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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痞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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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不知,爹爹要是想知道答案,直接去问姑母不就得了,干嘛要在这质问我?”

“唔,我想着,肯定是你这孩儿在造甲干了什么大坏事了,你不敢说,你姑母顾着你我的面子也不好说,你还和我还这般隐瞒。”

“爹爹不相信孩儿,孩儿也无话可说。”

景云梁见问不出什么,只好摇摇头作罢。

到了中午吃饭时,景云梁话锋一转,开始偏袒儿子了,说什么宝琛只是一个小孩子,犯了什么错都值得原谅,妹妹妹夫应当是教育孩子而不是赶走孩子,他们这么做,分明是看这庄墓县不如造甲县红火,眼里面没人而已,咱再穷也还有口志气,宝琛,咱们以后就不去你姑姑家,除非他们八抬大轿来请。

景宝琛一听父亲这么说,就是说自己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心里就放下心来。

慕容望军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的发生不止走了一个景宝琛,还走了一个白乃路。

原来,这白乃路得知自己错怪了痞儿,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又见痞儿因为自己的失错误而挨了朱三十的重打,心里更加难过了。以白乃路的做人的原则,他是无法原谅自己的所犯的错的,就向慕容望军请辞,慕容老爷说什么也不能答应,说是不愿白教头,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责罚孩子,是自己不对,不关白教头的事。白乃路见慕容老爷这般自责,更添了一份内疚,请辞未果,就干脆留书出走了。

慕容老爷看着白乃路留下的信,心里叹了口气,说:“真是个性情中人。”

苏灿烂没想到投毒失败这白教头也走了,觉得这世上的事真是奇妙。

没了白教头,下午的习武课就又放羊了。宝鉴闷得发慌,又想到了路北一枝花,他明知现在去了将来会有大麻烦,但是他忍不住就是想去。

在冷玉璜和黑可兰的精心照料下,痞儿恢复的很快,没几日就可下床走路了,还胃口大开,吃嘛嘛香。冷玉璜和黑可兰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慕容老爷和景云娘时常来看痞儿,见痞儿没有大碍,心里就放心许多。

痞儿一直没问慕容老爷为什么责罚自己。慕容老爷觉得怎么也得给痞儿一个说法,就托黑可兰告诉痞儿,是因为痞儿在造甲书院也参与了赌博,慕容老爷才生气打了痞儿的,痞儿丝毫没有怀疑地认可了这种说法,还告诉慕容老爷自己不会再赌了。

过了几日,苏灿烂和问心安来看痞儿。苏灿烂和痞儿说着说着就一股脑儿把事实真相告诉了痞儿。痞儿听后,愣了半天,舒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苏灿烂和问心安走后,冷玉璜怕痞儿想不开,就开导痞儿说:“慕容老爷是一时气急了,昏了头脑,才那样对你的。平日里他对你是极好的,这你是能看到的。就说你挨了朱三十的打,慕容老爷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依然心疼你的伤势,就说明慕容老爷夫妇在心里是有你的,你切不可为了一点误会就否定慕容老爷待你的真心啊。”

黑可兰也对痞儿说:“就是啊,他打你是怕你学坏,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长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他要是不在乎你,随便你长成什么样子好了,他都可以不管的。你看你被朱三十打了以后,慕容老爷慌得那个样子,证明了他心里是很在乎你的。你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记恨慕容老爷啊。”

痞儿笑了笑,说:“看你们都把我想象成什么样子了?我慕容痞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再说了,想当初,我和我爹在江湖上混的时候,吃了多少哑巴亏。那时候我爹一干坏事就让我给他在人前作证,我每次都违心说我爹没拿他们东西,那是有人陷害我爹爹的。要是实在瞒不过去,我爹就直接对人家说是我干的,人家看我是一个小孩儿也无法计较太多,顶多骂几句就走了。我那个时候还小,不明事理,渐渐地对这种事儿就有些麻木不仁。直到有一天,一位老者见到我小小年纪就撒谎替爹隐瞒时,对我说‘孩子,你要是天天不说实话,就会养成说谎的习惯了,将来就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了,时间长了,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自己,那样你在道德上就会是一个残废。’我一听就觉得茅塞顿开,不再跟着爹瞎胡闹了,时间久了,爹爹也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我开始知道这道德不是谁占巧谁吃亏的事,是江湖上人与人之间的互相约束,互惠互利的事。相比较慕容老爷对我的重视,吃这点哑巴亏都不算什么了。”

