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黑道冷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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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看了看:“嗯,还不错,装潢精致,环境典雅,怎么了?”不明白龙凌此问的意思。
“走。”龙凌没有回答,而是拉着桃月宴就走出了房门,直接带着它就走到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推门而入。
房内布置简单,入目靠近窗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檀桌,上面一把宝剑,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四角桌,雄鹰展翅图的屏风后面是床榻。
见此桃月宴似乎有些明白,看着龙凌:“广聚轩是冥宫的?”
“这里是冥宫在月弦的联络点!”龙凌说出答案,与桃月宴所想相差不大。
点点头,难怪进门的时候看到那掌柜不为月流觞的身份所动,原来是冥宫的人。正想着,门外响起敲门声:“主子。”
“进来。”
话音落推门而入的正是那名掌柜,敬畏的看着龙凌,单膝跪地:“凌木见过主子。”
“起来吧,这是王妃。”龙凌一出口,掌柜就诧异的抬头,王妃?这不是个男子吗?上下仔细的打量桃月宴,身高相比一般男子要矮一些,长相普通,气质孤傲,与主子不相上下,突然眉尖一条,那双半露在衣袖外的如同削葱根的手,光滑细腻,白皙分明,心下了然。
“凌木参见王妃。”
“嗯,起来吧。”她打从心里不排斥这个称呼,而对于凌木打量她的眼神也没有放过,的确心细如尘,要不是他看到自己双手的举动,她还不知自己哪里出了破绽。
龙凌见此也笑的风骚,眼来他的宴儿是真的接受了他,而对于凌木的识时务也满意的点头。
“主子,这是千年人参与风干雪莲,对内伤大有益处。”说着凌木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看来早就有准备。
龙凌鹰眼一凛,“谁告诉你的?”他受伤的事除了身边那五人还有宴儿,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主子,不是凌雨说的。”闻言桃月宴嘴角一抽,他的手下都是这么冷幽默吗,不苟言笑的同时,说话都是这么惊人。
龙凌上臂伸出,凌木则起身将盒子交给了他,“主子,传来消息最近宫内有异动。”
“怎么回事?”龙凌抬眸看着凌木。
“太子的人最近出宫频繁,而且全部出动,再没有回宫;而且皇帝最近的身体日益健朗,在后宫内频频宠幸珍妃,对四王爷的事也再不过问!”
闻言龙凌沉思,桃月宴与凌木谁也没有打扰他,而对于桃月宴来说,她本就对龙天皇宫的事不了解,此刻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派人跟踪太子的人,看看他们去了哪里,父皇那边去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珍妃的底细。”龙凌思索片刻,将心中的想法悉数告诉给凌木。
“是,凌黑已经带人跟踪,不日就会有消息。”
“嗯。”
……
行宫
“主子,这是所有关于无极公子的消息,只能查到这三个月的动向,其他的一片空白!”吕齐恭敬的将手里的宣纸交给沥楚痕。
沥楚痕一页页翻看着,三月前突然出现的人?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可能查不到过往,三月前…猛然间想到,那个女人也是在三个月前消失的…难道…
“这些消息从哪里查到的?”沥楚痕有些兴奋的看着吕齐,如果无极公子就是那女人的话,他一定将她绑回沥粤。
而此刻的沥楚痕似乎已经忘了,他口中的女人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月弦!”吕齐的话,直接将沥楚痕心中的火熄灭,竟然是在月弦发现的,那女人当日是从皇宫消失,按时间来推荐,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这么多人,而且还在月弦立脚,想着沥楚痕就将自己心中的疑问给否定,凭他的了解,那女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主子,在我们调查的同时,似乎还有另一伙人也在查他的底细。”吕齐再次开口,将自己调查过程中遇到的事情告诉沥楚痕。
“谁?”
“具体不清楚,对方做的很隐蔽。”
“那就…”
咚咚咚,“痕,你在吗?”沥楚痕的话没有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而听称呼就能知道是谁。
“你先下去。”沥楚痕示意吕齐退下,自己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容儿!”
