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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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王子如此诚心,苏某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真的?”阿瓦一听她说答应了,高兴坏了。
季嫣然边说着,边不慌不忙伸手去扶那跪着的男子起身,她这一弯身,肚子实在因为太饿,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让跪着的阿瓦听了个一清二楚。
“师父,你老人家一定没吃中饭吧,走,让徒儿请你,菜随你挑。你们几个,给我小心侍候着,师父一定饿得走不动,你们给我把师父抬上走。”
他这话一出口,几个大汉应一声,便朝季嫣然走来,就要弯身将她扛起。
“使不得,使不得,我还能走,不要扛我。”季嫣然可不想自己一个大姑娘,被几个大汉扛着往酒楼走,那可真是要全城轰动。
☆、231聪明的手下
“使不得,使不得,我还能走,不要扛我。”季嫣然可不想自己一个大姑娘,被几个大汉扛着往酒楼走,那可真是要全城轰动。
见她如此坚决,阿瓦也只好道:“罢了,你们几个粗俗不堪,别污了我家师父的眼,还不消失!”
他话一毕,那群壮汉很快就离开了。
这也让季嫣然长输一口气,现在就剩她和阿瓦,还有两名他的随从,一个唤作阿赛的,一个唤作阿吉。
四人便朝天香楼走去。
阿瓦与季嫣然闲话家常,阿赛和阿吉相随。
不知不觉,人已来到天香楼,季嫣然摸摸肚子,咂咂嘴,闻着那酒楼里飘出来的饭菜香,真是要被馋死了,连口水都快滴下了。
四人一出现在大堂内,便有跑堂的询问坐哪?
阿瓦一把抓住跑堂的领口,眼瞪如铜铃:“还不与我等上好的包间,谁要与其他闲人坐在一起吃饭!”
他的声音可不小,很多在大堂吃饭的人都为之侧目,甚而有刀剑在桌上的人,手已握上了刀,季嫣然一听他说话,加粗的眉也跟着皱了起来,这可不是惹事生非的地方,她还饿着呢,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小二,就与我们一间清静的屋子吃饭便可。”说完,还让阿瓦放手。
被放开的小二,见旁边这穿一身花哨的公子相貌和气,刚才紧张的心里一松,便也客气道:“几位,跟小的上楼吧。”
那小二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几人迎上楼,阿瓦恭敬对季嫣然道:“师父,你老人家先请。”
季嫣然实在是对他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眼下正是饿的时候,当然还是赶紧上楼吃饭最重要。
轻颔首,季嫣然一撩袍角,往楼上走去。
这时,楼下一桌吃饭的两人却议论开了,一个瘦子道:“看到刚才那黑大汉没?态度粗俗的那个,他好像是七喜国的大皇子阿瓦。”
另一个胖点的看着上去的人的背影,轻点头,表示了然。
“那他的师父不是应该很厉害?”那胖点的这样道。
先前说话的瘦子又道:“他的师父有些面熟,你看像谁?”
另一个被他一提醒陷入回忆:“个子不高,长相除了胡子,那双眼睛倒是很漂亮,像是……”那人皱紧眉头仔细想。
却听另一桌有人道:“那个苏南好久没出现了,没想到他竟成了七喜狗的师父,想当初七喜狗暗箭伤人,可不是一般。”
这先前一桌两人相视一眼,突然顿悟,两人不约而同道:“苏南。”
“赶紧通知王爷,若是把她弄丢了,可就麻烦了。”瘦子拿起桌上佩剑起身道。
另一个胖点的则说:“那我先藏起来,以免他们走不见了。”
“好。”瘦子说完,步履匆匆地出店。
胖点的人则眼光警惕地看着楼上,慢慢斟着桌上的酒喝着,他要慢慢等,等着王爷带人来。
原来这两个人便是八旗国二皇子修夜辉的手下,他们自然知道自家王爷来到九曜国,要找的人曾用过的化名就叫苏南。
☆、232吃好喝好
原来这两个人便是八旗国二皇子修夜辉的手下,他们自然知道自家王爷来到九曜国,要找的人曾用过的化名就叫苏南。
