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桃花漫三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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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生气了么。”
他没有回我。
“我只是崴了脚,没有伤到骨头。”
他依旧没有回我。
“唔……夫君生气了,我也生气了!”
他还是没有回我。
“唉,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嘛。这也管,那也管。我千里迢迢,不远万里,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来寻你,我……”我这边厢话未说完,孔明忽而停住了脚步。
我抬头望他,见他也正在看我。
那眼神,冰冻三尺。与此同时,这抱着我的一双手,开始向两边滑去。
我怎么,我怎么觉得,他这个样子……是要松手啊。
“夫君,我爱你。”就在这最后的时刻,我从孔明的怀里腾了起来,吻在了他的脸颊上。
好在,我落回去的时候,被孔明接了个稳稳当当。
被我吻过脸颊的孔明,虽是依旧板着一张脸,虽是依旧不看我,眼里却缓和了许多。嗯,我就喜欢他这般任性的样子,我就喜欢他这般任性时候的好看侧颜。
“砚砚。”
“嗯?”
“脚还疼么。”
“不了。”
“是怎么弄的。”
“嗯,对了。”说到这儿,我颇有些兴奋的扬起头,对上孔明眼眸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我这要说的话,怕是他不愿听的。便又窝了回去。
“怎么。”
“我若说了,你也不喜欢。”
“我不喜欢,左右你还是做了。”
“喂……好吧。我拜了张飞做师父,学习功夫。”
“哦。”他应了句,却忽而笑了起来。“你倒是将你师父‘做学问要兼收并蓄’这个观点贯彻的很彻底吗。”
“嗯……”
“也不错。”
“唉?”
“既是拜了师,就跟着好好学。”
“喂……”我勉力的抬高头,将孔明仔仔细细的望着。“你这,该不会是反话吧。哦,绝对是反话。”
“真是傻丫头。”孔明轻笑。
“哪里傻了,嫁了你都变黄脸婆了,还丫头。你不可以对我说反话!”
“脚伤养好之前,你就安稳些吧。好稳妥了,再去跟张将军学功夫。嗯,你是要学什么?张将军使的不是八点钢矛么?”
“……哦。是的啊。”孔明这话,说得越来越不像是反话了,所以,我的心里越来越没底。我讪讪的看着他说道“可能是要我也跟着学矛吧。”
“嗯。若是在战场上,长兵刃还是占些便宜的。”
“嗯……”
那一场大雨过后,天气愈发的热了起来。新野这个地方,干得草木都能自燃了。
因得我那脚伤并没有伤到骨头,乖乖在家屯了几天,又被孔明盯着换药,所以很快便能恢复行走了。即便是这样,孔明也不许我随便溜出屋去。
张飞二师父有关照过手下士卒来给我送药,我这个刚拜师的徒弟不能时时孝敬在师父身边,实属有些惭愧,所以递了几坛好酒让士卒捎回去作为回赠。
这些时日里,孔明告知刘备派人招募民兵,并亲自加以演练。这演练的场面,我曾去看过。
这些民兵虽是民间招募,全未受过训练,且胖瘦老少皆有。但列起队来,看着也不赖。而我那夫君,于烈日下立于练兵场高高的主席台之上,落了一道长长的影子,直指北方。我瞧着他这副威武英姿,却如何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待到孔明抬手指挥队伍调换阵形的时候,我才恍然。他这手里拿的,正是那与我一同选中的桃木折扇。这,这指挥作战哪里有拿这等风月之物的。
我寻思了一下,孔明手里拿个什么才能更衬其威武呢?我寻来思去,觉得脑海中有些情节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了。唔,果然还是那一把鹅毛扇最合意。
于是,当天下午,我便拜托灶间的师傅宰了只大鹅,捡了些鹅毛回来洗洗干净,扎了个甚威武的鹅毛扇,将那把桃木折扇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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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近一周的功夫,我的脚伤已无大碍了。
寻思着去张二师父那拜拜的时候,觉得空手而去并不怎么好,于是想了想还是寻了坛子酒,准备拿去与二师父小酌几杯。
可是,到了张飞院前却吃了闭门羹。守院的说,张将军昨儿寻关将军吃酒去了,至今未归。张飞与关羽喝酒,通常是要待上个三两天才能回来,怕是今晚也未必能回。我想了想,将手里的酒坛子交给了守院的保管,留个话,是徒儿愚见孝敬师父的。
这张飞的院子离刘备的院子很近,中间只隔了道有扇拱门的墙罢了。我寻思着有些日子没有好好走上一走了,不若换条路线溜达回去。于是,就顺着这拱门进了刘备的院子。
刘备这处院子,花要较别的院子都来得多些。以至,满院都漫着浓郁的花草浓香。顺着石子路,拨开几株香得浓烈的紫丁香,遥遥的两个妇人出现在了眼前,是正在那里赏花。其中一个体态稍显臃肿,看着比另一个要年长一些,但就容色来讲,要更加艳丽。她怀里抱着个裹着襁褓的娃娃,安安静静,好似已经睡了。而另外一个,正是那糜夫人,糜梦寒。
这样看来,梦寒身边的这位夫人,一定就是刘备的甘夫人了。那么,正在甘夫人怀里熟睡的娃娃……。便是那后主刘禅了!