月想容一张娇俏脸蛋带着红晕,看到沥楚痕开门,羞涩的唤了一声:“痕,我特意在膳房做了点心,所以拿过来让你尝尝。”
沥楚痕火热的看着月想容,身手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上的餐盒:“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容儿这双巧手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闻言月想容的脸更加红:“容儿想做给痕吃。”
拉着月想容走到桌边,沥楚痕故作宠溺的挑了一下她的鼻尖,“辛苦容儿了。”
“痕,你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些都是月弦的特产。”
“好。”沥楚痕夹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脸上顿时惊奇的看着她,“容儿的手艺这么好。”
月想容心中窃喜,“那以后容儿都做给你吃。”
“那怎么行,容儿是要做皇后的,痕尝过一次就好了,以后你就安心的呆在痕的身边。”沥楚痕流露出心疼,看着月想容。
见此月想容心中不禁高兴,一盘糕点就将这男人的心收的服服帖帖,哼,月云裳,月亭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而沥楚痕的心里则在嗤笑,那做作的脸蛋,带着娇羞,怎么看怎么别扭。
两个人心思迥异,却在彼此面前逢场作戏,不知疲惫。
另一边,几日都没有出现的月云裳,此刻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花园,心中悲凉,原来她不是月弦的公主,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野种,这几日她都不敢出门,害怕看到被人鄙夷的暮光,害怕别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这个皇宫内,有谁不知道父皇对她做的事,即便她以前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是公主,没人敢嘲笑,此刻这样的想法也都烟消云散。
听闻那个龙二王爷被无极公子打伤,而且似乎上到了男子的命根,她心中还是庆幸的,那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如果她真的嫁给他,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此时由远及近,走来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墨发飞扬,脸上带着痛楚,他还是不能相信汐儿死了,特意打听到大公主的宫殿,他就是想来再次确认,汐儿到底还在不在。
当走到殿外的时候,就看到那个让他夜夜思念的面孔,带着凄苦站在窗前,一时傻愣住,再也不敢前行。
月云裳沉浸在一片悲凉中无法自拔,当抬眼看到殿外的窗前站着的沥楚辰时,忘了时间地点,忘了地位身份,喃喃的就唤出了声:“辰…”
突然听到眼前的人儿唤了自己的名字,沥楚辰一个飞跃就从窗口进入,站在月云裳的面前,一把就抱住她,“汐儿,你就是汐儿,为什么要骗我?”
月云裳被抱在一个清凉的怀里,心中绞痛,闭眼垂下一滴泪,“辰…”越过他的双肩,紧紧环住他。
脖子上传来一阵温热,月云裳揪痛的放开沥楚辰,看着他脸上垂下的清泪,伸手拭去:“你好傻。”
“汐儿,我好想你。”沥楚辰说着更加紧的拥住她,内心的伤痛与喜悦交杂。
慢慢的沥楚辰贴近月云裳的脸颊,一双凉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两个人就这样在窗前相拥相吻,却不知这一幕已被人传进了月亭的耳里。
喘息的放开彼此,沥楚辰摩挲着她的脸颊:“汐儿,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闻言月云裳摇摇头,眼底沉痛的垂泪,她要怎么告诉他,自己早已被玷污,再也不是那个曾经与他一同赋诗,巧笑嫣然的月云裳。
“汐儿,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沥楚辰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更加着急,好不容易她肯认自己,此刻这样又是为了哪般?
月云裳咬着下唇,不能,她不能这样,这样完美的他值得更好的女子,自己现在已经配不上他,不能再让他为自己伤神。
“我…”
刚要说话,窗外一声怒吼传来,惊的月云裳立刻放开沥楚辰,拉远了与他的距离。两人同时看向窗外,沥楚辰眸中带着薄怒,而月云裳则带着恐惧看着窗外的人。
而后怯懦的喊了一句:“父皇。”
月亭身后只带着一个太监,一掌拍开门,快步走到窗前,拉过月云裳就是一个狠狠的巴掌,“你们好大的胆子!”
见此沥楚辰捏着双拳,愤恨的看着月亭:“月帝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对着本王来,何苦为难汐儿?”
“汐儿?四王爷,你给朕看清楚,她是月弦的大公主,月云裳,不是你口中那个什么鬼汐儿!”月亭一把扼住月云裳的下巴,将她的脸对向沥楚辰说道。
沥楚辰发怒的一把挥开月亭的手,将月云裳带到自己身边,“月帝竟然舍得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好像让朕温柔以对吗?四王爷不会忘了,她已经许配给龙天二王爷了。”月亭怒吼出声,让月云裳更加怯懦的瑟缩了一下。
月亭的话让沥楚辰更加握紧双拳,不可以,他绝不会让汐儿嫁给别人:“月帝,本王要娶她!”
