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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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没应声,直到很久后,身边的人都聚精会神的观察番莲大碗,他才站起来,用极轻的声音对胖大王道:“假的。”
“假的!”胖大王一时不慎,嗓门略大。
再看一屋子人,除了解雨臣,其他人皆用吃惊的眼神盯着胖大王与张起灵,而番莲大碗的主人,刚才坐在张起灵左手边的那位小姐,眼神已是震惊、尴尬加怨恨了。
“唉?”胖大王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密斯白说别的事呢,你们不会以为我们说这番莲大碗是假的吧?”
霍秀秀也懂行,装作不经意般瞄了番莲大碗几眼,很快,她便发现,那确实是个假货。她很意外,但又很快释然了,有共同语言才能使关系更进一步,无论胖军官还是姓白的,既然与吴邪关系亲密,识得古物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是啊,怎会是假的?”摩登女郎赶紧来解围。
可那女子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时常以赏玩大家自居,如今被人当面打脸,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摩登女郎跟她交好,现在帮她说话,那些表面交好暗地嫉妒的呢?还不笑死了。所以,那女子强忍不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指着番莲大碗对张起灵道:“白小姐,我好不容易以高价竞得番莲大碗,你的人道是假的,我当然知道它不假,可传出去未免叫人觉得我也会看走眼。我家开古董行的,爷爷属意百年之后将生意交于我,今日出了这事儿,这几年我在古玩界攒的名声可都败在番莲大碗上了。”
其实,谁承认她在古玩界有名声了?都是些拍马屁者吹起来的,她听着听着便当了真,以为自己多有本事。
“呵呵。”解雨臣忽然笑了几声,他跟霍秀秀远离人群,无人发现他对那女子的嘲笑。
“密斯白,你若觉得是假的,可以指出来嘛。要是在理儿,我们还可以去讨个说法呢。”摩登女郎见密友不肯善罢甘休,思考片刻,决定支持她。
旁边的人多半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作壁上观,等待张起灵说出一二三条来。
胖大王道:“各位,话是我说的,你们为何都针对我家团座的密斯白?我们真不是说这碗是假的,散散吧,继续打牌?”
张起灵一抬手,叫胖大王不要继续说下去。
“这是假的。”他看了眼番莲大碗,“虽然仿制得极像,做旧也挺好,但它确实是假的。”
张起灵认定是假物的东西,那就一定是假的。胖大王相信,解雨臣相信,就连霍秀秀也用自己的眼睛证实了这一点。然而,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这几人的高度,张起灵的话无异于往平静的池子里投了一颗石头,泛起浪花的自然是那个拍了假货的女子。
那女子脸上挂不住了,欲发难,却又碍于面子隐忍着,凡是看到她的人都替她难受。其实张起灵倒不是一眼鉴定出番莲大碗的真假,他是有那本事,毋庸置疑,只不过这次他并非凭本事分辨真假,而是数百年前同一官窑出炉的番莲大碗世间仅存一件,还被他杀粽子的时候随手当做武器使了。
张起灵默然许久,周围人催促着,非要张起灵指出哪里是假的。
“密斯白是吴少爷认定的女子,吴少爷在古玩方面造诣很深,吴家大爷是文物办公室主任,看他家一屋子古董,密斯白如何会认错?”
“别说大爷了,二爷、三爷哪个不是火眼金睛?入手的好物数不胜数,没有一件错买的。”
“嘘,要说最厉害的难道不是吴少爷嫁的那位?”
“吴少爷光明正大带回一女子,将那位置于何地啊?难道对方不介意?”
胖大王心说嫁的那位就在你们眼前啊,一群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她就是他,当然不会介意!