这一个分神间,手下一滑,一株拨开的丁香从手里弹出,撞上了一旁的丁香枝丫。一时间,惊了周围好几株,落了七八九朵丁香花。也惊了对面的甘夫人和梦寒。
梦寒见了我,眼风虚了虚。
见已被发现,我便松了拨开枝丫的手,尴尬的笑笑,从一片丁香枝丫后面,走了出来。
“东某方才从张将军院子里出来迷了路,误闯了夫人的院子,惊扰了两位夫人。东某给二位夫人赔礼了。”说到这儿,我躬身拱一拱手。
“先生客气了。”甘夫人看了看怀中的刘禅,复又抬头望我,嘴角扬起了个温柔的弧度,“许是未见过先生,颇有些眼生呢。”
“东某……”我方要组织语言,准备将我这个几经变化的身份准确定个位,介绍给甘夫人的时候,一旁的梦寒却先开了口。
“姐姐。他叫东愚见,是夫君新请来的谋士的徒儿。我跟你说过的啊。”
“噢。我有些印象。”甘夫人应了一声,看我的眸光却变了变。这个眸光里,我只能读出两个字,就是“好奇”。这便不好了。忆往昔,多少个是是非非都是由好奇引起的哇,且刘备的女人,惹不起。此地不宜久留。
“东某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我应付着拱一拱手,便头也不回的迈开步子溜出了院子。
这甘夫人就年龄来讲,虽是已然到了青春的边缘,但看容色却依旧是美艳少有人及。可是,刘备还是娶了梦寒。这个时代里,娶几房,都是正常的。怕是只娶一个,才是不正常的吧。
耳边隐隐响起那日在黄家院子里孔明的话“我唯一会娶的,就是这黄氏月英。”
唯一……闭一闭眼,又想起梦寒说的那句“你会后悔的。”眼眶通红,却还是忍了泪。这个倔强的丫头,是为何转了身就嫁了刘备呢。
“站住。”
我正寻思着,忽而身后传来一声喝令。这个声音。。。。。。
“糜夫人有事?”我缓缓转过身来,换了个自然的笑颜。
“嗯。”梦寒应了一声,眼里的光闪烁不定。
八月的烈日,灼得一路两旁,丁香艳得格外的浓。较梦寒两颊的容色,却还是稍逊了几分。
“你可知,你师父还有一妻在隆中?”她小心翼翼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师父还有一妻……哦,这说的是作为黄月英的我。我看了看她的眼睛,她这句怕问的并不是我知不知道孔明尚有一妻。而是从我这里试探,孔明与黄月英的近况吧。
“不甚清楚。”我摇了摇头。
“哦。”她低头应了句,好似在想着什么。片刻后,忽而抬起头。一双望着我的眸子,有些冷冽。
“你师父那夫人乃是闭月之貌……你……”梦寒欲言又止,一双眉头皱了皱。
噗。闭月之貌。她言下之意是为哪般?莫不是劝我这个东愚见不要贸贸然做了孔明与黄月英的小三?
