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时代的爱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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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胡天胡地的遐思,忽然听到几声奇怪的叫声。我慌忙翻身坐起,跑上两步,只见那头最大的公牛头,甩着尾巴闻着一只晒了很久、肚子被掏空五脏、就剩下一个头骨的残骸。然后公牛俩前蹄跪在地上,呜呜地嘶叫唤。
我正自心惊,只见所有的牛全部跪了下来,呜呜地叫唤,声势浩荡,气吞山河。我想,所谓的惊天地泣鬼神,也许就是形容这样的场面吧!
更让我惊惧的是,牛的眼角都有泪水在流淌。一头,两头、三头……我一路检视过去,所有的牛居然都在流泪,为它们死去的同伴悲伤。我不知道它们同伴是怎么死的,但是它们的举动说明,它们是在祭奠自己的同伴!这一举动,大约持续了20来分钟。
看着看着,不知为何,我的眼角居然不争气地流下泪水。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公牛头慢慢站起,摇着尾巴蹒跚而行。这时其它的牛才站起来走了。过了很久很久,草原上似乎还在地回响着那只公牛的叫唤。这叫声是悲壮、凄凉的,这叫声呼唤着群牛的心,也在拷问着我们人类的良心。我在想,有些人是最残忍、最可怕的动物。他们恐怖、凶残、你争我夺,坏事做绝;他们残杀同类、动物、植物;他们滥杀无辜,他们可知道,再过几百年,世界还会是这样的吗?要是下辈子他们轮回成动物该怎么办?我为他们惋惜、为他们悲哀……我有时会奇怪地想:如果我是无所不能的救世主该有多好,我要把这些面临屠杀的生灵拯救出来,将它们驱入芳草萋萋自由自在的绿洲……
就在我被这幕惊心动魄的场景深深摄住之际,我的马儿也缓缓靠近这牛残骸的身边,闻着它的气味。突然它耳朵立着,眼睛瞪着,竖着毛,鼻孔冒着粗气。我一看它这样,赶紧下马,我知道它害怕了(它是一头阉马),果不其然,它挣着缰绳,连连后退。我便赶紧上马跟着牛群走了。
骑在马背上,我却禁不住想:动物之间也存在惊天动地的感情,而况人乎?可惜现在物欲横流,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多数出现扭曲、脆弱,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更多的是*裸的利用、利益、利害关系,真正纯粹的感情已经凤毛麟角,濒临绝灭。
对桃花的感情,我不敢说惊天动地,但我深信能够经得起时空的考验:时间上,我可以等她一年、三年、十年,哪怕等到花儿也谢了,我也乐此不疲——等待,也是一种爱;空间上,不管她是在茫茫草原,还是浩翰沙漠,是天堂,还是地狱,只要知道大概的方位,我一定会星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到她的身边!
我独力将牛群赶回住处,已是暮色四起。
哈穆帮我将牛驱进棚内,端来热汤让我洗脸。在草原上,我依然保留着早晚洗漱的习惯,这一点让我和当地的牧民迥然相异。据说草原人一生当中,就洗两次澡:生下来洗一次,结婚洗一次。你如果看见哪个女子在河边洗澡,那就说明马上就要出嫁了——不是说你出嫁,是说那个洗澡的姑娘。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说法固然有失偏颇,但在草原之上,洗澡确实很不方便,尤其是在寒冷的秋冬、初春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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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续集(011)
