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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痞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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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宝鉴出事了

苟云风一听冷玉璜的话,忙问:“是真的吗?她将来真的是要当一品夫人的吗?”

“可不,这惠净的话还能有假。”

苟云风心里猛地一紧,有了些想法:这水仙儿是一品夫人的命,就是说她很旺夫,也就是说将来谁娶了水仙儿谁就会做一品大官。从此,苟云风看水仙儿越来越顺眼,对水仙儿也是呵护、讨好有加。水仙儿本是个寂寞的人,突然来了个人对自己嘘寒问暖,很是受用,尽管她以前从没注意过这苟云风。

阮先生发现,春节过后,这学生们有些变化,不再是男生男生坐一块,女生女生坐一块,而是男生旁边坐着女生,女生旁边坐着男生。比如,这黑宝鉴是坐在陈圆圆旁边,苟云风坐在水仙儿旁边,苟小七坐在黑可兰旁边,就连痞儿都坐在了苏力旁边。只有冷玉璜、问心安、苏灿烂是孤家寡人。阮先生想:莫不是春天来了,这学生们都开始思春了。因为有上次找黑宝鉴家长的教训,阮先生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宝鉴很久没去路北了,路北的信追来了,由苟小七带给了宝鉴。宝鉴打开一看,是一幅画,画的是一根线和一盆花,宝鉴实在是不解,就问苟小七,苟小七说不知道,他只负责送信,寄信的人没有对他说什么。痞儿看见了,说自己认识这信上画的什么。宝鉴很是惊奇:“你如何知道这上面是什么意思?你说来与我听听。”

“简单,我先前不认识字时,见过人家这样写信的。你看啊,这一根线代表思念的思(丝)字,这盆花是君子兰,合起来就是思君的意思。就是说她想你了。”

宝鉴轻轻地笑了,想着如何给她回信呢?让痞儿帮着画一封信给她。痞儿问宝鉴,你想对她说什么?宝鉴想了想,说:“就说来信已收到,我最近课业很忙,没时间到路北去看你,请你耐心等我,我一有空就会去看你。另外,送一首诗给你: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槨。”

“什么叫课业很忙,没时间,现在才刚开学,我们一点都不忙。你暂时不想见她就直说,干嘛骗人家女孩子?还酸文假醋地骗。”

“我不是不想见她,只是不想让冷玉璜不高兴而已,你知道冷玉璜的,她脾气不好……”

“你少来啦,你哪是为了冷玉璜的面子,要是那样你就不会和张小红纠缠不清了,你这样做还不是因为陈圆圆的缘故,什么叫你一有空就去看她,我看是你要等陈圆圆走了才有空吧?”

“好兄弟,哥哥就是想把事情做的圆满些,要有个过程而已,你不要这么揭你哥哥的短,搞得你哥哥好像很不堪似的。是那个张小红先追的我,我又没主动去招惹她,我就是不忍心伤女孩子的心,对女孩子不能这么绝对,女孩子的面子很薄的。”

“可是我觉得喜欢不喜欢人家都要明明白白告诉人家才对啊,你这样做不是让张小红误会你对她有好感吗?你这样做不是害人家吗?你这封信我不画,你自己写吧。”

“我也不是完全不喜欢张小红,只是觉得大家有发展的可能,但又不想误导她一定会有什么结果,就只有这样了。”

痞儿没有被宝鉴说服,他认为宝鉴的私生活有些复杂,不再插手宝鉴和张小红的事了,他觉得自己很喜欢苏力,就好好和苏力交往,不会再和别的女孩子不清不楚的。

宝鉴写了封信托小七给带过去。傍晚,薛杏贞就带来了张小红的回信,宝鉴一看,还是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两只鸟和两棵树,宝鉴受了痞儿的启发,有些明白信上的意思,这信上写的应该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本想着再给小红回一封信的,但见天色已晚,怕信使薛杏贞回去不安全,就留薛杏贞在客房休息一宿,明日再说。

第二天一早,痞儿发现宝鉴魂不守舍的,赶忙上前问怎么了?宝鉴把痞儿拉到僻静处,让痞儿千万替他保密,痞儿发誓打死也不会说出去,宝鉴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出事儿了。”

