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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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他一时语塞,明明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还说……
“快报警!”秃头主任随手抓了一个人,吼道:“所有人都不要进去!这里是犯罪现场!刚才里边一定发生了什么!”
众人被他这大吼都吓回了注意力,好几个人同时拿出手机,拨打了警局电话。
秃头主任看着场面被自己控制住,心里顿时一松。这件血衣之所以放在这里,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蓄意陷害,他自觉房间中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犯罪证据,有恃无恐之下还替警察们保留了犯罪现场。
警局里有几个他的朋友,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有事。
很可惜,这种笃定在几分钟后,随着警察们的到来,彻底破灭。
……
“除了你之外,还有多少人涉及?”警察们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空旷。
秃头主任被绑在椅子上,满头虚汗,浑身黏腻,他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大脑和*上的双重折磨令他恨不得立刻睡去,哪怕是死亡。
但是……即使死去了他也不能把那个集团透露出去,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年幼的女儿,以及那个,米色调的温暖的家。
看着面前的高举能灯,不知为何,秃头主任恍惚中想起最后一位少女所说的话:
【你会遭到报应的。】
那种阴森的语气忽然让他颤栗,他任由瞳孔渐渐收缩。
一盆冷水倾头浇灌,秃头主任被冷的清醒过来。
面前的警察看着他,重复着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多少人涉及?”
秃头主任忽然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因为一时贪恋加入这个集团,后悔自己不知节俭,更后悔自己利用身份帮那些人送去年幼无知的女学生。他还能撑得住多久呢?可能是下一刻,可能会撑得再久一点。
但无疑,只要他说了,那么就还不如死去能更痛快一点。
一滴沾了他身上汗渍与泥灰的水滴滑落到他嘴边,长时间没有喝水的他立刻伸舌头舔干净,他咂咂嘴,没由来的内心一阵空虚。
……可惜了,那晚剩下的半杯香槟。
谁都认为自己会是例外——在后悔之外。
——席慕容
40纸牌游戏(一)
一百一十一
小雨淋淋;人来人往的等车间。
女人有些邋遢,她的衣服满是褶皱与肮脏,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大包,里面被东西塞得满满的,一看就知道是出来旅游在这里等车的人。
“妈妈,”一个小女孩蹦跳着走过来;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女人抬起脑袋;疲惫地摸了摸女孩的脑袋,道:“半个小时之后应该就到了,妈妈有点困了,你坐在妈妈旁边,别乱跑。”
“可是我渴了。”女孩娇滴滴地说道。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小女孩,道:“妈妈有点困了;车来了你叫我。”
“好的。”女孩乖巧地摸了摸她妈妈的头发,道:“妈妈累坏了吧,快睡觉吧。”声音压得又轻又小。
女人被自己女儿的举动都笑了,同样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闭上眼睛。
女孩生性活泼好动,喝完水后将水瓶放回了包里,晃悠着两个小断腿,无聊地左顾右盼。
女人睡梦中还有些不安,睁开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握住了她的小手,小声叮嘱了一句:“别乱跑,就在这里攥紧妈妈的手。”
“好的~!”女孩仰起头亲了亲她妈妈的脸蛋。
女人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喝完了自动售卖机里的一杯橙汁后就特别想睡觉,抱着疑团,她握着女儿的手紧了紧。
几小时后。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找到了车站人员,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直接跪到了面前车站人员的面前,哀鸣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不见了!你们看到了我的女人了吗?”
这站外的小雨,不知何时已经倾盆而落。
一百一十二
安东尼在客厅里跟着电视上的妙龄女郎一起做护·臀运动。
托基尔亚端着沙拉走过来,对着安东尼的屁股就是一脚,道:“你是GAY吗?还注重这地方的保养。”
“嘿,”安东尼被打断了运动,不悦地看着对方,道:“我是个健身教练!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是我的本钱你知道吗?竟然嘲笑专心工作的我,你很过分你知不知道。”
“呵呵,医学博士当健身教练,你的导师会骂死你的。”托基尔亚咯吱咯吱嚼着嘴里的蔬菜沙拉,看着电视里的妙龄女郎,吹了个口哨,道:“这妞身材真不错。”
“对吧?”安东尼道:“她是我的偶像,哦,我真的很喜欢她。”
“如果她肯拍露三点的,我想我会更加爱她。”托基尔亚道。
家乐拍了拍柜子,道:“麻烦请不要再公共场合说这种黄段子OK?房间里还有未成年人呢。”
“谁呀?”安东尼夸张地指着家乐,道:“难道是你?”
