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烟-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乐点点头,意思是:怪不得你现在站在这里好好的。
白晨暮又细细地看了看上面的字,不解地说道:“不过那个药水怎么会被他们喝下去呢?”
家乐拉着白晨暮走出来,想了想又拿起身边的一叠纸,在上面写下:【出去看看吧。】
白晨暮点头,刚一开门,就见门外的女佣双目无神的拿着抹布点头,然后依次排开……
“这种感觉太惊悚了。”白晨暮道:“就像是鬼片里的情节一样。”
家乐笑了出来,写下:【那还不是你非要买,我也觉得这样子很可怕,下次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收到。”白晨暮不由自主地又想去亲家乐,嘴贴到他的脸蛋的时候才惊醒,立刻抱着了家乐警惕地看着四周的人,不过幸好这个药片有着一定的错误,比如必须要让吃掉药片的人和实施命令的人同时产生互动才会生效,四周的人依然做着他的事情,没有哪个想冲过来亲家乐。
“看来我还真的是要快点解除,”白晨暮道:“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家乐无奈地看着他,又听白晨暮说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查清楚那药水是怎么被他们喝下去的。”
来到包裹出现的地方,白晨暮和家乐同时看到了地上那浅蓝色的水迹,这种颜色很好辨认,两人正想着检查一下呢,就见管家先生饲养的狗呼哧呼哧跑了过来绕着白晨暮就是一顿亲热,白晨暮对于宠物向来是无视态度,家乐摸了摸狗脑袋把它打发到一边去了,那狗见两人都不理它,把地上剩余的那些药水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有屁颠屁颠去一旁的木桶哪里喝水去了。
木桶不高,是从旁边的井里面汲出来的,平时女佣们总愿意在里面积蓄一些水,烧水的时候也不用费力气。
白晨暮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家乐道:“我倒是觉得你现在应该关注的话题是那只狗是什么时候学会在水桶里面喝水的,”他面色一白,道:“我曾经好几次直接在里面接水喝……”
白晨暮的脸也白了,道:“你不要告诉我,我曾经喝过狗的口水。”
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过了会,家乐道:“不过看来你和我今天都没事,那应该是没喝过。”
白晨暮心中有无数的预测,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说出来都不会是两人想要知道的结果。
“哈哈,还是不要想了吧。”家乐道:“咱们回去看看那些人怎么样了吧。”
白晨暮点了点头,他还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买回来的药片竟然会让自己知道这件事,他道:“我现在只想把这只狗给丢掉。”
“那是杀生。”家乐不是很赞同。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白晨暮问道。
家乐想了想,道:“你和管家先生说吧,这是他的狗,应该由他来解决。”
白晨暮冷笑一下,道:“好的,我一会就将他给辞退,抱着他的狗携手离开吧。”
家乐:“……”
进入房间,所有人还坐着白晨暮刚才和家乐做的动作,那场景太美两人匆匆就上楼了,白晨暮将自己手中的药片放在了桌子上,拿起另外的一瓶香水捂着鼻子喷到了外面,没几下就又回来了。
家乐问道:“这些就够了吗?”
白晨暮点头,道:“嗯,这个药效的时间本来就不长。”
家乐余光瞄到桌子上的药片,道:“你把这个丢掉吧,太吓人了。”
白晨暮笑的阴阳怪气的,道:“不,我现在有个好主意,你想听听吗?”
家乐揉了揉胳膊上被他吓出来的寒毛,道:“你一会想说的肯定不是我想听的,还是算了吧。”
“乐乐我现在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白晨暮跟在家乐的身后说道,路过桌子旁边单手一扫,就将那瓶药片扫到了抽屉里面。
……
三天后。
大雨倾盆而下。
一只猫轻轻的落在大门前,闻着味道舔了舔门口的积水,而另一边,白晨暮将磨成粉的药片混合了狗粮放进了狗窝里面,管家先生在他身后严厉地警告着这种不爱护动物的行为,白晨暮被他的絮叨地有些头疼,说道:“那你能给它以后都不喝木桶里的水吗?”
