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穷小子 作者:春天的黑龙江-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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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乞丐,另外一个是还没有从惊慌中缓过来的张翰墨。
张翰墨脸色铁青,嘴唇不停的哆嗦着。想要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只烟,可是手已经僵硬到不听使唤了。
“冷吗。”旁边裹着破被的老乞丐从容淡定的看着张翰墨。
张翰墨点了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老乞丐给了张翰墨一个被子,示意他张自己这样裹起来。
张翰墨犹豫了一下,接过来老乞丐递过来的被子。
好重的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张翰墨感觉胃里面一阵翻腾。
老乞丐笑了笑,说:“有钱人,不行就不要勉强了。”
张翰墨差一点哭了,狠了狠心,把被子裹在了身上。
渐渐的适应了那种味道的张翰墨,感觉被子的温暖让他的身体渐渐的缓了过来。
张翰墨心里头一阵酸涩,应了佛家的那句话,一切都是空。
第一百六十九章 红顶商人
天亮了,一场暴风雪过后,晴空万里,空气清新。
医院里,董秘书过来见到了秦朗。
医院的院长听说省委书记的秘书过来看一个老百姓,惊恐万状,派出去各方面人打听消息,才知道是因为明月镇镇长的缘故。
院长赶紧亲自来到了黄诗诗的病房,嘘寒问暖。
董秘书笑了笑,摆手说:“我过来看一个朋友,不打扰您工作。”
院长很知趣,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张翰墨抓到了吗。”秦朗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董秘书摇头,说:“他的消息非常的灵通,不知道为啥,就跑了他一个。”
秦朗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来那个死胖子常哥。
“你们上面有没有一个姓常的领导。”秦朗忽然问。
“你是说秘书长常宝海。”董秘书说。
秦朗摇头,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长得非常胖,听说是个红顶商人。”
董秘书打开手机,给秦朗看了一张照片,问:“是不是这个人。”
秦朗点头,说:“对了,就是这个人。”
董秘书叹了口气说:“我说为什么张翰墨跑了,这就没错了,应该就是他通风报信,走漏了消息。”
“放心,我会帮着把他找出来。”秦朗阴森森的说。
“你有办法。”董秘书问。
秦朗笑了笑,不置可否。
董秘书准备请秦朗还有黄诗诗吃饭,秦朗婉言谢绝,毕竟身份在哪里,感觉别扭的要命。
董秘书回去见到了省委书记,准备跟省委书记汇报常宝海的事情,没想到在办公室里面见到了自己的哥们王宁。
书记一脸的笑容,语气平和,说:“我准备破格提拔王宁为东海市的副市长,你有什么意见吗。”
董秘书愣了一下,心说,老天爷,从一个镇长一下子变成了副市长,这简直就是在做梦啊。
“书记,我担心他很多东西不懂。”董秘书说。
书记摆了摆手,说:“东西不会可以学习,只要是良心在就能做一个好官。”
董秘书笑着点了点头,跟王宁说:“你小子可不要辜负了书记的一番心思。”
王宁感觉董秘书可能是有事情,于是就站起来告辞。
王宁走了以后,董秘书跟书记说:“常宝海给张翰墨通风报信,这才造成他跑了。”
书记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回去。”
医院里,院长在董秘书走了以后亲自过来安排人给黄诗诗换了一间最好的病房。
秦朗说了好多客气话,院长一脸谄媚的笑容,说:“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院长走了以后,王宁过来了,院长听说新任副市长过来了,屁颠屁颠的又过来了,端茶送水。王宁摆了摆手,说:“我要和我兄弟谈点事情,您不用在这里面陪着。”
院长走了以后,王宁就问:“秦朗,你能不能猜出来张翰墨在哪里。”
秦朗摇头,说:“这个我不敢保证,但是我可以尽力。”
王宁点头,说:“事关重大,没有张翰墨归案,证据链不完整,你明白,”
秦朗点头,说:“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出去。”
