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我是韦春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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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十几朵造型各异的绒花,“不好意思,刚才闲得无聊,就顺手捏了几朵小花,哎!它们还没固定好呢。”
丁老板刚一拿起来,绒花就散架了,当他抬头看我时,像看外星人,眼光是直的,语无伦次,先得将他的话整理一番后你们才会明白,意思就是:那要真是我做的,我们丁记全要了。
我笑了笑说:“丁老板,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将我的做法传授于你家作坊,你一次性给我白银一千两,这笔买卖你做不做,你要嫌价钱高,我可以到别家店去谈谈。”望着还陷在矛盾中的老板,又拿起材料做起来,我是一点也不怕这生意会跑,给人家时间嘛!
“好,这生意我做,不过你可不能反悔,我只能先付订金,事后付余银。”“既然,你要做这笔生意,我也有规矩,就是不准向任何人,特别是你相好提到我。”将相好提出来是有原因的,男人们有话不会向老婆,孩子们说,却会在相好的床上把什么都倒出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未来,给你一两银子塞住嘴),我是妓院里来的,那些人模狗样的大爷们,只要几杯酒下肚,往姑娘们身上一倒,连家里茅厕有几只苍蝇也会对姑娘们说几遍。还有这朵绒花是从什么人那里流进店铺的,我是一清二楚的,毕竟是亲手做的,哪能分不清呢。如果让有些人知道这事,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就无处安身喽。
“今日时间来不及了,我先把这些花来固定成型,你把订金给我吧!记得祸从口出!”与老板商量了以后的教授课程,拿了几种材料与银票就急急忙忙往回赶,有好几日没挨大嘴巴了,在这儿事事还是小心为妙。
刚进大厅,就看见老鸨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呢,小心翼翼穿过她身旁,回到丫头们的小平房里,四下无人,就将银票粘在了床板下面。不过,做贼还真心虚,做完这件事后,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晚间在厨房里,朱妈妈看到我,与我说了几句,就到大厅里迎客去了,你就放宽心吧,我的黄金甲妈妈!我可是要在这里安营扎寨,生儿育女的人哪。
躺在底下有五百两的床板上,这一夜我的梦,那是乖乖龙的冬。(扬州话:赞叹的意思)
“来了赖,来了赖,春花姐,那个、那个来了赖!”比我小一岁的莲莲边跑边叫,来到我面前是上气不接下气,“莲莲,慢一点,慢一点说,是谁来啦?”“是盐商会的何会长来了帖子,请我们院的三位姑娘去献艺。”我应了一声“哦,”还是稳坐在床边做我的针线活,“哎呦喂,妈妈和姐妹们全在楼上张罗着呢,你也去看看吧!”莲莲拉着我的手臂,一直将我拖到大厅。
发生了什么事,大厅里现在是乱成一锅粥,姐妹们个个脸上是群情激扬,目光凝聚在一个人的手指上,牡丹姑娘的手指。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大家看牡丹姑娘的手指干什么呢?四下望去,看来是没人能给我答案了,我举起手向牡丹姑娘打手式,意思是这是在干什么?
而牡丹姑娘的手指指向我,还在思考着,指着我有何含义时,朱妈妈发话了:“牡丹姑娘选了春花去盐商会,姑娘们,快回房吧!”姐妹们走到我身边时,眼神是各不相同,有鄙视,羡慕,嘲讽,我却是云山雾罩,不知所谓。
“春花呀,你就帮着姑娘上上妆,把那些琴呀谱的给我拿好了,小心轻放,这次可是笔大生意,你们别搞砸了,何会长家那可是扬州的首富,连知府,巡抚都得去巴结,你们给我好好演,事成之后妈妈我有赏。”临行前老鸨是叮嘱再三,由此可见这真是笔大生意。
