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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假爱真做 圣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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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得意了,过两天我去部队,近期可能都回不来。”
  “啊?”傅染吃惊不小,“爸的意思?”
  明成佑把手里香烟掐灭,手臂伸出去维持一个动作许久,透过袅袅烟雾,男人眼睛幽暗如潭,拿起手边酒杯递给傅染,“陪我喝一杯。”
  “我不喝酒。”听明云峰的意思这件事就此打住了,怎么还会生出事端?
  明成佑情绪低落,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又连喝好几杯,傅染见他这样子非出事不可,忙拉住他手臂,“别喝了,你不想去的话,难道还真把你押过去?”
  “老爷子说一不二,有染,这会你开心了?”
  “你喝多少酒了,没喝醉吧?”
  “你这会关心有毛用?让你讲话的时候嘴巴长哪去了?”明成佑窥见傅染心里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抄起酒瓶往嘴里灌,同时将盛满的酒杯递向傅染,“可别忘记你说过的话,乖乖等我回来。”
  傅染眼见明成佑模样颓废,她最大的优点在于该狠心时绝不优柔寡断,而最大的缺点,是做完‘坏事’后难免心有歉疚,看来这点上她还是比不过明成佑,达不到坏到底的境界。
  她接二连三喝完几杯酒,酒量本来就不好,禁不住明成佑半强迫似的硬灌,傅染眼前身影越来越模糊,眼睛里头只看得见水晶灯汇聚成一道模糊而悠远的亮光,她是心软了,才喝了明成佑递给她的酒。没想到他得寸进尺,把她弄成这幅模样。
  神志不清,依稀却感觉到有人把她抱起来,男人走路时步子稳健有力,傅染被放入一团云朵般柔软的被中,她有种错觉,好像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任她怎么用力都爬不起来。
  她最后的思维仍定格在明成佑送到她嘴边的酒杯上,她头疼地摇头,不对,她明明是看着明成佑醉得差不多了这才豁出去陪他的,怎么……
  ------题外话------
  谢谢西梓墨同学的又一美美封面
  这文到现在经历三次更名,四次更换简介,四次封面,总算都定下来了
  很高兴,都是我喜欢的
  
29酒后破身
  傅染没想过酒后乱性的事,她平时防狼似的防着明成佑,没成想这头恶狼还是钻了空子,且当她面明目张胆地钻。
  她能感觉到自己脑袋往下沉,明成佑把她放在床沿,她的头毫无支撑力量,一把头发散开发丝尾端于地板光滑处荡漾,傅染惊觉整个人好像在往下沉,她伸出双手却徒劳挥舞,酒意薰然,醉得不省人事。
  但偏偏,有时又清醒的残忍!
  一只手抓着她领子把她揪回床中央,她的呼吸滚烫,浅显交错明成佑的清冷气息,凉热两道截然不同的躯体覆于一起,傅染口中因突来重量而呻吟出声。室内有暖气,但她还是冷的直颤,手臂高高举过头顶,被交扣于枕头上。
  她眼睛极力想睁开,透过眼帘却只看得见男人黑色的脑袋,傅染全程记忆深刻入骨,就是一个字,痛!
  傅染的身体叫嚣着挣扎,无奈她气力全无,傅染仿佛置身于一张密网内无法脱身,每个细胞被不知名的东西团团困住,又感觉身上被一条巨蟒给缠住,渐渐地勒到她难以呼吸,许多动作在那时她是记不清的,也看不真切。只是她的感官如此清晰,背部深深陷入大床内,从远处望来,她的孱弱在他眼里,简直不堪一击。
  幸亏被单都是最上乘的,要不然此番猛烈,她背部定然会被磨伤。
  卧室内灯全部打开,傅染依稀看到头顶的水晶灯晃得厉害,好像被抛到顶端,又重重下落,莫不是地震了?她累至咳嗽,咳嗽的间隙才想到,这那是灯在晃?晃得分明是她自己。
  头顶,明成佑喉间逸出的嗓音趋近沙哑,两只分别压住傅染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她面容酡红娇润,身子缩成一团,空气中只有缕缕呼吸声,沉沉浮浮,只待跃出窒息的水面。
  傅染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碰酒了。
  但为时已晚。
  萧管家第三次从楼上下来,她朝站在餐厅的几人挥手,“撤掉吧,估摸着直接准备午饭差不多。”
  傅染醒来时,第一时间不是睁开眼睛,而是动了动手指。
  麻……
  她伸腿,全身零件完全散了架,麻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她忍不住嘤咛声,张开眼睛,片刻晕眩带着黎明前的黑暗,她看到明成佑嘴角弯起一道浅弧,手掌撑起上半身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傅染把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她拉起被子低头看了眼,好吧,昨晚真是被狗咬了,不是在做梦。
  傅染两手压住被沿,目不转睛望向天花板。
  明成佑等半天不见她眨眼,他伸手扳过傅染的脸,“这会咱俩可真干了有染的事。”
  傅染噙了抹笑,语带嘲讽,“原来你跟女人上床都喜欢用这招?趴在一动不动的身体上很爽是吧?”
