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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痞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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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定当仔细阅读,不负师太的教诲。”然后,可兰把书放到桌上。循弦师太一见,怕这些女孩子们只是表面敷衍自己,等自己走后连书都不会翻,就让冷玉璜递给自己一本书,翻开书对女孩子们说:“你们看啊,这书写得可好了,这里面还有画,有的是晋代的顾恺之画的。顾恺之你们知道吧?大画家。这本书里面有好多贞洁烈女的故事,都是值得你们学习的榜样。喏,这个‘贞顺传’里面讲的蔡人妻,她的夫君有恶疾,其母欲改嫁之,蔡人妻觉得自己嫁谁就是谁,哪能说弃就弃呢?于是就坚决不改嫁,谨遵妇礼,忠贞不二,真真是为人妻的典范啊。还有这个‘仁智传’里,曹恭公(僖)妻劝丈夫善待晋文公重耳,她对她夫君说‘不知其子老,视其父;不知其君者,视其所从’,就是说啊,这僖的妻子从晋文公的随从就看出晋文公将来的不凡,不得了啊,要知道这重耳当时还是个流亡的落魄公子哪,生活都成问题,到了曹恭公那里就是去避难吃白食的,谁知道他日后会成为春秋五霸之一呢?可见这曹恭公妻是个聪明之人,能帮夫避祸转安,是帮夫旺夫的好女人,俗话说‘妻贤夫祸少’,这个男人倒霉啊就倒霉在这娶老婆上,娶个勾三搭四的女人早晚惹出祸来。比如这有的妇人,都嫁了人却还能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不清不楚的,很是不成体统,你们说是不是?”一听这话,女孩子们都知道这是在说景云娘,都不敢贸然搭话。“你们说是不是啊?”循弦师太又问了一遍,见还是没人回答自己,就指名道姓地问:“黑姑娘,你说说看呢?”“回师太的话,我们造甲从上到下都是规矩之人,没有师太说的那种不守妇道的妇人,所以我们不知道。”黑可兰回答。循弦师太一看这可兰回答的滴水不漏,没办法下口,只得还从书上说起:“你们来看,这本书里还有这个,喏喏喏,这个妇人,一个男人拉了一下她的手,她就把自己的都胳臂都砍了下来。你们看,多么贞洁的妇人啊!”三位姑娘听得瞠目结舌,冷玉璜首先质疑道:“这女人因为男人拉她胳臂就把胳臂砍下来了,那那个拉她胳臂的男人呢,他怎么样了呢?”循弦师太没想到会受到质疑,说:“嗯?他、他没怎么样。”“凭什么啊,又不是这妇人先惹事的,凭什么让这妇人受苦受难,惹事的男人却逍遥无事?”冷玉璜很是不平,水仙儿也是一脸怀疑。循弦师太只得继续解释道:“因为他是男人啊,这男人是没有错的,男人在这方面要是有错,都是女人勾引的,是女人先使得坏。”冷玉璜一听这话,愤然说道:“照师太这么说,那这砍胳臂的妇人是有错在先,先勾引了男人,然后又求贞洁把自己砍成残废,那这应该是咎由自取才对,怎么能上书被表彰成贞洁烈妇呢?”“这——,这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你们照着读便是,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疑问?”循弦师太觉得这些孩子们怎么这么地难教化。“那师太请到别处坐坐,我们要做女红了。”冷玉璜直接就下了逐客令。黑可兰怕循弦师太面子上下不来,忙打圆场说:“师太有事就先走吧,我们不缠着师太了。”循弦师太气得迅速起身,走出了房间。她一走,冷玉璜就把桌子上的书全推到地上,气哼哼地说:“这是什么糊涂师太,拿了本教人学傻的书给我们看,她这不是让我们心甘情愿地变傻吗,安得什么心啊?”“师太可能是好意,这书我听说过,是女孩子们必读的书,可是慕容老爷不让我们读,我想,大家都认可的书必有它的长处,看看也无妨,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我不要看这本书。拿走拿走,我不要。”水仙儿说。“我也不要,你要是觉得还有的看你就都拿走,拿走,拿走。”冷玉璜说着把书通通装到黑可兰怀里。黑可兰好脾气地说:“好了,好了,我就是要也只能要一本啊。那其它的书怎么办?”“扔了。”冷玉璜把剩下的书都顺窗户扔了出去。这些书正好落在楼下李春天的面前,李春天把书捡起来一看,是这书,就把书放拿到她和循弦师太的房间垫桌脚。

