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一只精分大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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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对方跪在地上说“我答应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不对,陈梓霖赶紧把人拉起来:“又不是求婚,不要乱跪。”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柯涵一脸正经表情,把人压在车上。
陈梓霖翻个白眼:“阁下如此娴熟,看来以前阅男无数啊。”
“原来献身于科学事业,哪有时间撩汉,不对,撩妹也没时间啊,我以前是直的,从没阅过男。”气氛一旦轻松起来,柯涵马上恢复又暖又皮的本性。
“按电梯。”陈梓霖颇无奈地一扬下巴。
柯涵早在等他这句话,勾起一边嘴角冲他一个wink,这一下暴击愣是让陈梓霖脸都红到了耳根,半天没反应过来。
两人从认识开始就撩,现在真的在一起反而有点尴尬,还好柯涵脸皮略厚,先在电梯里握住陈梓霖的手,在监控下不敢造次,手牵手走到公寓门口。
陈梓霖刚想掏钥匙,柯涵一拉他:“别动,我来。”说罢从后面贴上他后背,这边手依然牵着陈梓霖,一边伸进他裤兜里去,以一种调情般的速度拿出来放在他手里。
柯涵握住他的手将钥匙抵在锁孔里,轻轻舔舔他的耳朵低声道:“亲爱的,开门——”
钥匙缓慢□□锁孔,让人想到某些带颜色的暗示,柯涵好听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放,耳朵被舔()弄的感觉让人战栗,陈梓霖全身都软了,赶紧开了门拉着人进房间,还没开灯就再次被压到墙上。
黑暗中只有窗子那边透进来点点灯光,这让其它感官更加敏锐,两人本就都出了一层薄汗,纠缠着抱在一起时,感觉荷尔蒙浓度在直线飙升。柯涵已经把怀里的人扒了个半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陈梓霖的唇,假意征求实则诱惑地问:“要接吻吗?”
陈梓霖被他挑逗得裤子都快顶破了,被问得脑子清醒了一瞬,终于认识到,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感情里的不确定因素,他们已经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最重要的是,柯涵保证的那句“爱你的时间,可以到生命终结”。
虽然是像哄小孩一样的保证,但他这样说了,他就愿意相信。
脸皮薄的树树想到这句表白,靠在柯涵怀里,从萨摩乖成了小白兔。他抬手圈住柯涵的脖子,抬头寻到他的唇,毫不迟疑地贴上去。
四唇相触时,两人呼吸俱是一滞,随后心有灵犀地同时加深这个吻。陈梓霖一直心心念念着“与子偕老”,现在真的有这么个人为他做了幼稚而真诚的保证;而柯涵两年多的暗恋也终于有了结果。
他们都明白这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个亲吻,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享受此刻同恋人的亲密接触。
柯涵本想把人送到家里,吃口豆腐就走。结果他的树树如此主动,淡定如他也压抑不住狂跳的心,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任由□□焚尽理智。
陈梓霖只感觉一双有魔力的手从赤()裸的上半身向下探去,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摸过他的臀部,又滑到身前,却不握住关键的地方,只拨弄一下就抚到了大腿根。
他被摸的难受,伸出舌尖跟柯涵相抵,含糊不清地问:“要洗澡吗?”
收到脱衣服暗示的人从善如流,两人一瞬也不舍得分开,亲吻着挤到卫生间去,花洒里的温水浇下来,湿淋淋地唤醒剩余沉睡的欲()望。
衣服已经脱光了,柯涵一手帮恋人打着飞机,另只手伸到陈梓霖的后()穴去,试探着往里戳弄,又想起什么,抬头寻找,末了把沐浴露拿过来看成分。
“还好是温和滋润。”柯涵故作轻松,挤了一把沐浴露在手里,先在陈梓霖菊花周围打转,随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扩张步骤进行得很快,柯涵□□三根手指时,陈梓霖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穴口,后面滑()腻腻被插满的感觉,让他对待会的“正戏”既期待又抗拒。
柯涵手上顺了沐浴露,把陈梓霖往卧室抱过去。
陈梓霖清晰地感知到抵在腰间的硬物,两人灼热的体温氤氲着情()欲,只是听着恋人压抑的喘息就让他不能自已。
这一刻,柯涵也同样征服了他。
☆、不能描述的后遗症
不知为何,在这种关键时刻大脑突然就掉线了,柯涵把我抱到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思索他去的是哪家健身房。
说实话,老子虽然是个gay,但还是正经八百的处男,最多把撸管交了出去,后面还从没用过,就在我又想着为什么莫名是我在下面时,柯涵已经扶着老二往里顶了,这一下马上就让我回魂了。
不是!一般!的!痛!非一般的!痛!