话落两双眼睛同时看着沥楚辰,月亭的带着鄙夷,而月云裳则是感动,“哈哈哈,四王爷真会开玩笑,当日朕已经公诸天下,她现在已经是龙二王爷的人,你现在跟朕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那怎样你才肯将汐儿嫁给我!”沥楚辰出了名的清冷王爷,此刻也为了月云裳冲冠怒发。
“怎样?除非朕死了!”月亭不屑的看着沥楚辰,就凭他一无所有,还想抢他手中的棋子,真是笑话。
“四王爷。”就在沥楚辰想要开口反驳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月云裳突然开口,看着沥楚辰的眼里没有半分情感。
“汐儿。”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三人之间响起,沥楚辰的左脸顿时印出五个掌印:“四王爷是听不懂本公主的话吗?本公主不是什么汐儿,你的汐儿早就死了。看在汐儿的面上,本公主对你刚刚的侵犯暂且原谅,赶快滚,不要污了本公主与父皇的眼睛。”月云裳的话如同刀子一般划过沥楚辰的心,刀刀见血。
“汐儿,你…”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沥楚辰的右脸再次被月云裳掌掴,“放肆,本公主是月云裳,不是汐儿!”语气中的愤怒不难听出,月云裳有些微喘的瞪着沥楚辰。
连续被月云裳打了两巴掌,沥楚辰心痛大于震惊,刚刚她还不是这样,为什么突然就不承认,他没有看错刚刚她唤他的时候,眼中的情愫。
“为什么?”沥楚辰嗓音沙哑,带着颤抖。
“真是可笑,什么为什么?四王爷突然闯进本公主的房间,意图对本公主不轨,你还敢问为什么?”
月亭此刻一直在旁边看着说话的两人,眼神幽暗无比,但是对于月云裳的做法,嘴角嘲讽的翘起。
“不是这样的,汐儿你听我解释…”沥楚辰听闻月云裳的话,立刻想要解释,结果却再次换来一个耳光。
月云裳气的喘着粗气,“父皇,我不想见到他。”说完月云裳转身不去看他,而就在她转身的一霎那,眼泪喷涌而出,辰,真的对不起,我不能害你。
“四王爷,请吧,这公主殿以后奉劝你还是少来,不要污了公主的名声!”月亭冷淡的看着沥楚辰受伤的神情,无动于衷。
沥楚辰身体颤抖:“好,我走,你不是汐儿,你不是,汐儿不会如此对我,不会。”沥楚辰看着月云裳的背影,转身一边走一边呢喃,他的心好像碎了。
当沥楚辰离去,月亭看着月云裳开口:“你很聪明!”
闻言月云裳转身,脸上淡然,没有一丝表情:“这都是父皇教导的好,说来还要谢谢父皇,如果不是父皇突然到来,恐怕女儿就要被玷污了。”月云裳说着特意在“女儿”两个字上面加重读音。
月亭嘴角冷笑:“好,希望你说道做到,要是再被朕看到你们,小心你的命。”
月亭拂袖离去,整个殿内再次剩下月云裳一个人的时候,再也装不下去,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泪如雨下,她都做了什么,辰,你现在一定恨我了,对吗?
恨吧,如果恨能够让你忘了我,那就恨吧,今生我注定与你无缘。
……
黑夜凄凉,孤寂萧索,一个身影从远处飞掠至行宫,落在房顶。轻轻的走了几步,而后蹲下身,将房顶一处的瓦片揭开,向里面看去。
桃月宴早早回到行宫,此刻正在房内看着手中的信件,突然察觉到房顶的动静,将信件收好,猛地吹熄蜡烛。
身形没有停顿的拉开房门,一下就窜到房顶,却在看到房顶的人时,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宴宴希望是谁?”沥楚夜不满于桃月宴的问话,有些挫败。
不理会沥楚夜的言语,桃月宴作势就要下去,却听到沥楚夜的话时顿住:“陪我喝一杯。”
桃月宴回身看着沥楚夜,果然发现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酒壶还有两个茶杯,挑眉之后就走到他的身边,而后两个一同坐在房顶。
“怎么突然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