之带来的还剩下两三人,凤皓小的人横七竖信地躺在地上,缺胳膊断腿死伤一地,血流一片在地上呻/吟。
院中围观的宾客赶紧搬开凳子让开一条道,目送这对胜利者。
水泽之对这些世俗的眼光熟视无睹,以胜利者的姿态拉着夏语昂首阔步地走出人群。到门口时他想起了什么,扒下夏语头上的花冠扔在地上,得意地对众人说:“她本是我的侍妾,谢谢各位的捧场。”
众人倒抽口气,这女人也太不知羞耻了搞了这么多男人,这男人太彪悍了能把流言蜚语在手心里打转当玩物。口里不敢响,心里啧啧叫奇这两人还绝配,一样的不知廉耻。
水泽之带着夏语在众人强烈地关注下走出了院门。身后倒霉的花冠在众人一轰而散地践踏下碎成了渣,凄惨地睡在门口。张书轩等人都走光了,跪着敛起这团碎渣抱在怀中放声大哭,凤皓小看着一黑一红的背影黯然神伤不敢追赶。
夏语由水泽之牵着越走越远,直到她认为凤皓小已看不见她了。她才如泄了气的皮球皱巴巴的低声哭泣。
水泽之见她如死了爹似的,胜利的心情被烦燥取代,没好气地骂夏语:“哭什么哭真晦气。”
夏语听到这狠气的话,眼泪不断线的流,一把鼻涕两把泪,三声低泣五声怨,哭哭泣泣地慢慢行走。
水泽之不把她哭泣当回事无视路上行人的指指点点,眼正视前方牵着夏语往前走。
没人安慰夏语,夏语越哭,声越大了。水泽之没有耐性,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威胁夏语:“不许哭。”
夏语看不见他狠厉的威胁,被他的话激怒仰起小脸强硬地与他顶嘴:“我哭干你屁事,你当没看见不就行了。”
夏语火上浇油,水泽之心中愤恨一巴掌扇过去打在她脸上:“我看不见听得见,再哭……”他停顿了下想想是用“杀”还是“打”字好。想了会说:“再哭杀了你。”
夏语脸颊如火烧般疼痛,她捂住脸吐了口唾沫,与水泽之拧上了:“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你!”水泽之手指着夏语打颤,“你你!杀你轻而易举。”
夏语不服输嘴唇咬出了血,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杀啊!”
两人一打一喊让原本就好奇的路人,停下围观七嘴八舌议论怎么回事。其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在婚礼上大闹的两人。开始大骂夏语水性扬花,活该!这女人鸡都不如,嫁鸭都不配。从女人的□骂到男人的下半身,再由下半身骂到身下出水落到的地方生长出的物种。难听得不堪入耳让人反胃。
水泽之对这些骂声充耳不闻。他放下强硬对夏语说:“哭有什么用,这世界不会因为你哭而改变,只会因你哭被践踏。”他抬手指指围观的人,“人性本这样,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只有内心强大了,才能把任何人踩在脚下。”
夏语听见了这些恶心的骂声,水泽之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像强心针似的打入她的身体。她抹掉泪咬住牙,坚强凶狠地冲围观的人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打女人。”
爆发的张力让众人吃了一呛,个个张口结舌无趣地散去。
水泽之高兴地揽住夏语,语重心长欣慰地说:“学的真快。”
夏语冷笑道:“这样还真畅快。”
水泽之哈哈大笑:“我为人鱼肉,人为我诱饵。”
夏语接着问:“你比别人狠,别人才不敢欺负你,对吗?”