循弦师太回到房间一看这书在桌脚垫着,差点气背过去,觉得礼崩乐坏,世风日下,天下大乱了,坐在房间里生闷气,想想,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就来到了景云娘的房间。景云娘知道了她给姑娘们送书的事,一见她来,态度冷的很。循弦师太不介意她的冷淡,还语重心长地对景云娘说:“慕容夫人,这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做人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要给人留下话把子最好,你年轻,模样又俊,本就是容易招些狂浪之徒,自己再不警醒着些会吃亏的。”“哦,我知道了。不过师太,这个世人呢都是先管好自己再去管别人。我听说你以前的未婚夫还没结婚就被你克死了,你就修行当了师太,那时候,你说话声音都小的可怜,怎么这几年一过,你一转眼就成了妇女典范,道德典范了?你到处指点迷津,还被人赶了出来。可见这妇女典范、道德典范是你自封的不是?”景云娘不紧不慢地说。“你,你,我一生只有一个男人,我就是贞洁烈妇。不象你,整天打情骂俏,浪来浪去的不成个体统,丢尽了慕容家的脸。”景云娘一听,暴怒:“你个丧门星,扫把星,别人跟我说个话你就受不了,说明你整天思春发春,想发浪没人理你是吧?你就急了是吧?就乱咬人是吧?”李春天一听,连忙赶来拉偏架:“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循弦师太这几日不太舒服,脑子乱了,胡说了几句,慕容夫人你可要息怒啊。”慕容望军和五大侠他们也赶来了,慕容望军说:“师太受累了,请回,我的妻子的为人我很清楚,我慕容家的事我慕容望军能处理好,就不劳师太费心了。”

循弦师太愤然离开。回到房间,随后李春天也哼着小曲进了门,自顾自的走来走去,也不搭理师太。循弦师太简直要爆炸了,坐在那里憋了半天,心想:这飞刀大会是江湖高手交流功夫、兵器的盛会,怎么厨子也成了贵宾,这要和武大侠说说去,不能说交了会费就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来参加飞刀大会。想好后,循弦师太就起身去找武大侠他们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春天见循弦师太慌慌张张地回来了,在屋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双手还不停地来回搓着,想问师太怎么了,但碍于刚才的翻脸,不好去问。师太还时不时把头伸向屋外看看,然后赶快把头缩回来,又躲在屋里的角落里又赶快走出来,最后走出屋子,对着左边双手不停地哗啦着,然后又转身跑了。李春天好奇地走出屋子一看,什么人也没有,觉得很是不解。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循弦师太迟迟没来,大家都问李春天,李春天说不知道,大家说你怎么不知道,她和你一个房间啊,李春天说你们明天在循弦师太身上装一个定位系统好了,这样师太上哪去了你们就能随时知道了。等了好久,武大侠怕菜凉了,就说不等了,吩咐开席。景云娘慢慢拿起筷子,幽幽地说:“这师太怕是跟什么男人幽会去了吧?”“不会吧,就她那样,有谁要她?”李春天说。

吃完了饭,循弦师太还是没有出现,众人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师太一向守时,还讨厌别人迟到,谁迟到一会儿都恨不得要把人家祖坟都骂得冒烟,今儿怎么了?招呼不打一声就不来了。众人心里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安。武大侠还问李春天循弦师太的包袱还在不在?是不是因为吵架生气,走了?李春天说师太的包袱还在,还向武大侠说了循弦师太下午的反常情况。武大侠沉思了一会儿,就吩咐大家各回各屋,没再说什么。

痞儿觉得这事很蹊跷,就问宝鉴:“你说这循弦师太能上哪去呢?”宝鉴说:“不知道,不过往年飞刀大会也有人来参加却不告而别,今年想来也是如此。”痞儿说:“我怎么觉得循弦师太凶多吉少啊?”宝鉴点点头,说:“我也有此预感。不过我们不要乱说。”痞儿说:“我知道。”

第二十七回,见血封喉

到了第二天早上,循弦师太还是没有消息,人们都小声议论起来。大家虽都不喜欢这位好教训人的老太太,但也不希望她有什么不测。

这时,从春华酒楼外进来一位身材高大且面目黝黑的侠客,他一进门就高声说:“刀子——刀子——,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武大侠闻声出来,说:“哎呀呀,柴五,你可回来了,路上怎么样?东西可制备齐了?”“齐了。齐了。都在我的褡裢里呢。”柴五说着就放下褡裢要拿给武大侠看。武大侠用手按住柴五的手说:“不急,等非兄来了再说,我们先上楼去找慕容大人叙叙旧。”柴五会意,收起褡裢和武大侠一起上了楼。