冷玉璜听完,觉得这慕容痞并不是先前自己认为的那种野蛮,没教养的野孩子,而是和自己一样是恪守自己操守的孩子。

因为这几日在慕容府上照顾痞儿,冷玉璜根本没注意到宝鉴每天下午都去路北了,等到冷玉璜发现宝鉴的行踪时,宝鉴已经出事了。

第六十七回,宝鉴遭劫

话说这黑宝鉴每天下午闲来无事,就先到痞儿那里去问个好,然后就策马到路北去找苟兄弟玩。时间久了,路北的男孩子们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有意见了:这黑宝鉴少爷不像是专门来找苟家兄弟玩的,就算是找苟兄弟玩也不用天天来啊,再说了,这苟兄弟还要帮苟十八打铁的,忙得很,哪有时间天天陪着黑少爷聊天?他这么做,摆明了是冲着苟云风的邻居张小红来的。

这还了得!这张小红是什么人啊?她可是全路北男孩子心目中的女神,一举手一投足都牵动着路北男孩子们的心。现在,有人胆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勾引他们的女神,这可如何是好!

路北的小伙子们对黑宝鉴的做法气愤不已:想你黑宝鉴是路南的少爷,家财万贯,什么都有,而且还是个定过亲的人,不好好安分守己的在路南边做少爷,却跑到我们路北来和我们这些匠户子弟抢女孩子,真真是贱到家了!

平日里,路北的女孩子们一见到宝鉴就失去理智,疯狂地吸引宝鉴的注意,就连宝鉴走了以后的几天里,女孩子们嘴里念叨的都是宝鉴如何如何?路北的男孩子们早就对此恨得压根痒痒。现在他们发现黑少爷已经不是单纯的来骚首弄姿,而是真刀真枪地来追求张小红了,他们觉得是该想个办法了。

喜欢张小红的男孩之中,为首的是屠户马三六的儿子,叫马三,现年十七岁,长得人高马大。其余还有药铺掌柜常三胖的儿子常小胖;赖狗娘的儿子赖狗子;皮匠刘水生的儿子刘国基;同福客栈白展堂的儿子白正堂;捕快燕小六的儿子燕守一等等,这几个孩子一合计,打算先给黑宝鉴一点颜色看看。

这天中午,这几个孩子埋伏在路北路口,看到宝鉴骑马过来了就冲上马路,站成一排。宝鉴一见有人,就赶紧“吁吁”地拉住缰绳,让吗停下来,问:“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马三上前一步,一抱肩,说:“你可是黑宝鉴?”

“正是在下,你们找我有何贵干?”

“你是不是来找张小红的?”

“不是,我是来找苟小七的。”

“哼!你少骗我们了,我们注意你好久了,你敢说你对张小红没动一点歪心?”

“呵呵,看的出来,你们对她倒是很关注、很动心啊,你们感兴趣的女孩我为什么要对她动心?真是没事干了。”

“你没对她动心你老是来路北干嘛?”

“我的两个同学苟云风、苟小七都住在这里,这路北又不是你们私家领地,我为什么不能来找我的同学玩?”

“你就是找同学也不能天天来啊?”

“我是造甲县丞黑甲山的儿子,所以我在造甲哪儿都可以去,同一个地方我想去多少次都可以,这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你少狡辩,我们知道你就是看上了张小红才来的。我们今儿来堵你就是要告诉你,你对张小红就死了这条心吧!她是属于我们路北男孩的,不是属于你路南少爷的。”

“你们的脑袋都生锈了吧!我黑宝鉴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我是该了你们的还是欠了你们的?我要和什么人见面交往为什么要受你们的制约?快点让开,别挡着我赶路。”

“就是不许你去找张小红,你不明确一下,我们就是不走。”

“那你们信不信我会抽你们?”

“你敢?你抽我们一个试试?你今天要是敢抽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和你拼了。”

“我抽你们还怕脏了我的马鞭,滚开。”

这时候赖狗子一拍马脖子,还没等他说话,就被宝鉴的马给踢翻在地,这赖狗吓坏了,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其他人见势赶紧让开了,宝鉴一扬马鞭,走了。

马三他们把赖狗扶起来,见赖狗裤子都尿潮了,就问他问什么这么怂?