“黄诗诗这边怎么办。”王宁问。
秦朗打电话给姜晓妃,说:“我有事情,你过来照顾黄诗诗几天。”
黄诗诗说:“医院里有故事,用不着,再说了,我一天两天也死不了。”
勤劳恶狠狠的瞪了黄诗诗一眼说:“不许胡说八道。”
黄诗诗笑,笑的妩媚妖娆。
王宁走了以后,姜晓妃不长时间就过来了,秦朗交代了几句以后就离开了医院,去了东禾实业。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打开电脑,把张翰墨这些年贪污吉庆公司的证据传给了大江集团总部。
秦朗点了一只烟,一只手里面拿着笔,在一张洁白的纸上写下了张翰墨的名字。
张翰墨跑,能去哪里,如果要是去京都找他的老大,估计这次就会羊入虎口。
张翰墨被警察抓到不抓到秦朗心里面倒是不在意,因为秦朗更希望看到张翰墨流离失所的德行。
张翰墨在昨天的风雪之夜没有冻死,活了下来,早上看着升起来的太阳感慨万千。
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盒软中华,自己抽了一只,把剩下的全部都给了那个救他命的老乞丐。
老乞丐笑了笑,没有拿,说:“这些东西与我去浮云,身外之物。”
张翰墨愕然。
张翰墨从桥洞子下面出来,刚要走,就听见老乞丐在后面喊,说:“你不换了衣服吗。”
张翰墨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已经是逃犯了,不是那个牛b哄哄的老总了。
人是衣服马是鞍,说的一点都不假,张翰墨换上衣服以后,感觉身体竟然不自觉的佝偻起来。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这才想起来每天这个时候是吃早餐的时间,如今狗屁被没有,喝西北风吧。
张翰墨走在雪后的大街上,阳光有些晃眼睛。
张翰墨来到了一个自动提款机的旁边,看了看没有人注意,把卡插了进去,可是得到的答复却是账户已经被冻结。
张翰墨翻遍了身上,只找出来两块五毛钱,不由得一阵心酸。
在路边炸油条的摊子上花了一块钱买了三根油条,又买了一杯不算热乎的豆浆以后就真的身无分文了。
这是张翰墨最近十几年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吃完了感觉还意犹未尽。
就在张翰墨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有一个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张翰墨吓得差一点魂魄出窍,抬头看时,却是自己的外甥,张久旭。
“走。”张久旭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张翰墨在后面低着头跟着。
走了差不多走两里路,来到了一处棚户区。
左拐,张久旭打开了一个院子的房门,张翰墨跟着走了进去。
“您暂时就在这里面住着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张久旭说。
张翰墨点头的时候已经是满眼泪水。
张久旭拿出来两万块钱,放在了桌子上,说:“这个钱先用着,过些天我在给你送过来。”
第一百七十章 亲情大于天
秦朗一直在办公室里面想张翰墨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雪进来了。
“老板,有心事。”王雪轻轻的拍了拍秦朗。
秦朗没说话,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
“张久旭一定跟他有联系。”王雪说。
秦朗摇了摇头,说:“张久旭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我感觉不一定。”
“亲情大于天。”王雪说。
秦朗笑了笑,感觉这句话有点滑稽,因为秦大江,秦大川是亲兄弟,最后怎么了,亲情在金钱面前都是苍白的。
“不相信。”王雪问。
“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秦朗苦笑。
张久旭回到了自己家,看见母亲一脸的愁容,就安慰说:“您放心,我已经找到他了,也都安顿好了,过一会我做一个假身份证给他送过去,应该没有事。”
“作孽啊,报应啊。”张久旭母亲说。
张久旭不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鼾声如雷。
张久旭母亲在外面就埋怨,说:“怎么这样宽的心,大白天的也居然能够睡得着。”
张久旭下午起来,去了街上,打电话做了一个假的身份证给张翰墨送了过去。
