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母皇被抢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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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没有一百分之两百的把握,别他妈给我把整个皇宫搅得乌烟瘴气的,不然到时候镜月危在旦夕,就算我上不了那个位置,也得把你拖下来当垫背的!”
噼里啪啦连谈判加威胁一股脑儿说完,镜月未央就算是把事情解决了,也不管镜月闵彻是何反应,当下觉得两袖清风一阵轻松。
“那,”镜月闵彻微微敛眉,看不出喜怒,“解药?”
“哦,对了……”那时候在镜月闵彻逃离的时候镜月未央射中了一枚带毒的银针,这种毒的好处不在于它有多难解,而在于要找齐解药的过程十分繁琐,加上药性发作较快,除非镜月闵彻百毒不侵,不然在一个时辰之内,定然会借各种理由来找她。镜月未央以为他会使些小动作把解药盗走,倒没想到他做事这般干脆。
伸手掏解药的时候,镜月未央忽然觉得脚背一疼,抬眼望去差点没把她吓死,那团黑乎乎软绵绵叮在脚背上的赫然是一条手指般肥大的——水蛭!
惊呆了三秒之后,镜月未央浑身狠狠一颤,猛地蹿起来跳到镜月闵彻身上:“啊啊啊……救命!救、救我!二哥……求你了,快点!”
“什么?”镜月闵彻一愣,面露疑色。
“虫……脚……虫子……”镜月未央极力忍耐,颤着嗓子磕巴着把话说完,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哇”的一声趴到镜月闵彻的肩头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呜啊……呜呜——快点啊……救命……”
听清楚之后,镜月闵彻不由得有些许的错愕,眼疾手快地摘了她脚背的水蛭扔回水里,即便感觉到镜月未央又是猛地一颤,紧接着径自就晕了过去,一张酷冷的俊颜上终是缓缓裂出了一道细纹。
看到镜月闵彻抱着镜月未央走近,小银子赶紧疾步迎了上去:“殿下怎么了?!”
“被虫子吓晕了。”
“哈?!”
镜月未央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烛光轻摇飘荡,在墙上投射下斑驳的纱帐阴影,掩盖住了床边趴着的那个男人的影子。
看着镜月闵彻额前细密的汗珠,镜月未央知道他的毒已经发作了,然而他却宁愿吃苦也没有伸手往她身上找解药,若非之前在湖边他探手在她身上仔细搜罗了一遍,镜月未央还真要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了。
只可惜,所有的这些……都只不过是伪装罢了。
死妖孽的怀疑一定有他的理由,更何况在这深宫大院,不多留几个心眼,到时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先前闯入她寝殿的人几乎搜光了整个公主府,唯独没在她身上得手,如今镜月闵彻搜遍了她的身却没拿走解药,很显然他们是一伙的,而他们要找的东西无疑就是那个——
无字圣旨!
想到这里,镜月未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群傻逼!就算衣服再宽松袖子再大藏得了一把小刀十把匕首,但是谁***会成天成天随身携带一纸圣旨啊?就算那圣旨材质再好油盐不进,下雨淋不湿近火烧不着,这大热天的也要染上一卷的汗臭好伐!
真不知道这群人的猪脑子是怎么想的,真尼玛无所不用其极,都说了会帮他还这样急功近利,敢情他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瞟了眼趴在床头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镜月未央微微抬起眼睑,既然他要演戏,那她就大发慈悲地陪他唱到底好了,一脚陷入了泥潭,越挣扎,只会陷得更深罢了。
所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天真是路人啊……
上辈子二了太久,傻了太久,懒了太久,出来混迟早都是要换的,这辈子八成再也过不上那么清闲的日子了,也再也没有人跟在她的后头耐心而宠溺地帮她收拾掉所有的烂摊子,那些被宠坏了的毛病,从如今开始,要一个个改回来。
掏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镜月未央弹指抛到了上空,继而伸出舌头稳稳接住了药丸卷进嘴里细细嚼开,俯身凑到镜月闵彻面前抬手抵开他的下颚,将解药送入他的嘴里。
一个人想要掩饰好自己真正的弱点,就需要制造一个更真实并且明显的弱点供人调戏。
镜月闵彻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她可不想把矛头集中在自己身上,既然“三公主”的“好色”是公认的,那她不妨把这一点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一些,反正也不吃亏不是吗?