痞儿宝鉴看见武大侠领着一个壮汉上了楼。痞儿问:“这人谁啊?”宝鉴说:“好像欧阳兄认识,我们去问他吧?”痞儿宝鉴来到欧阳的屋里说了此事,欧阳宝说:“这是那个江湖郎中柴五,他喜欢配置各种药散,他用他秘制的春药,打胎药在花街柳巷很受欢迎,风月场上人称‘小钢炮’。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大侠和这等人物交上朋友。走,待会儿咱们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去。”痞儿宝鉴都同意欧阳的建议。

过来一会儿,胡大侠来了,景云娘出屋回避,到姑娘们的房间去了。三个孩子一商量,觉得由欧阳一个人去偷听比较好,三个孩子都去就太引人注意了。欧阳宝很有经验地拿了本书,摇头晃脑地在走廊上来回踱步,经过慕容老爷房间时故意放慢脚步,且靠近房门。听里面一阵寒暄。然后只听柴五说:“费了好大劲啊,真不容易找啊,琼州那地方是个流放犯人的地方,撂棍子都砸不到人,而且好多当地人都不知道这个,好在我是配药的,懂得一些,否则,真是大海捞针啊。”“柴五辛苦,辛苦。”武大侠和朋友们附和道。“辛苦命不苦,好歹让我找到了,也就不虚此行了。你们可知道?关键是你们要找的这个东西在当地,它不叫你们所指的名字,在当地它叫‘牛布树’,你看看,可跟你们和我讲的名字是风马牛不相及。当地人用它的皮做树毯、褥垫还有衣服,还用它来治病,你说可奇怪。不过民间也说它‘七上八下九倒地’,一个时辰之内要人命。至今还没有解药,不是必要可真不能用啊。”“你这次带来了多少?”武大侠问。“大约有二斤多。”柴五边说边提起褡裢。“那价钱呢?”慕容老爷问。“按事前说的肯定是不够了,太费事了,比预计的成本要高许多,怎么讲你们先前的那个价格都不能给你们,咱们情意归情意,生意归生意。你们可知道,这玩意儿可是要人命的,我采集的时候都怕割到手,要是割到了,我就回不来了,见不到在座的各位了。”胡大侠说:“好说,好说,只要货真,价钱肯定少不了。”“你们怕货不真?走,咱找个地方试试去。”柴五说着就要往外走,其他的人连忙拦住他,胡大侠说:“不是那个意思,你多心了,我们还能信不过你吗,要是信不过的话,就不会提前预付那么多现银了。把你叫到房间里商量就是还有一事相求,还望柴五兄答应才是。”“啥事这么神秘?”柴五问。武大侠神秘地说:“我们还想问你要一些‘失心散’,价钱一块算。不要跟我们说你没有啊。我们知道,你曾经用它成功地甩了你的老相好。”柴五紧张起来:“‘失心散’?你们要它作甚?你们要对谁用它?”武大侠安抚道:“莫怕莫怕,我们是替别人要的。”柴五不放心,要问个仔细:“你们哪个朋友要用这种害人的散?”武大侠说:“是我的两个外国朋友,是大秦国来的。价钱你定好了,说,要多少?”“这个……,这‘失心散’不同别的,吃了它,人就会疯掉,不管是谁用都是害人,价钱肯定高。”武大侠有些不耐烦了:“快说,到底多少钱?”“嗯,嗯,嗯,那这个汁是五百两银子,那个‘失心散’也是五百两,一共是一千两银子,扣除你们给我的路费银子五十两,你们还要给我九百五十两就够了。”柴五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那个‘失心散’怎么要这么多?”武大侠觉得柴五在坐地起价。“你们看啊,这‘失心散’原本只卖二百两银子,另三百两是封口费。”柴五确实坐地起价了。慕容望军看不下去了,说:“你居然敢和我们要封口费,你就不怕我们揭发你毒害你相好的事情?你玩腻了你的相好,想甩又甩不掉,她对你一片痴情,你却对她用了这等下三烂的手段,把她给毒疯了,至今,她生活都不能自理,你良心上居然还能过得去,还能找我们要封口费,我看,是你要给我们封口费吧?”“我和我相好的事与你们无干,你们没有证据,我不怕,我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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