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妃天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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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承欢眼皮一跳,悄然运气让“凤缘九天”自行运转之后,扬唇吐出毫不留情的冷音,“凤白目,就算他们都死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大不了,我陪他们一起死。”
“是吗?那好,本少主就如你所愿,让你看几出好戏吧。”
凤墨白倏而一个伸手,点了她的几处穴道,挥手叫进两个侍女,“给夫人备水沐浴。”
“是。”两个侍女准备去了,凤墨白从袖袍中舀出一块巴掌大的镜子,递到口不能言的夜承欢手中,“去吧,边洗边看,看完了,再告诉本少主答案。”
呵,这是什么鬼东东?
夜承欢被两个侍女扶着去了内室,她要穴被点,行动不便,但仍用眼神制止了她们的帮忙,就这样穿着衣衫进了浴桶,暗自吁出一口长长的气。
奶奶的,幸亏这“凤缘九天”是凤族女子才能修习之术,就算穴道被点也不受影响,只要再给上她一个时辰,也就是天一口中说的酉时,一切就都好办了。
到那时,不仅她的功力会恢复,凤潇澈所带的人马应该也会到来,那三千精英虽说对抗不了长老级别这样的高手,但用来对抗手下,也够平分秋色的了,她现在要做的,也只能是等。
凤族的人再多,她也不信真有那么多高手,估计,凤墨白为了对付她,是把精英倾巢出动了,适才那些穿黄衫的人,功力不是明显比穿玄衫的人差吗?
这块镜子,藏着什么秘密?
夜承欢波光流转,脑中忽地灵光一现,对着这块镜子无声地说出一句,“镜子镜子,你知道小轩轩在哪里吗?”
热气缭绕的镜面,就出现了一间空旷的密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冰棺,一个如仙般的人儿静静地躺着,毫无生息,就似……那样告别了人世。
不!不会的!
夜承欢心底就蓦然痛得酸楚,那肯定不是小轩轩,这狗白目,是在骗她!
“凤苍穹在哪里?”
不想再看到这一幕,夜承欢闭目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再睁眼的时候,画面蓦然调转,只见凤苍穹躺在一张床上,似是极其疲累地坐起,揉着眉梢,惊艳的熟悉的五官,在镜中看来仍是那么的清晰。
你没事对吗?
夜承欢就多少有些安慰,她的男人,又怎么会被轻易打败!
她的手指,就忍不住抚上镜面,想要去触摸那张才分开就又带了思念的面容,说好再也不分开的,可现在,却又分别身陷困境。
她的手指刚一抚上,画面中又出现一个人影,是一个身穿红衫的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窈窕而又妖娆的走近着凤苍穹,那一片红云挡住了凤苍穹的表情,她能看到的,只是两个很快相拥的身躯,而后……倒在了床上……
嗯,凤苍穹被色诱成功偷吃了?
夜承欢对着镜中上演的春意盎然震惊不已,是他被下了药还是那个女人装扮得太成功?
他真的脏了怎么办?
夜承欢蓦然就有些心涩,心头一阵低咒之际,凤墨白的身影,蓦地出现在房内,她把镜面翻转,他却又把它翻了过来。
“欢儿,看清楚了吗?一个,本少主随时可以叫他死,一个,被下了最烈性的‘**散’加‘合欢散’,如若他撑,他从此会废掉会发疯,如若他碰了,就脏了,这样的他,你还要吗?”
凤墨白笑得格外的优雅清冷,热雾之后的俊脸,有如耀眼的天山雪莲,圣洁中似妖媚惑人。
☆、第二百三十二章被人威胁
内室中,夜承欢又气又恼,但却口不能言,就那样恶狠狠的盯着凤墨白,妖娆的冰冷,让这满室的热气,结上一层淡淡的薄霜。
“欢儿,愿意嫁给本少主吗?只要你点头,本少主可以给他解药!”
凤墨白伸手解开她的哑穴,口舌一得到自由,夜承欢迫不及待地张嘴怒骂,“凤白目,我告诉你,他疯了,我照顾他一辈子,他脏了,只是身体脏,他的人,他的心,永远都比你干净!”
呸,你个恶心的白目,一个你不愿碰的“残花败柳”,硬要娶来,到底为的什么?
“来人,伺候夫人更衣。”凤墨白似被她的忠贞不渝给气到,绝代风华的五官在雾气之后越发朦胧,忽而转身走了出去,舀走了她手中的小镜子。
不舀这鬼东东来蒙人了?