水泽之回答:“对。”
夏语不再哭泣,低头沉思在心里盘算着,任由水泽之拉着回春风阁。
月亮升起,大红灯笼高高挂上,春风阁的生意这几日有所改善,虽称不上熙熙攘攘,但已不再是门可罗雀。
水泽之带着夏语进了春风阁,在大厅招呼的老鸨瞟了夏语一眼,赶紧上前恭谨地相迎:“宫主您回来了。”
水泽之点点头,问道:“生意怎么样。”
老鸨皱皱眉说:“一般。”
水泽之无视老鸨的回答不把生意放在心上,拉着夏语去后院。
后院的安静与前厅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内昏暗的灯光晃悠悠地射出落在院中平坦的草地上,夏语听到了蛐蛐咕咕的叫声走的慢了些。
水泽之心急地抱起夏语踢开房门,直接脱她的衣服准备上床。夏语不动声色任由水泽之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床边。水泽之像饿极的野兽扑倒夏语。抱着她一阵乱啃,身下的硬物在她身下摩擦,男人与男人有太多的不同。水泽之粗暴的行为没有凤皓小一半的温柔。嘴唇冰冷地贴在夏语身上,夏语忍不住打冷颤。紧致的房门任由水泽之怎样使力也翘不开。水泽之十多天没用底下的东西,心急得不想调情,要使用蛮力进入。夏语没一点感觉身下干涩弄疼了水泽之。
水泽之疼得停下,看着夏语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睁大眼不哼一声,再好的性/欲也没了一大半。心中的闷气没处发,随手扯掉床上的纱帐,纱帐粉碎像雪花一样落在夏语身上。
夏语没一点反映纹丝不动。水泽之勃然大怒拿下挂在墙壁上的皮鞭不由分说地抽向夏语。夏语的胸部到腰部,划出了一道血印。她面色苍白额头汗珠密集,双手紧握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响。
水泽之见她倔强不服输,心里更火皮鞭抬起又想抽下。夏语双眼发出狠厉的光要与水泽之死拧下去。这眼神刺痛了水泽之,他心软了慢慢放下手中的皮鞭,蹲下摸着夏语身上的那条血印,轻声说:“你说句话,我就不再打你。”
夏语就等着他这句软话,她忍住痛早有打算地说:“你别碰我,我帮你对付凤皓小。”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暗黑了,三观不正了,以后会更不正乃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比别人狠,别人才不敢欺负你。你们别学女主啊……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坏人。
那啥,前几天家里有事这才来更文。表示我很想完结这文。完结,完结…………
关于妓院这段,小皓哥太牛X了比穿越的人要牛X。我得再想想怎么才能写的变态点然后又合情合理。所以俺卡文……
对了,还有给我投霸王票的MM谢谢乃,在俺想弃坑时你投了张票不想弃坑了。还有就是你们有钱别投票(我在自做多情,我这收不过百的也没人想给我投票)票要分给网站一半,1块钱能买两根棒冰。天热了留着买两个小布丁吧。
握拳,为了那张霸王票,我拼死不能弃坑,最多烂尾。
20
20、二十章 。。。
水泽之眼眯得狭长看着夏语,过了会他探问道:“你早有这打算?”
夏语咬住嘴唇轻笑道:“也就跟你进了春风阁后有的打算。”
水泽之拿起床边的皮鞭站起,在手中大声地玩弄:“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你的命都在我手中,还有什么不是我的。”
夏语吃力地坐起,顺着胸前疼痛的血印慢慢往下摸,摸到腰尾,摸到了□光洁的丘壑,像是自/慰似的揉弄了下。柔媚地冲水泽之说:“这身体是我的,纵使你强迫我跟你交/配可我不会发出一声响。你喜欢吗?你喜欢你就来。”夏语张开双臂迎接水泽之。
水泽之软下的东西又硬起来,他吞吞口水。猜不到夏语是什么用意,疑惑地问:“你这是投怀送抱吗?”
“你说呢?”夏语反问道:“投怀送抱这词不错,不过我的命都掌在你手中。还有什么不能拿去,你若想要现在就强上再痛我都不会叫出一声。只是有了这次后,我想也不会再有多少次。一个人活不容易,一个人想死很容易。”
水泽之看着她胸前的那道血印,心中一紧嘴上死硬地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死死看。”
夏语毫不犹豫使上全力向身后撞去。眼见快要撞上墙壁,水泽之这才相信她真的是要寻死。急忙去抓夏语的胳膊,光滑的胳膊在他手中滑过,他没来得急拉住。夏语撞上了墙壁,咚咚作响墙壁叫疼,夏语叫娘后脑勺起了个大包。
水泽之见夏语没出血吐了口气,摸摸额头这才发现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喊叫道:“你真寻死。”
夏语趴在床上“嘿嘿”地笑了。
水泽之心里发怵,抓住夏语的肩使劲摇晃,吼道:“你疯了?”
夏语被摇摆的像没了骨头,笑嘻嘻地问他:
“你信了吧!”
“信了,算你狠。” 水泽之算是服了。
夏语接着坚定地说:“我狠不过你,但我狠得过我自己。你以后别想像上厕所一样的上我。”
夏语的恨像一把剑直刺水泽之,他心里一阵刺痛烦躁无比,抬手想打夏语但看着她倔强的样又下不了手。只得光着身子摔屋里的东西。摔了花瓶,摔了桌凳,把自己穿的衣服摔出了几朵花来还不解气。屋内能摔的都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