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黑道冷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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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趣闻,一问便知。”
“为什么是我?”桃月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因为朕在酒楼看到你的身手和能力,并且宫内能接近太后的只有嫔妃,所以此事非你不可。”
“将我卷进这个漩涡中,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桃月宴冷眸紧盯着沥楚痕。
沥楚痕摩挲着扳指:“朕可以给你无上权力,甚至是皇后之位,只要你在宫内牵制住太后,时机成熟之际,朕自会反守为攻。”
“好,我可以帮你,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在你解决一切之后,放我出宫,还我自由;第二,我不侍寝;第三,想好之后我会告诉你。”这是一场赌注,桃月宴如今已经身在这个漩涡中,所以她要有足够的权利来保护自己,而且她也不稀罕做什么皇后,更别说是侍寝,她只要自由,这皇宫内院,不是她的归宿。
沥楚痕听到桃月宴答应下来,整个人也如释重负的开起了玩笑:“好,朕可以在将来还你自由之身,不过这侍寝。你可是朕的妃子,若是你爱上了朕,那可不要求着朕宠幸你啊。”
“一只种马,哪里来的自信。”桃月宴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沥楚痕。
“女人,你竟敢说朕是种马?”沥楚痕听到桃月宴的话,有些气结。
这时桃月宴拿着一只毛笔和宣纸递给了沥楚痕:“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干什么?”
“将我刚刚的条件写下来。”
沥楚痕瞪着桃月宴:“朕是皇帝,金口玉言,你竟然还敢质疑,要朕立字据?”
“要么写下来,要么自己解决。”
“该死的。”嘟囔了一句,沥楚痕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笔在纸上挥毫,片刻就将纸扔给了桃月宴。哼,要不是他现在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忙,他早就掐死她了,一个女人,比他这个皇帝还狂妄。
看了看宣纸,桃月宴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拉起沥楚痕的右手,抓着他的食指,用自己尖尖的指甲使劲滑了一下,顿时冒出了血珠,“嘶,桃月宴,你干什么?”沥楚痕本来还讶异桃月宴为何突然抓他的手,结果手上突然传来痛楚,另沥楚痕皱眉。
只见桃月宴不说话的将沥楚痕的食指按在纸上,一个清晰的血指印就出现,接着桃月宴用自己的食指沾了一下沥楚痕的血迹,自己也在纸上按了一个手印,这一举动看的沥楚痕怒火中烧。
“你要按手印,不会用朱砂吗?”沥楚痕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桃月宴无所谓的耸耸肩:“忘记了。”
听到这的沥楚痕更是火气暴涨,只觉得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甩开衣袂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住身子,说了一句:“小心太后和德妃。”而后开门离开。
第二十一章 月弦来访(简介片段一)
自那天和沥楚痕谈完话已经过去几天,这几天不断传来沥楚痕召唤新晋妃子侍寝,听到这些更是让桃月宴坚信沥楚痕就是个种马。
众嫔妃也是每日按时来请安,除了被贬的德妃和月妃,而她罚秋月儿七十杖刑,当日行刑之际,德妃硬是命人分给自己三十杖刑,自讨苦吃。
而对于沥楚痕所说的事情,桃月宴则吩咐让紫灵在宫内多多走动,宫内耳目众多,人多嘴杂,总会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而活泼好动的紫灵,很快就和一群下人打得火热。
此刻,桃月宴正在未央宫内,紫衣从门外走进:“娘娘,萧公公过来了。”
桃月宴点了一下头:“恩,让他进来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月弦国使节到访,特赐贤妃出席宫宴。钦此。”萧六拿着圣旨,进门后就开始宣读。