白晨暮直接把门给踹开了,拿过遥控器直接把电视换了个节目。
安东尼和托基尔亚敢怒不敢言,白晨暮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好,但是架不住他那些招数啊,如果白晨暮把他做任务的状态放在了他们俩身上,安东尼和托基尔亚第一时间递辞职信远走他乡。
家乐无奈的看着房间里这三个人,打开了自己手机里的日程走到了换衣间。组织给他安排了一些格斗教室的课程用于防身,他去了几堂课,觉得受益匪浅,也多亏了他还算不错的运动细胞,什么都很容易上手。
白晨暮跟着去了几节课,无奈的是对方似乎并不喜欢有人观看,被赶了好几次,白晨暮每每都要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站在门口,时间长了家乐也不让他跟着去了。
“晨暮,我要出去了,两个小时回来。”家乐套上外衣,边走边说道。
“你又要去上课?”白晨暮问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吗。”家乐道。
白晨暮撇撇嘴,看着家乐离开,忽然道:“亚尔林医生让你去他那里一趟。”
“他找我什么事?”家乐问道。
“我也不知道。”白晨暮耸肩:“你去了应该就知道了吧。”
“好吧。”家乐穿上鞋走了出去。
一旁的安东尼和托基尔亚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忽然嘿嘿地笑出来。
“你们笑什么?”白晨暮没好脸色地看着他们俩,将电视跳到了还在扭屁股的运动节目上。
“我觉得你们现在的状态很好啊。”安东尼感慨的说道。
托基尔亚也跟着挖苦道:“亲爱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也是爱你的,你的双眼如月光般璀璨,你的红唇如玫瑰花般美丽,还有你月牙般的肌肤,莱茵河般的发丝,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痴迷。”
“我也是,亲爱的,我是那么的爱着你,不惜让自己背负永久的秘密。”安东尼跟着把这句歌剧词给说了出来,说完忽然觉得不妙,【秘密】两个字都快赶上限制词语了,连忙闭上了嘴,朝白晨暮看去。
白晨暮咩有他们俩所预料的那样气愤难当,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忽然说道:“你们都觉得和我家乐的气氛很好?”
“这是当然。”安东尼狗腿的说道:“好的不能再好了。”
“天天让我想找个女朋友大战三百回合地好。”托基尔亚跟着说。
白晨暮难得给了他们俩好脸色,勾了勾嘴角,道:“嗯,那你们觉得他的命令解除后,有多大的可能愿意和我在一起?”
