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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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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本相也不好违抗圣旨。”说着,云止笑着走向坐在床榻上的宫宸戋,“再说,右相伤口这般一直流着血,也不是办法,委实让本相‘担心’……”
  那‘担心’二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音声明显偏重一分,辩不清真心假意。
  宫宸戋薄唇微勾,烛光下的面容染着一丝若有还无的似笑非笑,“没想到,左相竟如此‘担心’本相,这让本相着实有些‘受宠若惊’。”
  “右相说笑了,本相担心右相,乃是‘应该’的。”
  “哦?何为‘应该’?”宫宸戋反问,看着前方之人在自己面前慢悠悠站定脚步。
  “本相与右相,同朝为官,更是同为‘东清国’效力、共事多年。若右相有个什么损伤或病痛,那绝对是‘东清国’的‘损失’。”‘损失’二字,音声同样明显偏重,应该是‘东清国’之幸才是,“如此,本相焉有不应该担心右相的道理?”
  宫宸戋自然知道云止说的是反话,不过,并不在意。
  “右相,起身吧,让本相好好的给你宽衣。”最后两个字,怎么听都怎么的咬牙切齿。
  宫宸戋颔首,不紧不慢站起身来。略高出云止半个头的身量,在起身那一刻,明显一下子就将云止给微微比了下去。白色金丝绣边的衣袍,白色腰带束腰,将完美的修长身躯展露无遗。此刻,因着刚才落座、受伤的左手臂置于膝盖之上而染着点点红梅、片片落红。
  云止立着不动,脑海中,倏的划过三年前被困密室时那一幕。
  宫宸戋一边垂眸望着自己面前的人儿,一边双臂平张。无言的动作,示意云止可以开始了。
  云止一瞬间飘远的思绪,霎时,又回到当下。宽衣,是麽?她绝对‘乐意之至’!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直接落向前方之人的腰带。旋即,指尖灵巧一转,那腰带便轻松解了开来。
  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因着腰带的解开而自然而然宽松起来。顺垂而下,不带一丝褶皱。
  云止看着,红唇唇角轻缓抿起。随后,略侧了一个身,立在宫宸戋的正对面,双手一齐伸向宫宸戋的双肩,为宫宸戋褪起那白色的外衣来。
  只是,双手明明是一齐的动作,最后,不知怎么的,右手给慢了半拍。
  云止似一点也未觉,在宫宸戋的衣袍还未完全褪离宫宸戋左手手臂之际,直接一个用力一扯,在牵动宫宸戋左手受伤手臂的同时,便将那衣袍一把向后扔了出去。
  宫宸戋始料不及,一时间,眉宇忍不住轻微一皱。同时,暗暗倒吸了一口气。
  云止看着,唇角压抑不住的那一丝笑,无声再加深一分。可口中却道,“右相,你没事吧?都是本相不好,粗手粗脚的。”
  “没事,本相没事。”
  几个字,他面色不变,说得淡然无波。
  然,那左手手臂上的鲜血,却串连成线不断自指尖落下。
  云止看着,明显‘自责’道,“右相,本相没经验,不如,本相去唤御医……”
  “不必,皇上既然让左相亲自‘照顾’本相,那本相即便再痛也忍着,不好让左相‘违抗圣旨’了。”
  一言之下,看似处处为着云止,但却又明确点名了,皇帝东申泽是让云止亲自照顾他,不许假手于人。云止岂会听不出那一丝弦外之音?
  好,既然他要如此,那她绝对奉陪到底,“右相,请坐吧!”