不管此苏南是不是彼苏南,他们都得去通知王爷。
季嫣然和另三个七喜人上了天香楼的包间,环境自然比大厅里清静不少,小二殷勤地用肩上的抹布将桌面擦干净,并很快将茶水沏好,一人桌前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季嫣然感觉饿得都有些肚子发疼,对小二道:“可有糕点没有?先上一些。”
那小二道:“有,客官稍等。”说完便朝楼下吼道:“楼上天字二号房,一盘热馒头。”
阿瓦大黑脸带着笑,露出黄板大牙道:“师父,糕点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先上点冷盘,也来得快些。”
季嫣然摸摸肚子,苦着脸道:“你都不知道,为师今天有多倒霉,钱被贼偷了,连早饭也没吃,可不是饿的紧,所以还是弄点简单的先填肚子。放心师父胃口好,一会儿一样能吃得下好东西。”
“那也行。”阿瓦说完,便招呼小二点菜,小二忙叨叨地听他要了四个冷盘,四个蒸菜,四个热菜,外加一大碗乳鸽汤。
等到菜上齐时,季嫣然已塞了两个大馒头进肚子里,可看到那色香味齐全的冷菜热菜,她的眼睛又开如放光了,哇,今天可以好尝尝天香楼大厨的手艺,两年没吃到了,真的想得紧啊。
阿瓦身为她的徒弟,自然是要备献殷勤的,“师父,你吃这个,师父,你吃那个。”酒也添个不停。
季嫣然素来不好酒,她只管吃菜,还不忘挂着满嘴油水,对阿瓦,道:“别只顾着给我挟菜,你也吃啊。”
阿瓦看她吃的高兴,心里也分外高兴,“吃,吃,就吃。”说完,他的眼睛没离开过季嫣然,只是把酒杯端到嘴边啜了一口。
那眼神中有意味不明的情绪在流动,季嫣然只顾着吃,哪管他那么多。
稍顷,阿瓦笑着起身,对季嫣然道:“师父,徒儿内急,先去一趟,你慢慢吃着。”
“去吧,去吧。”季嫣然嘴里还塞着食物,含糊不清道,同时不忘另一只空手向他挥挥,眼睛没离开过桌上的美味佳肴,手上的筷子也没歇一歇。
那阿瓦嘴边一抹笑,那笑同样带着神秘,他迅速起身出了包间。
阿吉和阿赛已站在那里守候多时,一见他出来,便要行礼,阿瓦却手指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将两人拉到僻静处悄声说了些什么,两个便同时下楼,去完成阿瓦交待的事,那这个七喜王子也不急于进屋,只透过门缝看着吃得正欢的季嫣然,嘴里轻喃道:“师父,对不住了,徒儿只有这么做。”
说着话,阿瓦的眼中略过一丝异样的光。
季嫣然还坐在桌前吃着,嘴上的油光也懒得拿手绢去擦,她也不管他们都出去干嘛了。
不一会儿,阿瓦便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壶酒,殷勤来到季嫣然面前道:“师父,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是天香楼老板的珍藏,咱们师徒来干一杯。”
☆、233有孝心
不一会儿,阿瓦便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壶酒,殷勤来到季嫣然面前道:“师父,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是天香楼老板的珍藏,咱们师徒来干一杯。”
见他要给自己斟酒,季嫣然慌忙放下筷子去双手捂住酒杯,面带难色道:“好徒儿,师父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就要醉了。”
阿瓦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只道:“师父,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找老板要来的,你不喝,岂不是辜负了这好酒。”
说着就要去夺她手上的酒杯,季嫣然依然坚持不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见她如此不合作,阿瓦便缓了缓口气道:“这样吧,师父,这酒不一定要喝多,我就少给你斟一点,你把它喝了,也算是我这个做徒弟对你的孝心,怎么样?”
