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我是韦春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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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座大宅院落进我的视线,从空中望去,果真是气魄,里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真是我的家吗?你确定以及肯定还是一定?”“你呢就住在这里,你的前世今年是十八岁,明天早上呢,你的魂魄就会进入她的身体,因为你拥有现代记忆,所以最好别作出奇特的言行来,还有一点你得记住,千万不要去改变历史,每年记得交费,祝你一切顺利!”说完,白无常就放开了我的手,啊……,从高空坠落下来的我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在这里告诫所有人,没事别到高层建筑顶楼,因为从高处往下落的感觉,让人很不爽,你的身体就像是无根的浮萍,被巨大的漩涡所吞噬。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这是现代人在古代的时空不适症,所有穿越者都会犯此症,只是各人体质不同,症状也有轻重。我体质从小就好,倒时空之差,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快快睁开眼,快快睁眼,向茜,向茜,你的生活从此就可以上一个新台阶了,幸福像花儿一样的前世生活,我来啦!”昏睡中的我急不可待的想睁开眼,只是灵魂与这具身体的还正处在摩擦期,身体各机能还不接受我的大脑指令,眼皮就是掀不起来,我只好继续昏睡喽!
“死春花,你可真好命,太阳照屁股喽,还在睡,还不快起来干活去。”耳边经历了一次小型轰炸,我却纹丝不动,这根本就是毛毛雨,小意思啦!我老妈的无敌狮子吼,还不是对我一样束手无策,不过,我妈可不会对我使夺命剪刀手,“哎呦,哎呦呦呦,我的耳朵,是谁拉我的耳朵?”
“是你妈妈,你这死丫头,只知道吃老娘的,用老娘的,穿老娘的,天天偷懒,不晓得干活。”哎呦喂,我前世的妈,那衣着打扮可真是奥斯卡小金人,全身放金光。我那满身尽带黄金的妈妈哎,我爱死你了,一把拉住黄金妈的手,撒起娇来,“妈,妈,你就让丫鬟们做事,好嘛!”这么肉麻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都掉地上了,可要是黄金妈随手给我两三个金手镯,金戒指什么的,别说是鸡皮,就是鸭皮,鹅皮全掉光了,我无所谓的。
“你噢,就是小姐的身体,丫头的命,快去把井边的衣服给洗了,我可告诉你,今天中午要是没洗完,老娘可不给饭吃。”说完,黄金妈扭着大屁股出去了,难道这女人是后妈,刁难折磨灰姑娘,还是我是庶出,正房容不得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被一个小姑娘一直拉到了井边。
“春花姐,快点,快点,今天有好多衣服要洗呢。”冷静,冷静,先看看周围情形再说,我蹲下身,把手放进木盆里,装模作样的洗起衣服来。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围着井边洗衣服的,可不止三个女人,要了解第一手信息,就从这里开始。
“喂,你们听说了吗?昨儿个商会的马会长,把我家姑娘接去游瘦西湖,给的赏钱可不少哟……”
“这有什么的,大盐商林老板昨晚在凤仙姑娘那过夜,给了一串珍珠项链……”
“人家张公子才大方呢,听了几支曲子,就拿一百两当小费……”
从这些言辞中,我已经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该死的,杀千刀的,没人性的,大骗子,臭狗屎……,白无常啊,白无常你,你这几百年的鬼魂,把我骗到古代也就算了,居然把我放到了妓院,还黑走了我的积蓄,这一切该向谁投诉?我此刻眼露凶光,咬牙切齿,把手中的丝衣当成发泄工具,玩命的拧。
“春花姐,你没事吧,小心这些衣服啦,楼上的那些姑娘可难伺候着呢。”“谢谢你,我当心就是了。”“春花姐,你别听那些人胡扯,你再过几个月就不当使唤丫头,可以做清倌了,要是有人早给你开苞的话,你就可以挂牌子。朱妈妈说了,挂牌子的姑娘吃住都有人服伺,唉!我年纪还小,还要等几年呢……”
各位看倌,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凭什么啊,既然来到妓院,好歹也让人家当当红及一时,美艳绝伦的头牌姑娘,周旋在王孙公子,名流富贾中间,让我钓个金龟婿,那也不错,如果再来几个风流才子,文学大家,与之谱写爱的恋曲,就妙上加妙,妙不可言喽!自古有多少青楼才女,秦淮名妓所留下的正传,野史,坊间秘闻,到现在还在被世人追捧,乐此不疲的改编,翻拍着。
白无常你口口声声说我前世如何如何,有数不尽的财富,用不完的金银,看看,看看,一身丫鬟服,还是妓院里的一个最次等的使唤丫头,这就是我花两万元得到的前世,是荣华富贵的前世吗?嘿!嘿!成群的家丁丫鬟围绕的前世,不错,不错,现在是有几个丫鬟围绕在我身边,因为我也是丫鬟。
几个小丫头端着木盆从我身边走过,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我低头一看,我竟然在无水洗衣,木盆里一滴水都没有。
“你要死喽,蹲在这里装事,韦春花,我告诉你,午饭别吃了,这个丽春院里,走头六怪就是你赖!”(扬州话:不听话就是你)
丽春院,韦春花,稍有金庸常识的人都知道她是谁,她就是一等鹿鼎公韦小宝他妈。
哦!哦!哦!哦嘞哦嘞哦嘞!哦!哦!哦!哦嘞哦嘞哦嘞!