“呵,白小姐,你倒是说嘛。”摩登女郎瞧了瞧密友的脸色,不禁有些着急的催促起来。
张起灵想,指出也没事,假的就是假的,现在人少时知道是假的,总比以后人多时更没面子。张起灵瞄了眼锦绒盒子里的番莲大碗,刚准备说话,门忽然被人撞开,进来不少士兵,当着众人的面将张起灵团团围住。
“三爷说,送裕子小姐出府!”领头的上尉冷冷盯着张起灵。
“裕子小姐,谁啊?”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张起灵不动声色,胖大王冲上来,可是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又觉得心虚。“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于张起灵耳边低声道。
“裕子小姐,请!”上尉盛气凌人,“别逼我们动手。”
“你们啥意思啊?啥意思?不知道这位是谁吗?叫我们团座来!”胖大王想输人不输阵,他可是一山之主,岂容黄口小儿如此叫嚣。真打起来的话,不动枪,自己与张起灵绝对可以将这群人揍趴了。可是,难保他们不动枪,即便娱乐室里尽是些不能被误伤的“上等人”。
“团座啊,你再不来,相公就被人扔出去了。”胖大王暗暗的想。
“阿嚏!”吴邪打了个喷嚏,一路狂奔打碎不少宝贝,后面还跟了个黑眼镜。
黑眼镜在他身后笑眯眯的道:“团座,你这次亏大了。”
吴邪也肉痛,可有什么办法呢?三叔瞒着他去娱乐室驱赶张起灵,还叫士兵绊住他,他正在大厅硬着头皮与人应酬,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是不是亲三叔呐!
黑眼镜游刃有余,给吴邪挡去不少麻烦。吴邪跑进娱乐室,见着被士兵围住的张起灵,一声高吼:“让开!”
胖大王叫:“团座,有人欺负密斯白!”
解雨臣推开霍秀秀,神情严肃的走上前,霍秀秀虽然不高兴,但这次并未阻止他。
黑眼镜瞧见解雨臣,开心的向他招了招手。
解雨臣皱眉,撇过脸。
“团座,团座!”胖大王仗着肥硕的身躯挤向围住他们的士兵。
吴邪怒形于色,当然一大半是装的,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有威严,足以喝退吴三省的士兵。
“你们给我让开!”
吴邪是吴三省的侄子,上峰的侄子有特权,谁都会给几分薄面。不过今日,吴三省特地交代无须给吴邪面子,尤其这个浅川裕子是日本人,他平生最恨日本人,亦见不得与日本人交好的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吴邪及张起灵等人在吴家“出生入死”,军营里,张海客与张海杏面对面坐着,张海客头一次有了把自己妹子揍一顿的想法。
“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张海客顶着张起灵的脸压低嗓门,眼睛里跳跃着火焰。
张海杏穿了件艾绿色的荷花纱旗袍,新烫了头发,于脑后蓬松的挽成一个花。她抬头时,发花随着动作轻轻颤抖,露出新款式的珍珠发卡。“是我,如何?”她拽了把白色镂花披肩。
张海客很生气,望着张海杏,冷笑着摇了摇头。
“反正我都做了,你又能将我怎的?”张海杏很是趾高气昂,一点幡然悔悟的意思都没有。
张海客说:“小心族长不会原谅你。”
“原谅什么的,你以为我在乎么?”张海杏弯起嘴角,斜了张海客一眼,“九河镇故意放走吴邪的是我,唆使女佣戳破族长秘密的是我,南京郊外炸了别墅大门的也是我,我做了,就敢认,我怕谁啊。”
“你这么做,就是想把吴邪赶到外面,不叫他呆在我们的保护网里。”
“没错。”张海杏笑了笑,“我觉得,日子过安稳了,你们都颓废了。敌人一日不除,我便一日如鲠在喉,寝食难安。我不明白,你们睡得着吗?那个协议,只要对方先出手,我们便有理由除掉他,现在等着是几个意思?”
“海杏。”张海客皱起眉头,“当年既然在族中长辈面前如此协定,便是不想再生事端。我们家族已经不起连番打击,你这样挑事又是为何?”
“我挑事?我是让他们挑事,就看他们敢不敢。”张海杏冷哼一声。
张海客瞄了眼窗外,窗外电闪雷鸣,这种条件下即便有人在附近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海杏,以和为贵。”
“不可能的,他们一直处心积虑对付族长,你难道看不出来?况且,现在族中大部分人早就不听族长使唤,外加这次跟吴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若这次我们无法除掉反对派,我们的下场一定很惨!”张海杏收起从容不迫,杏眼圆睁,看似有些激动。“哥,族长以前没有弱点,所以那边小心谨慎,多年未见动作。可现在族长有弱点了,吴夫人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吴邪对族长很重要,他是族长唯一的朋友,我们都不能称作他的朋友,因为我们比起吴邪来少了一些东西。我让吴邪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就是为了让他们对吴邪出手,这样的话,族长也会被激怒,他太沉默了,这样不好。”
“你让吴邪暴露,亦是叫他们瞧瞧吴邪对族长有多重要,对么?”