“到底咋啦?快说,急死我了。”

“我,我,我昨晚和女孩子那个了。”

“哪个了啊?你快直说,你知道我听不懂含蓄的话。”

“就是,就是和女孩子发生关系了。”

“啊,你和陈圆圆发生关系了?她才多大啊!亏你也下的去手,再说你不知道陈圆圆是武伯伯的人?武伯伯留着她有大用的,你把她给那个了,武伯伯就没法再用她了,大人们知道了会揍死你的。”

“不,不是她。”

“啊,张小红连夜来找你了?我就说嘛,不要乱和人家暧昧,你看人家追来了你又把持不住,闯祸了吧!你怎么和人家家长交代?”

“不,不是张小红。”

“我的老天,你另外还有头绪?她是谁?”

“她不是我的头绪,她是薛杏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

“你和她没感情怎么会发生事儿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这样,她昨晚来送信,我见天色已晚,怕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回去不安全,就留住一宿。晚上,我写好了回信,想去交给她,让她明日交给张小红的,我一进屋,她就让我坐下,然后坐在我旁边……”

“快说,别停下,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把信交给她,嘱咐她交给张小红。她把信放在桌上,突然娇滴滴地对我说:‘宝鉴哥哥,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把信给你带到的,你坐好,咱俩说说话,聊聊。’我想,聊聊就聊聊呗,又没什么的,就说:‘聊吧,你想聊什么?’接着她用很嗲的声音跟我说:‘宝鉴哥哥,你看啊,我们两身高、体重都有差别,但我们两的腿是一样粗的,不信,你用手比比看。’”

“天哪,她真这样跟你说?这男孩和女孩的腿怎么会一样粗,这不是没话找话说吗?你怎么回答的?”

“我,我说真的吗?”

“然后呢?”

“然后我就用手比了。”

“啊,你用手去比她的腿了?”

“那怎么办呢?当时又没有绳子,不得已而为之。”

“那,那后来呢?”

“后,后来,她又说我两的腰其实也是一样粗的,还让我比比看。”

“那你……”

“我又比比看了。”

“结果呢,你两的腿一样粗吗?腰一样细吗?”

“不,不一样。”

“那后来呢?”

“后来她又要我抱抱她,看她有多重?”

“你抱了?”

“嗯,你看,当时又没有称,我不抱怎么知道她到底有多重呢!”

“呵呵。”

“痞贤弟,你看,你又笑话我,你让我说你还笑话我,我不说了。”

“我不是笑话你,我是笑话这薛杏贞的手段还真多唉!你抱了她之后呢?”

“后来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我怀里,我,我就把她抱到床上了。”

“然后你们就那个了?”

“一开始也没有,我本想着把她抱到床上就走的,没想到她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走。”

“别断断续续的,说完。”

“她不让我走嘛,我也就不走了,就和她在一起,天亮才走。”

“你家里人看见了吗?”

“应该没。”

“那那个薛杏贞早上说了什么了吗?”

“她就说了句:‘我走了’。然后就回路北去了。”

“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

“先别声张,看看形势再说。”

“嗯。”

从此,宝鉴如惊弓之鸟般害怕,害怕薛杏贞来找他麻烦。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连张小红都没有写信过来,宝鉴渐渐松了口气。

原来,这张小红等不及苟小七第二天给她带信,就让薛杏贞连夜帮她送信,没想到这薛杏贞一宿未归,张小红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等薛杏贞回来,她质问薛杏贞昨晚在黑家做了什么,薛杏贞坚持说只是单独在客房里住了一宿,别的什么也没做。张小红问不出什么,又觉得无法再信任薛杏贞,怕这姓薛的对宝鉴图谋不轨,怕自己忙活了半天,替别人做了嫁衣裳。张小红为了防微杜渐,就不再给宝鉴写信了,薛杏贞从此就没有了去路南的理由。

