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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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的唇角竟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轻抚怀中美人的玉背,安慰的话便出了口:
“蓉嫔受委屈了,季妃不过是嫉妒而已,让她打一下也没什么,以后看到她,避开些便罢,她向来不得朕的宠爱,所以,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就好。”
听得萧玉痕的话,乐芙蓉真是哭笑不得,原以为在他耳边告那女人一状,怎么着,皇上也该为自己出头,没想到这么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算完了,还要她不跟她一般见识。他以为她是那种很大度的女人吗?
可若是死揪住这件事不放,恐怕也不会讨到好去,只要有皇上的宠爱,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会报这个仇。
于是,她止住哭声,从萧玉痕身上起身,假意抹了抹泪,善解人意道:“皇上说的有理,能侍候皇上,是臣妾的服气,有人嫉妒也是正常的,只要皇上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臣妾一定不会让皇上为难。
现下,天色不早了,让臣妾服侍皇上休息吧。”
说着话,乐芙蓉的手已抚上皇帝的龙袍上的衣襟,看着眼前笑得很灿烂的女子,萧玉痕只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苦涩,甜蜜,更有深深的遗憾,那种遗憾由内而外,蔓延至心底,什么时候,也能真正拥她入怀,也能听她对自己撒娇,软语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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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华宫内,季嫣然将乐芙蓉的丑态和众宫女太监被罚的事说了一遍,惹来碧儿和杨晓舒不住唏吁,人与人就是不一样,想当初,那些宫女太监离开时,态度有多嚣张,以为自己出了这个宫门,就会前程似锦,好日子来临,没想到,恶人自有恶人磨,虽然这个恶人是季嫣然。
把事情经过讲得差不多,杨晓舒却又皱起秀眉道:“嫣然,那蓉嫔最近深得皇上宠爱,你就不怕她把今日被你打的事说与皇上听吗?”
☆、320可怜的人
把事情经过讲得差不多,杨晓舒却又皱起秀眉道:“嫣然,那蓉嫔最近深得皇上宠爱,你就不怕她把今日被你打的事说与皇上听吗?”
正在那将蜜酥花生抛在空中,再张开大嘴去接的季嫣然将一颗花生接到了自己脖子里,抖抖衣襟把花生抖出来,季嫣然的话也出了口:
“这么丢人的事,她要敢说,那就是她太没骨气,我猜皇上可没那么无聊为这么点小事来找我的麻烦。”
听她说得如此笃定,杨晓舒只好摇摇头,对她道:“你也别太露锋芒,免得有人对你不利,这后宫争宠的事,谁也说不清的。”
争宠?听到这个词,季嫣然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致,也不知是谁争谁的宠,这两个字似乎与她根本沾不上边。
若是她与萧玉痕有夫妻之实,或是他真的表现出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怜惜与宠爱,她也许会有兴趣与那些女人比比谁更能得到他的宠爱。
可是,自己于他仿佛是透明的,他从没踏进过她的宫殿,她又何来本事争宠,就让那些能得宠的得宠去吧,只要不惹到她头上,不要欺负杨晓舒,她也懒得跟她们一般计较,她只要好好度日就行。
带着一脸落寞,季嫣然明亮的眼神也黯了黯,转过脸来看看杨晓舒,她似乎也在想着心事,想来,她也是羡萧嫉妒那些受宠的宫妃吧。
若是能让她重新得到皇帝的宠爱,或许她就不会那么忧伤难过。
听碧儿说,她是为了替她出头才惹恼了皇上,为此,她也是该负点责任的,得替她想想办法。
看看天色不早,在杨晓舒那里用过晚膳,季嫣然便往自己的流金宫回转。
一路上,北风仍在肆虐,吹在脸上如刀刮一般,桃儿心疼地将有风帽的披风披在季嫣然的身上,让她不受风寒侵害,嘴里不忘唠叨着:
“姑娘,别成天只顾别人,你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的处境,什么时候,你也能让皇上到我们那里去坐坐,不就好?”
“让他去坐坐有何难,要是我让人到他那里去传句话,我保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你信不信?”