阿瓦说完,黑亮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季嫣然。
见他如此说,季嫣然也觉得一再拒绝,恐怕不妥,便道:“好,那就一点,多了,我可就不喝了。”
“知道,知道。”见她松了口,阿瓦自然是高兴的,白色瓷壶里倒出清亮的酒液,季嫣然看着自己的杯子里注入了少量,她很满意。
阿瓦倒完酒,先自将那杯中的酒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还给季嫣然亮了一下杯底。
季嫣然脸上是一个尴尬的表情,她向来很少沾酒,虽然她的师父也告诉她,应该适当练练酒力,可她总也闻不惯那辛辣之味儿,更别说喝了。
可现在是非喝不可,皱了皱加粗的眉,季嫣然拿着酒杯,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学着阿瓦的样子,把那一小杯酒送进了口里,完后不忘也将那酒杯底亮给他看。
眼睛不眨地看着季嫣然将酒喝进肚子里,阿瓦的心里一阵狂喜,连脸上的表情也带着喜悦。
搓搓手,阿瓦眼睛放光地看着季嫣然,然后才缓缓道:“师父,这个……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说着话,观察着眼前的人,季嫣然正想问什么怎么样,却突然发现头脑一阵晕眩,连眼前的阿瓦都出现了重影。
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头,感觉眼前的景物不停地在晃动,眼皮沉得直打架,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抬起已有些不清明的眼,厉声道:“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可是,未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已眼前一黑,完全陷入了昏迷。
阿瓦终于咧开大黄牙,大笑出声:“哈哈,我看这次谁再能阻止我把你带回七喜,咱们那里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样的蹴鞠人才,这回我把你偷偷运回七喜,看那萧玉痕有何话说。”
他笑着话毕,一击掌,很快,阿吉和阿赛推门而入,两个人将已不省人事的季嫣然架住,先出了门,一路将她带出了天香楼,门外早已有马车等候,四人一同上了车,随后,马车便奔跑起来。
一直在楼下等着修夜辉的侍卫,一见阿瓦的人将季嫣然架着出了门,还上了马车,忙掏出一个信号筒朝天空掷去,只听一声“啾”,信号筒在空中爆炸,发出一阵紫色烟雾。
☆、234成了抢手货
一直在楼下等着修夜辉的侍卫,一见阿瓦的人将季嫣然架着出了门,还上了马车,忙掏出一个信号筒朝天空掷去,只听一声“啾”,信号筒在空中爆炸,发出一阵紫色烟雾。
正在凤鸣城内某客栈的八旗国武士便紧急集合,准备朝那信号发出的方向追去。
这边,桃儿和香儿把人给跟丢了,不停地在凤栖街来回寻找,两个人那叫一个着急,恨不能把街上的人全部都赶开,以方便她俩找人,这要是季嫣然遇到什么不测,她们俩回去可有交待,会不会被砍脑袋啊。
季府,更漏已慢慢指向近申时,负责这次省亲的侍卫首领,萧玉痕的心腹阿文来到正厅,对正与季少阳对弈的季大富道:“季老板,时辰不早了,还请季老爷让季侧妃准备准备,跟下官回宫去见太子殿下,以免他担心。”
季大富一听侍卫的话,便遣了一名丫环道:“赶紧去请侧妃娘娘出来,不要耽误了回宫的时辰。”
那丫环领命而去,季大富又命管家到帐房去取些银两,捧到那侍卫面前,奉承道:“官爷,侧妃娘娘在宫里,还请各位多照顾,这些银两不成敬意。”
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阿文自然是心动的,可也不能因此敢让季侧妃晚回去,太子殿下要是发怒,可就不好收场了。
见他面有难色,季大富又道:“官爷,放心,侧妃娘娘定是在自己以前的房里睡着了,所以才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去叫人的丫环却慌慌张张跑来,还未进厅就嚷道:“老爷不好了,小……不,侧妃娘娘不在房里,连桃儿和香儿也不见了。”
她这一叫,把季大富吓得脸一下变白了,连准备接银子的阿文也心急速下沉,他急走到那丫环身边,怒瞪着她:“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那丫环被他的气势所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拿眼看自家老爷,季大富也急道:“你就快说,是不是真的?”
“是。”那丫环怯怯道。
阿文马上对季大富道:“季老爷,纵容侧妃娘娘逃跑,这可是死罪,她是太子殿下的人,你应该知道若是弄丢了她会有什么后果。”
那侍卫说着这话时,眼中闪过寒光,季大富吓得两腿发软,一旁的季少阳听说姐姐不在了,忙过来打圆场道:“兴许只是贪玩,还未回转,这位官爷不如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是吗?谁又能保证,她几时能回?若真是跑了呢?”
“官爷,你也说,她是太子的人,她怎么会跑,又往哪里跑,这里可是她的家。”
“说来也对,她在外无亲无故,会跑去哪里,一定是想出去玩,忘记了时辰。官爷,再等等。”季大富顺着季少阳的话道。
阿文略一沉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事绝不能拖太久,这样会更受到太子的责罚。
他出正厅,找到一名同来的侍卫,在他耳边耳语一番,那侍卫抱拳出了季家大院。
☆、235她可能出事了
阿文则重返正厅,看到季大富同样很着急,季少阳则冷静地唤来季方道:“去把看守侧门的丫环奴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