一睁开眼就看见昏黄的烛光下那张近在咫尺的娇小脸庞,浓长的睫毛合成一条微弯的细缝,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一道弧形的阴影,镜月闵彻的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十分朦胧的错觉——她吻得很温柔,很认真,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对待自己很珍惜的人。
感觉到镜月闵彻的回应,镜月未央蓦地睁开眼睛,晶莹的黑眸之中有种被撞破的惊慌与窘迫,抬手就要推开他站起来,却被镜月闵彻一把拉回了怀里。
手被镜月闵彻紧紧攥着,拨开衣服慢慢贴上肌肤,镜月未央忍不住慌了,有一半是装的,有一半尼玛是真的受惊吓了:“不要!二哥……”
闻言,镜月闵彻斜斜挑起眉梢,冷峻的面容此刻看起来竟是妖冶异常,叫人看一眼就沉溺期中再也不愿逃离。
“……不要?”
镜月未央挪开视线,忐忑而惊惶,胸口突突跳得飞快,宛若受惊的小鹿,嘴里喃喃着来来回回都只有两个字:“二哥……二哥……”
娇软的声音柔腻到了极点,还是那种诱人犯罪的声色,明明是诱惑人心的妖姬,却又要摆出一副欲迎还拒的姿态,让人想要狠狠击碎她的口不对心。
是个正常的男人,绝对受不了她这样的蛊惑,镜月闵彻被她唤得情动,抬手钳住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上去,一直吻得她气喘吁吁娇吟不止,才松开手放她喘几口气。
看着身下发丝凌乱脸颊潮红的可人儿,镜月闵彻斜勾起嘴角哂然轻笑:“真的……不要?”
镜月未央弯着眉眼笑得百媚横生,双手双脚像是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身体,猛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呵气如兰:“要啊,为什么不要呢……我啊,想要你很久了……”
一边说着,镜月未央抬手便要灭掉案上的烛台,却被镜月闵彻半途拦了下来。
镜月未央不由抬眉:“怎么了?”
“看着我,”镜月闵彻斜挑着嘴角,笑得邪恶而狂魅,“我要你知道,现在在你身下的这个男人,”镜月闵彻微微抬头,俯到镜月未央耳际缓缓喷出几缕温热的气息,“是你的……亲生哥哥。”
镜月未央恶寒,尽管她很想拍着胸脯大吼一句——我连皇叔都上了还怕你个蛋啊!
不过,好吧……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强大到那么变态的地步。
趴在镜月闵彻的身体上呆愣了三秒,一回过神镜月未央立刻就弹跳到十步开外,也顾不得衣衫不整转身就夺门而出,那仓惶惊恐的模样像极了淫一乱不堪的嫖客被人当场抓奸在床,一个字,衰,两个字,很衰,三个字,非常衰!
望着那抹影子仓惶消失在门边,镜月闵彻坐起身理好衣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镜月未央冲出去后直奔湖边,二话不说就劈头跳了下去,她要冷静!
尼玛的这些男人太凶残了,简直就是没有节操没有下限!一个是这样,个个都是这样!假戏真做很好玩是吧?出了意外不用负法律责任是吧?真要把她惹恼了她才管你个蛋蛋,一律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奸完再杀!
“殿下,水里冷,您快上来啊!”小银子走开才一会儿,回头就看见镜月未央风风火火地冲出房间闷头跳进了水里,搞得他一头雾水,哭笑不得。
“先别管我,”镜月未央在水里来来回回扑腾了几下,继而吩咐道,“你去把晏儿叫到我房间。”
“是,殿——”
“等等!”镜月未央忽然唤住他,“二皇兄走了没有?”
“刚刚离开了。”
“唔,那就好……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叫人啊!”
这些个人啊,就是欠收拾才敢这么张狂,什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才是魔好不好!哼哼,居然敢那么戏弄她,她算是跟镜月闵彻杠上了!