待我洗漱过后,哈穆已安排好晚餐。手扒肉、腌制的牛耳朵、牛尾巴,还有浓香清洌的马奶酒。这奶酒发轫于蒙古族的先民,早在汉代就有“马逐水草,人仰潼酪”的说法,这个“潼酪”就是指奶酒。哈穆心灵手巧,酿出来的马奶酒格外好喝,常常令我贪杯。举筷之际,我才发现今天的晚餐似乎格外丰盛,哈穆的气色也似乎格外精神。喝了一口酒,我笑着问她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摇曳的灯光下,哈穆笑而不答,只是催我喝酒吃菜,并且热情地将菜夹到我的碗里。如果是在平时,我会坦然承受,因为这是草原人的热情;可是今晚宝来不在家,我和哈穆孤男寡女的,这让人隐隐感到别扭。尽管我对她没有丝毫的兴趣,但内心里面,却有一些龌龊的念头电闪而过稍纵即逝,例如想像在她一身布力亚特袍下面,会藏着怎样结实光滑的*……我很怀念天真无邪的少年时代,目光可以像巡洋舰那样在异性身上横冲直撞,但却从来没有把她们干沉的意思;长大成人以后,尽管目光变得更加沉稳平和,但在这份平和下面,总有一些千奇百怪莫名其妙的思想,仿佛是邪恶的渊薮,一旦溃堤,势必洪水滔天,泛滥成灾。因此,我必须用理智筑成坚固的长堤,成天在上面如履薄冰。
现在,我发现哈穆似乎想攻溃我的长堤。她的脸颊通红,眼波流动,好像钱塘江的波涛,一浪接一浪地朝岸边拍来;又好像金戈铁马,蹄声阵阵,酷似当年铁木真和他部下的战马旋风般碾过茫茫草原……
为了避免浑身湿透或者死于铁蹄之下,我匆匆喝完杯里的残酒,起身跟哈穆辞别。
回到自己的蒙古包,我也没有掌灯,直接和衣躺在床上。想起刚才辞别的时候,哈穆好像十分平静,既没有失望之色,也没有挽留之意。我在心里对自己责骂一顿,魔由心生,看来不过是我自己在胡思乱想罢了。唉,自从和前女友燕姿分手、桃花跟我合租以后,在*方面,我相当低调,基本上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和桃花在一起的时候,我固然只想狠狠地相爱一番,比较天真无邪;问题是桃花离开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世俗男人,并非得道的正人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呵呵,我这样宽慰自己。
点燃一支烟。通红的烟头诡异地浮在黑暗中,仿佛妇人情动时的*……
正自想入非非,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随即门帘翻动,一条黑影鬼魅般钻了进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发现来人的轮廓依稀就是哈穆。我慌乱之心稍减,翻身坐起,干咳一声:是谁?
来人正是哈穆,她似乎有点意外:咦,你还没睡?我以为你刚才挡不住酒力,所以才着急过来睡觉呢。
我蓦然心惊,这哈穆也忒色胆包天,居然想浑水摸鱼,趁我不胜酒力的时候过来偷鸡摸狗——不,过来强行邀我宠幸——这简直是*裸的逼宫啊。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按下心头怒火,点亮床边的油灯,淡淡地对她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何不等到天大亮了再说。
昏黄的光圈中,哈穆显得急不可耐,只听她操着生硬的汉语说道:来不及了!
我心下大骇,心想草原上的女人真是匪夷所思,难道她们的欲望就像自来水一样,只要拧动龙头,就哗哗哗流淌不停?这水资源确实丰富得可以,可你总得考虑人家是否属于缺水城市吧?就算你知道我是属于缺水城市型的,可你总得考虑人家是否只喜欢喝订购的桶装水吧?无论如何,哪有像哈穆这样一厢情愿对人喷薄欲出的呢。
我正在不可思议,谁知哈穆又接着说了一句:你快跟我去牛棚,有一头母牛难产两个多小时了!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的专业又不是妇产科,你让我去能有什么用?要不去找兽医吧?
哈穆过来拖我,笑着说道:你是男人,力气大,肯定能帮上忙儿。快走吧!再耽误下去,母牛和小牛都会死掉的!
我一听,感觉这事还挺严重,就随着哈穆往牛棚赶去。
赶了牛棚,我看到牛仔的一条腿伸在母牛*外面,进退两难,不停地抽搐。母牛已经奄奄一息,身下一大滩鲜血。虽然是畜牲的生产,但这种场面还是让十分紧张,我对哈穆抱怨道:情况看来很糟糕,你为什么不早些找我啊?
哈穆摊摊双手,无辜地解释道:我怕影响你休息嘛,刚才我一个人忙碌半天,还是没能把事情办好——谁让我是女人呢?谁让你是男人呢?
她后面两句话似乎暗含玄机,但我被母牛难产的场面震憾,一时倒没有捉摸住。
我撸起袖子,在哈穆的指点下,先用脚猛踹母牛的屁股,接着把牛仔的小腿塞进母牛子宫,然后手伸进去一转,牛仔的头部就露了出来,随即整个身体都慢慢出来。
哈穆不无惋惜地说:唉,是头小公牛啊。
我把湿淋淋的小牛仔擦干,交给哈穆,让她抱到蒙古包里用被子给它取暖。哈穆接过小牛仔,却站着不动,说:我们得把它给杀了。
我吃了一惊:你们真是残忍好杀,这头小牛刚刚生下来,你就想要它的命!牛羔肉真的那么好吃吗?我真是服了!
