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留痕-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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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嫁人吗?
闫雨泽也不丑,他现在还是华威的副总,之前觉得他有目的,所以我不喜欢他。可是经过这段时间跟他的接触,至少从目前看来,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值得依靠的男人。
我这样托着脑袋在地面,想了半个小时,我明知道闫雨泽在趁火打劫。趁人之危。
可是我竟然却没有反驳的能力。
我现在孤立无援,本来工作上才刚刚有点起色,却不曾想过,又遇上了孩子生病。
我的命运,为什么要这么曲折。难道就不能给我一点好日子过吗?
我当然很不想答应闫雨泽的无理要求,可是,我是真的不希望那样的悲剧重新上演。
我一点都不希望。
二宝现在唯一的生存机会只能靠闫雨泽帮忙。
假如是得了这种病,也许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人趁人之危,但是二宝不行,她还是个孩子。
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才抬起头来看着闫雨泽,我郑重其事的说:“好,我答应嫁给你!”
“那咱们明天去车证!”
“这么快?”
“你希望什么时候?”
“这段时间二宝要住院,还要找骨髓配对,我们这么忙,肯定没有时间结婚,不如这样,等到二宝骨髓移植成功以后,可以吗?”
闫雨泽皱着眉心,想了会儿,他才点了点头:“这样也可以!”
“那你现在答应帮我找骨髓和借我钱了吗?”
“答应!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闫雨泽站起来,从他的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走到了走廊尽头,他电话大概打了一个小时才回来。
“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我都让人留意了!”
我感恩戴德的说:“闫总,真的谢谢你!”
他伸手过来,宠溺的揉着我的头发说:“姗姗,谢谢你相信我!”
他看着我的目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深情中带着点欲望。
就是从这一天起,最近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来回的从医院跑公司,然后又从公司跑医院。
我晚上每天都睡在医院,我一边守着二宝,一边坐在沙发上加班看资料,看首席实习助理手册,以及其他的学习资料,我还要去外面谈业务,中午的时候,我都是吃泡面,一边吃泡面一边打合同。
我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最近的每天晚上差不多都只睡三四个小时,有时候早上开会,我都在打瞌睡,被领导点过几次名。
可是忙碌的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二宝的骨髓还没有配到……
二宝很多次都哭闹着说要去学校,我用各种谎话把她留在了医院。
第一百三十三章:宋恺威的血型和二宝匹配????
我每每走进医院的时候,看到二宝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百,眼睛周围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甚至就连头发也掉得很厉害的时候,我的心揪在一起疼。
早上,我安排好了护工,安慰了二宝一会儿,提着包包就来到了医院。
我这段时间,也就是二宝生病的这段时间以来,我是第一次在除了办公室和会议厅以及应酬以外的地方遇到宋恺威,在解放碑步行街遇到他的时候,我手上一边拿着馒头在啃,一手还拿着资料在看。
我都没想到他今天会走路来公司。
因为我昨天的资料还有些没有做完,我今天来得有些早。在路上的时候,我打算先熟下眼。
遇到他以后,我想到毕竟他是宋总,我觉得这样没礼貌的在他的旁边看资料,显得不太好,我才把资料放了下来。
我们以前以后的到了公司,我跟宋恺威坐了一台电梯。
电梯里面很安静,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
我偏过头,看了一眼宋恺威,宋恺威的最近的脸色很疲劳,眼里的血丝很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焦虑什么,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也许是照顾路菲吗?
可我看他每天都来上班了!
估计他跟宋慕言开撕了吧!也或者医院那头,有宋慕言照顾,根本轮不上他。
我给他打了声招呼,喊了一声宋总,他还是答应了我的,虽然有点淡。
我侧着脸问他:“宋总,路菲好些了吗?”
“……”
他没回答,我提及路菲的时候,他冷厉的脸上透着很深的苦涩。甚至和不耐烦。
也许我就不该在他面前提路菲两个字。
接下来,电梯里又是一片沉默,直到电梯门打开,还有伴随着我喉咙里面发出来的几声咳嗽声。
我打了卡,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就开始整理资料,打合同。以及检查合同,准备晚上,再联系客户签约的事。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应该到了同事们陆陆续续上班的时候,才这么想着,就看见电梯门一遍一遍的打开,同事们都高高兴兴的从电梯里出来。
我也看到了闫雨泽,闫雨泽手上提着个公文包,他飞快的走到我面前,他说:“姗姗,我找到合适的骨髓了!”
我一听,整个人顿时亢奋了,我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惊愕的看着闫雨泽:“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跟闫雨泽的口气都很大声,以至于我们这样说完了以后,周围所有同事的目光都不由得转过来看着我们。、
但是最近这些同事都知道我的女儿病了,至于得了什么病,她们不知道,我说是感冒。
她们表面上对我关心,背后我也常常听到不好听的话,我有好几次都听见她们在咖啡间里说,这是我的报应,还说,看吧,这是报应在孩子身上了。
我和闫雨泽都意料到周围异样的眼神,所以我拿着杯子小声跟他说:“我们还是到那边去说吧!”
闫雨泽点了点头。
我们走到咖啡间,我接了一杯咖啡,对坐着,闫雨泽激动的说:“昨天我一个朋友找到的!但是还不确定!”
“……”
闫雨泽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我说:“什么叫还不确定?”
闫雨泽耐心的看着:“是这样的,听说是一个很痴情的男人,因为他心爱的女人肾坏死!然后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了一种办法,说叫积功德!”
“……”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无语了片刻。
“什么意思?”