  话落,云止上前一步,一边卷高宫宸戋的里衣衣袖,一边吩咐外面的太监送一盆热水上来。
  热水,很快便被送上来,房门亦很快合上。云止拧干了盆中浸泡的白色锦帕后,要为宫宸戋清洗伤口四周、以及半条手臂上沾着的鲜血。
  宽敞龙舟的房间内,桌面上的那一盏烛灯,静静的照亮着一切。
  拧干的毛巾,冒着丝丝白色的热气。一个‘不小心’,云止指尖一抖,那锦帕便直接覆在了宫宸戋伤口之上。
  刹那间,宫宸戋放在膝盖上的手,猛然一把收紧。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受伤的那一刻。却听,站在前方之人‘惊慌失措’的开口,“对不起,对不起右相,本相一不小心。”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云止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再紧接着道,“右相,本相粗手粗脚……”
  “无妨,左相继续。”宫宸戋膝盖之上、紧握成拳的手,依旧保持着握拳的状态。打断云止的话,唇角露着一丝微笑的神色,甚是宽容。
  云止挑了挑眉,看宫宸戋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宫宸戋落座着,垂眸凝望着面前低垂着头、弯腰为自己清洗着伤口的人儿。
  伤口四周的鲜血渐渐被擦拭干净,一眼望去,尤显得伤口之深、之长,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骨肉。
  云止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那一丝捉弄之意渐渐散去。神色,不知不觉间转为认真。这么多年来,除三年前那前左相薛府的密室内,还从不曾见宫宸戋受伤。
  时间,一时在这一刻安静下来。无形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维和。
  云止为宫宸戋清洗好伤口后,从衣袖下取出一只白色小瓷瓶,再将瓷瓶内的自制金疮药洒在宫宸戋伤口上,为宫宸戋将伤口包扎起来。
  做好这一切的云止,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旋即,端起一旁矮木几上的那一盆水,便要借机出去。要她一整个晚上与宫宸戋呆在一起、呆在同一间房间内,自然是绝不可能的。
  而,也就在这时,龙舟毫无征兆的剧烈一晃。
  云止不料,再加上呆在船上已久,一直让她有些不舒服,只是勉强强撑着没表现出来。
  于是,各中原因之下,刚刚端起那一盆水、直起身的云止,身形一个不稳、手猛的一颤,那手中的整一盆水便倾数都倒向了床榻上坐在的宫宸戋。
  宫宸戋低敛着目望着云止为他包扎好的伤口,以至于,完全没料到……
  一刹那,已经慢慢冷却了的水,将宫宸戋从头浇到尾。那用后扔回盆中的白色锦帕,好巧不巧,恰顺着泼出的水流落在宫宸戋的头顶。
  一眼望去,但见落座在床榻上之人,过度狼狈之下,却也有着一丝说不出的……美!
  不过,云止可没这个闲情逸致欣赏这美。手中的水盆一个拿不稳,‘咣当’一声落在甲板的地面上。脚步,止不住往后退去,“右相,这……本相……本相绝非……”
  这一次,绝对绝对是一个没有想到的意外,云止可以对天发誓。
  宫宸戋的面色,一瞬间,阴沉的有些可怕。伸手,缓慢的取下头顶的那一条白锦帕。
  云止看着宫宸戋的动作,心跳又那么一下静止。暗道,完了!眸光流转,迅即,一个迈步便向着房门的方向走去,想要先逃离此处再说。
  然,云止的速度快,宫宸戋的速度更快。
  当云止的手即将要触到紧闭房门的那一刻、当云止欣喜在即之际,一道水淋淋的身影刹那间挡在了房门口。匪夷所思的速度,令人望尘莫及、忘而惊叹。
  云止想要收回手时,犹豫惯性之缘故,一个不急,伸向房门的手便落在了宫宸戋的腰间。
  下一刻,云止急速后退。脸上带着道歉的赔笑,“右相,本相真的,真的非故意。本相只是想去为右相取一件干净的衣袍更换,右相……”
  话语,越说越清。空气中,尤显得那一步步逼近脚步声之清晰。
  宫宸戋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后退之人,先前的又是扯衣袍、又是掉锦帕,他已经不与她计较,没想到……就因为他整了一个琳琅、就因为明知道琳琅去了半条命也坚持走水路,她就如此生气?要报复?一个小小的琳琅,究竟有那一点好?该死的,他就是有点太纵容她了。
  云止心跳不停的加快,如果可以,她真宁愿呆在这里与宫宸戋呆一个晚上,也不要去端那一盆水,“右相……”眼下面色如何恐怕的宫宸戋,还真是云止从不曾见过。
  片刻,不断后退的云止,后背抵到了身后的墙壁。敞开的窗外,夜风沁心的寒冷。
  下一瞬,也不知宫宸戋是如何靠近的,就将云止抵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黑沉的面色,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隐隐有火光在窜动。
  “右相……”
  “或许,本相该直接办了你……”叫她以后还看其他男子,叫她以后还为了别的男人与他作对,叫她……一字一顿,灼热的呼吸中,怒意毫不掩饰……
  ------题外话------
  下午没有二更,但晚上十点半左右(不超过十一点)会有二更。就将下午的二更加在晚上上面了。晚上,争取能万更么么,如此刻这般狼狈的宫少见呀嘿嘿,怒了,以为云止是在为琳琅呢嘿嘿。昨天看到有两位亲亲15875989145与阿矫少爷投了催更票,哈哈,风华慢半拍的才发现嘿嘿。不过,这个催更票非常的浪费币来着,狂抱两位亲亲一下,风华一定会非常努力更新的么么!