“娘娘,这些是皇上为您准备的宫装,宫宴酉时在太和殿举行。”萧六毕恭毕敬的对桃月宴说着,顺便让身后的宫女将衣服交给紫衣。
“好,知道了。”
她曾听紫衣说过,这月弦国是三国鼎立中实力最强大的一方,在如今这太平盛世,突然使节来访,恐怕事有蹊跷。
傍晚时分,临近晚宴,在房中喝茶品茗的桃月宴,看了看天色,估计这会也差不多了,才开始着装。
半饷,换好衣裳的桃月宴,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只见一身红色滚金边宫装,长长的裙摆,华丽的绣工,纤细的柳腰,头上繁琐却不失雅致的发髻,身后散下了瀑布般的长发垂至腰际。整个人气质独特,高贵典雅,倾国倾城的容貌,不施粉黛,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万千风华。
“皇上驾到。”沥楚痕随着小太监的高喊声,缓步走进了未央宫。
桃月宴也整理完毕从室内走出,沥楚痕一身相映的深红色龙袍,头戴金冠,腰束金带,脸上带着的随意表情却在看到桃月宴时呆怔在了原地。一袭红色宫装,一张惊天容颜,遗世独立的气势,如此佳人,谁不心动。
桃月宴看到沥楚痕一副呆愣的表情,眼神凌厉的一扫,沥楚痕尴尬的回了神。两人没有说话,一前一后坐在了宽敞的轿子内,向太和殿行去。
太和殿此时座无虚席,所有宫内大臣全部到场,两人并肩进入,男俊女美,一到亮丽的风景。
坐在前排第一位的正是桃苍海,看到自己女儿和皇上一同向龙椅走去,心中感慨万千,看来皇上对宴儿还是很宠爱的,不但封了贤妃,就连如此重要的盛会也让宴儿参加,顿感安慰,只要宴儿过的好,他就知足了。
与桃苍海隔桌而坐的就是秋月儿的父亲-秋田。宫内的事他也有听说,原来就是这个狐媚子将自己的女儿手折断,还动用了杖刑,一张老眼狠毒的看着桃月宴。
待沥楚痕桃月宴两人坐定,萧六第一次扯开嗓子大喊:“有请月弦使节!”
片刻,外面就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为首的一身红袍,长相俊美绝伦的男子,身后跟着十数名使臣,整齐划一。
为首的男子走到龙椅下方,抱拳行礼:“流觞参见沥帝。”
“月弦太子有礼了,你真是给朕一个惊喜啊,公文上并没有说太子就是此次的使臣,多有怠慢,太子见谅。”沥楚痕在月弦太子行礼后,客套的说着。
“流觞久闻沥帝威名,此次来访也是流觞请旨而来,所代表的就是使臣,还望沥帝海涵。”月流觞富有磁性的嗓音,将一番说辞说的无懈可击。
一道强烈的视线传来,让月流觞想忽略都难,不由的向高台看去,“不知这位是?”
沥楚痕顺着月流觞的所看的方向:“这是朕的贤妃。”
沥楚痕的话,将大殿多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桃月宴身上。而此刻的桃月宴却是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月流觞一眨不眨,月流觞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桃月宴,两人目光交汇,一个饱含激动和点点泪花,一个带着疑惑和探视。夜离,是你吗,是你又回到我身边了吗?
桃月宴眼中的情绪越积越多,双手紧紧抓着座椅的扶手,不自禁看着月流觞就问出了口:“夜离,是你吗?”
一句话,惊了所有人。堂堂沥粤国的贤妃,在看到月弦国的太子后,竟然如此这般,另不少忠义大臣都皱起了眉。
月流觞听到桃月宴的话,仍然不解,不过他仍然抱拳,并在流觞两个字上家中了语气:“流觞见过贤妃娘娘。”
听到月流觞的回答,桃月宴心中一点点的幻想破灭了,是啊,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幸运的能够穿越时空再活一次。“见过流殇太子,抱歉,太子长的很像本宫的一位故人,失礼之处,太子包涵。”将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的桃月宴瞬间恢复冷静。
“哪里,娘娘严重了。”
沥楚痕则黑着一张脸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当着他的面就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夜离又是谁?
整场宴会,桃月宴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月流觞,怎么会有两个人如此相像。而被桃月宴忽略的沥楚痕,牙关紧咬,气死他了,这个女人不但语出惊人,现在还敢一直盯着月流觞瞧,不过就是长的妖孽了一些,至于把这个女人迷成这样吗?
