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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痞獒-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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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望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再等等吧,看京城里有什么新消息再说吧!现在,我们把能销毁的证据都销毁了,能藏得钱都藏好吧!”

武劲松和胡非都点点头,胡非又问:“要不要和家眷们说说此事?”

武劲松和慕容望军陷入了沉思。这说吧,怕女同志心里承受能力差,受不了。不说吧,将来问罪下来,怕这女同志被抓去问讯时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武劲松一拍大腿,说:“多少还是告诉她们一些,免得她们在我们坏了事时一脸茫然,不知道应对。”

其他二人都点头同意。

等痞儿他们赶到时,武劲松和胡非、慕容望军都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世间的事儿,只要是钱能解决的,就不再是什么大事儿了。武劲松托宝鉴,痞儿再跑一趟,到京城里给欧阳泰送信,说钱是没问题的,只是要筹措几日,请大人们放心。宝鉴、痞儿赶回春华酒楼,还没等歇息,就又上路了。剩下苟小七云山雾罩,不知道这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了,又知道自己不该打听,就向慕容老爷告辞,回造甲去了。

接下来,武家和胡家开始变卖家产,筹集资金。

马氏见老爷连乡下的祖宅和田亩都要变卖,很是吃惊,来到春华酒楼问罪,一听武劲松的解释,马氏愣了半天,气得发抖:“这我们家就是不干那违法的事儿也够吃够用了,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我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们家就剩下那座祖宅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就是一个空架子了,要不是有了这桩生意,那些田亩都从哪儿来的?”

“那你们是如何想起了做这桩生意的呢?”

“我们家从祖上就开始和慕容家合伙了。想当初,慕容家的先辈为了加大兵器的消耗,还设计鼓动宁王造反来着,那宁王一反,兵器的消耗量就翻倍地增加,我们两家就是从那是起开始发家的。”

第八十回,筹钱

马氏一听,这里面还牵扯到宁王造反之事,感觉非同小可,不敢让武劲松再说下去了。马氏心里明白,要是不把此事解决,我们一家的命保不住不说,这宁王的事也早晚被揭发出来,这可是参与谋逆的重罪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案子再深挖下去的,自己虽然心疼钱,可是也不能不顾大局,罢罢罢,破财免灾,还是合计合计如何把钱筹齐再说吧!

九千岁要的一百万两银子,武、慕容、胡三家是这样分配的,武家和慕容家各筹集四十万两银子,胡非一个人筹集二十万两银子。

武劲松夫妇两一合计,变卖祖产和田亩,大约有三十多万两,还差一些,春华酒楼是不能卖的,还要用它来翻本呢。只能去借了,想来想去,借此机会,正好把小儿子武先觉的那把烧糊了的古琴给处理了,省的他老是痴迷于此。

打定了主意,两口子决定和小儿子好好谈一谈,编导编导他。

武先觉见爹娘一起来到自己的屋里,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也知道家里出大事了,但不知道父母要和自己说什么,莫不是要给自己最后交代些什么?看来家里此次的灾难不好过啊!武先觉停止弹琴,起身说:“爹,娘,你们来找孩儿有什么事?”

武劲松和马氏一脸严肃地坐下了。

武劲松沉默了一会儿,干咳了两声,提示他要说话了:“觉儿,你也知道这家里的事儿了,我和你娘商议了很长时间,这钱还是差一些,你看这个问题怎么办呢?”

武先觉吃惊地问:“那一百万两银子都要我们家出?那哪儿筹得齐啊?”

“怎么会呢?你胡叔叔和慕容叔叔也不是那种人啊!我们几家都说好了,我们家和慕容叔叔家每家筹四十万两银子,你胡叔叔家筹二十万两银子。”

“那我们家的钱还差多少?”

“还差十万两银子。”

“还差这么多?”

“就是啊,我和你娘想着和亲朋好友去借一些,但你是知道的,现如今借钱是很难的,这钱的数目又太大,就是找亲戚好友去借,这利息也不能少给,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是十几年里咱家都翻不了身,你看你能不能替家里分担一些负担呢?”

“我,我有什么能耐能给家里减轻家里负担呢?”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换一大笔钱?”

