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cbi绝密档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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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过去,编辑们都打着呵欠回来了。纯银一回来就风风火火地到处说,他去贵州的时候,在公路边看见一个中国电信的标语牌,上面写着“撞断光缆,你将很惨”,然后就笑到昏死了过去。
罪××也津津乐道于五一没去成北京却去了趟上海的经历,还看见一些西装布鞋的大佬,罪××觉得很新奇,便也去买了一双八块钱的布鞋套上——但很快发现人家穿的是手工精致布鞋,一双八十多块,顿时惊呼:果然有格调。
除此之外,编辑们都大致都没有外出。倒是北京《大众游戏》的编辑罗某人来蓉视察这里的美女育成情况,令西南局的同志很是忙活了几天接待工作。说起这个罗某人,还有一些典故。他当年在另一份游戏媒体做编辑的时候曾经接到一个纯银打过去的电话,深情地说:哟,您就是罗编辑吗?哎呀我就是您的崇拜者啊!我一直都好喜欢看您做的版面,好喜欢您的文风,我觉得您简直就是——嘿!您真是神了,您怎么就能够是这么一个拉风的男人呢!
电话那头惊喜地干笑了两声:哪里,哪里。
纯银接着说:那您什么时候能给我您欠我的那篇稿子呢?我等您一个多星期了,我记得您是答应过我的,可是,您怎么就能够这一去就音讯杳然呢?
“啊……原来是郭总……”电话那头像中了一招吸血鬼之吻,顿时没了生气。
在看过了这个故事之后,相信大家都很能够理解,罗某人来蓉之后跟纯银第一次通电话,罗某人开口就说:“哟,您就是纯编辑吗?哎呀我就是您的崇拜者啊!”
后来终于把手言欢了一次,传说中的罗某人……哦活活活活,没想到是这么可爱的一个人,真不能理解北京的有志女青年怎么就能够轻易放过了他。在纯银的指点下罗某人离蓉当晚去成都各大百货商场视察,喜滋滋地对风力说:纯大爷果然没有骗人啊!好多美女啊!
然后罗某人在罪××和风力小窝里的沙发上蜷曲一夜,第二天皮泡眼肿地飞回北京去了。虽然和他仅仅缘悭一面,但是纯银坚持认为他的单身是极大的资源浪费。一个游戏圈内的顶级写手,第一届游戏文学大赛的一等奖获得者,极其活泼可爱的北方男孩儿,他怎么就能够逃出有志女青年的围追堵截呢?
事实上更有可能的是,这个勤奋工作的才子编辑每天窝在编辑部,根本就不在有志女青年的视线之内。
这又如何不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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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周】
『看官来信摘选』
史上最帅的编辑卓叶启:
Dear卓叶大兄弟,我不管怎么样今天要谈点自己的感想,我对CBI的感情不是1小时2小时的事了,对你们这帮搞笑的编辑也有点了解。一开始我认为卡尔本是CBI编辑部里最坏的,因为他老是自己叫自己是人品的卡尔本,一般这么臭屁的家伙人品一定不怎么样,但我后来倒觉得卡尔本是CBI这么黑暗的编辑部里为数不多的好人。接着我老觉得罪××不是好人,因为他罪××给人感觉就不好,而且在绝密档案里纯银老是丑化他,连纯银的小狗随地拉屎他也要吊起来打。后来我又觉得卓叶不是好人,因为上次我写信来,卓叶说我贫(绝密档案里看的),但我不敢相信卓叶,多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会不会是纯银挑唆的?又想不可能。纯银一书记官,赤豆般大的官,哪来的胆?而且纯银人一向不错,为人老实,老是被人欺负……(也是绝密档案里看的)但没想到纯银这么个老实人其实最坏最坏的。我向他要合影没有,向他要QQ没有,向他要他的墨宝没有,他太坏了!