管家先生立刻没声了,这只狗都快成一霸了,谁都没有办法管它。
说话间狗已经将狗粮都吃掉了,白晨暮拍了拍手,道:“好孩子,虽然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不过,”他将木桶拿到了狗的面前,道:“看着这个东西,以后你都不可以在里面喝水了你知道么?”
狗动了动耳朵,道:“汪!”
“你这是答应了吗?”白晨暮刚想把木桶放到旁边,就见自己左侧的窗户那边也传来一声:“汪!咕噜。”
管家先生与白晨暮齐齐回头,就见那扇半敞着的窗户上站着个灰色的、眼睛很大的、一看年龄就不太大的……猫。
“这个药片我可真的是对它无可奈何了。”白晨暮扶额,道。
管家先生还不明所以,道:“White先生您看到了吗,那是一只猫,但是它竟然会说狗话。”
“是的是的,”白晨暮道:“如果现在是你吃了那个药片,那只猫虽然吐不出人话,但是会极力将它的声线调到你的位置,你想要试一试吗?”
管家先生猛地摇头,道:“我不想使,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白晨暮抓了抓狗脑袋,道:“真是糟糕,我刚才似乎把剩下的所有药片都喂给它了。”
狗窝里,还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未来的狗挠了挠自己的狗脸。
52、番外六 。。。
白晨暮失忆了
怎么失忆的谁都不知道;反正一早醒来家乐发现他傻了吧唧地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目光呆滞,跟得了什么不孕不育的疾病一样。
“你怎么了?”家乐推了推他;想要窝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白晨暮看家乐的眼神都不对了;半响,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哥。”家乐迷迷糊糊地嘀咕了句,道:“你还睡不睡觉了?”
“我有点困,”白晨暮转头看着四周,又问道:“这里是哪里?”
家乐又迷糊了会;忽然觉出不对来;抬头看着他;问道:“你是怎么了?”
白晨暮的那双眼睛黑黝黝的,跟两块黑曜石一样,但家乐越看身子越凉,怎么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白晨暮又过了好一会,问道;“你是谁?”
家乐顿时困意全无了。
俩人面对着面看了好一会,家乐坐直了身子,上身还满是昨晚遗留下来的痕迹呢,远远看去跟受了什么虐待一样,但作案人白晨暮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看起来俩人半斤八两,都差不多过得去了。
家乐问道:“你知道你是谁吗?”
“Yves,”白晨暮说完,想了想,又道:“中文名字是白晨暮。”
家乐呼出一口气,道:“那就好办了,应该没什么事,”他嘴上这么说着,手都跟着颤抖,他定了定神,道:“我这就让医生过来,你别害怕,马上就过来。”
“我没有害怕,”白晨暮指着家乐的手,道:“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好好的镇定一下,这个样子可以吗?还有你没有穿衣服。”
白晨暮常见的理性回答让家乐稍稍安心了一会,他对他笑笑,道:“嗯,我知道了。”
白晨暮看见家乐的微笑,手指忽然不受控制地触摸到他脸上的梨涡,又收回手,面色稍稍的几乎是看不到变化的缓和了一些,道:“我在这里等你。”
早晨的White家还没有人醒过来,家乐跑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医生是哪个房间,又拐到管家先生的门前,敲了好一会,结果是个他见过几次面的女佣打开的门,他一怔,还以为自己找错房间呢,下一刻看见管家先生满脸尴尬地边扣扣子边走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道:“医生在哪里?”
管家先生问道:“是不是White先生出问题了?”
家乐猛地点头,道:“你快带医生上去看看吧。”
“啊,行,”管家先生连皮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又道:“您不用担心,可能一会就好了,您现在这里坐着。”
“不不,我上去看着他。”家乐话落,转头跑上去了。
管家先生直摇头,把还没睡醒的医生拉出来的时候医生还在嘀嘀咕咕:“这两人又不知道做了什么,天天弄出这些事,我要求加薪,还有现在不是我的工作时间,你们在藐视人权吗?”