“我身无长物,哪有什么值大钱的东西。”

马氏见孩子没明白过来,说话了:“你用家里值钱的东西换的那个……”

“什么啊?”武先觉低头一想,看见了横在面前的焦尾琴,心里有些明白了父母的意思。他知道这琴的价值,他也知道父母的难处,心里很是为难。

武劲松见孩子盯着琴不语,知道他舍不得,就叹了口气说:“唉——,爹知道,这琴跟了你有不短的日子了,爹娘要是但凡有一点辙都不会打你这琴的主意,如今是真的遇到难处了。如果舍不得银子,我们家就要被灭族了,连你也逃不掉的,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想到你的古琴的,你看你是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牺牲一下你个人的兴趣爱好,卖了古琴。将来,等我们家翻身了,爹再给你把琴买回来,你看如何?”

马氏及时地补充道:“你那把琴是偷家里的吐珑刀去换的,你知道这吐珑刀是和倚天剑齐名的宝物,你用它去换了把烧焦了古琴,我们都没说你什么,现在不是家里实在艰难了吗?你就不能为家里着想些么?”

武先觉抚摸着焦尾琴,不停地来回抚摸着。这琴自打到了自己手里,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自己越来越和谐融洽,现在突然要和它分开,自己差不多要失去半条命了,心里真是有一千个舍不得,一万个舍不得,但是这家里的困难又实实在在摆在眼前,自己也是不忍看着家里人揪心,这,这,这如何是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为难自己,让自己无法选择。

武劲松见孩子心里犹豫,也不敢硬逼孩子,“那,你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我和你娘还有事,我们先走了。”说完就要和马氏一同出去,马氏还想做做孩子的工作,但见老爷用眼神示意自己,就什么也不说了,和老爷一同出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马氏问老爷为什么要孩子自己拿主意,要是他不肯呢?我们的计划不是全泡汤了?是不是让先知去劝劝他弟弟?

武劲松告诉马氏,不用先知去劝他弟弟,我们的孩子不是一个自私的孩子,他会为父母考虑的。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再让什么人去和他商量的话,他心里可能反倒有些逆反了,你想啊,这本来他是想顾家的,但是你又让先知去劝他,倒显得先知这孩子比先觉有觉悟了,其实事情是先觉做的,爱是先觉割舍的,你这样一来,这功劳倒成了先知的了,你让先觉情何以堪。

马氏听了老爷的话,心里暗暗佩服老爷,第一次知道老爷的英明了。

第二天,武先觉早早的就来给父母请安,说同意割舍焦尾琴了,武劲松和马氏不动声色地说知道了。

为了趁热打铁,武劲松上午就让伙计带着琴去了当铺,没过一会儿,伙计就回来了,说是当铺不当这烧焦了琴。武劲松心里骂着奸商们不识货,嘴里却没这么说,问伙计,当铺是怎么说的。

伙计把琴放下,说:“当铺的人说了,谁不知道我们家的二公子是个痴人,用吐珑刀换了这把破琴,傻得都街知巷闻了。我们现如今还想把这破琴拿到当铺去当很多钱,真当他们也是傻子了不曾?要果真是想当,就问问我们家老爷一两银子当不当?”

武劲松听了简直哭笑不得,看来货卖识家是一点都没错啊!可现而今是等不得识货的人了,要尽快脱手才是啊!

思来想去,武劲松还是把焦尾琴收起来了,想等着将来遇到合适的买家时再脱手,但对先觉那边只说是早就卖了。

经过一番努力,武家的钱终于是筹齐了。

当胡非拐着弯抹着角把事情告诉李春天时,李春天愣住了,她想不到自己眼中的忠厚丈夫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这可是能诛族的罪啊!怪不得当初循弦师太说春华酒楼里有一个惊天的秘密,看来指的就是这事了。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自己和胡非已是一家人了,这可是杀头的事儿啊!这钱是万万不能省到了,多少都要给啊!可家里拢共就十几万两银子,还有好几万两银子的缺口呢!这年头,找谁去借啊?想来想去,只能回娘家看看了。事情很急,说话就得动身,李春天收拾收拾就回了娘家。

