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时代的爱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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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飞快转动,想找一首可以完全唱下来的歌。想来想去,只有一首王杰的《等你开口把我留下来》以前听得最多,似乎还能捏住腔调和韵律。可惜很久不听不唱,歌词已忘得差不多了。
我一边叫桃花等会儿,一边打开手提电脑,搜索到这首歌的歌词:全部留给你/我只会带走旧回忆/明天的我应该往哪里去/我觉得无力/冷冷的天空飘起雨/世界大得让我忧郁/等你开口把我留下来/爱你的心迟迟不肯走开/我还没准备/怎样去面对/一个人的孤单/等到你开口把我留下来/留些时间给我一点温暖/想要说的话/好像永远都说不完/爱情最怕遗憾。
这首歌我以前在学校听得最多,也跟着唱得最多,因此大致扫一遍歌词,心中已经有数,就清清嗓子,对桃花说:Are you ready?我开始了。
说过两遍,那边居然毫无反应,一看手机显示屏,居然是通话结束状态。这丫头,还真能折腾人呢,你说唱首歌容易吗我!
正犹豫要不要拨打过去,门外却响起颇有节奏的敲门声。我沉声问是谁,门外一个略带沙哑的女低音答道:服务员,送点心的。
该宾馆的服务真是超一流,这么晚居然有点心送,想来也是免费的。我就快步过去拉开房门,尚未反应过来,一个温热的身子就扑了上来,双手水蛇般灵活地搂住我的脖子。
我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正是杨晓。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她就一脚把门带上,将滚热的嘴唇凑了过来,像胶布一样对我执行封口处理。
大约过了三五秒钟,我猛地推开杨晓,像见了毒蛇般的向后退开数步。
杨晓盯着我,冷冷地问:为什么?我不够漂亮?
我摇摇头。她似乎也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黑色的低胸睡衣将她的曲线衬托得更加迷人。无论让谁来打分,不管是教授还是文盲,都会把高分打给这个漂亮妩媚的女孩。
杨晓情绪有点失控,大声地说道:那为什么?!别忘了我们在西苑的那一夜!你能装着没事人一般,我做不到!我是真的喜欢你,甚至在爸妈面前我都提到过你!
我叹了一口气,颓然说道:那只是一个错误的游戏,现在,应该结束它了,我们都退出吧。
杨晓瞪着我,过了半天,才恨恨地问道:因为那个叫桃花的女孩?
我点点头。
杨晓突然冷笑,不无讥讽地说:她哪里比我好了?是不是床上功夫更厉害?
我摇摇头,说:我和她很清白的,我们只是相互在心里面喜欢,跟别的无关。
杨晓怔了半天,眼角两行泪水无声地滑下。明明已经流泪,她却呵呵的笑,说:哈哈,清白?你这个王八蛋,你可以跟她清白,可是你留给我的又是什么?!
我无语。默默地点起一支烟,走到窗边,缓缓拉起窗帘,背对着她,心不在焉地浏览窗外黑黢黢的夜色。
沉默良久,杨晓恶狠狠地说:只要还能看到你,我就不会放手。就不信我没她好!
说罢,她砰地甩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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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81)
在河北的那一夜,虽然杨晓知难而退,并未进行过多的纠缠,但我失眠了。我在想,西苑的一夜*,也许真的错了,而且错的十分厉害。它不但让我日后自责不已,感觉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同时也让我对杨晓暗生愧疚。现在想来,我的确伤她太深,负她太多……从那一夜开始。
我躺在床上没边没棱地遐想。杨晓和桃花的身影交换着在脑海里浮现,最后杨晓的慢慢沉下去,桃花的渐渐浮上来,就像一叶飘来的诺亚方舟,载着我在惊涛骇浪中穿行,向着那一片绿油油的彼岸……
到了凌晨6点左右,正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却被手机铃声惊醒。难道是桃花的?她平时多半这个点起床,然后在卧室的跑步机里跑一身臭汗,再到卫生间冲凉、洗漱。这么想着,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急忙伸手取过手机,一看却是刘兆老师的号码。
刘老师很少打我电话,在这个时候更是从未有过的,揣着两分惊疑,我摁下接听键。那边传来刘老师略带磁性的声音:你们在河北的采访顺利完成了吧?唔,暂时不要回北京了,S省D县发生一起私立煤窑瓦斯爆炸事件,伤亡人员估计将有数十出外,是一件大新闻。你们直接驱车去D县,要快。唔,河北的报道在车上用电邮发过来就行了。唔,有问题吗?