慕容晏走进门的时候,镜月未央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长长的青丝几乎垂到了地上,瀑布一般顺滑。这样的场景倘若加在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身上,那绝对是说不出的养眼,然而把年轻美貌的少妇换成一个二逼抽风的淫娃,那就……
听到脚步声走近,穿得十分凉快的某人转过身,啪的翘起二郎腿,露出一双白花花大腿,光着肩膀的手臂紧接着一抬,甩出来一件东西笔直掷向慕容晏的鼻尖,叫人措手不及全然来不及反应。
慕容晏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把拍掉那件东西,动作快得惊人叫人来不及看清,俨然就是习武之人才有的警觉。
这一掷一挥,慕容晏瞬间就变了脸色。
镜月未央微微抬眉,浅笑着起身走过去捡起那个香囊,摊开在慕容晏面前:“这么宝贝的香囊,怎么说丢就丢了呢,万一人家姑娘知道了,该会有多伤心啊……”
65。我不喜欢你了
慕容晏凝神看了一眼,随即侧开目光神色淡漠:“这不是我的。唛鎷灞癹晓”
镜月未央微微抬眉,没想到他会回绝得这么干脆,甚至连一丝惊慌也没有,好像确有其事似的:“真的……只是巧合?”
慕容晏抬眼看她,眸色冷清:“殿下若是怀疑,又何必问我?”“好。”镜月未央缓缓收拢手指,把整个香囊碾成碎末,继而朝他微微一笑,“我信你这一次。”
转身回坐到凳子上,镜月未央右腿一摆翘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察觉到慕容晏的眉头松了几分,嘴角随之微微上扬,勾勒出几分意味深远的笑意:“那么,我们再来说说,你三更半夜穿着夜行衣暗自闯进本殿房间的事。”
闻得此言,慕容晏不禁猛的一颤,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见到镜月未央肯定无疑的神情,神情即刻黯淡了三分,露出几缕自嘲般的苦笑:“呵……原来你都知道了。这样子玩弄人,很有意思吗?”
“玩弄?”镜月未央忍不住想笑,明明是他阳奉阴违,被戳穿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责怪她?这是什么逻辑思维,能讲点道理么兄台?要她一个女流氓来谈情说理,会不会太荒唐了。
“我被你们耍的还不够多吗?你们把我当猴耍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是个什么感受?亏我还三番四次为你找借口找理由开脱,可我万万没想到——”
“开脱?”慕容晏忽然敛眉冷冷一笑,目光清冷如霜,“你若真心替我开脱,就不会怀疑我了。”
“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啊亲!
“若是殿下没有别的事,慕容就此告退。”慕容晏说着便转身离开,神情已恢复到之前的淡漠,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惊起一丝波澜。
他自然是有恃无恐,本来早就挑明了要取镜月未央的性命,就算被戳穿,也不能改变什么。
“站住!”镜月未央一拍桌子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冷笑,“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镜月闵彻许了你什么好处,叫你这样忠心耿耿万死不辞,还是说在你眼里我他娘就是一蠢蛋?!”
慕容晏却是脚步也没顿一下,跨出房门消失在夜幕之中,衣角翩跹而决绝。
被、鄙、视、了!
欺人太甚啊欺人太甚!这群猪头还真尼玛一只比一只难伺候,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强大无比的自信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是说她看起来太好欺负了?若非看他们一个个都是人才,她还真没那个耐心继续纠缠,搞得她就没脾气似的,哼!
“殿下,”小银子快步跨进门槛匆匆走近,“音公子已经好几日未曾进食了。”
“又玩苦肉计?他就不会有创意点换个法子吗?随他去吧,饿过头了自然就会吃饭的,本殿就不信他还真能把自己给饿死。”
“可是,”小银子面露难色,虽然他也不是很待见那个男人,但是一想起他那副模样还是有些不忍心,“情况好像比想象的要严重一些,适才云儿好说歹说劝他吃了一些,可还没吞下去就全都给吐出来了。”
“吐出来?”这是个什么情况,要不要演得这么逼真啊,“找白郎之给他看过没?”
“看过了,白大人说音公子得的是一种叫做厌食的病症,怕是不好治……”
哟呵,厌食症都搬上来了,彦音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只不过这种“狼来了”的故事,他以为她被他骗了这么多次以后还会傻傻地中圈套吗?她要是还中计那简直就是没智商。
“你觉得,白郎之的话可信吗?为什么本殿总有一种被算计的错觉,你说他们不会是联合起来玩老子的吧?”
“这……”听镜月未央这么一质疑,小银子也开始犹疑了,“殿下说的不无道理,可白大人也不像是那种会说谎的人……”
“不像?”镜月未央抬起眉尾冷冷一笑,“当然不像了,哪有说谎的人脸上还会写着‘说谎’两个字,他说起谎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