  


☆、第十六章 想‘要’了她(二更)

  云止呆怔了一下,片刻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办了她’?难道,他想杀了她?
  宫宸戋一手抵着云止身后的壁面,将云止整个人牢牢困在壁面与自己的身躯之间。一手,修长的指尖轻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只能抬起头来望他。刚才的那一句话,不得不说,乃是气不择言。不过,既然说出了,却并不后悔。或许,他直接办了她,还省事了。只是,她现在这个神色……浓眉一皱: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也难怪整整三年的时间来,丝毫未察觉出他对她的那一丝情意。
  指腹,有一下无一下的摩挲起面前人儿光洁如玉的下颚,如同抚摸一件上等的瓷器。
  紧闭房间内的气氛,一夕间,徒然变得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起来。渐渐的,云止在下颚处撩人的感觉清晰传入神经之际,慢慢反应过来。而反应过来之际,再结合面前这姿势与诡异的气氛,那‘办了她’三个字,突的让云止有了另一种理解。
  心下,因着后一种理解而不可避免猛然一惊。
  安静中,云止甚至能够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一点点不断加快的心跳。
  身后,敞开的窗户,窗户外拂过一望无际河面的沁心夜风,在皎皎明亮的月光下不断席卷进来。
  宫宸戋一双幽深的黑眸,深深凝视着面前人儿,将面前人儿的神色变化悉数不漏尽收眼底。她,可算是明白他那一丝心意了麽?
  这一刻,宫宸戋不介意被云止看出来。
  云止颤了一下,再颤一下。良久,结巴道,“右……右相……你……”
  “本相什么?”难得看到面前人儿这样的神情,宫宸戋低声问道。怒色稍退的眸底,闪过一丝柔色。
  云止睁着一双眼睛,怔怔的、一眨不眨的望着面前近在咫尺、困着她的宫宸戋。同样将宫宸戋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温柔,她竟在他的眸中看到了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下一刻,压制着过快的心跳,屏着呼吸,小心又小声的求证自己前一刻的那一丝大胆猜测。道,“右……右相,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已经窥视本相很……很久了?”
  话落,云止越发一眨不眨的盯着宫宸戋。
  宫宸戋沉默了一下,若面前人儿一定要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可以。
  然,云止后一句紧接着而来的惊叹之语,却又令宫宸戋渐渐缓和的面色,刹那再陷阴沉。
  只见,云止面露难以置信,总结般道,“右相,原来……原来你喜欢男人!”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来,时不时的送大批美人进宫给东申泽而自己却从不留一个,难怪她抢夺下了琳琅他会如此生气,难怪刚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而此刻这般对她……甚至,眸底还带着一丝从不曾见过的……温柔。
  她的天!她以前怎么就从来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宫宸戋竟然喜欢男人,并且还对她……
  宫宸戋面色笼罩着一层显而易见的阴影,有那么一刻,真想撬开面前之人的头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明明平日里比谁都精明、缜密、观察入微,可偏偏关键时刻……也不知,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在装糊涂?
  云止忍不住想要后退,可奈何,后背已抵到壁面,除非直接推开宫宸戋跃窗而出。
  宫宸戋黑眸锐利如炬,岂会看不出云止的那一抹意图?
  ——好,不管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有意在跟他装糊涂’,既然她要如此说……
  薄削好看的薄唇、唇角那一缕弧线,在窗外洒落进来的明亮月光下,慢慢的如蝴蝶扬动羽翼般一点点扬起。随即,修长峻拔的身躯,不徐不疾再靠近一分。出口的话语,呼吸,有一下无一下故意吐露在面前人儿的脸上,黑眸半弯道,“左相说得不错。”
  云止霎时浑身难以抑制的轻微一颤,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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