若是这样,这个梦寒姑娘真是可爱得紧啊。
“夫人此言……”我佯装不知,继续问道。
“嗯。你好自为之便罢。”梦寒最后甩给了我这么一句话,转身快步回了院子。
回去的路上,我略略将梦寒以糜夫人身份出现之后的这些过往想了一想,觉得有些地方还有很多疑问,准备回头找孔明八卦一下。
结果,方进屋子才看见孔明,还未来得及说上话,前哨官就急匆匆进了门。
他见了孔明便报,曹操麾下夏侯惇带十万大军已至新野郊外,直欲取新野城。
前哨官前脚方走,刘备后脚便进了院子。
“先生。”刘备见到孔明,依旧是见礼在前。
孔明起身相迎,躬身回礼。
刘备这个时候来,意图很明显嘛,我便颇有些觉悟的起身闪进了里屋。
这燥热的季节里,门窗都是敞开的。因此,刘备与孔明的对话,便听得很清晰。
“先生。曹操大将夏侯惇已带兵十万驻扎博望坡。实乃是军情紧急,不知可敌不可敌。”这句,是刘备。
孔明轻笑两声,“将军忧虑,怕并不在此。”
“嗯……”
“将军莫急。亮,已有对策。不过……”
“先生有何担忧?”
“只恐关羽,张飞两位将军不能听我号令。”
“此事不难。来人,将我的剑印递上。”
这个刘备,原是有备而来。这是准备授剑印给孔明了!拖了这么久,你刘备终是有些觉悟了。
这剑印在古代,是个很重要的官方信物,得此物便可调动兵马,统领兵权。这不就是说,刘备要将军权交与孔明了么。这可是个重要的交接!想到这儿,我偷偷将脑袋探出了门外。
只见,一名个头不高的士卒正端了个托盘上来。托盘之上罩了张红布,想来放着的应该就是刘备的佩剑与印信的真品了,好想掀开那“红盖头”看个究竟哇。
此时,刘备与孔明皆起身离席。刘备接过托盘,也未揭开“红盖头”,而是直接将托盘端于胸前与孔明说道“我刘备今日正式拜诸葛孔明为我军师。我的佩剑印信在此,授予军师以号令三军。”
刘备话罢,孔明一撩衣襟,跪拜在刘备面前,“孔明领命。定不枉主公之恩。”
这声声“主公”入得我耳,颇为自然的变成了……主攻!
话说,这样就改口了啊,改口费还没给呢!
第十二章 升帐,点将。
从刘备手里接过剑印,孔明一个飘然转身,朗声道了句“来人。吩咐下去,升帐,点将。”
见了夫君这般正经的模样,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扬,我这夫君终于是要出道了!这出道的第一把火,我一定要好好围观之。抚了抚自己的嘴角,转身寻着后门溜了出去。准备去寻我那二师父,张飞张翼德。
此时的张飞正与关羽同在一处,他二人皆是一身盔甲,欲往练兵场而去。大老远的,我便听到张飞唠唠叨叨的抱怨。什么“大哥说的那村夫那般厉害,我看叫他一人迎敌便可。”“整日扇把扇子,绣花枕头一个。”“且看那村夫如何调兵。”等等等等。句句不离“村夫”,说得颇为不服气。那个语调花哨的叫我心里不禁想笑,我这个二师父还真是副直肠子。
待到他们见了我,特别是张飞看到我的时候,原本一直唠叨的言语忽而停了住,结果憋得自己生生打了个嗝。
“……哦,这不是我徒儿么。来,快来拜见你师伯。”张飞向我招了招手。
“噢……”我应了声,向前迈了几步,“那个,侄儿东愚见,拜……”
我这正要向关羽行礼,却又被张飞拦了住。
“哦,我差点忘了,你这脚上的伤好了没,你师父我送的药好使不好使?你用了没。”张飞一连串问了好些个问题,叫我一时间有些记不完全。
“徒儿的伤好了啊,你瞧。”我话未说完,抬起左腿就向张飞膝盖踢去。嗯,我这师父也没叫我失望,我腿还未伸直,他已然出腿隔开了我这一脚。我便抬起右腿准备再踢,他的另一条腿却抢先一步一个横扫过来。幸好,我跳起的及时,要不又得摔个跟头了。
“哈哈哈,我这徒儿灵吧。”张飞伸出手来大力拍着我的胳膊,向关羽炫耀道,一下巴的胡子狠狠炸了炸。
“嗯……”关羽沉吟了一声,右手捋着长髯,眼风斜斜将我望着。那副形容,不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