  “啧啧,”明成佑手肘支起半身,丝滑被单顺势趟至他腰际,“你昨晚有两次高潮,真的,我都给你算好了。”
  傅染鼻尖掩不住的酸涩,明成佑眼底笑意显然成了刺伤她最好的利刃,她霍地起身,也不顾胸前曝露的大片春光,她随后抽出身后软枕,照着男人那绝色的脸打去。
  “你发什么疯!”明成佑抢过傅染手里的枕头,“问问你自个的身体,问它我伺候的爽不?”
  “你——”
  “问那!”
  “去死!”傅染眼眶一股滚烫好不容易逼回去,“爸让你去部队的事也是假的吧?”
  “这次是假,但下次可说不准,你留着那层膜做什么?要再被人骗去医院,知道我们一直在瞒着家里,你我都不好过。”明成佑说的头头是道,绕到最后,反正是为傅染好。
  她扯过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明成佑落了个光身,也没觉得哪里不好意思,傅染握紧指尖,一把嗓音虚软无力,“你用不着使这么卑鄙的手段。”
  “我好好同你说你肯吗?”明成佑手臂伸过去搂住傅染的肩膀,“那好,再来一次。”
  她用力挥开男人的手掌,匆忙下床捡起散乱在脚边的衣物穿上,明成佑扯过旁边浴袍,下了床走到她跟前。
  傅染扣好文胸,又穿上毛衣,站起身时腿软了下,她见明成佑挡住了她的路,“让让。”
  “有那么委屈吗?”他挑起眉,满目不屑。
  他女人是多,当然无所谓,傅染推开他,“明成佑,你不去演戏可惜了,再说,你真以为我还会被人骗去医院吗?”
  “以防万一听说过吗?下次他们再说我,我直接把你怀孕的报告书砸过去!”
  傅染气的脸色大变,“我不会替你生孩子!”
  明成佑不以为意,他也没往那么远想过,“我和你上了床,还怕弄不出一张假的?”
  原来如此。
  傅染心一沉,却陡然反应到不对劲,她面容因气愤而通红,“你要弄假的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什么非要真上。床?”
  明成佑没想到这通绕竟把自己给绕了进去,脸上闪过被拆穿后的不自然,他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在这时候承认,说他就是想要她,没旁的理由。
  “现在上都上了,你想怎么着?”
  傅染眼角瞥过床中央的殷红,她转身欲离开,明成佑先一步扣住她手腕,“去哪?”
  “出去!”
  这样的情形明成佑还是第一次见,且不说昨晚傅染是多么不情愿,单说醒来后的场景,他活到24还真没见过她那般不识相的。说到底心里便是没他,所以觉得这关系是屈辱,想走。
  “好,要走是吗?你现在就给我走,”明成佑扯住傅染手腕直把她往外拖,两人都穿了拖鞋,傅染跟在明成佑身后跌跌撞撞下了楼,萧管家见到二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明成佑已铁青着脸把傅染推出了大门,“脑子发热的东西,给我站外面好好想想!”
  他转身又砰地掩起大门,冲不远处几人吼道,“谁都不许给她开门!”
  一瞬间,傅染站在门外,有种再度被人遗弃的委屈。
  明成佑大步上楼,卧室门甩的猛烈,仿佛整座别墅均打了个冷战。
  
  
30被赶出门
  在浴室洗个澡换身干爽的衣服,明成佑踱步来到阳台,稍倾身便看到傅染动也不动站在门外,彼时阳光正好,慵懒斜插过伸出一臂外的绿荫间,条条点点垂落在女子头顶。
  烦躁始终拥挤在明成佑心头挥之不去,他手掌撑开,傅染也不抬头,身后大门紧闭,站得久了,这才走几步。
  明成佑回到卧室,KINGSIZE大床中央的殷红刺目惊人,他在室内绕了个圈,走向沙发抄起丢在一旁的游戏机。
  萧管家站在外头,小心翼翼喊了声,“三少,午饭备好了。”
  明成佑抬头睇向窗外,本来净透的玻璃不知何时结了层模糊水雾,再一看,天空晦暗阴霾,淅沥下起雨来。
  他丢开手里东西,大步拉开房门冲出去。
  萧管家紧随而上,但无论如何跟不住他的脚步,明成佑打开大门,迎面扑来混合草香的泥土味,他颀长身影站于罗马柱前,眼睛巡过一圈却并没有发现傅染。
  明成佑冒雨走进花园,视眼开阔,避去那些名贵的花草及园艺摆设,能一眼望到头。
  萧管家打了雨伞急忙走到他身边,“三少,雨这么大,回去吧。”
  “她人呢?”