李春天一路颠簸来到娘家,想先跟大哥李春生说说的,可是没见到大哥,以为大哥又出去包活了。

二哥李春风告诉妹妹:“我们的大哥现在迷上推牌九了,整天和那个叫什么孔有利的纠集在了一帮子人在一起,还把你三哥李春节给拉下水了,玩的昏天黑地的,连活也不愿意接了,输了好些银子呢!我们大哥连做梦都在喊“一两银子大头”,“后道打掉”,还有什么“老孔,你就是我的偶像!”很是不成个体统了。好在妹妹你来了,咱家只有你敢说他。”

李春天一听,哥哥这么荒唐了,这还了得,赶紧让李春风带自己到赌场上去找哥哥了。

来到赌场,见这里吵吵嚷嚷,人人兴奋不已,李春天很快在人群中发现了哥哥,只见哥哥在那里一张一张地慢慢搓牌九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他想要的牌,李春天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大哥,你在干什么?”

李春生听到吼声,立刻从牌局中清醒,知道是妹妹来抓赌来了,心里一阵慌乱,想着怎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就嬉皮笑脸地对妹妹说:“嘻嘻,妹妹来啦!好,好,那什么?你先回去,哥玩完这一牌就走。”

李春天可没那么好忽悠,一把抓下哥哥手中的牌摔在地上,说:“不行,你现在就和我走。现在就跟我走。”

李春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快速地左右看看,对妹妹说:“哎呦,哥求求你了,就玩完这一把,哥就真的走了。”

李春天急火攻心,对着哥哥大骂道:“你个油蒙了心的蠢货,这是你应该干的事吗?你现在要是不和我回去,我就死给你看。”

李春生见妹妹真的急了,心想,这妹妹突然驾到,一定是有什么急事了,就低下头,快速地走了。李春天还不忘喊着“三哥,三哥。”把李春节也揪了出来,一同带回了家。

一进门,李春天就大哭起来,哭得地动山摇的,李春生吓坏了,赶紧扶着妹妹坐下,作着揖说:“哎呀,哥哥最近是昏了头了,下次再不敢了,妹妹就别生这么大的气了。”

李春节也表示忏悔。

李春天抽噎着说:“你们这些人不想着好好持家,去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不知道你们的妹妹快要活不下去了吗?”

第八十一回,瓢把露出来了

李春生听妹妹说出如此话来,就意味着妹妹家果真出了大事儿了,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忙问:“到底怎么啦,出了什么大事儿了?”

“唔——,我们家胡非欠人钱了。”

“哦?他欠了多少?为什么欠的?”

“他欠了人家二十万两银子……”

“什么?”李氏三兄弟一起惊呼起来。

李春天一听哥哥们的惊呼,知道哥哥们承受不起这件事,就更加放声大哭。李春生见妹妹哭得惊天动地,急得连忙安慰,说:“哎呀,妹妹,你别光顾着哭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快告诉哥哥们,我们一见你哭就心疼,你快快告诉我们吧!”

“我,我们,我们家胡非,前一阵子帮人押镖,结果让人把货给劫走了,货主不干了,非要我们家胡非赔不可,呜呜,那些货可是价值二十多万两银子啊!人家要我们赔啊!怎么办啊?哥哥们!”

“嗯嗯,这个,这个,这个这么多钱也不能都是咱家出啊,我们家大概有多少钱你是知道的,你们两人现在有多少钱?”

“我们拢共才十几万两银子,还差好几万呢!”

“这个……,你哥最近生意上有些周转不开,现银方面有些吃紧,你看你……”

“哥,你最近输了多少?”

“没输多少,没输多少,那什么,我在我那个朋友孔有利那里还放有两万两银子的爪子钱,我这就给你要回来去。”

“那拜托哥哥了。我们家胡非说了,等我们一有钱,就先还哥哥的,你们就放心好了。我们家胡非很能吃苦的,很能干的,这些钱不要太多时间就能还上了。唉?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要钱去啊?快去,快去。”

李春生兄弟们听到妹妹的号令,赶紧如三条鱼一样游出了家门,直奔赌场。

兄弟三人来到赌场,见这孔有利正在赌场上哈脖子,李春生拉出了孔有利,说是要请孔有利吃饭,孔有利欣然答应了。

中午,李氏兄妹四人在仙客来请孔有利吃饭。孔有利准时赴宴了。李春天看见这孔有利皮肤黝黑,一脸褶子,像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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