回到未央宫后,桃月宴仍旧止不住的想着,那张脸曾午夜梦回无数次出现过,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这冲击确实不小。
“桃月宴!”一声大喝,也让桃月宴如梦中惊醒一般。
“有事?”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吼叫,让桃月宴眼神冰冷皱眉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沥楚痕,从宴会结束,沥楚痕送月弦使臣到宫殿休息,而后马不停蹄的就跑来找桃月宴,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荒唐,做错事,还理直气壮。
第二十二章 心殇
未央宫内,一个坐在椅子上,满怀心事,一个站在椅子对面,满脸怒火。正是桃月宴和沥楚痕。
“女人,不要以为你帮了朕,就可以为所欲为,论身份,你仍然是朕的妃子,是这沥粤后宫的女人,别忘了你的本分。”沥楚痕一张黑的快滴下墨的脸,瞪大的眼睛看着桃月宴。
桃月宴蹙眉泠凝着沥楚痕:“说够了吗?”她本就心神不宁,这个沥楚痕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听到桃月宴回答,沥楚痕怒火蹭的就冒到了头顶,胸膛也剧烈起伏着,瞬间就来到了桃月宴面前,右手作势要掐桃月宴的脖子,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廉耻,不懂尊卑的女人。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纵容,但是这个女人竟然敢公然与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他绝不容许,沥楚痕盛怒之下,却忽略了为何他如此在意这件事。
桃月宴看到沥楚痕的动作,也快速反应,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转身就与沥楚痕拉开了距离,谁知沥楚痕步步紧逼,又袭向了桃月宴。
在沥楚痕的手快掐到桃月宴的时候,桃月宴一个弯腰躲过去,右腿快速的扫向了沥楚痕的脚踝,一心只想教训桃月宴的沥楚痕,本就怒火中烧,没有想到桃月宴的动作如此迅速,反应过来之际,狼狈的跳开到一边,胸口更是起伏不定。
而桃月宴本就心情不佳,沥楚痕的举动也正好让桃月宴找到了发泄口,在沥楚痕躲开后,桃月宴一跃而起,手肘对着沥楚痕的肩膀就砸了过去,沥楚痕则运用轻功闪到了一边:“女人,你敢偷袭朕!”
桃月宴紧抿双唇,不言不语的再次向沥楚痕冲过去,两人在未央宫内来回穿梭,不时听到乒乒乓乓的击打声,甚至还有瓷器落地的声音。外面守候的宫女太监等人,都凝神细听,不知道这皇上和贤妃到底在屋内干什么。难道是皇上在宠幸贤妃,那这动静也太大了些。
片刻,屋内恢复平静,沥楚痕一身龙袍上面不少脚印,右脸颊有一块青紫的印记,桃月宴也没有好到哪去,一身红色宫装,裙摆被撕开,头上的发髻散落,地上还有不少头饰,面色红润,微微有些气喘。
两人站在对面互相瞪视,一动不动。突然两人一齐向对方快速冲去,桃月宴不会武功,但却胜在身姿灵活,行动迅速,沥楚痕虽然有武功,却在与桃月宴的近身打斗中,被过多的限制住了。
桃月宴左手挡在胸前护卫,右手出拳,眼看就要打到沥楚痕的左眼,这时沥楚痕却一下就抓住了桃月宴的右手,顺势就扳在了桃月宴的背后,被抓住右手的桃月宴则快速用左右打向了沥楚痕的脸颊。
沥楚痕反应也是极快,右手顺势挡住桃月宴的攻击,揽着桃月宴就回旋到墙壁处,将桃月宴后背压在墙上,自己则贴身与桃月宴对看:“女人,你疯了吗?”
“放开我。”被制住的桃月宴瞪着沥楚痕,冷冷的开口。
沥楚痕气急败坏:“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朕。啊。”
一声惨叫,沥楚痕便弯下腰,双手捂着胯间。
桃月宴与沥楚痕拉开距离,心情大好的看着沥楚痕吃瘪,伸手撩了一下长发,“你说我是不是女人。”
“嘶…。该死的,桃月宴,你给朕记住。”沥楚痕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努力直起腰板,咬牙切齿的看着桃月宴,狼狈的向门外走去,真是疼死他了。他是脑子进水还是眼睛瞎掉,当初怎么就会让这个女人进宫。
桃月宴看着沥楚痕向门外走去,两条腿还略微有些打颤,嘴角弯了弯,敢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招惹她,这就是后果。
沥楚痕走后,未央宫内又恢复了平静,紫衣紫灵两人进来,看到一屋凌乱的景象和桃月宴一身破掉的宫装, 都偷偷掩嘴笑了笑,看来皇上还真是厉害。叫上其他的宫女一起开始打扫未央宫,而桃月宴则自己走回内室。
换上了一身罗裙,整理好了头发,打开窗,看着夜幕中的繁星,思绪飘远。
夜离,他们曾经一起并肩,一起厮杀,好像只是昨天的事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夜离告诉她那些话的时候,眼角流下的眼泪有多么灼痛她的心。夜离…夜离…。如果你还在,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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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梦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