握着手机,我还真有几分紧张,这种突发事件的采访我可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啊;但随即又想起当初面试时刘兆老师说的一句话:有挑战,才有意义。因此在刘老师第二遍问我有没有问题时,我就干净利落地答应了,大声说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刘老师满意地轻笑一声,马上又用郑重的语气告诉我,这种场合往往隐藏着各种各样的阻力,一定要小心在意,提防意外发生,充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最后,他说这个时候不方便跟杨晓打电话,让我知会她一声就行了。
挂掉电话,我立即跟陆师傅打电话,让他火速返回大宋村,并提醒他一会儿要跑长途,得给油箱加满油。通知完陆师傅,我开门出去,将新任务通知给杨晓。
早晨7点左右,陆师傅赶来了。我们打开电脑,从网上查找通往D县的便捷路线,并查到该矿井大概的地理位置。忙完这些,我们到前台将退房手续办理完毕,来不及跟那位村支书告辞,匆匆驱车奔赴S省。
由于离目的地有数百公里的车程,一路上除了加油,我们都不敢停车,用宾馆购买的方便食品充饥。新闻讲究第一现场,讲究时效性,如果去得迟了,不仅会与原生态的现场失之交臂,而且会被同行业的媒体捷足先登,从而使报道的价值大大缩水。
夜里11点左右,我们终于进入D县地界。驶上环城街道,陆师傅问我们要不要先找家宾馆住下来,休息一下。我摇摇头,让他直接开到位于城东30里的矿井去。
这一带私立小煤窑多如牛毛,到处是黑乎乎的煤堆,坎坷不平的道路,以及星星点点千篇一律的灯火。我们开开停停,最后终于迷路了。
正在烦躁,发现前方路口停着一辆面包车。陆师傅将车靠过去,让杨晓摇下车窗,向驾驶室里的打听路线。那车里坐着两名身穿军大衣的青年,两个人用冷冷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过了半天,其中一个才无精打采地给我们指了一条道。
我们沿着这条道开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来到发生事故的那个矿井。这里停着很多车辆,有警车、救护车,也有喷着某某殡仪馆字样的面包车。我们试着在车缝中穿插,不料马上被几名身穿军大衣的青年堵住,说是正在处理现场,无关车辆一律不准入内。
没办法,我只得让陆师傅将车停在外面留守,让杨晓跟着我混进去采访。在一座煤堆后面,我缠住一位遇难者的家属,可是还没说两句话,就被两名军大衣过来干涉了,他们粗暴地命令我和杨晓马上中止采访。杨晓说了两句抗议的话,顿时招来他们更加恶劣的态度,将我们连推带搡地撵到车队那儿。
这个时候,我发现身边有一拔记者模样的人围在一起交头接耳,过去一打听,果然是各地来的媒体记者。令我和杨晓吃惊的是,他们无一例外受到阻拦,有采访内容的本子被撕碎,进行过拍摄的相机被没收。最令人愤慨的是,其中有两名混进抢险指挥部进行采访的记者遭到了殴打。
众人脸露无奈之色,你一言我一句却想不出什么好招,看来只能等着地方有关部门的松动,否则很难进行采访。
我和杨晓面面相觑,彼此心里明白,这次采访要想顺利完成几乎没什么指望了。杨晓明知无望,却仍低声问我应该怎么办。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将烟头扔到脚下踩灭,问杨晓敢不敢跟我摸到指挥部去。虽然有同行被打在先,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每个人的际遇总不一样的,没准能让我们捡个便宜呢。
杨晓的表现果然跟平时一样,外柔内刚,她几乎未曾犹豫,就点头同意了。
我们说干就干,一路像铁道游击队员一样,小心翼翼的借着此起彼伏的煤堆,躲着暗哨的眼线。几经周折,两个人终于混进构造简易的抢险指挥部。