哈穆摇摇头:这头母牛是第一次生小牛,不认自己的儿子,我们不杀小牛,它自己的妈妈也要杀它的。还有,我们草原上有一个传统,牛群中生下母牛要留下,放到牛群里养在;要是生下公牛,就杀掉。
我坚决不肯同意。这头小牛仔是我亲手接生的,怎么可以忍心让它去死?无论如何,它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这个世界虽然并不十分美妙,能晒几天温暖的阳光,也是好的。阳光,本来就是恩赐给世间所有生命的,不分贵贱。
在我的坚持下,哈穆只好把小牛仔放回牛栏,放到它妈妈的身边。让我惊奇的是,刚才死里逃生的母牛果然不认自己亲生儿子,气呼呼的用牛角去顶对小牛仔,用牛蹄去踩它。
这一幕把我看得目瞪口呆。哈雷碰碰我的胳膊:你看,我没撒谎吧。我们赶紧把小牛仔杀掉,再过一会儿,它就要被它妈妈踩得稀巴烂,那样就没法吃了。
我愠怒地瞪了哈穆一眼,不满地责怪她:吃吃吃,除了吃,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哈穆一愣,眼里随即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她吐吐舌头说道:那你把小牛留下来好了,等它长大了,也许会保护你。
初时我以为这是哈穆的讥讽,谁知道半年之后,在我即将离开呼伦贝尔草原的前几天,西部牛仔(我后来给小公牛取的昵称)还真保护过我。那次是当地一个莽汉欺负我,他骑着马,用套马杆拖着我跑,把我摔得鼻青脸肿。就在这时,我身边的西部牛仔(半年后,它已经有长成一头半大牛了)怒气勃勃,突然冲了上去,尾巴一撅,嘴吐白沫,一低头用它尚未成熟坚硬的小牛角顶了过去。这一下子顶个正着,直接顶在那家伙的屁股上,三四寸长的牛角穿出两个洞,痛得他哇哇痛叫。事情闹得有点儿大,有人帮忙把西部牛仔拽开。我看到那家伙一边屁股一个洞,上面鲜血淋漓。这时西部牛仔还想往前冲,被我大吆喝,才悻悻作罢——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天夜里,我把小牛抱回自己的蒙古包,哈穆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我以为她要传授给我一些经验——当然是仅仅限于如何更好地让小牛茁壮成长这方面的——就没有提醒她夜其实已经很深。
回到包里,我找出牛奶给小牛喝下。看它浑身打颤的可怜样儿,我想给它穿上一件衣服,可是遍寻整个蒙古包却一无所获。我就让哈穆回去找找,看有没有多余的棉布,以便给小牛穿上御寒。
完全出乎我意外的是,摇曳的灯光下,哈穆居然慢慢解开自己的袍子。我先是一惊,看她把袍子加在小牛身上,才稍感心安,满怀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谁知哈穆还在继续解脱身上的衣服,一件、两件……直到完全*!
她身上的肌肤光滑结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流动着生命的活力,蠕动着原始质朴的欲望,让人恍然回到史前年代……
我愕然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哈穆慢慢走过来,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引导我展开按图索骥式的活动。见我毫无反应,她微微一笑,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不是坏女人,我只是需要生一个孩子。
如果说我先前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那么她这番话就像一勺冰水泼在我的头上,立即让我冷静下来。我掰开她的手,淡淡地说道:你需要儿子跟宝来有关系,跟我有什么狗屁关系?我又不是配种站里的种马。
哈穆忽然紧紧抱住我,身体像常春藤一样绞在我的身上。她喘息着说:帮帮忙,如果不生孩子,宝来的父母会嫌弃我的——他很孝顺,也是个好人,可是喜欢把责任推到我一个人的肩膀上……
我哭笑不得,这种忙也可以帮的吗?任何帮忙,都是需要两厢情愿的,否则那叫胁迫。我推开哈穆,告诉她这个忙我帮不了,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