老卓你也知道,我们这么小的孩子好奇心比较严重。第17期那个纯银说如此是踢球的,当时吓倒了一片男孩子。在我们心里如此应该是一个清丽、可爱等优点集一身的PLMM,可是我们很难想象她跟踢球联系起来,虽然四川的女孩子是比上海的女孩子野点,也不会这样吧。卓叶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一定要告诉我们啊,我们少年的心再经不起等待了,再经不起折磨了,再经不起……
——上海?我爱如此
咳咳,这个,大家都看到了吧。所以说现在的小孩子啊……真像那首歌里唱的:“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类似的搞笑来信编辑部时常收到。又比如风力前段时间接连收到一个看官来信,要求在绝密档案里提一下他的名字。照理说这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只要求那三个字随便出现一次就可以了,但是他的名字确实很尴尬,居然叫“鸡屁股”,这令我联想到了另一个被我枪毙掉的作者笔名:“政府忠告市民裸奔容易伤风感冒”。后者被我毙掉之后立刻换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笔名上来:迦楼罗,而这位“鸡屁股”看官,我确实不太能理解您的想法……好歹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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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周】
我看着电脑屏幕,脑子里一片空白,脑汁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溅在硬盘上,灰白色的水痕。我该写一点什么呢?我想。黑袍睡魔挥舞镰刀斩断我的一切思绪。
这时我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眩晕中,我听见了吱吱的叫声,类似于天堂中恐怖的夏洛伯。卡尔本随即挥舞着双手在编辑部里来来回回地跑动着,所有人撕扯着耳廓,惊恐地看着卡尔本。睡魔的镰刀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也像其他人那样撕扯着自己的耳廓,却又因为用力过猛,而连着整张面皮都一把拽了下来。我靠,呜呜的脸涨得通红,他顾不上拣起落在地上的大镰刀,用双手提着黑色长袍,狼狈不堪地跑出我的意识边缘。
我醒了过来。卡尔本已经停止了尖叫,他正豪迈地狂笑着,向大家讲述他在天堂中是如何用最后一滴血逃出生天的故事。我叹了一口气。
或许我还没有从北京的阳光中苏醒过来,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仿佛还在坝上的旷野中暴走,穿过一片又一片白桦林,时而驻足看着脚下的硬壳甲虫闷头钻入砂土。我想找到一条梦幻般的小河,它闪闪发光,可是一道铁丝网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在那里呆立良久。于是我回头爬上一座山丘,任风摇撼,一些肉感的飞蛾紧贴在电线杆子上,任我用树枝撩拨也纹丝不动。它们死去已久。当我下山的时候我迷失了方向,十几个度假村散落在草原上,我不知我的去向。
我不知我的去向,我不知道我站在什么地方,我所站立的地方是稀疏的草皮和坚硬的泥土,我想回去,我想回去,两只大鸟从我的脚下飞起,发狂般咕咕鸣叫,一头撞向天空。
上周去北京出差,当恐高症遇上高空气流,我在飞机上被吓得半死,脚趾头抓紧地板。四天的旅程对我而言可以浓缩成几个关键词:乘机、坐车、睡觉、谈业务。唯有当客户都坐上马背向远处飞驰而去的时候,我一个人转身向无人的旷野走去。事实证明我这种孤独的暴走是多么明智——他们骑了八个小时的马,他们不成人形地从马背上跌下来,他们口吐白沫然而马吐得更多,他们身心交瘁地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我今天总结出了骑马三大定律……”
我决定以后不再出差。我害怕被关在1万1千米的铁壳中,我害怕被困在山道上的破车中,我害怕80元一晚上的地下室小旅店和200元一天的出租车开销,我害怕在巨大而灼热的城市中晃晃悠悠茫然四顾。可是我忽然又觉得自己是否有一点多虑了?我听见有辣鸡翅在召唤我,以师样的名义,从甘露园的上空升起。
于是我还将前往,在不可知之时,以着不可知之机遇,面对阿春组的盛情,伸出右手无数次地相握。
最后讲一个关于风力的故事。
自从风力到这个编辑部,就时不时地要闹出一些乱子。比如大家都在好端端地工作,风力大约是约到了一篇好稿子,欣喜之下高歌一句:“你不是我的天使!”
这个嘶哑的声音蓦的升起,编辑们纷纷一激灵,忽然又有点瘫软。纯银转过头去跟风力说:“拜托。”
“拜托什么?”
“拜托您不要唱这首歌……其实我觉得您在重金属或者是死亡音乐方面可能是有一些天赋,但是关于这个天使什么的,我确实不太能同意您的唱法。”
风力顿时就沉默了下去,脸略略泛出红色。看上去这个事情似乎是就此作了一个了结,可是没过几天,编辑部又轰然响起那声传说中的天籁:“你不是我的天使!”我们不太清楚风力是否约到了一篇好稿子就会这样怪叫一声,可是长此以往,我们就算不掐死风力也会掐死他最好的作者。相比起来,自然是掐死风力来得简便易行一点,但是掐死一个风力就可以一劳永逸吗?就可以耳根子清静吗?就可以守护得了我们的鼓膜吗?