闫雨泽继续耐心的解释着说:“是这样的意思,那个男人爱的女人的肾坏死,需要换肾,听说是稀有血型,很不好找!这个男人为了给他自己积德,也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积德,所以,他甘愿把自己的一只肾捐献一只出来。给有需要的人!从而也是在给他心爱的女人祈祷,积功德!或者命运开眼,就会出现适合这个女人的肾!”
“……”
我听得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大概的意思我好像是听明白了,闫雨泽的意思就是在说,这个男人是在用善事换取善事,用这样的善事。祈祷老天爷开眼,出现一只合适的肾源,救救他心爱的女人。
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男人倒是真痴情!
闫雨泽看我发愣又沉默的,他把他那张英俊的脸伸过来,几乎咫尺之毫的看着我:“你难道还是会没有听明白吗?那我再解释一遍?”
我挥了挥手:“不了,我明白了!那怎么能约到这个男人?”
“他在国宾医院预留的,有他的电话。我就是来找你,我们去一趟国宾医院,联系一下这个男人!或者见面,再做一下骨髓配对!若合适,二宝能立马手术,她不能再拖了!”
“那咱们现在就请假去吧!”
“好!”
闫雨泽点点头,我喝下杯子里面的最后一口咖啡。
跟他到了宋恺威的办公室请假。
宋恺威也知道二宝病了的事情。他只是不知道二宝得的是白血病。
公司里的其他高层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我也没让闫雨泽说出去。
最近宋恺威也没有限制我的工作时间,因为我一般都在医院做好了,然后发邮件给宋恺威,或者跑一趟送回来,又去医院。
基本上很少呆在公司。
闫雨泽开着车,我们很快到了国宾医院,到了国宾医院后,他带我到了医院的器官捐赠科。
科长是一个漂亮的女士,她翻出来了预留在医院的电话。
她拿给我和闫雨泽看,我谢谢了科长,然后礼貌的接过单子,我笑眯眯的目光落在单子上面的时候,我笑着的脸顿时木讷了。
因为我实在没敢相信这上面的预留电话,还有那熟习的字迹是我此刻看到的。
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的余光瞟了一眼闫雨泽,他的表情跟我一样惊愕。
许久,我们盯着单子上的预留方式看了许久,我放下单子,疑惑的问医生:“您确定就是那个能配对上的人吗?”
科长点点头,看了一眼闫雨泽:“这件事是闫总亲自交代的事情,我怎么能马虎,闫总是我同学,你觉得我能说假话骗你们吗?而且预留者留了血和骨髓在医院,我实验了这么多,宋总的血型跟王甜甜的血型标配度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我人差点没站稳,还好及时的扶住了科长的办公桌。
闫雨泽也很疑惑:“小曼,你是不是测试错了?”
“雨泽,错误这种情况,你觉得出现在医院的几率是高还是低?”
“……”
我们都没说话,倒是那位漂亮的女士大惑不解的问我们:“我觉得你们怎么不高心呢?一般好多病人配型成功以后,都是欢呼雀跃的,可我为什么在你们的脸上看到的是忧愁和惊讶?你们是高兴坏了吗?”
“……”
我依然没说话,闫雨泽比我稍微冷静一点,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她办公桌上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隐约记得是一个很英俊的帅哥!他是什么明星吗?抱歉。我刚刚从意大利回来,在那边好几年,对于最近几年的大陆明星都没关注过!”
闫雨泽说:“他是我同事,也是华威老板的儿子!”
那个叫小曼的女人这才稍显惊愕了一下:“怪不得,气质这么优雅!原来是个富二代!”
顿了会儿,她又继续说:“那如果,你们认识的话。就应该更加好沟通啊!为什么我在你们的脸上看到的是沮丧呢?”
闫雨泽说:“这个嘛……以后有机会我解释给你听!那我们既然认识,后面的时候,就找这个人自己沟通了!我们先回公司了!小曼!”
说着,闫雨泽拉着我走出了科长办公室,我被闫雨泽拖出去的时候,办公室里面传来了她清脆的声音:“喂,雨泽。你答应了我,成功了以后,你要请我吃饭的啊!”
闫雨泽远远的回应了一声,拉着我走出了国兵医院。
但是我的整个脑海里到现在都像炸烟火一样,砰砰砰的,根本停下来。
车上。
闫雨泽看着神色不对劲的我问:“姗姗,你到底在想什么?”
“曾经有很多人说过一件事,你记得吗?包括你自己也说过的!”
闫雨泽点了点头:“二宝长得像你!”
我摇了摇头:“不像我,她也可以像路菲!”
闫雨泽眯着眸子,微微勾着思索的唇角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宋恺威的血型竟然能跟二宝百分之九十九点的匹配!”
“……”
是啊,我也觉得好神奇,我甚至不知道,这会不会只是巧合!
闫雨泽让我别多想,我嗯了一声,因为这个点回华威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所以我们直接去的医院。
到了医院,二宝在不停的哭闹,还嚷着要打护工。
好在我请的护工还算你有耐心,一直都在温柔的哄着她。
哭闹的二宝看到我走进病房,里面上来抱着我的双腿哭诉着:“阿姨,我不要住院,我不要住院!我要去学校!我不要在医院!呜呜呜呜!”
住院?医院?
我似乎没有告诉过二宝这时候在住院,我一直都跟她说的这是暂时的家,也更没有跟她说过,这是医院。
我偏头看了一眼护工,护工胆怯的低着头。
我也顾不上管这么多,我不停的哄着二宝:“宝贝儿,咱们这里不是医院,你也不是住院,我们只是在玩儿游戏,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等你从这里出去以后,你就会发现,学校里有很多很多好玩儿的东西!”
我试着用护士的口气来安慰孩子。哪知道她还是哭泣得很厉害,根本一点儿都听不进去,一个劲儿的嚷着要去学校。
我心里焦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