回家的时候买了一桶汽油。
夜里,秦朗和黄诗诗被翁秋水死说过说来到了新接手的冰火。坐在二楼看着下面的人吃吃喝喝。
翁秋水说:“按照这样的人流,每天转五六万不成问题,用不了几年,您可就是大款了。”
秦朗笑,说:“人不能总是考虑自己,如果每天的利润超过三万,就拿出百分之十捐出去,做一些慈善的事情,毕竟好多山区的孩子还上不起学,吃不上饭。”
黄诗诗一句话不说静静地靠在秦朗的身边,无限温柔。
“听说你这里出了一个很有名的小子。”秦朗问。
“是,叫常宝,东北人,老家在大兴安岭附近,上过学,高中毕业,后来因为穷,就回家了,一直跟着爷爷打猎,别看他长的小,听说跟几百斤的野猪肉搏过。凶猛的很。”
翁秋水这一说倒是让秦朗来了性质,说:“在不,叫进来我看看。”
“在,在外面指挥车呢。”翁秋水说完叫人把常宝叫了进来。
“你不是总想见秦朗吗,这个就是。”翁秋水笑眯眯的看着常宝。
常宝目光一直看着秦朗,一种说不出来的的崇敬之情。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秦朗扔给常宝一只烟。
“大哥,我是鬼王的人,早就听兄弟们说过,但是一直没见到过,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即便是死了也心满意足。”常宝说。
秦朗纳闷,心说,怎么就这样崇拜自己呢。
翁秋水说:“奇怪了吧,”
秦朗笑,没说话。
“他的弟弟就是那个毛毛。”翁秋水说。
秦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世界上也是太巧了,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是你亲弟弟吗。”秦朗问。
“是,很多年前就被人给拐了。”常宝说。
“不对啊。毛毛说过他的父母都死了。”秦朗说。
“那是他的养父母。”常宝说。
秦朗恍然大悟,说:“好,好,能有一个亲兄弟,也算是幸事了。”
秦朗跟翁秋水说:“给拿三千块钱,算是见面礼。”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常宝说。
“跟他一起的那两个人也一样。都是汉子。”秦朗说。
“既然大老板给的,那就拿着好了。”翁秋水出来打圆场。
常宝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出去了,给身边的两个弟兄,一人分了三千,说:“记住了,人家对得起咱们,咱们也要对得起人家。”
那两个人笑,笑的非常淳朴。
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冰火的人越来越多。外面停车场已经有些停不下了。
常宝经过一台车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车里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
出于警觉,常宝过去敲了敲车门,说:“先生,有事吗。”
车里面的男人带着帽子,眼睛,看不清什么模样,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话。
常宝在心里头骂了一句,心说,真他妈的有病,这样的天气,在车里不开空调,是不是等着冻死啊。
常宝继续摆车,十二点二十的时候,已经停满了,常宝就和其他两个人进去里面帮忙。
秦朗,翁秋水几个人依旧坐在二楼的一处角落里聊天,看着下面的财神爷,秦朗心里头高兴。
翁秋水问:“张翰墨怎么办。”
秦朗叹了口气,说:“正在想办法。”
翁秋水说:“想找一个人有些困难,但是要像抓猎物一样先把他给惊动起来,否则很难。”
秦朗没有跟翁秋水说自己做的事情,把张翰墨贪污的证据扔出去也就是先放一枪,让大江集团的人找他可能比自己找他还要有效果。
冰火外面的停车场一片寂静,和里面叫喊声震耳欲聋的场面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刚才坐在一台廉价车里面的那个男人从车里下来。
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开始往每一台车上面倒。
一股子浓重的汽油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越来越重。
那个男人最后撤到了一个角落里,看着车场上停着的差不多六七十台不错的豪车,心说,王八蛋,秦朗,这回够你吃一顿的了。
就在那个男人掏出来打火机的那一瞬间,冰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