管家先生道:“家先生看起来很着急的模样,你就去看看吧。”
医生不屑的撇撇嘴角,凭着他以往的经历,肯定是这俩人昨晚又做了什么限制级的事情没弄明白,今早醒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了,急吼吼地找自己过来,但一般事情都不大,急也不用急这一时的。
开了门,医生上下打量白晨暮,发现他也没什么大事啊,就是手臂上有块咬出来的伤口,但人的嘴能有多厉害啊,就算用全力了也不过出个血而已。
“他这是怎么了?”医生把自己的箱子放在旁边,先替白晨暮胳膊消毒上药。
家乐道:“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白晨暮道:“不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十岁之前的很清晰。”
医生手里的消毒药水顿时就撒不下去了,他诧异地看着白晨暮,发现对方确实不似作假,又看向家乐,问道:“你们昨晚做了什么,竟然让他脑袋出问题了?”
家乐比他更疑惑,哭丧个一张脸,道:“我也不知道啊,一觉醒来就成这样了。”
白晨暮忽然仰头看着一旁的家乐,问道:“你似乎和我很熟的样子?”
就因为他这一句话,家乐的眼眶就红了。
他们俩人岂止是熟啊,里里外外都研究个透了你说熟不熟?
管家先生跟医生也有些感慨,他们俩人平时那亲亲密密的小摸样都不掩饰的,只不过脑袋出个问题而已就把人给忘了,放谁那谁不伤心?
医生也不好检查什么,让管家先生把司机弄起来送医院检查去,末了还拍着家乐的肩膀道:“这一般都是暂时的,一会就好了,你跟着一起去吧,省得让你担心。”
家乐点了点头,他是一定要跟着去的,白晨暮莫名其妙就想不起来他了,除了刚知道时那片刻空白后,他是越想越难受,感情里伤的最深的都是不愿放手的那个,家乐这是忍着难受呢。
White家在山顶,离市中心有点远,乘车三十多分钟才到地方,白晨暮跟家乐就坐在后面,家乐好几次想要伸手去握住白晨暮,最后一次眼看就要握住了,白晨暮忽然睁开了眼睛扫了家乐一眼,家乐被他那眼神弄得心里面就像被刀戳了一下似的,血哗啦啦地跟着流。
管家先生走过来,带着白晨暮上去排号,因为事出紧急,联系了里面的人才安排好了一声,他扶着白晨暮,看向家乐,问道:“您跟着一起来呀?”
家乐摇了摇头,道:“算了,我在下面等着吧。”
管家先生道:“那好。”便扶着白晨暮走了。
快进电梯的时候白晨暮一脸平静地回头看着家乐,看见那人正坐在塑料椅子上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流呢,鼻涕都快哭出来了,莫名神色一动。
X光乱七八糟的检查了一遍,医生说还需要确诊,反正大致上就是药物原因或者是精神方面,脑袋里没有发现血块,再加上白晨暮对于心理方面很有研究,非常可能给自己来个催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都是不一定的。
几个人原路返回,此时White家里的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见着他们回来了,躬身微笑后又各做各的去了。
白晨暮一点没有失去记忆后的现象,虽然从他的嘴里能知道他只有十岁之前的记忆,也就是说他昨天还短胳膊短腿还是个孩子呢,第二天醒来连处·男之身都早就远离他许多年了。
家乐哭完就算,现在正笑着拉着白晨暮的手跟他到处介绍呢。
白晨暮扫视了一圈,就说了一句话:“我困了,房间在哪里?”
家乐见他总算是搭理自己了,乐的又嘴角抿成一条线,道:“跟我来,就在三楼呢,还有面大窗户,你说你喜欢阳光的感觉。”
白晨暮微微皱眉,道:“你说是那间能看到海的窗户?”
家乐一怔,白晨暮从来都没有用这种神情面对自己,他嘴里的话噎住,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晨暮,他那细长的眼、不用修饰的眉、有些薄却非常柔软的唇……为什么一样都是这张脸,他却看不清了呢?
他眨了眨眼睛,感觉到又温热的东西从自己的脸上滑下。
白晨暮伸手想要去擦拭,手刚抬起,又放了下来,他能感觉得出来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一点龌龊心思都没有,但是……
事实是什么样子的,谁知道呢。
不安是种本质,白晨暮除了自己谁都不信任。
他将视线转到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