我的前世是韦春花,我是韦春花,我是韦小宝的妈!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4 章
四:现实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绝佳的精神写照。
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人,而现在对大脑细胞正处于亢奋状态的人来讲,什么也不吃,也能度过三四天,我呸,饿死了还怎么享我儿子的福呀,我得好好的活着,赶紧生儿子,把他养大,让他跟着茅十八进京。哈哈!哈……,喂,不要太过火了,正在厨房里吃饭的丫鬟杂役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呢,收敛一点,收敛一点,我低下头,在大木盆里洗碗碟。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实摆在了我的面前,就目前而言,我还是一个在妓院里干杂活的小丫头,干不好就得挨饿,如果再像电视剧里那些妓院老鸨,不听话,不接客就往死里打,稍不顺心就甩个大嘴巴,踹你一脚是事实的话,往后的日子可没法过。对于这个现状,我必须要有一套完整的应付方案。
洗完了三大盆的碗和盘子,又被叫去整理姑娘们的房间,咦!怎么已经是下午了,楼上的姑娘们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几个和我一般大的丫头手里都端着铜盆,放着毛巾,排成一行往楼上走去,趁着上楼,好好观察一番,楼梯是在大厅里的,这大厅摆放着十几张大圆桌,楼梯到了中间就分左右上楼了,楼上分成了几十间大大小小的厢房,楼上周围都围着栏杆,大概姑娘们都倚在这栏杆上来招揽寻欢客的吧,怪不得古代把青楼也叫勾栏院呢。这大厅嘛,经常看古装剧的朋友们,不用想也知道,与电视剧里的场景是如出一辙。
丫头们都在两间最大的厢房门口挤来挤去,争着往里走,不一会,就从房里传出了一阵嘈杂声,那边“凤仙姑娘,我来给你梳妆,”“姑娘,我来帮你叠被,”“姑娘……”“姑娘……”这边是“如月姑娘,你这发式可真好看!”“姑娘,你的指甲我来帮你修修,”“姑娘……”唉!不用说也知道,这两位就是丽春院里的头牌姑娘,世道本就如此,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有权的,有钱的,有名的,那可都是我们阿谀奉承,遛须拍马的重点人物群。
我也是在这世道混了二十几年,那能与众不同呢,我也找一间大厢房,进去好好的拍马屁。环视一周,嘿!我身边不就是大厢房嘛,轻轻推了推门,门尽是虚掩着的,我悄悄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片凌乱,桌上乱七八糟的堆着碗碟和酒杯酒盅,看来这位姑娘也是懒虫,还在和床拼命呢,纱帘里传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呦!这位姑娘的鼾声可了不得。我一手端着盆,一手就掀起了放着的纱帘。
“哐嘡”,我手中的铜盆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立刻有聪明的读友想到了,房间里有好戏看噢!喂!你们瞎想什么呢,房间里有好戏,不要搞错了,哪不是好戏,是床上戏,(不要向我扔飞镖)嘿嘿嘿,区区床上戏,就把你这个现代人震得那样,真丢人,丢死人了。
什么,你们说什么呢,我向茜打从识字起,就看琼瑶岑凯伦的爱情小说,中学时就致力于研究中外三级片,(你,你这么小就开荤啦!)诸位,别误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表哥床底下那些东西都能开影碟租赁店。不要光批判我一人那,你们还不是和我一样,说句实话那些大人们越是禁止,越是遮遮掩掩,我们就越想看个究竟,好奇害死猫嘛。其实这无非就是两性之间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