  傅染被他拽出房间时什么都没带,能去哪?
  “少奶奶吗?”萧管家不解望向明成佑,“早走了,眼瞅着天不好,她问我拿把伞说去上班。”谁傻啊?你又不让她进门,难道还真乖乖留这淋雨?当是演苦情戏呢。
  “走了?”明成佑眉头一蹙。
  萧管家忙辩,“我没给少奶奶开门,伞是从窗子里头递出去的。”
  明成佑怒火攻心,飞起一脚踹向花盆,陶瓷盆底劈里啪啦滚出台阶,长势正好的茎叶匍匐在地,深褐色泥土被雨水反复冲刷。
  “三少!”
  明成佑挥手推开萧管家递来的雨伞,情绪莫名不爽,只想找个人来撒撒气。
  傅染走出依云首府没多久,拿在手里的伞及时派上用处。她摸摸口袋,空的,身上衣服还像那么回事,但被赶得太突然,只能穿着拖鞋。
  一辆银灰色豪车疾驰而过,擦身风势猛烈,傅染走开两步,又眼见它迅速倒车开回她身旁,左侧车窗落下,露出张出类拔萃的俊脸,“小染。”
  她微微弯腰,这才看清楚来人,“大哥。”
  他冷峻的脸愈发陷入深沉,却仍不动声色开口,“怎么一个人在这?去哪,我送你。”
  “不用。”
  “上车吧,说不定这周围有记者。”
  傅染知道她这时别无选择,难道真要徒步走到工作室?
  车子载了人,不像方才那般疾驰,明铮从后座拿了条暂新的毛巾递给她,“怎么穿成这样子?”
  傅染自嘲勾唇,目光扫过脚上的浅蓝色拖鞋,“我被赶出来了。”
  “为什么?”
  傅染头发沾染湿意,眼见雨刷推开一道道细雨留下的痕迹,街口有形形色色人群匆忙经过,她蓦然出神,怔怔开口道,“有一年,也是这样的天气,我和外面那些人一样丢了魂似的奔跑在雨中,我对着天空大声喊为什么,可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得到答案。”
  明铮握住方向盘的手圈紧,他落下车窗,敞开道细微缝隙,偶尔有零星雨点打到脸部,湿冷感觉浇熄他体内冲动,只消一转眼,男人又恢复成以往的清冷。
  他眸光透过后视镜落在傅染颈部,她不自知,那儿留了道玫红吻痕,一夜未消褪,这会已呈现淤紫。
  明铮眼里渐沉,狭小空间静谧无声,又是这种几近窒息的感觉,傅染轻吸口气,没用的,任她有心想问出当年的事,可他显然不愿提及,更甚至,早忘记了吧。
  无力感窜遍全身,傅染盯着窗外渐行渐远的人影出神,她手肘支起侧脸,嗓音暗哑,此刻她正如一艘漂浮于海面的小舟,除去失去的惶恐,再无其它,“哥哥,”她轻唤声,记忆的片段破体而出,满心难忍酸楚,“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既不愿说,我不勉强。”
  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被一只温暖大掌拉过去,握紧后置于明铮腿上,傅染鼻尖一酸,她没有回头,眼睛始终盯向窗外。
  车子一路驶向前,可傅染找不到她的前路在哪。
  雨势渐渐转弱,地面却因这场雨而完全潮湿,路旁绿化展现翠色生机,傅染任他握住手,她等他开口,可明铮薄唇紧抿,仍然一语不发。
  人总是这样,不死心前,满怀希翼。
  傅染有话好几次冲到喉咙口,犹豫再三,她还是鼓足勇气,“哥哥……”
  车轮紧挨路牙石停靠,明铮打开车门锁,同时收回握住傅染的手,“我还有事,只能送你到这。”他掏出皮夹,随意抽出叠钱递向傅染,“拿着。”
  她手背留有他的余温,傅染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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