安东尼和托基尔亚原本打算和他说他们一定会在一起,但是话到嘴边,两人互看了一眼,都没敢继续说话。
他们没有见过被催眠前的家乐是什么样子的人,一点都不知道家乐真正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催眠指令的厉害之处他们都是看过的,可以说,家乐身上除了*没有办法更改,思维已经全部都被催眠过了,就连性格,都是别人塑造的。
白晨暮看着他们俩都不说话,也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忽然歪过了头,道:“算了,我就不应该问你们的,什么都回答不了,看你们的大美女去吧。”
安东尼看着白晨暮,安慰道:“别灰心伙计,你不是也会催眠吗?大不了到时候再做一次呗。”
“那我何苦让亚尔林救他呢。”白晨暮将沙发上的枕头砸到了安东尼的脸上,打开门,也跟着出去了。
托基尔亚吃光了盘子里的沙拉,朝着楼下看了一眼,道:“Yves又跟踪家乐去了。”
“有时候我觉得家乐也满可怜的。”安东尼跟着走过来。
托基尔亚和安东尼对看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拉上了床帘。
41纸牌游戏(二)
一百一十三
家乐的运动神经真的非常好;只不过几周的时间,肩膀已经锻炼出肌肉;一些简单的制敌方法也顺手拈来;白晨暮挂在三层楼高的窗户上;看的心惊肉跳的。
忽然;他的手机响起来,白晨暮单手挂在绳子上;脚悬空踩在墙壁将手机打开,迎面便是一张血腥至极的视频,里面有数个年幼的男孩和女孩;他们仰躺在一片血色中,天空的雨淅淅沥沥落在他们已经扩散的瞳孔上。
毫无疑问,这些孩子应该都已经死去了。
镜头向下;露出那些孩子们已经空了的胸膛,一个经过变音器改变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是男是女,道:“他们是为你而死,我的主人。”
视频突然一片漆黑,白晨暮冷淡地将手机合上,丝毫不想去理会那里面说的事情。
没错,那些孩子们死了,没错,有人暗中窥视自己。
但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一百一十四
亚尔林的诊所是很严密的,白晨暮看着那一串的监视器,刚想像平时那样用铁索爬上去,忽然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眼,是安东尼打来的。
“你有什么事找我?”白晨暮问道。
“你和家乐现在在哪里?”安东尼问的很焦急。
白晨暮看了眼四周,道:“亚尔林医生的门口,中心大街的路口,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一会告诉你找你们什么事,反正你们快点回来!”安东尼说完,将话筒递给了托基尔亚,托基尔亚道:“Yves,你是不是收到了一段视频?”
“好像吧。”白晨暮不是很记得。
托基尔亚道:“组织上刚才查到了一些东西,可能会对你造成危险,反正你现在快点带着家乐回这里,我们的人已经在暗中保护你了,不用担心。”
可能是因为太着急,托基尔亚在称呼组织的时候用了‘我们’这个词,白晨暮知道,无论是自己做了什么事,做出多大的贡献,他永远都是他们监视的目标,所以他歪了歪头,问道:“我进不去亚尔林的医院,你们联系到家乐了吗?”
“电话没有打通。”托基尔亚说道。
“那我强行进去,可以吧?”白晨暮边说边滑动绳索,落到二楼的窗户上,耳朵贴在上面细听里面的声音,那边托基尔亚可能是和安东尼发生了一些争执,好一会才说道:“嗯,可以,但是不要伤到亚尔林医生。”
“我会的。”白晨暮找到了锁窗户的地方,微型激光枪轻轻地画出个能塞得进拳头的方框,轻轻按动窗锁,将窗户打开了。
房间里有点暗,亚尔林和家乐都不在这个房间,白晨暮从里面将门打开,绕着二楼看了圈,惊讶的发现竟然连护士都不在里面。
……难道他们已经遇到了危险?
白晨暮心念一动,将微型激光枪握在手里,终于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
“……您确定我是……”
“是的,但是你要当心……”
声音很细小,白晨暮听了一会也没听出来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毫无疑问是家乐和亚尔林,白晨暮收起激光枪,敲了敲门,两短一长。
门开了,亚尔林看着白晨暮,短短的金发在昏黄地灯光中变成了栗色。
家乐从弗洛伊德榻上坐起来,问道:“白晨暮……你怎么进来了?”
白晨暮摇了摇手机,道:“安东尼找咱们有事,要快点过去,我是来接你的,”然后看向亚尔林,道:“医生,虽然这个消息可能会比较难过,不过二楼的窗户你似乎应该换玻璃了。”
亚尔林冲去看窗户,半响,一声惊呼传来:“白晨暮!你对我的房间做了什么事!?”
白晨暮勾起嘴角,走过去将家乐拉起来,喊道:“还有,记得借我一辆车!”
亚尔林满心哀伤地又走了回来,丢给白晨暮一串钥匙,道:“那是防弹玻璃,很贵的,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我太伤心了,你这个小魔鬼。”
“我会赔钱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