里面亮着灯,却是阒无一人,看来那些人已经转移了办公地点。我和杨晓大失所望,采访采访,总得有对象,否则怎么采访,总不能自己跟自己采访吧。正在气馁,我忽然发现在东边墙角的阴影里,有一堆盖着帆布的东西。走过去踢了一脚,明显感到不对劲儿。揭起帆布一看,我吓了一跳,下面赫然躺着三具尸首!从衣着和容颜来看,显然是遇难的矿工无疑。
我连声招呼杨晓过来拍照。
杨晓当即奔近,打开闪光灯,从不同的角度拍了数张照片。拍照完毕,我还没来得及将帆布重新遮好,不知从哪个小门里冲出四名军大衣,将我们团团围住,面目狰狞地喝令杨晓交出相机。
好不容易到手的资料,我们怎能轻易交出?杨晓双手紧紧捂住相机,大声地跟他们交涉,试图得到通融。
这些军大衣不知是矿主雇来的打手呢,还是另有身份的什么人,反正他们态度无一不是极其恶劣,跟大街上的地痞流氓几乎没有两样。说着说着,其中有人突然扬手打了杨晓一个响亮的耳光,并粗暴地推来搡去,试图夺下她手中紧抱的那台佳能D1新闻摄影专用相机。
杨晓似乎被那一记耳光打蒙了,只见她披头散发的蹲在地上,手里仍然死死抱住相机。可是这帮家伙毫无罢手的意思,居然揪住杨晓的头发,想把她拎将起来。
我四下张望,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柄铁锹,就过去抄到手上,趁着军大衣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杨晓,从而无视我的空档,靠过去狠狠抡起了铁锹。
说实话,我这样的举动完全是不理智的,但那一刻我心里只有怒火,没有理智。尽管我不爱杨晓,但我们之间毕竟发生过非同一般的往事;而且,在弄清桃花和周峰的关系后,我内心里对杨晓始终有一份愧疚之意。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杨晓只是我普通的同事,我只会上去劝解,不可能会抡起铁锹动手……
由于出其意不意,当场有两名军大衣踉跄着被我拍翻在地。另外两名立即放下杨晓,朝我扑了过来。我一边挥动铁锹抵挡,一边大声吆喝杨晓跑路。
杨晓起身朝外跑去,到了门口,她似乎才意识到我的安危,停住脚步回头望来,眼里满是着急关切之意。我跟她目光这一交接,立即被一名军大衣瞅住机会,在我腰上踹了一脚。
我打了个趔趄,对杨晓吼道:快走!
话音尚未落下,原先被我拍翻在地的军大衣已经加入战团。其中一个出手狠辣,斜刺里在我鼻子上擂了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鼻血当场就飞溅出来。痛楚还没袭击上来,我的小腿又被人狠狠蹬了一脚,整个人失去重心,滚倒在地。
这四名军大衣似乎被我惹急了,我倒在地上他们仍然意犹未尽,围着我拳打脚踢。
就在这时,只听杨晓尖声叫道:别打了!相机给你们!别打了!
随即响起相机摔在地上的裂响,接着听到有人恶狠狠地说:他妈的,把他们都关起来!
其时,我的意识有点模糊,却分明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在内心深处传来……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82)
我和杨晓被军大衣分别关进两个房间。他们让我老老实实待着,千万别耍花枪。其中有个小胡子甚至威胁我说,如果我再敢闹事,他就敢把我活埋,反正这里矿洞很多,根本用不着现挖。出门反锁之前,他们心思缜密地缴走了我的手机,使我跟外界彻底失去联系。
这时,我才感到浑身生疼,尤其鼻子,虽然血已止住,但依然痛得钻心。环顾四周,全是铁皮墙,对我这样没有前科人来说,简直比监狱还要监狱。我忽然想起以前痴迷的电视剧《越狱》,未免有些后悔当初没能报考工程学院,否则就能像主角迈可儿那样,挖条地道跑出去。
勉强坐下来,我想了杨晓。这姑娘刚才受的苦头和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