夜承欢就不屑地勾起了唇角,管它是真是假,他反正是要强娶她的,若凤苍穹真在他手上,绝没有放过的道理。
胸中阴霾似是一扫而空,夜承欢移出浴桶,看到桌上的衣衫皱起了眉头,那是一套大红鲜艳的七彩飞凤衫,上等的布料,精致的做工,喜庆的颜色,都在说明一个事实,也许,这就是今晚的新娘装。
“给我换一套,不穿。”夜承欢一个伸手没有够到,妖娆的秋瞳冰冷地射向那两个侍女。
“若要本少主来动手,你可以不穿。”凤墨白却似真的长了第三只眼,寒凉的声音蓦然从外间传来,带着透骨的凉意。
你个丫的死白目,若让姑奶奶得了手,看我不把你整得叫爹喊娘!
夜承欢无声地在心底吐出一句低咒,由着那两人帮她换上衣衫,才一走出去,凤墨白已然飞身而起,带着她几个起落向一处阴暗之地掠去。
嗯,这厮带她去干什么?
一丝丝的凉意,似从空气中传来,慢慢地越来越近,等夜承欢看清楚时,他们落在一处寒气直冒的深潭前,最先入目的,是浑身是血几近昏迷的商伯。
他的身后,站着一干被绳索捆成一堆的手下,足足有二百人,正是她和凤苍穹带来的手下。
“商六,你上次私逃出族,已是重罪,今日又带外人进族,让凤族子弟死伤无数,按族规,今日当火浸寒潭,其他私闯者,也需入浸寒潭,行刑!”
一个同样身穿黄色衣衫的大汉站在寒潭边,他的身后,是一帮人数众多的黄衫手下,让夜承欢明白,穿这色衣衫的人,怕是类似于凤阡陌的身份,是执行长老们命令的狗腿子。
一个火堆,很快被架了起来,夜承欢出离愤怒地瞪着身旁的凤墨白,你娘的,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欢儿,答应嫁给我吗?商六可是你娘亲自小的长随,还有,你不是说过,凡是你苍王府的一员,就是你的家人吗?现在,忍心让这么多的人,为你送命吗?”
凤墨白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紧搂着她的手传来温热的体温,却带给夜承欢彻骨的寒冷。
狠,算你狠!
“我不嫁你不是也要娶吗?为何又一定要我同意?”
夜承欢吐出一声嗤笑,你都准备强娶了,难道还想营造相亲相爱的假象,又叫她写休书不成?
“你写下休书,本少主才娶的光明正大!”
凤墨白眸中就似溢出隐隐的光亮,在这有些阴森的光线中,那些无暇的俊脸,似集中了所有的光亮般耀人,看得夜承欢心下一阵作呕。
什么叫狼子野心,她今日才叫真正的见识!
看到他的人,无不认为是温润而卓而不凡的男子,又怎么会看到他的血管之内,流的全是黑不可及的血液呢!
“见过进勾栏院不掏银子的,没见过不掏家伙的,别在这里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姑奶奶看着恶心!”
夜承欢越发的不屑,这人,做什么都是有所图谋的,他既想要光明正大,她就偏不满足他!
休书,有那么容易写吗?写了,依他凤族这等厉害的身手,如此易守难攻的位置,就算他放凤苍穹生还,只怕倾尽整个凤凰王朝的兵马,也难以再公开把她抢回去!
空气中,隐隐似有低低的笑意,凤墨白几乎立刻就站了起来,“什么人?”
嗯?凤苍穹躲在暗处?
夜承欢直觉欢欣不已,这帮人里面并没有凤苍穹,他是真被凤墨白下了药和女人大战还是这人就是他?
不远处的屋顶,蓦然一抹白色的身影腾空而起,几个快速的翻跃间,有如在空中划过一颗流星。
好高的身手!那人是谁?
夜承欢看得一阵眼花,身边的凤墨白,俊颜一阵冷凝,忽而,对着正准备架着商伯放上火堆的手下清冷下令,“且慢!族主仙逝,本不该再添鬼魂,全部打入天牢,容后再行发落!”
呵,这厮被人威胁了不成?
夜承欢暗笑不已,原来,凤墨白在凤族,也并不是一手遮天的,那她的胜算,就又多了几分!
等着吧,臭白目,你既不敢让我死,姑奶奶就一定会扳回局面!
此时的凤苍穹,一身是血地闯进凤墨白的庭院,当看到内室中夜承欢换下的粗布衣衫时,眉梢拧成了线。
他的双儿,又被掳到哪去了?