扬州在汉时,吴王刘濞就“即山铸钱,煮海为盐”,明末清初又为江北淮盐的集散之地,所以说到扬州,就离不开盐商,扬州的兴盛与繁华,盐商是功不可没的。
这次来帖子的何会长,就是扬州大大小小盐商们的领军人物,早就听说盐商们有钱,这个会长似乎更是有钱,平日里那些有钱的爷们,也只是包一个红牌姑娘听听曲儿,尽尽兴,那价也不低。可他这出手太哪个了吧,三个姑娘一齐包,那得要多少银子呀,(我敢肯定此刻朱妈妈正睡在银子上呢,)怪不得姑娘们争着抢着来做使唤丫头,这里面还包着这么一层肉馅呢,哈!哈!我倒踩上狗屎,走屎运喽!(不要鄙夷,不要嫌粗俗,据周公解梦一说:只要梦到屎,就能发财)。
都亏了牡丹姑娘,有幸与首富见上一面,或是瞄上一眼,这机会太难得了,凭我这种姿色身份,想得到任何人的青睐都是镜花水月罢了,好好珍惜这次的活动,见见大场面,开开大眼界,也心满意足了。
世上事,常与你想得是背道而驰,以后事,皆因事事我来起。这相貌平平的女子,妓院丫头,清倌而已,还真有人为她一掷千金。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8 章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文中,陈近男只有二十出头,正是年少轻狂时,他出入青楼,只因当时扬州的青楼文化已成为时尚风潮。此外他还是一个人,不是神,常言道:人不风流枉少年。
在这里对所有留言的书友们鞠躬行礼!有你们的加油打气,我才能熬下去,用尽所能做到一日一新。八:包月
咋一看,这怎么回现代为某些通信运营商做起广告来啦!非耶,非耶,而是我韦春花咸鱼大翻身,有人将我包下整整一个月哩。
水涨船高,楼上立刻有了我的独立套间,屋里一切林林总总都由朱妈妈亲自打点,从头到脚焕然一新,我的发型也由原来的分髯髻,变为云髻,古时男女发式是有讲究的,这就是说,我将要从女孩变为女人了,(恭喜恭喜,皆是恭贺之词吗?无人有异议。)
要想知我的翻身史,请听说明:从何会长家回来后的第二天,就被告知此事。不要冲动,不要激动,极力安抚电脑前欲发飚的各位,我此时也和你们一样,一无所知,看友们的零嘴,饮料,全砸在韦春花刚修饰的面容上:你是当事人还不清楚吗?不就是你在盐商家里搞了什么东东,才发生的吗?
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小女子作主呀,我可什么也没做呀,冤哪,冤到姥姥家了。在那大户家里,我可是谨言慎行,一个小丫头那敢搞是非,再说了,我们一行几人在不知名的院落里一直呆着,那些豪门富贾,达官贵人我是连影都没见着,姑娘们倒是出出进进,据闻,在当晚的宴席上,曾出现了竞标来博她们欢心。我们几个陪同只是在房间里和一桌点心酒菜拼命而已。
我也想见识一下是哪个钱多得骚包的家伙,将我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拿了去,(失误,失误,春花只有十八岁),看看我也被弄昏头了,还当自己是向茜呢。
华灯初上,丽春院里又开始了迎来送往的黄金时段,而我却独自一人望着灯笼里的烛花,无聊的背着九九乘法表,(多背此表,能预防老年痴呆症)门被朱妈妈推开来,“何公子,一切全打点好了,祝你们玩得尽兴,有事叫我,随传随到。”
嗬!金主来啦,让我来看……看……看看吧!两个浊世翩翩少年郎,天哪,天哪,一个比一个帅,是他们将我包下的吗?人真有狗屎运吗?我得踩多少狗屎才能让我有今日之运道啊!
“姑娘,你叫什么呀?”我、我劈不死你,将人包了下来,竟然不知道我的大名,你们有种,玩我是不是呀,嘿!到最后看谁玩谁,端起茶杯放到他们身旁,转身来到一人身后,一手搭在他肩,凑到耳边,嗲声嗲气地说:“爷,你不要开玩笑了,奴家的名字你不知道吗,讨厌啦!”
“姑娘,你搞错人啦,我只是付银子的,他才是想见你的人呢。”我转头一望,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牟,那如黑洞般的眼,能将世间万物消失殆尽,他是谁?目光竟如此可怕,“在下陈永华,初来扬州,得何兄美意来姑娘之处,多有打扰,恕罪恕罪!”“不敢,不敢,两位能光临我们丽春院,那是给了我们姐妹无上荣光,多谢多谢!”