据卡尔本自称,他去年从九寨沟回成都的路上情不自禁,于是歌声令岷江倒流三千丈。与岷江倒流的威力比起来,区区一两个天使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风力后来再唱这首歌的时候,编辑们也就默许了,只是暗暗掏出针线去缝耳廓,并用眼角偷偷去瞄那个沉睡的巨龙——卡尔本心安理得地坐在角落里,面容沉静,于是我们也放下心来,血脉安然顺流。
谁知道这又是不是一种以毒攻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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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周】
是男人撑过20秒。
老树发新芽,这句话目前又被编辑部赋予了全新的定义。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一个GIF动画,一个红色短发的女孩子(真人照片),笑容甜如蜜糖,向你飞出一个个媚眼——因为是GIF动画的缘故,这个媚眼便无休无止地向外飞出,一个接一个,成千上万,排山倒海,直到你抓扯胸口为止。我觉得用言语很难形容这个动画的效果,我喜欢漂亮女孩子,我也喜欢漂亮女孩子向我飞出媚眼,这个GIF动画完美满足了这两点。
但是——总之——请盯住它,是男人撑过20秒。
今天上午CBI全体职员检查身体,其中有抽血一项,诸编闻针色变。呜呜老大一把推开罪××说我第一个第一个,施展抗拒火环堵在检查室门口,仿佛是在抢头奖。青春哑着嗓子说你去抽血时哭出来好吗,我再哭就不那么丢脸了。如此半响没找到血管,出来却喜滋滋的,说一点都不痛。卓叶说针在血管里搅来搅去的,如何不痛?但卡尔本信了如此的话,旋风一般冲进检查室,片刻后旋风一般冲出来怒吼:“不痛?不可能!”罪××指着卡尔本说你抽出来的血是不是绿色的,那就是“食人魔的血”,在《天堂》里可以卖130万。Fight抽血时不仅别过了脸,还闭上了眼睛,神情惨不忍睹,脖子上青筋爆出。纯银抽完血后忽然醍醐灌顶,说为什么CBI莫名其妙地要让我们检查身体,肯定是趁机种下三尸脑神丹,谁辞职就不给谁解药。风力说你们都是三尸脑神丹,我挨的是豹胎易筋丸,更惨,发作起来无异于变形金刚。三寿说我如果检查出是肝炎的话就好了,刚好辞职回家看世界杯。天一直阴妹妹最可怜,抽血的时候全身都在抖,医生说你要不要抽血,她说我要,医生说那你能不能不抖,她说我不能。
关于神秘的天一直阴妹妹,请关注绝密档案的后续报道,或者花费人民币五元直接向纯银购买她的个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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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周】
这两周听到一个故事,关于玩家B。
玩家B今年27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骨灰级玩家,这级别可以从他的年龄中看出些许端倪。毕竟一个二毛七的小伙子,每天玩9小时以上的游戏,确非易事。这时可能就有看官迷惑了,玩家B难道不用工作的说?非也非也,玩家B还是有工作的,每天下午4~7点搞家教,每月收入800元人民币整,剩下的时间就返回女生寝室玩游戏。
这时不免有看官大声问:女生寝室?
我觉得您问到点子上了,这件事儿非得从头说起。玩家B在26岁之前原本在某国营企业做技术员,后来志存高远,辞职了,考研。结果可能是命运多蹇,可能是天资略逊,其实我更加怀疑是考研那段时间玩游戏过度,最后玩家B并没有考上。没考上怎么办?工作已经辞掉了,玩家B破釜沉舟,索性再『战』。这里我必须解释一下,玩家B的『战』指的是继续玩游戏,虽然网吧没钱泡,但女朋友那里刚好有一台电脑,不玩白不玩。
于是话题就转到了女子P身上。P目前在某大学读研究生,她的男朋友正是上述提及的玩家B。眼看着玩家B每天在自己家里昏天黑地地玩游戏,无论昼夜,长此以往,P很是着急,又拿自己男朋友没有办法,只好把电脑搬到了学校寝室里去。P心想,一群女孩子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