既然你如此了得,那也用不着,把盆都摔地上吧,难道这场面,与众不同,别有一番情趣,还是古代的房中术胜我们一筹,别扯太远了,我实话实说吧,我看到的都是影碟,视频,这,这不是第一次看现场直播嘛,(各位,别把饭粒喷到电脑屏幕上)回过神来的书友们异口同声的嚷:“你是处女!”实在是汗颜,那是因为朋友们都知道我在性知识上,造诣颇高,时常有人来讨教,久而久之,名声在外,还敢有谁来与我进行实战,唉!名声所累,总不能对外宣称:一代性学大师向茜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吧。小女今年二十五,还是清白之身。
闲话少说,继续……
床上戏没有因为我的突然到访而中止,一个鸳鸯绣花枕头向我身上砸过来,“滚出去。”快闪人,拣起地上的铜盆,向门口跑去。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帮子人,我的黄金妈妈双手叉腰,一脸怒气,堵在了门口,伸出手来,“啪,啪”立马甩了我两个大耳刮,“你第一天来啊,谁让你来骚扰牡丹姑娘的贵客,来人那,把这小瘪色给我关到柴房去,赏她二十鞭,让她好好长长记性。”话音刚落,倆个大汉就把我架出去了,下楼时,黄金妈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大爷,您继续,可别让小丫头坏了您的兴致。”
哎哟喂,我的妈妈哎,第一天,是第一天呀,我回到古代的第一天,就要经历这些非人的折磨吗,原来一切并不如想象的那样,残酷的现实在提醒着我,那就是,我只是妓院里一个最卑微的使唤丫头,谁都可以将我呼来喝去,,把我踩在脚底,整死我还不像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灰暗的柴房里,两个一脸凶相的打手,把手中的皮鞭玩得啪啪响,“小丫头,你可不能怨我们,那是朱妈妈立的规矩,大爷可舍不得辣手摧花,瞧这细皮嫩肉的。先让爷来好好尝尝。”两只咸猪手在我的脸上又是捏又是摸,“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呀,白无常,白大人,你就快快出来救我出去吧,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呜……”
“史爷,李爷,牡丹姑娘让二位去喝口茶,这丫头,姑娘要她去打扫打扫,这是姑娘给二位的一点小意思。”“既然牡丹姑娘开了口,我们兄弟照办就是,只是朱妈妈那里,我们可没法交代。”“姑娘说了,这事她会对妈妈说的,二位可放心,喂!你快跟我走,姑娘还在等着呢。”难道白无常听见了我的求救,变身来解救,还是,等等,一个疑问要解开,我追上去问:“姐姐,牡丹姑娘是不是就是我闯进她房间的那位姑娘?”
“是呀,你呀真是昏头了,丽春院的规矩都忘了,厢房门口挂着牌子,就是说姑娘正在接客,闲人免进,今儿要不是姑娘求情,你呀,只怕是只剩一口气了,上去以后好好谢谢牡丹姑娘。”
又来到了现场,客人已经离开了,牡丹姑娘正坐在铜镜前装扮,头也不回的说:“去收拾床铺。”我赶紧伏在地上低声下气的说:“多谢姑娘,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在这里给你谢恩了。”
“你谢什么恩那,快去干活吧!”我站起身来,朝那张刚刚还在翻云覆雨的紫檀木床走去,伸手去折被,手掌却摸到了粘乎乎的液体,不由得呀了一声,牡丹在镜边说:“那是男人的精液,不必大惊小怪,你是要在这里讨生活的,像今天的景象,一天能碰上好几回,见得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把被子拆了,拿去洗洗。”
今日是我回前世的第一天,是我受难开始的前奏曲,开了眼界,挨了巴掌,我的许多第一次也在今日,第一次观看了现场直播,第一次亲手摸着了男性的分泌物,第一次挨饿。饿得四肢无力,前胸贴后背。
唉!生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