“喂,我说你们就别谢了,要谢也得谢我的银子吧!我呢,就是盐商会长的公子何云祺,这是我的好友陈永华在福建行商,昨夜在我家后院见了你之后,对你是念念不忘,只好由我出面来帮朋友解相思之苦了。”
哦!原来如此,你还说不关你的事,你没事跑到后院干什么,什么没事,我去出恭(放水)还不行吗?“两位公子,我叫春花,是春花烂漫时节来丽春院的,二位要点酒菜吗?我这就去叫人来。”“不用了,这位呀,不喜饮酒,我让厨房弄些点心来,你们二位慢慢聊,好好聊。”何公子起身离去,房内一片寂静。
“姑娘昨夜举止,想是学贯中西,今日贸贸然就上门,还望姑娘多多见谅,何兄在扬州地面熟,我借他之名日后也能方便行事,春花姑娘,这些日子还得来打扰。”“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一个青楼丫鬟,蒙公子垂怜,才能一步登天,做了挂牌的姑娘,能开门迎客,赚点胭脂香粉钱而已,难能将公子与银子一起拒之门外呢?”陈公子看了我一眼,不再多说什么。
“点心来喽!”何云祺进门打破了沉默,“谈得如何,永华兄,春花姑娘。本少爷为你们忙前忙后,你们是不是该让我也来插一脚啊!”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位何公子真像一个大男孩,无话不说,你插一脚,不成了三角关系了。
“云祺,你明日不是邀我游瘦西湖吗,我想带春花姑娘一起去,你说这事行吗?”“可明日都是家人,她去,怕是有些不妥吧!”何公子露出难色,“只要你我不说,谁会知道她是青楼女子呢?”
“好吧,春花姑娘,明天我让人来接你。”“不行,明日还是我来接姑娘吧!你想让人人都知道何家公子来接丽春院姑娘游湖。”
“两位,两位,你们都不问当事人吗?我说要去游湖了吗?把我当成透明人是不是?”我气乎乎的坐在椅子上。“透明人,这是什么意思?好象是新名词,春花姑娘你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我刚刚想到,你好像被我们包下来了,整整一个月,是不是呀,永华兄?”陈永华一脸笑意没有回答。
服了他们了,都是商业小开,商业意识还不赖,看我一言不语,何云祺更是得寸进尺:“春花姑娘,你得要做好准备喽,我的永华兄会天天来这里,与你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哦!”
“哎!云祺,别难为姑娘了,我们回去吧,春花姑娘,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在大门口等你。”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那个陈公子帮我带上门时又说了一句:“这套衣服不适合你,明天换一套吧!”
你这个人还真是管得太宽了吧,我是妓女耶,能包的像棕子一样吗?嫖客可要集体投诉了。不过牡丹姑娘的这套衣服对我来说,是偏大一些,半个胸都露出来了。
朱妈妈带了一些好事人冲了进来,“春花呀,你个傻丫头,怎么能让何公子走了呢?这么好的机会给你糟蹋了,你得牢牢抓住何公子,让他住在这儿,唉!我得要早点教教你房中术,以后你也不必干粗活了,就专心练习这男女之事阴阳合卺吧!”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9 章
九:游湖
我从丽春院的大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卓然不群,一身青衫站在路边,引得周围楼里的姑娘阵阵尖叫,“春花姑娘,云祺想派车来,我想何家的马车太招摇了,就独自走来了,反正码头离这儿不远,我们走过去吧!”
何家的马车恐怕没你显眼,还不如坐马车呢,一个大帅哥大白天在这红灯区出现,没被生吞活剥就万幸了。身后还是不时传来“公子,公子你来这里坐坐嘛!”“来啦,来啦……”我翻着白眼,与这种花样美男走在一起,不是往我心肝上撒盐吗。
转眼来到湖堤,时值初春,垂柳依依,春意爬到了瘦西湖的每一处,游船码头停靠着一艘两层楼画舫,何云祺已站在船头向我们挥手致意,船工来将我俩接至画舫上,上得画舫,我可是大开眼界,绝对能与五星级豪华套间有得一拼,拥有游船的人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所以呢,处处在向来人显示着一个字:钱。
何云祺先将我带到前舱拜见几位夫人,说我是某回乡京官的小姐,陈永华的旧识,面上客套了一番之后就来到上层,站在船头,极目远眺,瘦西湖之美景尽收眼底,湖面迂回曲折,倚丽动心,两岸秀木扶疏,船在不断前行,美景也如幻灯片在变化之中。
“我说,美景好看又不能填饱肚子,来,先祭祭我们的五脏庙。”何公子已经让人在船上摆了一桌酒菜,招呼我俩入座。
“这样干喝酒都没劲啊,春花,你来给我们唱支小曲,助助兴嘛!”何云祺见我们低头吃菜没话说,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