季嫣然说话时,白气一个劲往外冒,旁边一小丫环拿着牛皮风灯,昏黄的灯光照得她秀眉舒展,贝齿发光。
“奴婢不信,姑娘就会说大话,今天风大,小心闪了舌头。”
“好啊,小丫头,敢嘲笑你家姑娘吹牛,是吧,看我不撕你的嘴。”
季嫣然说着话,绕着那提灯的小丫环,竟和桃儿玩闹起来,一时间笑闹声不断。
正在这时,一声暴喝在前面响起:“何人在此喧哗,见到天颜还不下跪。”
一听此话,季嫣然和桃儿吓得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朦胧间,二人才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朝这边走来,为首一人,着明黄色长袍,在这皇宫内能穿这种颜色的,除了新帝萧玉痕,再不会有别人。
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季嫣然和桃儿连忙下跪在路边,等待来人走近。
☆、321丑女是谁
季嫣然和桃儿连忙下跪在路边,等待来人走近。
新帝萧玉痕踏着沉稳的步子走到跪着的女子身边,停住,便听她清悦的声音传来:“臣妾参见陛下,不知皇上驾到,多有冒犯,还请皇上原谅。”
好看的凤眸微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行礼的女子,萧玉痕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她就在身边,可她又似乎离得好遥远,心里有一声叹息。
“平身吧。”萧玉痕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谢陛下。”季嫣然在桃儿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季妃这是从哪里来?要去往哪里?”萧玉痕不经意问道。
此时时辰并不算太晚,他准备去御书房批阅奏章,路经后宫中的庆华宫,可巧竟与季嫣然撞上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想想,从她被禁足后,他就没再见过她,最近一直去蓉嫔那里,他也更顾不得她了,今日与她相见,也不过是偶然。
听得萧玉痕的问话,季嫣然强压住心里的害怕与紧张,声音有些抖道:“臣妾是去庆华宫看望玉才人,自从她进宫后,时常想起臣妾与她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情景,所以想去找她说话叙旧。”
听她如此说,这倒引起了萧玉痕的兴趣,原来,她竟然和那个玉才人是好朋友,那是不是说万菊大会上,着宽大衣袍,在那里竭力替玉才人推画的人就是她吗?
之后,他还曾想问问玉才人,那天那个帮她的人是谁,他很想认识一下她,如今看来,定是她没错了。
想想看,也只有古灵精怪如她,才会有这样的本事,不怕把自己丑化,也要为朋友出头,只是不知道她如此帮朋友,又是否值得。
“哦,原来季妃与玉才人是好朋友,那当日万菊大会,将自己涂得如丑八怪的女子,不知季妃可知是谁人所为?”
听得萧玉痕提到当日万菊大会之事,季嫣然不知该说什么,说是自己,会不会被他认为是欺君,因为当日她是借口出去透气才离开观景台的,若是不说实话,恐怕他去问杨晓舒,自己也讨不到好去。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那日的丑八怪确实是臣妾扮的,不过那也只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不是臣妾故意要丑化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常言都说女子皆以美为荣,没想到季妃还有这等扮丑的本事,也亏得你用心良苦,让朕得了个玉才人。
不若季妃现在就带路,让朕好好去把玉才人瞧个仔细,看看是怎么样一个品貌的女子,能让季妃如此倾力相帮。”
萧玉痕说着话,心里却在嘲笑道,朕倒要看看,当着你的面,对别的女人示好,你会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他猜测着,她不会是对他一点感觉没有,从她对乐芙蓉下手,便可看出,她也像别的女人一样,想要得到他的宠爱,只是自己没有给她机会罢了。
如今,既然有她的好朋友在宫里,他就宠给她看看,让她明白,能得到皇帝宠爱的女人会得到什么。
☆、322独独没有她
如今,既然有她的好朋友在宫里,他就宠给她看看,让她明白,能得到皇帝宠爱的女人会得到什么。
听到萧玉痕的话,季嫣然猛地抬头,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皇上是说,您要去玉才人那里去坐坐?”
借着一旁的灯火,萧玉痕吃惊于她的表情,那不是嫉妒,不是怨怒,不是忧伤,竟是——惊喜!
他以为眼花,再仔细瞧来,一点儿没错,她的秀眉舒展,完全没有愁苦,那唇角上弯的弧度很大,完全没有装出来的勉强,而是真正惊喜的愉悦表情,配上她的倾城容颜,那笑容就更加明媚,似要把这寒冷的夜也给照亮。
萧玉痕竟不知道,她是如此不在意他对别的女人宠爱,难道是自己弄错了?她真的一点不介意,还很高兴,他能去别的女人那里?