一段时间的太平无事,让宝鉴误以为自己没事儿了,又开始和陈圆圆热闹起来。

陈圆圆看到宝鉴对自己忽冷忽热的,有些不满,但她又不能直接去问,就来到花蕊身边,假装述说烦恼,向花蕊讨教答案。

就是陈圆圆不说,花蕊也注意到了宝鉴的变化,以她的经验,她知道这宝鉴有事了,她要和慕容老爷说说这事儿。

第五十六回,整顿学风

花蕊来到慕容老爷跟前,说:“这个,造甲的孩子们都大了,也应该注意到男女授受不亲了,不光是女孩子,男孩子也是要注意声誉问题的。宝鉴这孩子是全造甲的榜样,他这个榜样要是有些什么偏差,让造甲的孩子以什么为标准呢?”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不妨直说,我没有时间听拐弯话。”

“宝鉴和路北的女孩子不清不楚的。”

“我知道,是那个叫张小红的是吧?”

“应该是的。还有,他和陈圆圆暧昧的很,要是将来陈圆圆看上了宝鉴,不愿意替武大哥做事了,怎么办?”

“唔,我知道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怎么处理是我们造甲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考虑一下再处理的。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歇着吧!”

“好的,慕容大哥,我走了。”花蕊本以为借着这个机会会让慕容望军和自己亲近些,没想到人家连看都没有多看自己一眼,这让花蕊很受伤,讪讪地走了。

因为薛杏贞没有来纠缠自己,宝鉴又念起人家的好来,脑海里偶尔会浮现出杏贞温柔可爱的模样来。就在这时,慕容老爷找他去说话,他放松的心又紧张起来,战战兢兢来到慕容老爷那里。

“慕容老爷,您找我何事?”

“哦,下午成晟的习武教的如何?”

“不如往年。”

“为什么这么说?”

“成晟在学堂外办了武术加强班,让我们放了学都到他的加强班里去学武,他的加强班是另外收钱的,三十个钱一节课,我们都没去,听说隔壁村有孩子去了。”

“这太不像话了,造甲从没有薄了成晟,他这样做真是吃里扒外。那阮先生呢?他有没有私下办班?”

“他办了秀才考试辅导班,每天傍晚上一个时辰的课,用的还是造甲的地方,也是三十个钱一节课。”

“这帮老师真是想钱想疯了,一个老师私下办班,就意味着他的正常教学要缺斤短两,不然,他在辅导班上讲什么?真是,这造甲怎么有这股子歪风邪气。”

“听说现在这市面上的先生大都是这样的,您想啊,一个学生一节课收三十个钱,三天一节课,一个月下来就十节课,每个人就是三百钱,不要多,收上三四个孩子就是一两银子了,收入不少呢。”

“昨天苟十八到我这里来,说是苟云风和他要钱去上什么秀才辅导班,说是保证将来能考中秀才,考不中就免费再学。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今儿把你找来,就是问这事的。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就从年后开始的。年前,其它地方已经有这种现象了。成教习办班办的早,阮先生是年后才开始的。”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对了,造甲学堂的学风怎么样?”

“我不明白慕容老爷的意思。”

“你们现在都在专心学习吗?”

“……”

“我听说你们都成双成对的,是吗?”

“我们大家都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你和那个张小红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和张小红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就好,你先回去,今儿的对话不要和任何人说。”

“是。”

课间时,慕容老爷来到了书院,见痞儿正和苏力说话:“苏力姐姐,你这几个月都上哪儿去了?”

“我去我姥姥家了。”

“哦。你姥姥家好玩吗?”

“不好玩,我姥姥家很穷的,都没有饭吃。”

“那你还在那儿待了这么些日子。你每天都吃什么呢?”

“吃水果。”

“啊?”

“我姥姥家吃不起饭,只能吃水果了。”

“苏力姐姐好坏啊,你耍我。”

“呵呵呵。”

慕容老爷看见苟云风在那里对水仙儿嘘寒问暖,苟小七和黑可兰在说笑,宝鉴和陈圆圆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慕容老爷把阮先生叫来:“你看看这造甲的学风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怎么可以坐视不管?你当先生的责任呢?”

“禀慕容老爷,这事儿我曾经管过,但是学生家长不配合,我当先生的也无奈啊。”

“哪个学生家长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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