“呃……!”我只感觉后面被一点点撑开,开始还能忍受,但越深入越痛,括约肌像被强行撕开一般。我不想让柯涵不上不下地难受,没再鬼嚎,默默忍着这波痛过去。
还好柯涵从来体贴入微,这时候也不例外,他估计见我表情难受,微微退出去,又抹了一把沐浴露,来回小幅度动着,幅度越来越大,清凉的感觉也去了大半不适。我看他忍得汗都流下来了,心一横,冲柯涵眨眨眼,一勾手指。
我看到他眼里倒映出我全身泛红的样子,眼睛里泛着疼出来的水光,却又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卧槽,我自己看了都硬起来了,柯涵还能忍着不动真乃成大事者。
日后再说吧……反正老子没这么受……我勾住柯涵的肩膀往下拉,轻轻吮了他的喉结一口,再一路吻到耳根旁,低声刺激他:“你现在不喂饱我,以后就真的不知谁操谁了。”
柯涵本来就忍得辛苦,听到我这句话,哑着声音苦笑:“树树,你真是——”
“嗯啊!”撞击太过突然,柯涵那活儿整根没入,我被撑得失声叫出来,身上开始发热。耳边回荡着他暗哑的声音,所有感官都冲向身下,太大了,他太大了,加上是我的第一次,总之,撑得我涨涨的。
这么想着我顺口就说了出来,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胀了胀,柯涵小幅度动起来,但力气很重,撞一下是一下,把我本来就不剩多少的语言组织撞了个支离破碎。
撞着撞着,我突然感觉里面某个点被戳了一下,那种又爽又麻的感觉潮水般涌来,我直接颤抖了一下,憋在喉咙的□□也溢了出来。
柯涵又缓慢戳弄了一会,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抬起我一条腿,对着刚才那一点快速顶弄起来。
快感不停息地从身体内部传来,我爽得失去理智,早顾不上压抑,一声比一声叫得狠,自己听了都觉得浪。
柯涵听到我的叫声,报以更加激烈的撞击和摩擦。他拉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在我大腿根部投出一片阴影,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性感的腹肌被汗浸得闪闪发光,他那种温柔又隐隐发狠的表情深深刺激到我,本来疼到没力气的小兄弟也彻底抬了头,我甚至开始抬腰迎合柯涵。
再换体位的时候,我挣扎着把灯关掉了。
我数不清这一晚跟柯涵折腾了多少次,适应之后的快感鲜明地烙在身体里,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清楚。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时,才感觉回到了人间。
清醒过来才想起昨夜醉酒般的纵()欲,老子的初夜就这么没了。柯涵的手还搭在我腰上,这货昨晚找到了我里面的敏感点,装了马达一样往那个地方顶,简直要了我的老命,激爽与痛苦齐飞。
想起来明天要去电视塔值班,今天还有一个采访任务,我还是不情不愿地坐起身。
“卧槽!”我惨叫一声,重新倒在床上。我知道屁股会疼,但没想到连着腰也这么疼,柯涵在后面不甚清醒,还是伸手帮我揉腰,被我打掉狼爪子。
“别浪了!今天有采访,赶紧起!”