空气中,忽地一道暗流浮动,他正欲闪避,来人却对他一阵传音入密,凤苍穹一脸的惊喜,在天二带领的人闯进来时,快速地跃上屋顶。
☆、第二百三十三分道扬镳
日落西移,落日的红霞,染红了半边的天际。
凤凰山脚下的凤凰村,迎来了又一拨生面孔。
“小二,来四间上房。”一身红衣,满脸妖娆的凤潇澈走进了“凤凰楼”,他的身后,跟着一脸妖冶,手执摇扇的夜君祈,还有被易容成丫环的凤墨歌,当然,由杏儿假扮的“夜承欢”和惊雨假扮的“凤苍穹”,也一步不落在跟在后面。
“好咧。”跑堂迎了上前,一脸的恭敬,“客官,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全都送到房里来。”凤潇澈大手一挥,便率先走向二楼的房间。
在马背上跑了三天,终于快马加鞭提前一个时辰赶到了这凤凰山脚,换好装藏好人马来到这个酒楼,他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地沐浴一番,洗去那一身的污尘。
五人分进了四个房间,凤墨歌即刻扯下脸上的伪装,门外,却忽地响起一阵敲门声,“谁啊?”
她心底一惊,杏儿却已推门倚在门口,眼眸里尽是调侃的冷意,“怎么,这么急啊?”
“你……你个假货!”凤墨歌气得不行,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夜承欢,竟然是个假的。
要不是一次内急偶然碰到了一起,她还真没认出来。
“假货?你不也是个假货吗?还好意思说别人?”杏儿知道早已被她识破,脸上的妆未曾抹去,嘲讽的语调,却十足十的是另一个夜承欢。
凤墨歌也懒得理她,一双聪慧的眸已然满是迫切,“我要回族,不要在这里吃。”
真正的夜承欢也不知进山了没有,如若让她先进,确认了身份,她是怎么也扳不回这一局了。
“动作快一点,吃完就走,告诉你,别想耍花样!”杏儿警告着凤墨歌,拉着身后的惊雨就回了房,谁也没有看到,在走廊的另一头,阿离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过。
凤墨歌的余光却似瞟到一个黑影,蓦然惊喜地闯出了房门,四处观望又没有见到人影后,焉焉的关上了房门。
少主哥哥,你有没有派人来啊?他们可带了不少人啊!
要是让他们闯进山去,凤族的一番血腥,又怎能避免?
凤墨歌在房里坐立不安,忽而扯下一块衣襟咬破了手指,正欲血书一封,房门却又被踢开,“走,出发了。”
“不说吃完吗?”凤墨歌赶忙把手藏到背后,门口的凤潇澈邪佞了一双凤眸,笑得异样的妖冶,满目光华,竟是冰冷逼人,“等吃完,等你报信吗?”
“你个小贱人,看来不教训你,就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杏儿一把推开挡路的凤潇澈,夜君祈和惊雨也踏进了房里,几人分几角守住凤墨歌的退路后,就由杏儿上前,揪住她的脸就是一阵猛抽。
“看你往哪跑?看你还想逃?买个丫环竟也不省心,你当你自己是朵花不成?”
杏儿一阵群魔乱舞,打得手掌通红嘴里却是毫不留情,听得凤潇澈满目含笑,夜君祈直叹有前途,惊雨则照样冷清,只是那双眸间,似也有了异样。
凤墨歌就懊恼不已,明明百毒不中的她,却偏偏栽在了她们手里,功力竟是怎么也使不出来,只能由着他们虐待!
如今,更是一个小小的丫环也欺压到了她的头上!
夜承欢啊夜承欢,如若有朝一日我凤墨歌还有机会,定要将侮辱之仇,通通还报到你的头上!
“走。”凤潇澈见打得差不多了,一张脸早已肿成了包子,不去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时,这才满意地勾了一下唇,顾不得满身的狼狈,舀了东西就又走出了房门。
这间酒楼,竟是被人给包围了,既然有人在这里堵,不会是四哥他们碰到麻烦了吧?
“怎么,澈王,还要去哪?”刚走出房门,燕南诏和北冥夜带着两位公主,还有木希尘就也上了二楼,眸中隐有丝丝被戏耍的恼意。
他们也早认出来了,可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一路尾随,如今看澈王行色匆匆,心中倒是有了计较。
看来,这苍太子,确是瞒天过海赶在他们之前到了凤族,瞧这街上到处戒备盯梢的,说不定,还和凤族发生了什么冲突。
“几位太子仁兄,现在就出发如何?千里迢迢来送人,怎么也得蹭他一顿饭菜不是?”
凤潇澈打着哈哈,邪肆的眸却是戏谑地扫向他们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