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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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闲心关心我们这些离婚人士吗?”
“还有谁比我更关心你?除了郁新。”
“除了郁新,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郁新对你一直都挺上心的啊。”
“那又怎样。”
“不怎样,反正你也看不上他。”
“你凭什么说我看不上他?”
“问题是你什么时候看过他?人家鞍前马后这么多年,你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瞎了眼似的。我对他的好,你们就都看不到吗?”
“我说啊,小姐,你是要把眼睛睁得大点,好好看看你身边的男人了。”
“你少在那里教育我,我看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好好好,又嫌我烦,我不说你,行了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对郁新不好了。”
“小姐,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郁新。”
“难不成你知道些什么?”
“郁新对你的这份心,我们这些朋友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有你没有看见。”
“也就是说你们都觉得他对我早有意思了?”
“是啊,已经很久了,只不过我们看你跟别的人爱得个死去活来的,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呀。”
“我怎么提醒你。你自己知道你跟吴尘当年搞得多么轰动。我们也只能由你去了。我现在是看见你离了婚,我才跟你说这话的。”
一林听了黄默宁的这番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放下电话,心里有很多复杂的感觉在涌动。原来人家一直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看来只有自己这个当事人,才一直没有明白郁新的心,黄默宁对郁新的了解恐怕都要比自己深入得多。本来一林给黄默宁打电话的初衷是想探听一下王信的行踪,结果被黄默宁泼了盆冷水,把自己打电话的初衷给忘得一干二净。
黄默宁放下电话,跑到屋里跟王信说,“你们单位上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给一林介绍一个吧。我看她啊,经过跟吴尘的事了,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疯癫了。我们给她好好把一下关。”
“一林那么好的条件,还愁找不到?”
“唉呀,她年龄也不小了,没有那么好找了,又离了一次婚。你想想,你们单位有没有什么人。”
“算了,找我们这些行政单位的,没意思,每天干得事多,钱却不多。”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比我的那些同学处事要成熟得多。”
“我成熟,还不是给逼出来的。在这些单位里,你要幼稚还不得给别人骑在头顶了。”
“反正,你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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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第九章 重新开始的幸福 (1)
今天是周末,郁新昨晚就打了电话说今天要带一林出去玩一天,于是一大早一林就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床上已经堆了一大堆她试穿了的衣服,可是她还觉得不满意。她也不知道郁新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玩,问他,他还装得神秘兮兮的,可是难题就留给了一林。她怕自己穿得正式,显得可笑;穿得太过休闲,又不能显出她的娇好身材。一林边选边叹息,这么多衣服,可是为什么还总是衣到穿时方恨少啊。最后,她勉强找了件紫色的上衣,因为外面有一层纱,看上去有些飘逸,腰身还有用纱做的同色腰带束在后面,穿起来很合体,又不显得古板,下面她配了一条白色的中裤,主要是害怕万一郁新带她到野外去,穿裙子不方便,同时她也放弃了高跟鞋,穿了一双平底的白色凉鞋。她把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还仔细地选了一款有些古典气息的银色耳环戴上。
当郁新来接她的时候,一林打开房门,看到郁新的眼睛一亮,郁新乐呵呵地说;“这么漂亮啊。”
“那是,难道你今天才发现?”
“你今天是为了我而这么漂亮啊,以前都是为了别人。”
“去去去,为别人的时候难道你的眼睛就没有愉悦一下。”
“人不是我的,再漂亮也跟我无关。”
“哎哟,那你们男人个个不都有一个幻想对象吗?”
“幻想是用来发梦的时候使用的,自己的女人才是真实属于自己的。”
“少跟我贫,今天到底去哪里?”
“你跟我走嘛,我又不会把你给卖了。”
“你舍得卖我?”
一路上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磨着嘴皮子玩,一林感觉时间过得飞一样地快。当郁新把车停到他选的目的地时,一林一看四周是开阔的绿地。一林也不清楚郁新把他带到这里来干嘛,“这是哪里啊?我们在这里玩什么啊?”
郁新说;“这里有条河叫月亮河,是个露营的地方。白天呢,我们可以在这里附近的野地玩,还可以去上山下河,晚上这里有很多的活动,还有篝火晚会,我们还可以自己做东西吃,东西我都带好了的。我先去把食物冻到基地的冰箱里,晚上我们还可以烧烤。”
一林一听乐坏了,“不早说,不就是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搞的郊游嘛。整得个神神秘秘的。”
“不神秘,不就没有惊喜了吗?”
“你不知道郊游的一大快乐就来自于行前的准备工作吗?你记得不,我们读中学那会在郊游前一个月就开始兴奋地倒计时了。”
“有些人每次都把我整到跟你一个组,给你当苦力。”
“嘿嘿,谁叫你最听我话。再说,我不可能叫黄默宁去给我当苦力背东西吧?” “你记得不,有一次我们在河边搞野炊,你到河里去洗锅碗什么的,结果锅没抓牢,被水冲走了,然后你就一边狂喊我的名字,一边狂追锅。”
“我怎么不记得,你动作慢得要死,我觉得我都在水里走了二里地你才出现。”
“小姐,我当时在岸上被你安排正在生火,然后便听到你狂喊我名字,搞得我一阵紧张还以为你掉下水呢。结果只是让我这个英雄来救口锅而已。”
郁新把食物冻好,就问一林;“怎么样,想先上山玩,还是先下河?”