“对!族长几次三番去救吴邪,足以证明吴邪的重要性。”
“海杏……”
“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我已经联系了吴二白,他知道族长的真实身份。”
“海杏!”张海客忽然站起来,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妹妹。
张海杏神色从容,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你放心,他不会动族长,若族长死于离婚前,按张家祖制,吴邪是要守寡一辈子的,到时候,委员长可以给他立座贞节牌坊。”
张家祖训规定:凡夫亡,妻不可再嫁;妻亡,夫可续弦。一直到新思潮涌入的今天,张家都一直遵守这条祖训。
按说张家怎么规定,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与吴邪何干?吴邪不认账,张家还真能去吴家把族长夫人绑来?可是,吴邪与张起灵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法律不仅保护他们婚姻有效,也保护了吴邪对张家应尽的义务。张家若想使吴家为难,大可以咬住此点不放,他们并不需要吴邪替张起灵守寡,他们只是想叫吴家难堪。而且党国最高统治者在这事上也是没办法的,手心手背皆是肉,偏向谁都不妥,尤其张家的分量还重些,不可轻易做出决断。但是,太过偏向张家而使吴家遭受冷落,他便失去制衡张家的棋子,这对他来讲得不偿失。
“族长是用长生之法与委员长做的交换吧?”张海杏微微一笑,“人在利益驱使下,通常比较理性呢。就像吴二白,我先是说会想方设法促使他俩离婚,二是说我有始皇帝的传国玉玺,他一听便信了,因为我是张家人,而且我确实找到了传国玉玺。”
“你之前失踪了一段时间,原来是去寻传国玉玺了。”张海客看着张海杏,“你拿传国玉玺跟吴二白讲条件?”
“是的,他不假思索的答应了。我说族长会跟吴邪离婚,那样吴邪与张家便没有任何关系。他也知道吴夫人的事情,很是为他的大哥感到不平。所以,他不想吴邪跟族长再有什么瓜葛,他负责困住吴邪,将他送往国外,而且他不会伤害族长,族长一定能毫发无伤的离开吴家。”说到这,张海杏的眼底倏然而过一丝精光,“但是,我知道吴邪不会善罢甘休,他绝对会反抗。离开族长保护的吴邪自行逃离吴家,吴家混乱,对吴邪的保护便会消弱。这种混乱下,反对族长的人难道不会对吴邪出手,抓住吴邪威胁族长吗?安稳解决不了问题,唯有趁混乱反击,我们才能釜底抽薪!”
“海杏,你想得太好了,计划不如变化快,万一事情没有按照你设想的发展,你准备怎么办?”
“反正我做都做了,只等着那些人动手。”张海杏挑了下眉梢,眼波流转,风情万种,“与其处处受人制约,不如趁机大干一场,成则为王,败则为寇!”
“海杏。”
“哥,不要再说了。”张海杏站起来,走到门口,回头瞄了张海客一眼:“你想告诉族长也好,大伯也罢,我不在乎。”然后,她扬长而去,异常洒脱。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
吴家的娱乐室,一群打牌跳舞的人被荷枪实弹的士兵吓着了,纷纷挤向墙边,躲避黑洞洞的枪口。那个拍了番莲大碗的女子将锦绒盒子抱进怀里,有人撞了她,她便没好气的瞪着对方,“小心点!”
“哟,不是假的吗?干嘛呀,快去找人说理儿,退了吧。”一个陌生的,尖细的声音无情嘲笑道。
那女子很生气,往后瞄了一眼,可惜人都靠在一起,一时半会竟看不到谁在讲话。她郁卒不已,只好将满腹怨气撒向张起灵,那个说自己拍了假物的人。她死死盯着张起灵,眼神颇为恼恨,这女人不过长得漂亮些,居然如此嚣张,不知道自己在南京城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么?
长得漂亮的女人,顶着陈圆圆面皮的张起灵此刻正神色平静的望着吴邪,吴邪喝斥士兵,没有效果,吴邪心一横,暗道他们不敢真开枪,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里挤。果然,无人子弹上膛,但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