若不是想到自己一个国君,不能言而无信,他都想马上改口说不去了,本是想看到她的嫉妒,却不曾想到,她会是这样一副表情,活像是自己被她带进去一般,或许她就等着他说这句话吧。
一想到此,刚才还对她扮丑表示很愉悦的萧玉痕,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可又不得不跟在她的身后,朝庆华宫走去。
走在前面的季嫣然可没那么多心思,她只知道这时候能带萧玉痕去杨晓舒的寝宫,一定会给她带来大大的惊喜,她也从此可以扬眉吐气,再不怕被别的宫妃嘲笑,她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幸。
正在屋内准备摘下头上珠钗,然后洗漱上床的杨晓舒,怎么也不会想到外面会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这一声喊,让杨晓舒和碧儿同时朝宫外看去,只见有人影远远走来。
“姑娘,听到了吗?是皇上来了,真是皇上来了。”
“听到了,快,碧儿,快帮我把珠花插好,看看我的妆容有没有不妥。”
杨晓舒一脸紧张,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
碧儿同样慌张,她帮她把珠花插好,再仔细端详了下她的脸,没有发现不妥,才道:“姑娘,都很好。咱们快起身到门口接驾吧。”
杨晓舒心慌地不行,差点儿又要流眼泪,忙从妆台前的绣墩上站起来,在碧儿的搀扶下,跪在门口迎接那九五之尊的到来。
刚跨进门,屋内淡淡的清香竟让人有种心情舒畅的感觉,萧玉痕深吸一口气,俊颜有了些放松。
这是他第二次跨进这间屋子,上次是在季嫣然被禁足不久,刚坐下准备和新来的玉才人说话,她就提到季妃二字,这让他当时本就因她不高兴的心情更加不悦,于是拂袖而去,却意外发现有美人在月下舞蹈。
定睛一看,原来是新入宫的采女乐芙蓉正在他必经之路的高台上旋转舞蹈,那美丽窈窕的身姿,再加上那淡淡的月光照在柔美的女子身上,竟然让萧玉痕有了一种身在仙境的感觉,而那月光下跳舞的女子就是那仙女下凡。
后来,他便去了乐芙蓉的金碧宫……
☆、323她怎么了
后来,他便去了乐芙蓉的金碧宫……
不几日,便颁旨封了她的嫔位,他也因此看到她脸上更加美丽的笑容,心里就在想,没有女人是不喜欢他的,更没有女人不喜欢他的封赏。
如今站在这间飘荡着淡香的屋子里,听着女人软软的,带着哭音的请安声,萧玉痕早已停止了回忆,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女子。
一身素淡的浅黄色长裙,头上的髻挽得一丝不苟,并不繁复的珠钗插在那蓬松的髻间,让她看起来有种清丽脱俗的感觉。
“平身吧。”
萧玉痕转身坐在房内的金竹椅上,瞥到窗下的熏炉内正飘出那股清新香来。
起身后的杨晓舒恭敬站在萧玉痕身边不远处,此时,她才看到季嫣然也跟着进了房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这样的场景有些说不出怪异,三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季嫣然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妥,忙对萧玉痕躬身道:“陛下,臣妾已将您带进到庆华宫,天色不早,就先告退了。”
“等等。”萧玉痕吐出这两个字,长手一捞,只听到杨晓舒喉间发出一声轻呼,人却已到了萧玉痕的怀中,将软玉温香抱满怀,怀里的女人早已羞地面红耳赤。
听到萧玉痕的话回转身的季嫣然,将那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尽收眼底,当场便如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喉咙一般,说不出话,无法呼吸。
她分明听到自己的心如脆弱的琉璃,被人踩在脚下,发出脆响,碎成渣。
不,她不该是这样的表情,不该是这样的心情,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将皇上赔给她,她就不该在看到他俩如此时,会这么震惊。
萧玉痕似乎很享受将美人抱满怀的感觉,甚至伸出他修长的手指,轻捏住杨晓舒小巧的下颌,将目光专注在她脸上,看那精致的柳叶眉,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些许不适和惊恐,樱唇微启,似要说什么,却又只能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耳发有些许散落下来,他轻柔地替她捋回耳后,那目光中带出的柔情,只一下就灼伤了季嫣然的心。
不,她不能再待在这里,没有听到他的下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