“好累——”柯涵居然妄想撒娇,扣住我的腰不让我起床。
“好啊。”我淡定道:“下次我们内外换换,你躺着享受就好了,累的事我来。”
柯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正色道:“快起床吧,今天还有采访。”
王之薇的优点很多,比如除极特殊情况,从不迟到。我一瘸一拐地(其实是菊部疼痛)走到办公室时,她已经半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听见柯涵我俩进来,抬起一边眼皮扫了我们一圈。
“哟,昨晚才一起吃了饭,怎么今天就变小儿麻痹了。”
我被她刷子一样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戳戳她的脑袋:“不这么毒舌我们还能做师徒。我先去楼下借机器,待会等我电话下楼。”
今天采访有车来接,我一开车门就看见后座没放那种凉垫,正好适合我这种屁股还疼的人,先下手为强:“等等等,我要坐后边。”
“呵呵,瞅瞅你俩一副狼狈为奸的样子。”王之薇嘴上不留情,还是往副驾驶一坐,把后面挨着的座位让给我俩。
我一时无言以对,把话筒扔到后座,忍着老腰的疼痛默默上了车。这孩子一向聪明,她应该已经看出我跟柯涵的关系。但王之薇不点破的态度,让我猜到她不是很厌恶同性恋,看她鸡贼的小眼神,反而是八卦好奇居多。
左膀右臂在侧,采访通常异常顺利,王之薇头脑灵活,只跟了柯涵我俩不长时间就磨合得非常默契,我对这女孩欣赏居多,心想也该放她出去单独闯荡了,打电话给她叔,让王哥安排两个采访。
我趁采访的空隙去问柯涵,刚刚借机器时发生了什么,他面上竟也有一丝无奈:“那丫头精明得不要不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上你走路姿势扭曲成那样,一般人会以为你瘸了,但她是谁啊。”
我听得一头黑线,只听柯涵继续说:“还有就是刚刚你给我打电话叫我们下楼,我不确定她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我给你打电话有什么问题吗?”我说着说着,忽然福至心灵,问他:“你不会在通讯录给我存了什么奇葩的备注吧。”
柯涵思考着说:“感觉也不是很奇葩吧?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你大爷啊。”我抢过他手机,拿着自己电话拨出去,但半天也没有接通,我有些奇怪地把听筒放在耳边:“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再拿起柯涵手机看时,屏幕刚好亮起,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严扬”。
“诶?这谁……”我把手机举到柯涵面前,习惯性问了一句,并没想得到回答。但柯涵看到手机,好像脸色一沉。
他接过手机,低声对我说了句抱歉,转身走开几步去接电话。
我把摄像机关掉,听着柯涵故意压低的声音,心里隐隐有些不爽。我又重新想了想严扬这个名字,脑海里忽然蹦出一张脸来:公文包男。
是不是他?
☆、这个寒到底是不是那个涵?
虽然前一天加班到很晚,好在第二天到电视塔后没什么事情,机器的检修交给专业人员,我们只需要检查档案和有无安全隐患就行了。一天一百块的补贴,这四天的值班真是不错的活计。
晚上在超级迷你的食堂吃了饭,我俩溜达一圈就回了房间,简易宿舍是真简易,机房里搭了两张木板床,两台承载数据的大机器嗡嗡运作着,精神不好的人很容易被吵得一夜不眠。
柯涵也带了个笔电来,称有要事,让我这个“小妖精”老实玩游戏,不要去他那里捣乱。我赏他一个白眼,登上《浮云诀》。
习惯性一翻好友名单,寒初已经上线了,位置在竞技场。给他发个入队申请过去,几乎瞬间就通过了。
'悄悄话'冬沐:“等很久了吗?我算是在外面出差,最近时间表应该有点奇怪。”
'悄悄话'寒初:“也刚上。今天新队友来。”
'悄悄话'冬沐:“噢!认识人吗?什么职业,我们再有个……”我字还没打完,系统提示就在对话框里刷新了。
“尔为牢笼吾为鹰”加入了队伍。
频道里一个温柔男声道:“啊,来晚了,好热闹。”
我一惊,居然是他!鹰加了我的好友之后虽然每天都在上线,但再也没有找过我说话,聊天记录里也只留下语焉不详的那几句。时隔多日再次听到他的声音,熟悉的感觉已经消散,当时果然是我多心了吗?
寒初:“抱歉这几天出差,不方便讲话。”
鹰在YY频道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呵”。
鹰跟寒初好像颇有渊源的,上次打副本也是,这次参赛也是,明明队伍配置已经不需要多一个九弦,寒初还是固执地把他拉进来了。
如果说上次鹰加到队伍里,是因为我技术和装备不太行,那么这次我已经很难这样想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的八卦之火莫名燃起时,被毛驴特别爷们的声音打断了,“没事,你把计划已经给我看了,初步练习我们自己来。冬冬进竞技场了。”
“来了。”我开了麦应一声,旁边床上倚着柯涵,他在噼里啪啦地打字,我则盯着loading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