“幸好我留了一手,穿的裤子,平底鞋。我就怕你把我整出来拉练。”两人一阵狂笑,都想起了他们那段“拉练”的故事。那是他们读大一放暑假时,几个高中同学组织起出去玩,先去了西安,最后去了河南玩了几个地方,主要是男生想去看看少林寺,结果到了嵩山,几个人疯疯癫癫地决定先去嵩山玩,毕竟这山也是五岳中的名山嘛。于是大家就上嵩山,女生也觉得嵩山看上去没有四川的山高嘛,爬就爬,结果走了两个小时后发现不对劲。这山看上去不高,可是连绵不绝,一座接着一座,而且只有顺着惟一的一条路走完才能到达他们旅行车停放的停车场。北方的山又不像四川的山植被丰富,大都光秃秃的,没什么景观可言,一行人边爬边大呼上当,走了大约八个多小时最后才到达终点,中途只是停下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大家都笑称那天爬嵩山是去拉练的,强度也确实跟拉练差不多了。一林那天要不是怕被别人笑话,恨不得立即倒地不走了,最后还是郁新连哄带拖把她一路拉到终点的。
“我才不敢跟你去爬什么山呢,爬到最后还不是我的事,你又喜欢耍赖。”
一林赶紧申辩,“我耍什么赖了?”
“你可以赖在地上不走,非要我把你背下去。我的天,又不是一两百米的路,而且不是平路,我不背你,还跟我发脾气,你这也太难伺候了吧。”
“今天不爬山吗?”
“你看嘛,那山就是一个小山坡,我不会自寻烦恼带你去爬高山的。”
两个人就顺着上山的路一路斗着嘴上去,其实山上就是当地人的果园,大片大片的果树,很是茂密。两个人选了一片桃树林,跟果农打了招呼就可以进园子里去摘桃子,现摘现买。这是成都人很喜欢的一种接近大自然的消遣方法。一林在果园里跳上跳下,比较着桃子大小,最后两人摘了几十斤,拿回去可以分给朋友。
从山上下来,两人到了露营基地,选了一个地方留作晚上扎帐篷用,然后便可以自己租些桌子、椅子摆到岸边。有很多人还租了麻将在玩,成都人爱打麻将那是众所周知的,最夸张的一幕就是夏天大家把麻将桌放到河里,然后大家就坐在河上打麻将,又凉快,又可以戏水,外地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是瞠目结舌。
第九章 重新开始的幸福 (2)
这两人不喜欢打麻将,再加上才两人也打不了,他们找了一处有树荫离人群较远的地方,把凉椅搭在树下,两人又开始聊起天来。
郁新问一林:“怎么样,这些天跟我在一起感觉如何?”
“感觉不怎么样。”
“啊!什么不怎么样?”
“嘻嘻,还不够勤劳。”
“你想我把家务事全包了?”
“这是世纪新好男人的普遍做法。”
“做梦吧,休想。”
“那我现在就走了。”一林起身佯作走状,郁新把她一把扯住,然后顺势把她往腿上一放,一林一时动弹不得。
“上了我这条贼船,就没有那么好下来了。”
“我就不信了。你以前跟于欢在一起时,是谁听谁的话。”
“我说你们这些女人啊,就喜欢打听男人前女友的事,不说吧难以打消你们的好奇心,说了吧,又要被你们的嫉妒心给害死。我看你也难以免俗。”
“我还不是普通女人中的一个,当然难以免俗了。说吧。”
“我不会这么傻的,死也不说。”
“不说是不是,我要拿出绝招了!”一林开始抓郁新的痒痒,郁新躲闪不及,被抓了个正着。
“好好好,我说我说。当然是她听我的话。”
“我不信,人家那么大的美女一个,你肯定跟在她屁股后面转。”
“你说的是你吧,我只跟在你这个大美女屁股后面转。”
一林心里乐滋滋的,躺在郁新的怀里,“算你嘴巴甜,饶了你。那你说你喜欢我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要把女人常用问题三百个拿来考我?你们女人就喜欢问‘你跟她怎么分手的?’‘你喜欢我什么’‘你妈跟我同时掉到水里你救谁?’我的天啊,你能不能出点新招?”
一林大笑,心想是啊,这几个问题,女人老是拿出来问男人。“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喜欢问这些问题吗?”
“难道是你们开妇女大会集体表决产生的?”
“去你的。我们问这些问题,背后的目的无非就是一个,想确定你们这些男人究竟爱我们有多少。”
“爱又不是说出来的。”
“爱也需要用语言来表达,语言才是最直接能让对方感知的。你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死也不知道你喜欢我。”
“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你确实是感觉太迟钝了。”
“不是我感觉迟钝,而是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压根我就没有往别处去想过我跟你的关系。我总是在以朋友的眼光看待你。”
“现在呢?”
“现在当然不同了。不过刚刚跟你开始时,我还真的觉得浑身不自在,看见你对我深情地目光,我老是想笑。”
“我也还不是不自在,每次你在我怀里,我总有种在梦里的感觉,我老是掐自己一下,让自己知道这不是梦。”说完,郁新使劲在自己身上掐了一把,“现在我的确没有在做梦。”
一林哈哈大笑,“你跟黄默宁说什么了吗?”
“最近很久没有跟她联系了。”
“那天我跟她打电话,她还劝我要考虑考虑你。搞得我还以为她看出什么来了。”
“以前你结婚的时候,我们一帮同学来吃喜酒,结果我喝醉了,那次我有点失态,我也不记得跟黄默宁说了什么,肯定说了些不该说的关于你的话。”
“你说,我俩的事什么时候跟那帮人说?”
“随你了,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过一段时间吧,那几爷子知道还不定怎么灌你呢。”
“喝就喝,喝这酒醉死我也高兴。”
“又来了,可是我总觉得不知道要被他们怎么笑话呢。”
“他们笑话什么,他们羡慕我们还来不及呢。谁有我们这么知根知底,又这么谈得来。你看看他们谁可以跟自己的老婆谈谈心、聊聊天的。只有跟我们这些兄弟才能谈谈心。”
“可是你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