赖狗子满嘴脏话地说:“有能耐别跑啊!怕了老子不曾?**的黑宝鉴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欺负到我们路北来了,不就是仗着你爹是造甲的县丞吗?造甲的县丞多了,又不止他爹一个,再说了,县丞也不过就是八品官而已,得意个什么劲儿啊?欺负到我赖大爷爷头上了,看哪天我不收拾他。”

白正堂说:“哎呦,人家都走了,你就别在这干嚎了,人家都没听见。”

燕守一也说:“有种你现在就去打他去,我们给你撑腰,每种的话就不要再这胡喷了。”

赖狗子朝着宝鉴消失的地方一指,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打他去,谁不去谁是王八养的。”

大家一听就都跟着去了。

来到苟家,宝鉴果然不在这里。大家又杀到张小红家,也没有人,大家有些气馁。这时,药铺的少爷常小胖说:“我常见他们两个在村口那个歪脖子树下见面的。众人一听,赶紧杀到歪脖子树下去。

到了歪脖子树下,老远就看到了黑宝鉴和张小红在河边坐在一起说话。马三就直接上前质问道:“黑宝鉴,你不是说你是来找苟兄弟的吗?你和张小红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苟且,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宝鉴一听就火了:“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什么叫苟且?我们在这里说说话而已,这也能叫苟且?要是照你们的意思,那你们追着来看苟且岂不是变态加淫荡了?”

赖狗子推开众人对着宝鉴小红二人吐了口唾沫,“阿呸!我们不是专程来看你们的,我们是来捉奸的,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正堂拉拉赖狗子的衣服说:“他们这不能算是通奸,只能算是相好,你这样定义不准确。”

赖狗子把袖子从白正堂手里挣出来,“我说他们是什么他们就是什么。阿呸,呸,通奸,通奸,羞羞。”说着赖狗子还在自己的脸上做打脸的动作以示羞辱。

宝鉴笑了一下,“这位小弟,敢问尊姓大名啊?”

“赖狗子。”

“哦,前几月帮崔明打风月官司的那个赖狗妈,可是你亲妈?”

“正是。”

“呵呵,这就对了,听说你娘守寡多年,还专爱打听男女之事,人人都晓得你妈是想男人想疯了。最近,听说你妈和崔明搅和到一起了,常常双进双出,人都说你妈不是为了伸张什么正义,其实是她早就看上了崔明,故意去揭发崔明老婆与人通奸的。想不到啊!你妈前脚去捉风月,后脚自己也风月了,你说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越是你妈那样的就越是假正经,整天嘴都长在人家身上了,其实自己的内心是最龌龊不堪的。想不到我今儿见到了你,你和你妈是一个德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你,你……”

“我什么我?我和张小红这样要也算是通奸的话,那你妈那就叫淫荡,就该让你妈骑木驴的。”

“我,我妈和崔叔都是单身,他们走到一起也是常理。”

“我和张小红也是单身,怎么我们说说话就要被诬陷通奸呢?”

“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黑宝鉴做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从不干那偷偷摸摸的事,只有内心邪恶的人才会把人往歪处想。”

马三见赖狗子已是甘拜下风,就站出来说:“黑宝鉴,你不要得意,今儿这事不算完……”

张小红听不下去,说话了:“什么叫今儿这事不算完?我们两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多吃屁。走开,给姑奶奶让路。”说完,张小红拉着宝鉴就要离开。

一见张小红拉着宝鉴的手,路北的男孩子们心都碎了。马三一把拦着宝鉴对张小红说:“你可以走,他不可以,我们还有话说。”

张小红看看宝鉴,宝鉴示意她可以先走,不要担心自己。张小红见状就理直气壮地走了。

张小红走后,路北的男孩子们把宝鉴给包围起来,用身体恶意地撞着宝鉴,宝鉴见势不妙,就说:“你们想干什么?我是造甲县丞的公子,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可是要考虑后果的。”

马三大吼了一声:“不要听他废话,打他。”众人的拳脚像雨点一样打向宝鉴,宝鉴奋力还击,无奈人家人多势众,自己很快就白下阵来。宝鉴很快被他们打倒在地,宝鉴双手抱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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